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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决-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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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杰越说越没有底气,事实并非如他之前所说,而是他根本没有从密宗手中逃脱,从一开始就被抓了。
如此一来,罗杰如何在密宗之后才赶回了天山,实则是一同来到了天山,不过是被密宗地抓来的罢了。
“不是似乎,而是肯定,道先之能,为师二十年前便已经领教过了,其五指定江山,一卦谋万代的招牌并不是假的,怪不得你。
他又有恩于我天山,所以我们才如此礼敬于他,想不到他如今带着密宗竟要行如此不正之举,却也不是我们能忍得了。”
田卅的话语说得平平淡淡,正犹如是老者适才所说一般,但是这一句句听在罗杰耳中,却如同洪吕大钟。
他虽然作为天山派下带掌门的候选之人,可是田卅在其心目中始终是无法逾越的大山,带给他的压迫不言而喻。
“他还说,还说,因果报应,一环接一环,环环相扣!”
啪一声脆响,田卅腰间的玉佩碎裂成两块,可见他已经怒到极点,当年的点点耻辱又一次浮现在他的眼前。
“慧冲呢,慧冲在不在?”
密宗弟子此刻皆聚集在天山山下,而他们却迟迟没有上山与天山派撕破脸皮,只是放了罗杰前来报信。
田卅知道他们是这个用意,所以才要逼问罗杰,他身为掌门,所忌惮的人,正是慧冲方丈。
还未等罗杰回答,在这天山之上阴暗的夜空中,一声浑厚的佛号响起,“阿弥陀佛,故人相邀,老衲怎能不来!”
这年迈和蔼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在场的天山弟子分不清方向,大多数人已经将手放在了剑柄之处。
这一下田卅的脸色彻底变了,慧冲方丈这一首敲山震虎可谓是恰到好处,他武功本来就在田卅之上,又显现出这等高深的内力,让田卅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其实天山派的很多弟子到现在,还未知晓密宗为何要进攻天山,就连一向德高望重的慧冲方丈也在其中。
但是在场之人,知晓内情者,心里早已是沉若死水,罗杰早已退到田卅身后,其余弟子皆是分开两旁,以废墟为据,正对着此地入口之处。
唯有一人还站在正面,就是刚才拱手低头,还未得到田卅回答的老者,依旧不肯回到众人之间。
这时与他交好的几人急忙冲着他使眼色,但是他却依旧不肯回来,田卅冷哼一声,“王师弟,此刻孰轻孰重,你还分不来么?”
王姓老者轻甩衣袖,跪倒在地,“我天山至今已有数百年历史,虽然偏居极西之地,但是至少也为正道大派。
如今大敌来犯,掌门师兄只顾一味遮遮掩掩,个中原因,余人皆未知晓,教我们如何一心抵御外敌?”
王姓老者的话语再一次引起了在场弟子的共鸣,让他们将关注点再次转移到此事的原因上来。
田卅怒极反笑,他身为天山七子,是他们这一代弟子之中最为出名的人物,多年任天山掌门,也从未有人忤逆于他,此刻却是被此人当众质问,还是在如此关头,就算他修养再好,也难以平静相对。
“王胤触犯宗规,忤逆掌门,大敌当前不知轻重缓急,意欲葬送天山百年基业,特此逐出师门,永生不得踏入天山半步!”
王胤闻言噔噔向后退了两步,难以置信地看着田卅,在他眼中,田卅虽然从来都是独断专行,可是每一次的决断,都能服众,这也是他能够赢得如此敬重的原因。
可是他如今的举动却是让他大失所望,沧桑的脸上满是失望与不解,这时那些同代的弟子面色齐变,一个个跪在田卅身旁。
泰山之上也承乾几人连手向隐灵子逼宫的场景再现与天山之上,只不过上一次田卅作为外人,抱着幸灾乐祸之心,想不到此刻他却成了被逼宫的对象。
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田卅拔下手中的剑,指着几人说道,“反了,你们都反了,今日谁再求情,一并逐出师门。”
田卅冷漠而无情,跪下的几人悻悻退回原处,心中只是叹息几句,王胤也低叹一声踮足御空,还留下一句话语在空中飘荡,“师弟自知无力挽回,师兄好自为之。”
王胤的离开像是一颗种子,一颗退却的种子,埋在了不少人的心中,可是紧接着,就被一方带着强大气息的密宗弟子吸引过去。
密宗弟子皆是一身土黄色僧衣,恩施恩觉二人缓步在前,慧冲方丈执佛礼跟在其后,与他并排之人还有道先,以及青寻。
在他们五人之后,还有上百气息骇人的密宗弟子,手腕脚腕处皆紧紧绑缚,眼看皆是武僧。
恩施与恩觉二人走到离天山众人几丈之距的时候停了下来,慧冲方丈走上前去,带着和煦的微笑,躬身一礼,“田掌门,三宗法会仅去半月,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田卅也收剑入鞘,不肯落了身份,提步走出众人所在之地,言道,“不知慧冲方丈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田掌门客气了,想必今日老衲到此所为何事,施主业已知晓,青龙山之事,实乃骇人听闻逆天之举,此事发生在青州地界,想必施主也对此深恶痛绝吧。”
田卅脸色不变,也随声笑道,“恕我天山消息闭塞,在下适才从泰山回来,不知青龙山发生了何事,引得慧冲大师尊驾移至青州,还请言明。”
听了田卅掩盖之语,密宗的所有弟子,都是静等着方丈询问,只有青寻觉得这田卅欲盖弥彰,甚是下作,脸上有些鄙夷,就要请动身旁的道先,可是道先也是一脸气定神闲,示意青寻看着就好。
慧冲方丈也是不急不躁,再次说道,“一年之前,有人传闻在青州洛城一带,常有土匪现身,非婴童不抓,非妇女不取,胆大妄为之极,不知可有此事!”
田卅露出不可思议又痛恨的表情,看了身后的罗杰一眼,喝道,“罗杰,大师所言,是否属实?”
罗杰拱手道,“确如大师所言,在青州北方青龙山上确实有一股匪众,弟子也曾派人剿灭过多次,依旧没能斩草除根,没想到却酿下如此大祸,还惊动了慧冲方丈!”
罗杰深深明白田卅的心思,也是一副悔恨至极的表情,言语之中恨不得将这群土匪碎尸万段。
第三十九章 普渡众生
田卅师徒二人一唱一和,说小了,此事也只是一众土匪烧杀抢掠,胡作非为之事,说大了,就算是和天山扯上些许关系,也仅仅是天山派管理不周罢了。
若真是要问责于人,也大可不必如此兴师动众,也正是因为田卅与罗杰二人寥寥几句,也让在场的大多数人起了这样的念头。
这些人中,难免有激愤者,但是碍于密宗威势,终是没有站出来责问慧冲方丈,慧冲方丈再次稽首,这一次他却收起了笑容,难得肃穆而对。
这表情的微妙变化看在田卅眼中,只听得慧冲说道,“老衲并非小题大做,此刻有人密告天山,与此伙土匪沆瀣一气,这屠村灭镇的行为正是天山一手主导。
由于此事关乎正道名声,关乎天山名声,关乎数千条人命,于是才出此下策,一来向施主确认此事真伪,二来惩奸除恶。”
田卅故作吃惊状,“什么,是何人如此胆敢,敢将此事推到我天山头上,这可不是小事,慧冲大师可莫听信了传言!”
慧冲手中的佛珠徐徐转动去,他身后的两名弟子带出一人去,正是从青龙山逃走的土匪去,狗棒槌!
他出现在此出去,面对着如此多的习武掌剑之人,心中难免害怕,看了一眼慧冲,确认他会护佑自己,才定了心神。
田卅目中冷锋一现,“难道就这这个小人污蔑我天山,大师德望兼备,难道还会被他蒙蔽了双眼?”
虽是不敬之语,可是如今能不让狗棒槌说话,便不让狗棒槌说话,果不其然,听到田卅的言语,狗棒槌迟疑了。
他虽然没有上过天山,更是连田卅的面都没见过,可是在青州的人,又有哪一个不知道天山的名头,这里田卅一发话,登时让他踌躇两难。
慧冲轻念佛号,“田掌门切莫着急,事实真相究竟如何,我们一听便知,若是假的,此人也当是惑人耳目,理当由你天山发落。”
给足了田卅面子,给足了天山面子,也让田卅无言再阻狗棒槌说话,此刻这人证,就像是压在众人心头的一棵稻草。
“一年半以前,有几十名黑衣人夜闯青龙山,挟持了三位头领,逼迫他们答应为其做事,并且许下重利,事成之后将青龙山立为天山外门所在。
这几十人,便是各位天山弟子,而他们要我们所做的事情,便是抓取婴童,下至满月初生,上至豆蔻垂髫,皆在其中。
一年多来,终于抓齐了千名婴童,将其个个放干鲜血,再以邪法凝练,而就在事成之时,天山派意欲杀人灭口,将山上之人屠戮得一干二净,又放火烧山,毁灭证据。”
“一派胡言,我天山身为正道大派,怎会做如此邪恶之事,再要胡言,休怪我手中之剑不答应。”
田卅目光凌厉,让狗棒槌生生止住了言语,不过他所说出来的话,一件件一桩桩听在天山派弟子二人皆是犹如平地惊雷。
若真是这样,密宗能够带着弟子来到天山,就不奇怪了,一个正道大派监守自盗之举,也只有密宗这样更为强势的宗派才能制约。
慧冲示意狗棒槌退下,“老衲初闻此言,也觉得不可思议,堂堂天山,又何须一众土匪行此恶事,田掌门也一定这样觉得吧。”
言语中虽然是在为天山辩驳,其实慧冲是偷换了重点,并没有言明天山到底做没做这样的事。
借不借他人的手,结果都是一样,都是滥杀无辜的大罪,这样的诘问让田卅愕然,心中暗道一句老狐狸,这时他身后的罗杰站了出来。
“慧冲大师言重了,师父年事已高,这派内派外之事皆是交由弟子处理,这青龙山土匪之事是弟子大意之过,弟子自知罪责加身,还望上宗责罚。”
罗杰依旧是一语管理不周想要将此事掩盖过去,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是天山主导了这一切的。
“佛主普渡众生,逝者要普渡,以免去生前之罪孽,方能入六道轮回,生者更要普渡,以杜绝今生之恶,方能去得了拿西方极乐。
今时数千条人命已逝,老衲痛心不已,田掌门与贵徒一心推祸于他人,不愿承认此事,可也是需要普渡之人。”
慧冲咄咄相逼,这样三宗的气势一出,立刻教此处的气氛变了,变得一片肃杀,那个慈祥的老和尚不见了,反而像是执剑秉公之人。
田卅面上肌肉将起,“大师所言,便是听信了此人言语,认定了我天山就是背后主导之人,何须在此处多言?”
眼见一眼不合就要剑拔弩张,道先终于上步,“田卅,你也是聪明人,区区一个青龙山,平时占据山头,做些抢掠之事,得以为生,倒还罢了。
他们为何要做这些杀人引祸之事,吃力不讨好,若不是背后有人撑着,在天山脚下,岂不是找死之举?”
“那你倒是说说,我们为何要杀人?”
田卅一直在找慧冲与道先二人言语之中的破绽,他们现在的证据也只有狗棒槌的一面之词,并没有切实的证据。
这也是他们迟迟没有撕破脸皮而动手的原因,若是此刻密宗仗着三宗身份悍然出手,引发上千天山弟子的强烈不满,便是理亏。
所以慧冲才要费了这般口舌来阐明真相,此时田卅的言语,恰到好处地捏中了此事的软肋。
捋一把胡须,道先竟然嘿嘿一笑,“这血炼之法,意求婴童之血,九九八十一天方能凝聚成阴血,再一次喂养雪狈,即可代替纯阴之血的功效,你说对也不对?”
提起天山雪狈,天山诸人皆是再熟悉不过,若是为了这个缘故,那么这杀人取血的事情便可以说得通了。
所谓无利不起早,便是如此,杀人对青龙山的土匪没有好处,但是却对天山有好处,这也就称得上是动机了。
但是田卅不是傻子,他能够将此事的动机提出来,让道先答出来,必是做了准备,只闻得他说道,“既然如此,道长所说的什么阴血,我天山可拿到了?”
此时虽然只是言语相斗,可是比起刀剑相争,其中凶险却是一点也不差,只要谁说错一句,便有可能满盘皆输,最后的真相究竟如何,在没有证据的时候,往往掌握在占据道理的那一方。
道先也清楚这个道理,哂笑一声,显得极为不严肃,却又带着几分轻蔑,“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若此刻我说你拿到了,你便又会问我阴血在何处。
若说你没拿到,你便会有更好的说辞,你我都清楚,在无清楚的证据之下谁也休想说服谁,但是老道做事,可会没有准备?”
田卅瞳孔急缩,此刻在这样争下去,最后的结果务必是密宗诸人无功而返,依据慧冲的行事风格,在没有确认的情况下是不会动手的,田卅也吃准了这一点。
但是他吃不准道先,现时听了道先的言语,更让他心里不确定,道先的能力他早就领教过了,可以说是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好似在此人算计之中,这样的人太过可怕了。
道先忽然收起了笑容,振振有词地说道,“天山七子覃广如今人身在何处?”
田卅也势不饶人,“师弟近日下山游历去了,道长提起他,可是又要将此事推到他身上?道长不觉得此举太过分了么?”
覃广死在青龙山上,田卅业已知晓,但是他不仅不说,还要对着道先反将一军,不可谓不毒辣。
“你的意思是覃广游历天下,不可能掺和此事了?”
“自然不会!”
“那他也对此事并不知晓了?
“自然不知!”
“那么他就不可能出现在青龙山上了?”
“自然不…”
田卅一语未完,却突然感觉到不对,可是话一出口,再无收回的可能,只见道先一伸手,田卅眉头皱了起来。
青寻款步上前,将一把断剑交到青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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