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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宏图-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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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京城要是给粤匪攻克了,到那时又该如何?这天下岂不就是粤匪的了,到时候,那粤匪又焉能放得过自己?
就在心神浮乱之际,那边师爷却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大人,大人,那汉逆递来了劝降书!”
劝降书!
听着这三字,官文的眉头猛的一跳,难道汉逆还想让自己投降?他连忙站起身来,冲着师爷喊道。
“劝降书在那?”
接过劝降书一看,只需看那字迹,官文便认出这是何人所写——是骆秉章,这可是老熟人了!
虽说现如今这骆秉章已经降了贼,可是于官文来说,这会功夫见着熟人来的信,反倒心神稍安,至少这熟人总好过陌生人不是。
而此时他的心底更是心存着一丝希望——那骆秉章降了非但平安无事,且又成了那个什么参军府的右参军,若是自己降了的话……撕开那封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一开始的时候,只是叙旧,信通过都是这般写,随后才写到入正题,而那正题自然是我大军围城,不日必将在千炮攻城,荆州必旦夕而破之类的话题,而到最后那话锋突然又是一转,言道的却是汉督的仁义。
“……愿为臣民者,与中夏之人抚养无异。满城上下无论官丁,皆保其性命安全,绝不妄杀一人!”
念叨着这句话,官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汉督当真不杀他们?
“不杀!”
又一次,置身于议事堂的朱宜锋郑重其事的看着参军府众人说道。
“只要旗人愿意投降我汉军者,一人不杀!”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议事堂内顿时都长松了口气,看着众人朱宜锋心底倒是一阵无奈,若是说太平天国是一群“起义者”主事的话,那自己的参军府可不就是一群“前清的臣子”当家。
左右参军是封疆大吏出身,至于吏、户、礼、刑、兵、工六部主事,除了习之墨、林治平、李子渊三人之外,其它三人皆是旧官吏出身,纵是习之墨、林治平、李子渊三人,除了习之墨,林、李二人也是读书人出身。
现在他们一听不杀一人时,那种长松一口气的表情,反倒暴露了他们的心迹。
革命不彻底!革命队伍不纯洁啊!
于内心感叹一声,朱宜锋又随之肃然道。
“之所以不杀他等,是因本督无意以其祖上之罪,究其今人,但是,两百年来那满清害我中国之事焉能不究?那旗人鱼肉我百姓之事焉能不记?其死罪虽逃,可活罪绝不可免!”
“大都督……”
不待张亮基开口,朱宜锋冷声说道。
“旗丁者自许为军人,那投降后自当为我军之俘虏,自当服以苦役,以赎其罪,此事无需再议。”
见汉督已经下了决心,众人只得纷纷点头称是,对于他们来说,保全那些人的性命,也算是对得起他们了,至于接下来的事情,便不是他们所能过问的了。不过就在他们于心底这般思量时,大都督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无不是收起心底的感叹。
“……这用兵广东之后,广东与我两湖山高路过,不过数千里,所以本督计划一但克复广东,既于广州、武昌同时开工修建粤汉铁路!”
几乎是在朱宜锋的话声落下的瞬间,众人无不是“啊”了一声,纷纷惊讶的看着大都督,对于铁路他们并不陌生,实际上就在督府内便有一条“铁路”,准确的来说,是铁路模型,那是督府花1500两银子,买下的一套极为精巧的铁路以及火车模型,竹筒大小的火车,只需点燃酒精,就会产生蒸汽,推动蒸汽机工作,带动火车前行,也上借助那个于沙盘模型上翻山越岭的模型,使得他们明白了什么是火车,当然也知道了什么是日行千里。
尽管知道了何为“火车”。
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中国修建铁路还尚是一件极为遥远之事。知道铁路、明白铁路的益处是一回事,但真正修建却是一回事。一时间,众人居然沉默了下来,可那变幻不定的脸色,似乎仍处于震惊之中。
就在这有些诡异的沉默中,却听到林治平说道。
“大都督,且不说其它,便是这从广州至武昌两千余里,若是修以铁路所需铁轨,又岂止数万吨,方今督府铁厂未建,何以能修以铁路?铺以铁轨!”
多亏了模型的扫盲,使得林治平知道那铁路就是蒸气车于铁筑轨道上行走,铁路、铁路自然需要铁。
“英国那边已经来信了,下个月从英国定购的设备就会启运,如一切顺利的话,四至五个月后,设备就会运抵回国!而相关工程师亦会回国!除筑厂、冶金工程师外,随行的还有几位铁路工程师,他们虽是负责修建从矿山至铁厂之铁路,但是亦可参加粤汉铁路的线路勘测以及筑路工程!”
之所以会提及工程师,是因为朱宜锋知道肯定会有人以“技术”为由反驳修建粤汉铁路,幸好铁厂那边因为要修建铁路聘请了多名铁路工程师。而朱宜锋之所以会提及筑路,有一个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旗人!
在如何处置旗人的问题上,尽管朱宜锋做出了让步,但并不意味着结束。广州驻防有三万多人、荆州驻防有两万多人,两者合计五万余人,这些人怎么处置,显然是个大问题,纵是不杀他们,也不可能让他们继续居于满城,可迁往何处?
若是全国统一了自然有地方迁,新疆、青海、蒙古,大不了于那些环境恶劣的地方圈上一块保留地便是了,可现在却不行,无论是两湖也好、广东也罢,都没地方安置这些人,纵是有,朱宜锋也不会把他们安置在这样的“鱼米之乡”。
修路无疑是最好的一个选择,用旗丁修路,只需要供给其伙食,不需要支付额外的薪饷,而且在军事管制之下,他们必须要拼命的努力干活,只有如此,才能尽可能快的完成铁路筑建。
“可是大都督,这筑路所费颇多,实非今日督府所能负担!”
作为户部主事的适时的出言提醒道,而他的提醒换来的却是朱宜锋的反问。
“大家是否知道,今日本督为何要修以铁路!”
第229章 公债(第二更,求订阅)
为何要修铁路?
修铁路的理由很多,火车庞大的运力、火车日行千里的便利,如此种种,或许除了朱宜锋与习之墨之外,议事堂中的众人都未曾坐过火车,但并不意味着他们不知道这些便捷之处,但是他们却同样也明白,现在不是修铁路的时间。
修铁路需要用铁!
更需要用银子!
而这都是现在督府所无法提供的,铁厂未建、存银不足。
或许陈端提出的开铸铜元,为督府缓解了财力上的不足,但一条两千余里的铁路所需的又岂止千万?
钱从那里来?这个问题还未解决,大都督的问题又让议事堂内的纷乱为之一静。
为何要修铁路?
“回大都督,大都督所忧是一但粤匪夺以京城,届时局势崩乱,江航屏断。若通粤汉之间有铁路相通,督府自此将再无江航之因,同时亦有调兵之便!只有如此,将来才能同粤匪夺以天下!”
骆秉章解释很直接,同样也在道出了一个事实——督府需要这条铁路。之所以需要这条铁路是因为这天下的形式,在骆秉章的话声落下之后,这议事堂内顿时变得静悄悄,现在兵围京城的粤匪使得这天下局势大变,将来督府何去何从?
如何败以粤匪,这都是无法回避的现实。
“儒斋所言极是!”
朱宜锋点点头,这正是他要修这条铁路的另一个原因——为了同太平军夺天下!
“有了这条铁路,两广将与两湖拧成一股绳,粤汉之间物资人员调动自可朝发夕至,联成一体,届时纵是太平军来犯,我等亦可以铁路为动脉,调动人员、军队从容御敌……”
对于这个时代的国人而言,铁路的优点是他们所法理解的,但在对于朱宜锋来说,他却知道在铁路发明之后的百年之中,铁路于一个国家的重要性,它并不是简单的“路”,而是一国的动脉,纵观其后百年的世界强国,无不是铁路强国,铁路将其国土联成一体,19世纪各国工业产值,有哪一项产业比铁路重要?
没有。
铁路的重要性,是它在经济起飞时期,所扮演的火车头角色,透过运送原料、产品、人员的功能,对全国的工业产生重分配的效果。铁路同时还能够带动钢铁的生产,19世纪美国的钢铁工业之所以能够后来居上,相当于各强国总和,正得益于其兴盛的铁路筑建。
不过这一切对于朱宜锋而言,还是太过遥远了,现在他需要考虑的只是眼前,眼下,他需要这条铁路,需要这条铁路将广东与两湖连成一体,只有如此,他才能够在将来同太平军争取天下,以三省之力夺以中国。
“当然,修建这条铁路耗时将不下数年、耗资将不下数千万,而在这数年之内,本督于之南京恐怕只能行以韬光养晦之策,待到铁路筑通之时,便是我等力挽狂澜之日!”
什么是穿越者最大的优势?
那就是对历史、对未来的掌握,或许,现在历史已经发生改变。但朱宜锋还有一个优势,就是对未来的掌握,他清楚未来的发展方向,同样也明白未来需要什么,这也是他自信之源,即便是在未来几年,太平军夺得了天下,又能如何?依其治国之道,未来仍然在自己的手中,如此又有何惧?
“粤汉铁路于我督府而言确实重要,可……这筑路之银钱从那里来?”
张亮基有些紧张地问道,做为左参军的他分管着户部,最终这银子还要他去筹办。现在督府别出拿出千万两银子,纵是百万两也拿不出来。
“银子。”
骆秉章也以关切的口吻说道。
“大都督,这筑路必先解决银子,若无银钱,或者说,若是粤汉筑路为郑国渠一般,非但不能强我,反倒会疲我之力。”
郑国渠最初是为“疲秦”,可最终也正是郑国渠“强秦”,同样的道理,就像那大运河一般,亡隋朝,却兴了唐朝,这是他不得不考虑的事情,毕竟这可是两千多里铁路。
“嗯,银子,确实重要……”
朱宜锋整整膝上的发亮缎袍,此时他的身上穿着一袭黑色汉式圆领袍,或许他主张西化,但是并不意味着抛弃传统,不过对于立场决定一切,作为汉人,他必须要选择汉人的衣裳,当然这也可以令国人有所适应,正如同在剪辫子、剃发的同时,又不反对蓄发一般,这都是一种妥协。
华夏的衣冠可以改良,也可以恢复,对于本就信奉实用主义的朱宜锋而言,这衣裳也好、发制也罢,不过只是可以拿来一用的工具。
“眼下,督府库内无银,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所以本督准备借钱!向民间借款!”
末了一句话,像一击重锤打在张亮基、骆秉章等人的心坎上。他们几乎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所谓的历史上所谓的“商借民款”,那不过只是贪官污吏层层敲诈的手段罢了。这两种结果,都是曾国藩所不愿看到的。
“不知大都督所指向民借款?所指为何?”
作为户部尚书的黄思玖的调子分明低下来,甚至在说话的时候,他的语气都显得有些不定。
这官府借钱,自古以为来那有借的道理!
“于西洋有两种集款方式,一是债券,二是股票,西洋诸国正是通过这一方式,集以社会贤散资本,用以各项事业……”
在朱宜锋解释着债券与股票的时候,诸人的脑海中所想的却是史书上历朝历代财力窘迫时的作法,无外是不断通过卖官鬻爵或者强征强取要求老百姓捐输,报效。捐输和报效是看起来是自愿的,本来是无偿的,当然,朝廷愿意以官职或荣誉或功名做酬谢,给予捐输和报效者以报答,那也是常见的。但是,朝廷不会想到向老百姓借钱。而现在,大都督的话却让他们有些疑惑。
“大都督,这当真是向百姓借钱?西洋诸国当真向百姓借钱?”
骆秉章的态度益发的怀疑,对于早就习惯将百姓视为牛马的他来说,督府向百姓借钱,这委实超过他的想象,虽说过去于地方任上时,向地方富绅借过钱,可那只是地方官府的私下行为。
“是借钱,而且以后一定偿还……不,不是以后,而是随借随还!”
肯定的点点头,朱宜锋道出了他的想法,
“本督准备效仿西洋,发行债券,以两湖、广东盐税作为担保!向民间借款五千万两!约定20年还清,以年利5厘计息,遇闰不加增。前10年还息不还本,后10年本息并还,本还则息减。前十年内,每月以盐税专款还息一次……”
在经历了之前的财政危机之后,朱宜锋便一直在思索着如何解决财政问题,尽管殖民兴业、广兴贸易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但是想实现这八个字却需要资本,资本从那里来?
尽管早在第一次财政危机时,他就曾考虑过债券,但那时对于债券他并不了解,可是现在,通过向外国人的了解以及结合历史上发行债券的方法,朱宜锋想到了一个简单的办法——担保!
这个时代的欧美各国对内发行债券时,往往都以国家信用作为担保。可这恰恰是中国所欠缺的——数千年来,在这个视百姓为牛羊任意取之的朝廷,失信于民又岂只一次,如此一来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信用。可若是有所担保,却就会不同。
对于两湖而言,现在最值钱的是什么?
就是盐税!
在大人说话的时候,张亮基也好、骆秉章也罢、李子渊、林治平无不是认真的听着他的每一句话,他们都要仔细地听进去,认真地去琢磨。毕竟现在大都督欲要办的这桩事也不寻常,如今又说出这样一番不寻常的话来,究竟是可行还是不可行?
“大都督,以盐税作为担保亦无不可,三省二十年之盐税,又岂止万万两,若是加以细算,倒无不可,毕竟这纵是民间相借亦有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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