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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风雨-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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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本阳国不但派出了一队使臣,真田男在得到与圣朝所签的盟约后,又想另一队使臣发出信函讲述此处情况,另队使臣便急忙向着蒙古国发出结盟书信,蒙古正愁没有联军配合,正所谓:瞌睡找到了枕头,两方一拍即合,随即定下了出兵攻打圣朝的暗号,一旦本阳从东面展开猛烈攻击后,蒙古迅速挥兵南下,届时,两国重压,圣朝调兵不及,便会陷入被动之地
暗月执法堂内传出阵阵惨叫之声,高震眉头紧锁,蔡宝紧咬着手中的鸡腿呢喃道:“狂神哥你一定要活着出来啊”
一炷香后,狂神被修格等人架出了暗月执法大堂,高震急忙上前扶持,热切的目光盯向了寒阳,寒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高震颤抖着试探了试探狂神的鼻息,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蔡宝看到众人反应后急忙上前抱住狂神,试探着听了听狂神的心跳,但得到的回应是一片的寂静,蔡宝顿时哭喊起来:“狂神哥~你给我醒来,我是蔡宝啊,你不是还要教我武学吗?你怎么现在说话不算话了,呜呜‘”
高震看着寒阳等人问道:“怎么试过输送功法了吗?”
寒阳沉默的点了点头,高震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暗月执法,有进无出”
高震拍了拍烈火说道:“去买一张卷席,找个风水宝地,将狂神尸体好生埋了吧,让他早日能够入土为安”
烈火悲泣的点了点头,走了出去,随后众位暗月队员跟着出去,唯有蔡宝一人抱着狂神哭诉着回忆
修格私下里问道:“高震,你怎么不选其他人进入法堂,偏偏选我,现在搞得大家都以为我对其下了狠手”
高震看着一脸怒意的修格,安抚道:“修格,其实我是想激发狂神的潜力,你也知道狂神的狂神之体,一旦被怒火冲上头脑后便可忽略疼痛,得到攻击加成,武学提升,本想凭此可助狂神度过难关,谁想悲剧还是发生了”
修格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高震看着修格离去背影莫名的伤痛
漆黑的夜空,萤火点点,欢快的在草丛间飞舞,然而狂神却永远的闭上了双目,在一片花香中,狂神被一点点黄土埋没了,四周静谧,唯有众人的抽泣之声
当黄土完全埋好后,高震拉了拉蔡宝,蔡宝依依不舍的与其挥别,蔡宝请求道:“队长,求你让我做一标记吧,不然以后都没法给狂神大哥烧纸,狂神大哥在地府一定会过的不好的”
高震摇了摇头道:“进入暗月的那天起,就注定我们这些人只能生活在黑暗之中,生前无名,死后无碑,先辈赋予我们强大的武学之时,便将称重的担子交于到我们手上,蔡宝,狂神的死我也难过,但是作为队长我无法选择,我只能秉公办事,守护着北辰的最后一道防线,你要恨就恨大哥吧”
蔡宝叹了口气,呜咽着说道:“蔡宝不恨大哥,蔡宝呜呜呜想狂神大哥啊~”高震眼含泪水的搂过蔡宝,拍着蔡宝后背说道:“狂神一直想让菜宝长大,希望今后蔡宝可以自己去照顾自己,好好修行自己武学,将来可以独当一面”
蔡宝呜咽着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
当高震众人走后,花丛中一道黑气出现,逐渐汇聚人形,黑气环绕着男子,男子呢喃道:“啧啧,真是个感人的故事”空洞漆黑的双眼看了看脚下新翻的黄土道:“看来这里有个新埋的死尸,辰鼎现在几乎达到可与魔神争斗的地步,着实不能小觑,既然在正面单挑上我无法取胜,那我就以数量来度之”
来人正是仓皇而逃的阿奴,阿奴本来想找一个风水宝地来恢复被辰鼎乱拳击伤的身体内部,不料,突然出现一群武修之人,凭着阿奴此刻的伤势,已无法对抗多名武修之人,所以阿奴选择了隐藏,在隐藏过程中听到高震几人肉麻的哭诉,阿奴判断出此地埋着一位武修之人,心中不由打起了小算盘,打算将其黑化,转为魔兵,于是待其走后,阿奴才出现准备黑化黄土之下的狂神
只见脚下黄土粒粒飞起,阿奴犹如君王俯视着这一切的变化,阿奴见到面色惨白的狂神后,手掌猛然一吸,狂神身子被吸起,阿奴手掌抓在狂神头颅后,手掌间道道黑气传入狂神体内,狂神原本惨白的脸色渐渐变黑,双眼逐渐睁开,不过其与阿奴相似依旧无神空洞,漆黑无底
阿奴松开手掌后,狂神机体抽搐了几下,随后跪地俯首道:“罗刹魔神,有何指示?”
阿奴看着身前已近魔主的狂神道:“既然是我将你创造而出,而如今你入我魔道,体内有我的意识,那么我就给你起个名字吧,就叫阿骨拉魔君”
夜半敲门
跪在地上木纳的狂神,丝毫未动,阿奴嘴角上扬,微起双唇说道:“阿骨拉,跟我走”随后阿奴化为一道黑雾向着远方遁去,木纳的阿骨拉站起也跟着化为一道黑雾向着天际飞去
辰虎最近十分的舒心,处理起宗务来也是得心应手,这夜,天空繁星点点,辰虎坐在院中与府内总管下棋,辰虎问道:“最近少爷那边可传出怪异的声音?”
总管笑了笑道:“托老爷的福,少爷这几日睡得可香了,都能听到呼噜声”
辰虎仰天大笑:“哈哈,还行吧,主要是我请了位本阳国的医师”
当辰虎说出本阳国的医师后,总管表情产生了细小的变化,但是细观棋局的辰虎并未发现,总管说道:“老爷,本阳国与我朝素来不和,而今您将本阳人请入府内,不怕被奸人告密?”
辰虎微微一愣说道:“哼,即使有人告密我也不怕,对了,总管你家似乎离得本阳很近啊”
总管笑道:“哈哈,的确,原来老爷还记得老奴的家乡啊”
辰虎笑了笑:“想你也是对我辰虎尽职尽忠了,从中年之时进入辰府,如今年发发白,可有思乡返家之念?”
总管摆了摆手道:“大人操心了,老奴家在三十年前已经没了,如今孤身一人早已将这里当成自己家了,还望大人莫要嫌弃”
辰虎疑问道:“三十年前就没了,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总管擦拭老泪说道:“唉,陈年往事了,现在提它干嘛,来下棋”
辰虎见总管不愿提起,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了,辰虎看着棋局的变化说道:“总管,你以为这样就将我困死了吗?”
总管看着已近形成合围之势的黑子说道:“难不成大人还有妙招?”
辰虎拾起一子不偏不倚放在左下一角,总管看后惊叹道:“妙妙妙,大人以小局为饵,不想一子下下,外围已成合势,如此一来,即使老奴吞掉中部棋子,最终只能填做大人成势之子,妙哉”
辰虎捋了捋胡须道:“总管谦虚了”辰虎收掉棋子后站起扭了扭腰道:“唉,最近好久都没有练功了,也不知道自己北辰九决滑落到几成功力了”
总管收拾着棋子说道:“大人神武,北辰九决又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功法,我想以大人的资质不日便可重回巅峰”
辰虎摆手说道:“唉,谈何容易,如今北辰琐事已无,大事就等辰鼎回来做判决,我想迁宗龟缩南方,蓄养生机他日直取圣朝”
总管急忙小声制止道:“大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还是慎说,小心高墙有耳”
辰虎摇头道:“我北辰早该与圣朝势不两立了,北辰东堂常年为圣朝驻守东边海域,西北朝协助西北守军抵御着蒙古军队的侵扰,然而圣主薄情,不念北辰忠情,誓要消灭北辰,如此圣主,我北辰还守他干嘛”
总管叹息道:“若是迁宗,必遭宗内长老反对,更何况…”
辰虎笑道:“何况我辰虎又尽失长老支持吗?哈哈,我这只不过是一个想法,具体实施还是看辰鼎什么意思,现在大哥被我害死,三弟被逐,而我功法尽失,民心不稳,倒不如让四弟辰鼎上位,这样的北辰在江湖还有立足之本,否则我们继续内斗下去,恐怕北辰亡于我辈”
“对了,大人,辰鼎大人最近去往了何地怎么不见他人影了”总管问道
辰虎沉思半响说道:“四弟么,唉,神龙不见尾,据说是调查中堂行迹”
总管点了点头道:“恩,辰鼎大人估计一时半会又回不来了”
辰虎无奈的点了点头,呢喃道:“唉,真是没办法啊,一些大事我无法做主,比如大哥的遗骸还在冰棺中躺着,这都快一月了,外面百姓都在说道北辰不孝,下午见嫂夫人询问此事时,嫂夫人也是等着辰鼎回来”
总管嬉笑道:“难道大人放下了?真的不准备执掌事务了?”
辰虎摊开双手道:“哈哈,这不挺好的么,每日无忧无虑,何必为繁琐的宗务绕身了?”总管释怀的笑了笑
辰彪房内寂静无比,真田男刚刚喂食完辰彪毒品,辰彪安然的睡了过去,真田男掏出数根银针说道:“过了今晚你的作用就不大了”说罢便将银针扎在来辰彪身上
辰彪仰天急促呼吸了两下,再次昏了过去,真田男运起武学开始炼化起辰彪身上的毒针,这晚,辰彪的肉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着,真田男闭目而休丝毫不在乎辰彪身体的变化
夜中,一声抠门之声划破乡下宁静之夜,周围人家听到抠门声后纷纷闭起了屋门,一些吵闹的孩子,大人急忙将其搂起,喘气如牛的鹤白山此刻光着上膀呼喊到:“求求你开下门,我们是过往的路人,今夜寻遍周围不见旅店,被迫想在此住宿,您已经是我今夜抠响的第三家人家了,你若在不收留我们,我们就……就赖在你们门前了”最后几句话,鹤白山实在说不出口,鹤白山以往巡游之时,都是睡在荒郊野外之地,从不用打搅人家借宿一说,如今身为高高在上的天人府府主,居然沦落到借宿的地步,搁谁谁能一时半会适应得了
鹤白山放下肩上的长藤看了看周围朝天大吼道:“谁能收留一下我们啊,我有两位病人,实在不便在此露宿”
忽然一阵恶犬的叫声传来,鹤白山顿时懵逼了,急忙站起反身朝着身后敲门道:“救命啊,恶犬伤人啊”
屋内小女子对着一位老人说道:“爹,看他们不像是山贼,不如放他们进来住宿一晚吧”
老丈说道:“糊涂,你怎么可以判定门外此人身后没有山贼呢?”
鹤白山望着本来的数十条恶犬,急忙运起武学,轻轻一跃,跳上屋顶,翻身入院,屋内老丈听到院内动静后,打开门缝看到入院后的光膀男人后急忙关上房门,对着小女说道:“快快,躲起来”说罢老丈拿起屋内一根木棒小心防卫着
入院后的鹤白山急忙打开院门,迅速的将辰彪,辰鼎二人拽了进来,动作一气呵成,这些恶犬也是速度太慢了,在鹤白山关门的一刹那才跑到了门前,鹤白山坐在地上抚摸着自己扑通扑通跳动的小心脏,心叹道:“吓死我了”
屋内的老丈才是被吓得不轻,手哆哆嗦嗦的握着木棒,鹤白山这才想起自己是强闯民宅,不由上前对着屋门作揖道:“房家主人,我等皆是圣域来人,不想马匹被杀,在此有没有马匹可借,而我又身负两名伤者,刚刚情急之下误闯贵府还望见谅”
屋内老丈揪着嗓子喊道:“你,你出去”
门外鹤白山愣了愣道:“我可以付钱住宿的”
老丈依旧拿着木棒警戒着说道:“不…不需…要你的钱”
鹤白山听到门外的颤音道:“客家,莫怕,我等皆不是打家劫舍的土匪山贼,不信,你开门来看”说着鹤白山上前推门,只听“咯吱”一声,门栓扣着的屋门被没轻没重的鹤白山弄坏了,这下可把老丈吓得连连后撤,躲在柜子中的女子更是心提到了嗓子眼
鹤白山尴尬的说道:“不好意思啊,原来乡下屋门这么好开啊,住惯了圣主中笨重厚实的大门,刚刚用力过猛了啊,唷,原来是老哥啊”鹤白山见也是位老者,不由套起热乎来
门中老丈见到来人是胡子白花花且修长的老者,不由心放松了点,鹤白山索性推开房门笑道:“老丈,你看我像山匪强盗吗?”
老丈呼了口气道:“老兄不是我不愿让你们进来,实在是不知为何,最近此地的山贼突然增多,几乎每日下来抢劫一顿,每日的饭食都被其抢走,弄得人心惶惶”
鹤白山可没瞎功夫细细听老丈道明原因,大概听了听就将院内辰鼎、辰彪二人提溜到老丈屋内了,老丈将二人安置好后,呼唤出小女道:“这是爱媛—妮儿,妮儿叫伯父”
妮儿乖巧的叫道:“伯父好”
鹤白山捋了捋胡须道:“此女不凡将来定嫁到好人家”
妮儿羞涩的低下了头,老丈摇着头道:“村中也有些小伙子来提亲,唉,不是老丈我心高,只是不想女儿早早嫁出”
鹤白山笑道:“多亏老丈没有将令爱嫁出,否则将来万一嫁到圣域圣主身边,老丈岂不就是国丈了吗?”
老丈哈哈笑了起来说道:“老兄你可真会说话,小女怎么会有如此福分了?”
妮儿羞愧的跺了跺脚说道:“不理你们了”便匆匆跑向了自己屋内,临出门是扫视了眼满头银丝,面貌成熟的辰鼎
少女芳心
老丈热情的招待起鹤白山,酒过三巡后鹤白山问道:“老丈进门时你就说这里山贼很多,但是刚刚我来时却一个都没碰上,这是怎么回事?能否详细说说”
老丈红着脸道:“这有什么可说的,老兄有所不知,自从前月北辰弟子在此不远处的威虎岭打了一仗后,便无缘无故多出许多山贼,刚开始这些山贼还是小打小闹,担心周围有官府官兵,但是几日过后,了解了我们这穷乡僻壤之地那有什么官府后,便开始猖狂起来,每日掳掠妇女粮食,唉…苦啊”老丈说着说着不由掉起了眼泪
“他们或许是西北地锷谭的余寇,老丈不用担心”一道虚乏之声传来
鹤白山转头看向声音来源,惊讶道:“辰鼎,你怎么现在醒了?我看你不是受了很重的伤吗?我还说明日带你回圣域医治”
辰鼎仰面躺在床上,沙哑的说道:“这点小伤不碍事,至于老丈所说的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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