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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武日月-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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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灵心知自己开始时的狠辣手段埋下的种子已经开始结果,而接下去要应付的那只“黄雀”,就要看对方的实力和自己手里的底牌到底谁能更丰厚一些。
唐洛嫣并未收起星河坠地的状态,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至少能承受连续服用四十五粒补元丹的副作用,所以在确保不会提前因为药力导致进入内力空虚的状态之后,她选择了在把星河坠地控制在最小范围以备随时回到最强。
唐洛然功力不及姐姐和上官灵,所以按照事先上官灵的安排,她第一个将从背后的箱子中取出了新的机括与自己的甲胄相连。三十六支由现任诡兵门后堂堂主南宫芳芳和奇堂堂主唐莺合力改造加强的龙啸连铳被装到了甲胄上,七十二个精巧并且尽可能将重量缩减的弹药袋把原本纤细的唐洛然“装点”得如同一座活的武器库。即使已经如此武装,唐洛然背后那个铁箱子依然仅仅缩小了三分之一。
上官灵原本一直盯着远处那渐渐清晰的马队,忽然间感到一阵怪异,于是扭头向北方看去,齿间倒吸的冷气发出尖细的轻响。
“姐姐?”唐洛嫣被上官灵倒吸气弄得有些紧张。
“不碍事,既然此时便动了,终归就只能是黄雀。”上官灵重新望向那集结一处准备继续用最傻却绝对是现在最有效的冲锋方式打破张府防御的元军,瞧见了在元军尾部出现的那支队伍。
掀起这一切的就是你吗?也许之前出计分散我张家实力的不是你,但终究是你的选择导致了眼下的局面。
上官灵开口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今日谁是黄雀尤未可知,但绝不能多出一个站在树下准备射雀的猎人。计划有变,一会儿鞑子再次开始进攻,我会启动扶龙阵,咱们借阵去杀那元军队伍末尾的几十骑,然后去迎上官家的援手。”
唐洛然猛地放下手中的千里镜,转头看着上官灵惊讶道:“灵儿姐姐,怎么突然要变计划?元军的炮营在后方,其它火器也有大半未动,此去危险不小。”
唐洛嫣没有开口,但投向上官灵眼神里也是同样的意思。
上官灵往元军尾部方向一扬下巴说道:“你们往那边看,元军队尾的那支人马就是此次咱们张家大麻烦的实际挑起者。那个主事人脑袋很好用,咱们如果按原有计划行事,我准备的陷阱只怕无法在陷住江湖势力的同时再去对付那藏在鞑子军队后面妄图渔利的东西。如此一来只怕会有些不利,但若是就此反冲出去,我是不信那个来自元廷的走狗还能有什么计谋来应对这种看似愚蠢的手段。”
上官灵言语一顿,想了想才继续说道:“这一次我不能不把事往怀处想了。咱们三人若是分散,按计划洛嫣去寻一剑阁,洛然去寻上官,我独自西行再向北折,引开追兵之后寻机上越天山。到时路上记得易容且定要多加小心,不能让目的地太过明显被人窥了行踪既而惹来麻烦。”
唐洛嫣点点头,上前拉住上官灵的手说道:“姐姐所言不错,但事有两极,这一次虽说让敌人捡了一次机会,但最终结局尚未定死。”
上官灵微笑着反握住唐洛嫣的手,又拉起唐洛然,用力地握了握。
“我们当然都要活着,张家也不会灭。”
元军开始冲锋,重骑打头,轻骑左右两侧策应,步卒紧随重骑之后,再之的就是奔行中亦能放箭的弩队。炮营未动,火铳也不过冲上去二百支,剩下八百铳人人骑马,他们在等着后面那个自称挽刀郎的命令。
挽刀郎目光冰冷地望向张府。距离太远,他看不清那三名站在制高点的女人,但他清楚,那三个张家的妇人远未到油尽灯枯的时候,这一场捕杀与被捕杀,到现在也没有定下各自的角色。
“各安天命是好,但我今日却必须达到目的。”挽刀郎感觉着腰间被神箭擦出的伤痛,冰冷的目光多了几分狰狞。
第114章 滁州城外
莫万堂是真的没想自己当的这个承天地除虏会的滁州分舵舵居然会是如此的糟心,原本以为自己终于时来运转可以玩一把狗仗人势狐假虎威的痛快行径,结果这才几天,就大半夜的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从青楼里追到小巷中。
大冷的天,阴寒的气息嗖嗖往肉里钻,莫万堂却只有一条单薄的从被上撕下来的布条勉强裹住了腰腹之间的要害部位。还好莫万堂除了下意识攥紧手里的布条,倒是没什么闲工夫去在意自己眼下的状态,反正也是夜半时分,只要逃回了舵中,还怕那手里拿根柴火棍当刀使的刺客?
不幸的是莫万堂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那个刺客。是问一个提了一根不知道从哪顺来的柴火就能把他堂堂一个习武三十年的人打得只能抱头鼠窜的刺客,怎么可能让他莫万堂顺顺当当地回到老巢?
拐了三次弯,屁股上挨不下六棍子,莫万堂当然不会在乎自己被人家当小孩子一样抽屁股,但是接连三次都没机会往朝向舵堂所在的方向转弯,自己的大呼小叫似乎又根本没别人能够听见,这位好歹也是位习武之人的舵主已经开始隐隐感觉到了这刺客的来头。
难不成这人就是那张云?莫万堂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才让自己敢于去猜测对方的身份,可惜就算如此他也没有再回头去看那刺客模样的打算。
怎么可能是张云?传说那人在张府外以神仙之姿发出了极强硬的表态,怎么可能对付自己这种小鱼小虾都要拖这么长的时间?
不对啊,这刺客刚才那六下子哪一下都足够把我宰……掉?
丧家犬一样被赶着跑了小半个时辰的莫万堂忽然间想明白了一件事,同时也发觉了另一件事。他想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大呼小叫似乎根本没别人能听见,想明白了为什么自己腾挪之间居然都是在各个房顶上窜腾,想明白了对方那六棍子为什么抽得越来越轻。
不是对方追不上自己,一切都源自于二人之意只怕巨大到难以想像的实力差距。莫万堂惊恐然后很快感觉到自己的心似乎有些凉。随后看到的事让那份凉意进一步加剧,他看到了滁州城外的景色,然后那颗微凉的心就被浇上了桶足量的冰水,变成了透心凉。
“跑得有意思么?”一直闷不吭声追在莫万堂身后的刺客突然开了口,把这位舵主吓得一抖。
莫万堂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他只是害怕自己说错什么,然后就导致了这条远远还没活够的命就此跟这个花花世界永别。
刺客看来很明白这位承天地除虏会滁州分舵舵主的想法,倒也没为难他。
“我在四面城墙上各蹲了一夜,你是不知道既要小心翼翼不能露了行藏又得望气,还要不停穿梭行走,啧啧,真不好受。能堵着你虽说不是蒙的,不过能托你的福知道了天阴教此地分舵的位置真是不错。我问你个问题,若能好生答了兴许我会许你些好处。”
汗如雨下的莫万堂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了一句他真是永远都不想听见,至少不想在这种境况之下听见的话。
“差点忘了说,我就是张云。”
刺客,也就是张云轻轻拍了拍莫万堂已经汗透的肩膀,几步转到他身前。面色沉静如水的张云盯着莫万堂的双眼,缓缓说道:“刘老四,谁杀的?”
莫万堂脑子里刚刚转过了无数个问题的答案,比如教中都来了何人,城中都有何人,埋伏他张云的计划如何,等等等等,可偏偏就没有关于那个如果不是指名道姓他莫万堂都想不起来的人。
那个人是张云安排在这滁州城内的眼线。莫万堂终于无比确定这件事情,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对方的问题太过简单,可他莫万堂应该怎么回答?谁杀的?说是别人他会信吗?说是那几位足以与他匹敌的教内高人?
“真没想到我手下一条眼线也值得这小小滁州城里挤着的诸多高手们联袂出手,刘老四死得不亏。不过老四啊,你这家伙有没有想过,你把这些势力都给搅和出来,又留了那么条线索给我,岂不是要让我不要替你报仇?可元璋下一步最佳的目标就在这里,你的仇人也在这里,而且你还口口声声称我恩人。恩人有这么当的么?”
张云目光一挑,似乎有些不好意地笑了笑。
“自言自语,不好意思。你也不用想了,多废脑子?那青楼里死了十多人,有嫖客也有女子,听说你是幕后老板?”张云脸上的笑在莫万堂看来跟九幽地府来的黑白无常也没什么差别,他还在慌乱地想着要怎么应付这个问题,就发觉自己眼前突然没了张云的身影。
他走了?莫万堂眼前突然一黑,这才明白原来并不是张云走了,而是他自己立刻就要前往九幽所在。
随手扭转了莫万堂的脑袋,张云微微叹了口气。他背后的滁州城现在就是一个巨大的甚至可以说是摆明了的陷阱,若有半点想要玩阴的,又为什么要杀了刘老四?
我一定会闯的,为了很多个理由。张云看着远处的城墙,沉静如水的面容透出了凝重的意味。
“先宣告一下我来了比较好?”张云眉头拧起,抬起的右脚又收了回来,反复数次之后最终还是放弃了一步踏上那滁州城头的方式。
唤来夜香,张云一去数里之外,那是广袤的丛林,那里有刘老四来到滁州之后就一直在为他的到来看守的东西,当然也一定会有那些很想见到自己又很怕见到自己的人。
就从那里开始。
张云轻夹马腹,感觉到主人气机流转之间的怒意,夜香重重地打了两个响鼻,骏美的肌肉骤然暴起然后松弛,期间产生的巨大能量极为高效地转化成恐怖的速度。
夜色中有墨色闪电倏忽而过,不过盏茶的时间过后,密林之中似有一阵微风,血雨骤闪而过。
四十五具尸体足够表达张云的怒火,美中不足大概就是没人能够去城中报信。张云取出了自己当年让刘老四带来藏起的东西,一张面具,一把混金长伞,和一份经历多年累积的册子。
第115章 白衣孤身入城来
清晨来到,阳光毫不吝惜地把温度和光芒撒落在滁州的城墙上,道路间,屋顶上,昭示着新的一天到来。并不算高大的城门渐渐开启,还没完全醒过来的城门卫慢悠悠地推开城门,然后瞬间清醒。
好俊的人!
士卒被身后的同袍推了一把才回过神来,然后他就不得不再去推一把自己的同袍,因为这兄弟此时跟之前的他一样,望着门口那个白衣仙家出了神。
白衣神仙缓步入城,那个向来喜欢顺手牵羊的城门官居然都忘了去克扣些许好处,只是站在原地想着自己那个号称美人的娃娃是不是终于有了足够匹配她的男人。
张云没有易容,没有改扮,白衣玉带,背伞入城。清晨的滁州城还很安静,街道上没什么人,偶有鸟鸣响起。张云知道自己这时候入城对于那些处心积虑要算计自己的人来说实际上是相当不错的,没有人流的妨碍,他们可以轻松地确认自己的入城,然后开始行使他们的计划。
当然,选择这个时间,选择这样摆明姿态入城,对于张云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事。对方能够痛痛快快地看到自己,感受到并且意识到自己这一次入城态度。只要能感受到,就意味着那些对手会选择应对,选择应对就意味着变化。
只要有变化,那么就代表无定式。张云需要的就是无定式,当一切都在变的时候,随机应变的能力就会成为超越布局的首要存在。
大步前行,张云已经听到了那距离城门最近的客栈中鸡飞狗跳的动静,当然,那动静实际上很小,小到普通人根本无从察觉。
张云微微一笑,他曾想过城门附近就会有对手的安排,而昨天敛息上城墙上望气所得也证明了他的想法,只是没想到原来对手并没有想过自己会如此“光明正大”地进入滁州,结果反倒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搞得几十人在客栈中上窜下跳,生怕来不及完成本应有的布局。
客栈里折腾成这样,难不成真不怕我听见?总得来个把人扰乱扰乱视听吧?
张云仰头看天,身子微微一顿,一支细小的针从他喉前半寸的空气里划过,随后上万根在清晨明媚的阳光中闪烁着青幽诡异的光芒的细针无声而来,如同一张细密轻柔的大毯从天而降。
张云转过身,挑眉微笑。他知道刚才那第一根针就是想让自己原地停步,而且这长“针织”的大毯也并非真正的杀伤手段,脚底下那几只打洞的土耗子正举着手中不知什么类型的兵刃等着他应对那张大毯。
吸气,张云四周的空气流动骤然回旋,连带那些原本会覆盖一个平面的的细针突然聚拢,形成了一个半球形状尽数指向张云所在。
张云偏过头瞧了一眼地面,然后耸了耸肩,轻轻横移了一步,继续前行。
细针入地的声音又小又密,地面上刚刚产生的些微拢起立时因为上万根细针的入地重新平复下去。也许当行人渐多,有马车过此地时,突然陷了车轮以后才会发现下面的坑里有六名满身是血,皮肉之中尽是细针的死人。
当然现在道路上仍然只有张云一人,不会有人知道地下突然多了六具尸体,但那个发针试探之人却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
可为什么街上那人并没有对自己动手?发针人想不明白张云此刻的意图,却也没有就此退去的想法。他被安排的任务其实非常简单,也非常残忍。他必须在自己还活着的每一寸光阴之内不断尝试去杀死那个正信步于滁州城内的男人,不惜一切代价,不惜任何手段。
在苏州苏家做了二十五年客卿的绣花郎绣了二十五年的花,除了每天早上带着苏家上下老小们做一做那古时候传下来的五禽戏活动活动身子骨,这位从三十中年步入了五十五老年的绣花郎还真是再没有多余的活动。可就是这般看似把一身精熟武艺荒废了的二十五年,却让他绣出了另一番天地。
比如刚刚那万针成毯的手段,比如眼下这踏檐如滑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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