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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狂的江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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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一个可以给你出注意的?”
老皇帝叹了口气:“忠为痴忠,奸不守国,将不系舟。这次朕是想参考下你的想法。”
余年不以为然:“那就先开粮仓,让百姓吃饱,随后派人在炎国到处散布谣言,好了,相信这些朝中已经有人说过了,我困了,走了。”
开粮仓,得民心。散布谣言,动敌军心。这句话,朝中确实有那么一名年轻的将军曾经说过,可老皇帝哪里听得进去,才造成如今的局面。
看着余年远去的身影,夜景再次叹了口浊气:“唉,如果朕不是皇帝,只是个普通的老人,那该多好。”
第二十七章:深更谈话入江湖
再说回如今,深更残月挂空,御书房内,余年将那块令牌掏了出来,顿时惹得寒雨关两人哑口无言,单影早就听闻余年和太上皇关系不一般,没想到太上皇竟然如此恩宠此人。
单影没再说话,这时再说些什么可真就是丢人丢到家去了,但他的心里,却未服气。心道:哼,别以为有皇帝和太上皇在背后站着我单影就不敢动你余年!江湖可不是靠关系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你的目中无人付出代价。
没有人再说话,气氛也有些尴尬了,夜猫润了润嗓子,没有再接方才的话题,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想必你们也知道朕为何宣你们进见了吧?那么,这个案子,你们谁接?”
这是个棘手的案子,而且如今出现的血魔,显然和十一年前的血魔有些不像,那时候的血魔只嗜血,而如今,嗜血吞心挖脑髓。一是可能血魔复活了,并且把血魔乾坤功练习到更高的境界。二是可能血魔没有复活,而是出现了另一个血魔。
余年才从外边回来不久,他可不想再出去了,还想好好享受一下日子呢,于是直接甩锅:“这个案子是上报大理寺的,而寒雨关正是大理寺的暗部,这个案子我觉得应该交给寒雨关。”
“余年阁下此言差矣,我寒雨关如今名声狼藉,还需避避风头,这般出去办案,恐怕有诸多不便,依我之见,这个案子还是交给青衣卫。”单影阴阳怪气的接了话茬,说着又起身对余年拱了拱手:“毕竟余年军师足智多谋,想必不日就能将血魔缉拿归案。”
寒雨关的人也不傻,这个案子可不一般,血魔目前实力未知,谁也不想因为接了这个案子而白白损失人手。而余年也不想接手,这个案子太费脑子,自己懒得想,于是二人你推我推的,谁也不愿意接这个案子。
最后夜猫清了清嗓子,示意他们俩安静,随后说:“嗯,两位爱卿说的都有道理,依朕看,你们抽签吧。”
果然是一个科学公正的办法,然后余年就抽中了,只恨自己运气太好,什么都能中。寒雨关的人暗暗窃喜,余年倒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接就接吧,刚好能借此机会让陆离出去历练一番。
随着夜猫又说了几句注意事项,这次的集会就到此为止,而余年却被留了下来。
御书房只剩下了余年和夜猫两人,余年昏昏欲睡,有些想走,而夜猫又一副有求于人的样子:“余年,余年?有个忙让你帮忙。”
余年没理他,既然现在没人,那么更不用给面子夜猫了,趴在椅子上装睡。夜猫知道这家伙的德性,无利不起早,不单单要物质上的利益,精神上的利益他也占,无奈现在有求于他,只好依着他的意思说了句:“小余哥。”
“哎~小猫儿找哥哥啥事呢?”余年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睁着个死鱼眼。
见余年终于应声了,夜猫赶紧说出自己的意图:“最近探子回报,兵部尚书京介似乎不满我把他一部分兵权交给方德将军,在背后搞些……”
余年没等他说完,直接打断:“想杀他直说嘛,唧唧歪歪的。”
“嘿嘿,那小余哥,依你之见,我该怎么办?”
“赐毒酒呗,你可是皇帝啊。”
对于给个回答正是夜猫所为难的,虽然他是皇帝,但也不能说杀就杀,杀人还得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还有证据之类的,可如今京介一事,只有暗部消息,没有证据。而且最让自己为难的是,京介还是大理寺寺卿江昆的人。
要是江昆只单单是寺卿就好办,可这江昆是自己的国舅爷,自己母后他哥哥。这就让夜猫无从下手了。虽然之前余年在皇宫和自己陪读的时候教了自己不少的另类帝王心术,可如今这个局面,他确实不知道怎么办。
余年也懒得想了,一般情况下他还是会给夜猫想个法子,而如今,他直接回答:“嗯,这样吧,过几天我帮你去杀了,我困了,先闪人了”。
说走就走,走到一般又被保龙一族拦住了,老四拍了拍余年的肩膀客客气气的说:“余大人,出口在这边,您去的方向是长宁公主的闺房…”
余年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转身就要走,又被拦住了,老四有些尴尬:“余大人,这边是长乐公主的闺房…”
胡搅蛮缠了一阵,余年才舍得回去,直接爬进了被窝呼呼大睡,一觉就睡到了中午时分。
悠哉悠哉的走到总府,此时青衣卫的驻守人员吃过午饭,正在演武场上三五个聚在一起聊天打屁,正巧陆离也在,招了个人让他把陆离还有乔暮叫来到自己的处事室内。
二人来到了余年的桌前,余年抬头看了眼陆离问:“想亲身体验江湖吗?”
陆离一听这话,心想莫不是余年要带自己出去走动了?自己早就迫不及待了,激动的点点头。余年不用猜都知道他会这样回答,也没接着说,而是直接和乔暮说:“万州地界是谁负责的?”
乔暮思考了一会儿才应声:“是莫子风。”
莫子风?这个家伙如今也当了地方执事?还不错嘛,余年心想着,莫子风这个家伙也是青衣卫的元老了,刚来那会儿年轻气盛好战,脾气还不怎么好,一直到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每天只会擦刀,再也不天天找人打架切磋了,甚至连脏话都不再说过了。
后来考虑到他可能是在京城经历了什么,于是温珉特地把他调到了万州当了青衣卫分部的执事,如今算算年头,也有三四年之久了。
思索了一会之后,余年拿出一分文书交给乔暮:“嗯,你们两个即日出发万州,和莫子风配合调查血魔一案,记住是调查,打架的事先丢给江湖帮派,我们负责收尾就好了,不必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听到这个消息,陆离一半是高兴,因为终于可以走进真正的江湖了,而且一接手就是这么大的案子。另一半是有些纠结,按余年这话来说,他是不跟过来了?一想到这个似乎有些不习惯,问了句:“那你是留在长安了?”
余年乐了,这小子是舍不得自己呢还是习惯了自己在他身边当领头羊呢?大笑:“哟哟哟,你这是不舍得本军师?”
好吧,果然问这个问题很白痴,只会被余年损,没有说话就和乔暮出去准备出发万州所需要的行李了。这次余年可不止派了一个掌旗和一个小青衣,事实上当晚接手这个案子他就先派了一个小队的小黑先出发了。
吩咐完自己必须做的事之后,才想起来自己似乎没吃早餐和午饭,摸了摸干瘪的肚子就起身又往王婆的小店走去。
青衣卫有风呼扯紧,一男一女。自古以来女性的低位一直低微,哪怕是如今的安定年间也是如此,名门女子一般不得随意出门,否则会被视为****或者被人说是不知检点等。女性一向被人以柔弱看待,他们认为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不需要在外边奔波。
女性的低位也一直未能被正视。而在每个朝代,总有那么几个巾帼不须眉的女子让人所敬仰。且不说江湖中有哪几位出色自强的女子,就单说京城青衣卫就有两名。
一名便是青衣卫掌旗乔暮,祖上三代都乃士卒,而到了乔暮这一代却只有乔暮一独女,可她却义不容辞的代替了已战死沙场的父亲披甲上阵,立下了赫赫战功,本能任职小将军一职,后来因为右手负伤不便,就推辞了这个任命,加入了青衣卫。
还有一人便是风呼扯紧中的扯紧沈译,虽说她不是军伍出身,可作为一名猎手,她在京城乃至整个中原的名头都十分之大,以一女子之身七岁便能于老林野狼搏斗,十岁就生擒过盘山猛虎,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加入了青衣卫,更是名声大噪。
沈译有个习惯就是时不时的会出去打个猎,每次都能把随行的马匹满载而归,自己调了些需要的胜利品,其它的总一并送给一些苦难百姓,所以她的名望在京城可算是大善人。
今个牵着马儿回城,将自己的一些猎物分发给围观过来的百姓之后,准备去王婆店里歇息一下,顺便送只麂子给王婆补补。沈译这次捕捉到的这只麂子可真是够大的,足足有五十来斤,心想着足够王婆吃上好些日子了。
将马儿悬在店外,单手就扛起了这麂子往店里走,第一眼就瞧见了店内格外醒目一脸的无赖相的余年正毫无形象的坐在店里扣着脚丫子。让沈译瞬间又一种想扭头回家的想法,看来今天是时运不济啊,出门居然遇到这么个煞星。
余年也瞧见了沈译,大喜,这主可是王婆店里的土豪主顾,救赎她最有钱了,蹭蹭蹭的三步并作两步走向沈译面前一把就扶住了她,在这个世道这种动作男女授受不亲,会遭人说闲话的,可是谁敢说余年的闲话?
稳重的扶住沈译并且庄重严肃的开口:“二弟!你可算来了!”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一向是余年的标志性特点,招呼也打了,礼貌也给足了,下一秒果然还是这样的…
余年转脸就向王婆吼了一句:“王婆!你藏的那两壶百年女儿红是时候该拿出来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咱得和我二弟喝上几口,不吐的你这里像屎一样绝对不回去!”
王婆店里有两壶上好的女儿红谁人不知,谁人不惦记,就属余年最馋,王婆天天看见他就得跟防贼一样,这可是上好的女儿红,王婆那死鬼老头的一商人朋友特地从外地带给她的,宝贵得很。
闻言,沈译的脸立刻黑了三分,余光瞥见王婆婆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沈译无奈地摆了摆手示意她去取酒来,看来今天刚收获的鹿角迷香就要这么搭进去了,她心想。双手扶额,沈译透过指缝看见余年那一脸欠儿欠儿的表情,在心里默默地将他碎尸万段了一千次。
她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放下手上的东西端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饮尽,沈译抹了抹嘴角说道“提前声明,我的酒量可不好,估计你得一个人喝了”
少顷,王婆端着那坛宝贝女儿红走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沈译他们所坐的漆木桌,。冲着余年没好气地说道:“哝,喝吧”
沈译看了看王婆婆一副死了全家的哭丧脸,出声安慰道:“婆婆,你别难过,我刚打来一副上好的鹿角,还有地上这只麂子,怎么着也值个几百两雪花银,一会儿我给你把鹿角也拿来,权当赔你的酒钱”
王婆先行谢过的点了点头,也没跟沈译客气,如今都把沈译当自家闺孙女了,而沈译也是如此把王婆当了半个奶奶,只能感叹世道不公,竟然让余年这妖孽出生了。
第二十八章:风雨欲起多平静
见那沈译竟然一副认倒霉的样子余年就有些不满,这些个人一个个怎么见了自己跟撞鬼了似的,余年有那么恐怖么?不就是吃个饭吗?余年这个不走寻常路的家伙的脑子,一般人可猜不透。所有的一切,在他眼里都如同拉屎偶尔会便秘一般正常,人生在世,难免不拉稀。
“既然你喝不得酒那就不要喝太多,不然我堂堂青衣卫之人是屎是饭分不清那可就贻笑大方了!”
余年好心安慰着沈译,忽然飞来一信鸽,落在了余年的肩膀是,余年扭着头凝视了那鸽子好半响才得出一个结论,做出了不是一个正常人能作出的决定,直接就一把抓着那信鸽向王婆招手:“王婆!加菜!红烧乳鸽。”
沈译可是认得这信鸽的,虽然不知道是谁的,但青衣卫的信鸽头顶上都染了一缕青色的呆毛,赶忙拦住这个疯子军师:“哎别啊,先看看信纸啊!”
“哦对,信纸吃不了,真是垃圾”余年点点头,把绑在信鸽脚上的信纸拿下来丢给沈译,然后自己跑到王婆的厨房拔鸟毛玩。
沈译拿过信纸摊开一看,脸色有些惊奇,好一会儿才等到余年满身鸟毛的走出来,对着余年说:“这是温珉的信鸽,让你带着几个人去参加明天语嫣楼的宴会,据说是语嫣楼那里出了点事,貌似是三铉二胡出了问题,六大派的人都请来了。”
余年装模作样的捋了捋他根本没有的胡子:“嗯这么说我们青衣卫是最迟接到邀请的?难怪最近街道上那么多江湖人士,这事之前听说了,语嫣楼楼主的三铉二胡似乎出了什么问题,那时候我还以为是流言蜚语,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语嫣楼有一道宝物,名叫三铉二胡,一般的二胡只有两条铉线,而语嫣楼楼主的却是三条,这个二胡类似于六指琴魔的琴,同样的魔音贯耳,杀伤力极大。可早些日子却闻得,这二胡突然就拉不动了,之前还以为是谣言,而如今却成真了。
这语嫣楼楼主邀请江湖各派名士要来一场试胡宴会,据说谁能拉响了,这魔胡就归谁了。其实大家心里也清楚,语嫣楼楼主只不过是想借此机会,来找出问题,谁要是真拉响了,那么必定会被再次抢回去。
沈译轻轻的品了口小酒后道:“我觉得最可笑的就是万州闹血魔,而如今的名门正派却为了一件不属于自己的宝物千里迢迢的赶来京城。”
精神上的利益有时候总被物质上的需求而排挤,大多数人都是如此,余年倒是没有说些什么,而是如无其事拿起桌面上另一坛还没开泥封的女儿红起身,大大咧咧的对沈译说了句:“时间也不早了,今晚我就带你去好了,你回去准备准备,我先走了。”
随后就很自然的走了,可沈译似乎总感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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