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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5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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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翰林们身后的朱厚熜,眼珠子都直了,因为每一个记录,他都是在后旁观,这个数字,根本就做不了假。
“果真是四百一十二啊。”无数人惊叹。
没有一个差错。
在所有人的眼里,这个世上绝无可能解出来的题,竟是这样轻轻巧巧地被叶春秋答了出来。
不等那朱厚熜反应过来,叶春秋已是含笑着走到了朱厚熜的跟前,作揖道:“承让,世子这第一题显然是故意相让的,这一题太过简单,倒是有劳世子了。”
朱厚熜顿时羞恼,这哪里是承让,自己开始就预料好了,要将叶春秋一击必杀的,哪晓得没一会子,这叶春秋就轻而易举地答了出来。
朱厚熜边依旧带着浅笑的叶春秋,这笑在他眼里很是刺眼,他默默地深吸着气,心里既是震撼,又是愤怒,偏偏又作不得,于是面如死灰地道:“第一题,镇国公胜了。”
瞬间,大殿中传来了此起彼伏的松一口气的声音。
更多的眼神,则是像怪物一般地春秋。
这镇国公解出这个题,简直可以用运气爆表来形容,在这里的所有人扪心自问,尤其是那些海经的,有几个人能答出来?而且是在半柱香的时间,如此轻松惬意地说出精准的数字?
叶春秋则依旧是淡然自若之态,他比谁都清楚,此时还不是他高兴的时候,之所以能回答得出这个问题,完全是拜光脑所赐,后世总有某些吃饱了没事做的学者对古籍进行各种研究,这种研究,从剖析到人物的解析,可谓层出不穷,更有人连里头出了多少个曰,多少个子,都会有所统计。
所以叶春秋不用太多功夫,只需一查光脑,答案便可轻松得到,对于有光脑的叶春秋,朱厚熜的第一道题,确实属于送分题。
可即便如此,叶春秋对接下来考验却没有半分的怠慢,他毫无骄傲之色,反而心平气和地对朱厚熜道:“时候不早了,烦请世子出第二题吧。”
叶春秋这不疾不徐的模样,倒是让殿中之人佩服不已,这样的题都答得如此精准,却没有半分倨傲之色,叶春秋能有今日,绝不只是运气这样简单啊。
朱厚照已是龙颜大悦,他不禁大笑起来,道:“是啊,是啊,快,出第二题。”
相较于一开始,现在许多人的心里对叶春秋已经有了几分信心,虽然知道后面的两道题也一定是其难无比,可多少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朱厚熜咬了咬牙,目带冷色,却道:“镇国公,果然是厉害,倒是我小瞧了你,这第二道题,倒也容易,父王前几日,恰好得来一物,就请镇国公此为何物。”
第一千四百一十五章:才高八斗
朱厚熜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愣。. .
这第二题,竟是辩物?
于是许多人伸长了脖子,纷纷露出了好奇之色,他们倒想这兴王带来了什么稀世的宝贝。
其实这很好理解,有了第一题的前车之鉴,虽然叶春秋答出了第一题,可也让大家知道兴王父子所出的题目,只会越加刁钻,若不是稀世的珍宝,又如何能难住叶春秋呢?
第一题让叶春秋轻而易举地答了出来,说朱厚熜的心里一点不急是假的,不过当朱厚照说出了这句话后,方才那蜡黄的脸上,总算恢复了一些血色,若是细心观察,甚至会现朱厚熜的眼眸里浮出几分得意。
显然,对于第二个题目,朱厚照是很有信心的,这个信心,可不是凭空得来的,而是他与父王苦思冥想的结果。
以叶春秋的身份和经历,有一样东西,叶春秋是绝对猜不着的。
所以说罢,朱厚熜便朝朱厚照行礼道:“请陛下准臣献出此物。”
朱厚照的兴奋劲还没有过去,这才想起方才叶春秋虽答出了第一题,可是后头却还有第二题第三题啊。
谁也不知道,叶春秋是如何答出第一题的,可是……任谁都明白,后头的题目只会越来越刁钻古怪。
所以,行路难,行路难,这才只走出第一步。
朱厚照很为叶春秋所担心,却又忍不住好奇,第二题会是什么呢?
他自然是猜不出来的,于是忙道:“献上来吧。”
过不多时,便见一个宦官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贴了封条的锦盒来。
盒,所有人都已经断定,这盒中必定是什么天下少有的稀罕之物了,于是殿中人窃窃私语,不过相比方才的担心,现在更多人倒是对叶春秋有了几分期望,大家苦苦地等待,总算,有了一缕曙光照在了心头。
朱厚熜去接过了锦盒,接着便将锦盒的封条撕了,这显然是防止今早送进宫里时,被人偷的,封条完好,说明锦盒没有被人打开过,他才算放下心来。
于是在众人的好奇目光下,朱厚熜打开了锦盒。
呼……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可也同时响起了哗然的声音。
这……竟不是什么稀世珍宝!
恰恰相反,这个东西显得很古朴,这物件,像是一个什么器具,圆口深腹,形状像一个小盆子,一侧设了一个长柄,柄扬起,铸成了虎头状,另一侧有斜向上的流,一一尾,相互呼应,底部有三足,使得这东西,像一个昂挺胸的猛兽,带着一种雄浑威猛的气势。
自然,虽然花哨,可是在叶春秋眼里,如果非要用一个东西来形容,倒像是后世的茶壶,当然,是没有盖子的茶壶。
而就这么一个东西,形制倒还不错,可说实在的,却并没有半分像什么珍宝的样子。
倒是……像炊具。
没错,像炊具,可问题又来了,大家仔细去东西极为古朴,只怕……有一些年头了,也就是说,这个东西不是这个时代的炊具。
顿时,许多人的脸色又变得不好起来了。
这个题才是真正地杀手锏啊。
因为这满朝文武,竟没有一个人认得这是什么。
这其实也难怪,这题目里有两个极大的难点,这第一,便是年代久远,这个东西应当是古人之物,说穿了,这是古董。
按理来说,古董这东西,在这殿中的大臣,也不乏有一些行家,官嘛,不搞点收藏,怎么对得起这一顶乌纱帽呢?
而真正致命的是,即便是再厉害的收藏家,居然也认不出这是何物,从百官们的一脸难色就来了。
大家认不出,其实原因也很简单,它是一个没有收藏价值的古董。
所谓的行家,若是给他珠子玉佩之类,他一致就能摸清楚路数了,偏偏这个东西,更像是古人的用具,既是用具,就没有收藏价值了。
反而在古代较为普通的东西,便不受人青睐了,上头虽雕有兽,可实在过于普通了。怕是在市面上,也就是几百钱的事儿,怎么入得了行家的法眼?
当然,这还不是最难的。
更难之处在于,它是炊具!何谓炊具,其实就是做饭用的。
要知道,圣人门下,所崇尚的乃是君子远庖厨,你一个读书人,就算你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可是吧,你也不能沾着荤腥啊,你读圣人书的,当然要离厨房远一点,五谷不分才好,否则,没得辱了清白。
说起叶春秋当初的身份,虽是不算特别殷实,可好歹也是小地主出身,堂堂叶家少爷,怎么可能会去厨房呢?
你连厨房都没有经常靠近,又哪里会知道这是什么炊具?
所以,当朱厚熜扫视了众人一眼,脸上不禁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随即道:“这是父王前几日在京中淘来的一物,也新鲜,就是不知这器具叫什么,出自哪里,作何功用,镇国公才高八斗,想必是知道的,还请赐告。”
果然阴险,很阴险。
这个题目很容易,其实比那山海经还要难一些,如果这个问题,问的是一个乡间的妇人,说不定人家还会有那么一两分印象,可是问到了镇国公的身上,你让人家怎么知道?
这真是坑啊,真真是臭不要脸啊。
李东阳对这东西,也是一无所知,心里叹了口气,只觉得今日像是坐过山车一样,春秋爆出了一次奇迹,令他激动不已,可是现在,心又沉了。
这题,不是难,而是跟第一题一样,在于刁,而且比第一题更刁。
叶春秋炊具,不禁也想笑,是苦笑。
兴王父子,为了难倒他,还真是没少费心思啊。
见叶春秋也是面有难色,朱厚熜方才松了口气,他就怕叶春秋再来一次奇迹,不过细细思来,这怎么可能呢?他叶春秋又不是天上的神仙,当真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什么都懂不成?
第一千四百一十六章:你又输了
《
天才壹秒記住『 qu 】
而他的口吻却是如此的镇定,让人愕然。
意思是……他知道?
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每一个人的心里都生出了疑团。
只见叶春秋浮出一抹笑意,这笑带着几分坦然和自信,接着道:“这是刁斗,又作鐎斗,不知我说的可对吗?”
此言一出,所有人也不知真假,依旧是一脸凝重地看着叶春秋。
可是兴王父子的脸色却是难看起来了。
因为叶春秋没说错,这就是鐎斗。
可是他……怎么可能……
朱厚熜方才还一脸的踌躇满志,嘴带笑意,此刻,唇边的笑容僵住了,甚至满目狰狞起来,他的心乱了。
虽然这个少年已经表现出了足够的镇定,可是现在,脸色却是控制不住地变得苍白如纸,难以置信地看着叶春秋,口里则道:“何以见得?”
叶春秋嘲弄地看了朱厚熜一眼,道:“这鐎斗,最早出自于《史记》,既然世子此前已经做过功课,理应是知道的,它是一种青铜铸造的型军用居,每只可容一斗,除了可作量器向兵卒分发粮食,亦可作为饭锅用以炊煮之用,至夜军营中巡逻,兵卒还可敲击发出声响,相互警示。怎么,我说的没错吧?”
朱厚熜的脸顿时更加阴沉。
怎么会错,一丁点也没错啊!
朱厚熜又禁不住问道:“你如何得知?”
是啊,他怎么会知道,这才是最致命的问题。
当然,叶春秋完全可以选择不回答,因为他的责任是答题,而不是解释如何能答题。
可是朱厚熜的话,在这大殿里,却是掀起了轩然大波,朱厚熜的这一句你如何得知,显然已经证明了叶春秋答对了,一丁点都没有错。
竟是连破两题!
连那素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李东阳,此时都忍不住激动得发抖,眼眸也因为兴奋而变得明亮不少。
高兴啊,怎么能不高兴呢?原本是带着希望的绝望,现在,却是真正有希望了。
这一场赌局,关系到的何止是叶春秋和朱厚熜之间的意气之争?更关系到了李东阳的抱负,到了他这个年纪,到了他现在的地位,若是有机会能一展抱负,是何其重要的事。
朱厚照也不由自主地豁然而起,禁不住想要欢呼雀跃,而满殿的大臣,更是忍不住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显然,当这第二道难题被叶春秋破解的时候,许多人是真正对叶春秋心悦诚服了,一个人的学识,到了这个地步,说是文曲星下凡,真是一丁点都没有错。
只是,叶春秋为何能答中这个题呢?这确实是匪夷所思的事。
而叶春秋接下来,却是解开了大家的疑惑,叶春秋慢悠悠地道:“我为何就不知呢?看来世子还是要多读书啊,这个鐎斗到了秦汉之后,确实已经失传了,只有史记中一笔带过地提及,若只以史记而论,要证明它是鐎斗,未免有些牵强,不过恰好,这北宋年间,那宋徽宗皇帝最爱金石之物,天下的金石,他俱都有所收藏,他命人修了《宣和博古图》,这博古图中就记录有一见宣和殿的青铜鐎斗,书中所记录的是:右高七寸八分,深二寸三分,口径四寸三分,容一升,重三斤一两,有耳,有流,有柄,是器鐎斗也。若是有人不信,不知宫中是否抄录了《宣和博古图》,命人取来一看便知。”
叶春秋抿了抿嘴,泰然自若地继续道:“还请人再量一量,是否右高七寸八分,深二寸三分,口径四寸三分,容一升,重量又是否是三斤一两。”
他说着,有宦官犹豫地看向朱厚照,而此时,君臣们真正的服气了。
你叶春秋认得它已是奇迹,偏偏,竟还将它的来历和历史上的记载说得一清二楚,现在倒好,连它的‘尺寸’‘重量’都如此详尽了。
出鬼了啊,这家伙莫非还真是天下的书都看过?不只如此,居然还都熟读于心?
朱厚照不信,他朝一旁的宦官努努嘴示意。
于是宦官脚步匆匆地出去,与此同时,有宦官拿出了量尺,对那鐎斗进行测量,少顷,这宦官扯开嗓子唱喏:“右高七寸八分……”
“深二寸三分。”
接着称重:“重三斤一两二钱。”
有人拿了米来,倒入口径之中填满,接着取出称重,最后唱喏:“容……一升。”
每一个人的反应都是目瞪口呆,果然……分毫不差,除了所谓的称重多了二钱,不过这可以理解,肯定会有一丁点的偏差。
而这时,那取了《宣和博古图》的宦官急匆匆地捧着书来了,拜倒道:“启禀陛下,《宣和博古图》卷二十至卷二十一,果有鐎斗记载,与镇国公所言,一般无二。”
《
泪流满脸
中秋佳节与春节齐名,这个节日出自于礼记,所谓天子春朝日、秋夕月,意思是说,到了春天就要祭祀太阳,而到了秋天就该朝拜月亮了。
叶家这样的大族,最看重体面,也看重成规。
一到清早,叶春秋就不得不搀着叶景起来,叶景的病好了一些,虽然身体有些孱弱,可是今儿的日子,也免不得要跟着老太公去祭祖,他是嫡长子,和叶春秋这种‘庶出’的不同。
所以叶春秋一早便搀着叶景到了叶家的祠堂,老太公已经领着二叔、三叔,还有叶俊才、叶辰良等人等在这儿了,老太爷看叶景来得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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