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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铸清华-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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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王大臣参政也就罢了,这肃顺,”柏俊皱了皱眉,“只是户部尚书而已,倒是光明正大的干涉起了内阁军机的事儿了!”柏俊在内廷,见了不止一次肃顺对着军机章京和苏拉指手画脚,军机大臣视若罔闻,自己是最重规矩的,看不惯肃顺的骄纵模样,已经和肃顺起了几次冲突了。
“中堂大人这话极是,”朱凤标心里暗喜,这下总算找到盟友了,不由得连连点头,“如今大人圣眷正隆,刚好和肃顺扳扳手腕。”
“哼,本官倒是不怕他,桐轩你瞧着,朝廷上下必然有很多对着这肃老六不满的,那些合适的,有必要的时候咱们也可以聚聚,”柏俊捡了一颗马奶子葡萄慢慢地嚼了,虽然如今春风得意,但是也不能大意,这肃顺可是大敌,“想必,很多话可以说的。”
“中堂大人明鉴。”
ps: 端午节,先生没收到节礼,问学生什么缘故。学生问了父亲,回来说:“我父亲忘了。”先生说:“我出上联与你对,对不好要打。”他出的上联是:“汉有三杰:张良韩信尉迟公。”学生对不出下联,怕打,哭告其父。父亲说:“对子出错了,尉迟公是唐朝人,不是汉朝人。”学生禀告先生。先生笑道:“你父亲几千年前的事都记得很清楚,怎么昨天一个端午节就忘记了?”
三十四、科场弊案(五)
肃顺穿着日常的袍服出了大门,已经是十月的天,可这京城的天气,到了中午,日头还是有些毒,肃顺眯着眼睛看了看天色,低头的时候看到一个总角的童子拿着两个卷轴从照壁西边走了过来,那童子窥见肃顺瞧着自己,连忙行礼,“老爷。”
肃顺认得是伺候清客高心夔的奴才,点点头,“高先生呢?”
“高先生在琉璃厂淘字画呢,这叫奴才先拿了两幅董其昌的字画回来。”
肃顺哑然失笑,高心夔别的倒是极有眼见,只是这字画上着实没什么天赋,也不知道抱了多少董其昌唐伯虎的字画回来,这琉璃厂几十银子的东西,能有真货?
“你去账房再拿两百两银子,带给高先生,”罢了,反正也不差这些钱,就让高心夔高兴就罢了,肃顺又吩咐管家,“把杜翰送给我的那副文征明写的,对,就放在内书房的架子上,用紫檀木盒子装着的那个,拿到高先生的房间里,这可是真货,说清楚,可别让高先生和那些琉璃厂的大路货摆一块!”
“是,”管家笑嘻嘻地答应了。
“我去怡亲王府里,他刚刚天津回来,大哥和我约好,今个给他接风洗尘,晚上就不回来了,有拜帖来就收着,等着我回来再理会。”
“喳。”
“老六,快点喝了这杯酒,”穿着紫色绸衣的一个留着短须的胖大汉子,约莫四十出头,绑头发的是黄綾,可见是一个黄带子,这汉子左手搂着一个娇小可爱的女人,右手端起碧玉杯,呷了一口上好的汾酒,大声招呼肃顺喝酒,肃顺酒量素来不算大,方才酒席开始就猛喝了几杯。如今正是极难受的时候,脸皮红胀,眼角也是红红的,他自己知道自家事。酒量已经到了,便随几个人起哄也拼死不肯再喝。
怡亲王载垣,清朝宗室、大臣。清圣祖康熙帝第十三子爱新觉罗?胤祥的五世孙,世袭和硕怡亲王爵位。为十二家世袭铁帽子王之一,就是笼着娇小女子的那个中年胖子。载垣见到肃顺不肯再喝酒,又叫郑亲王端华:“老三,你瞧瞧老六,今个大家都高兴,这都不肯喝,你是他哥哥,快点让他喝吧!”
端华哈哈大笑,显然也是喝高了,“老六,今个大家都难得有兴致。你也无妨多喝几杯,到时候真的万一醉了,难怪怡王还能赶你走不成?”
肃顺摇了摇头,“实在是弟弟酒到了,王爷和三哥都是知道的,还有老穆”,肃顺朝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一个干瘦老者,这是如今在军机大臣上学习行走的穆荫,“我的酒量多喝几杯便是醉的,若是到时候醉在怡王的府里。闹出笑话来,可就不好了。”
众人又再劝,连坐下肃顺下首的焦祐瀛也连忙劝酒,可肃顺乃是意志坚定之人。如何肯在口腹之欲上过于放纵自身,再三劝酒皆不肯再饮,原本觥筹交错的场面有些尴尬,怡亲王是个好性子,也不生气,哈哈一笑。拍了拍手里的娇妾,“老六,这可是前些日子本王想献给皇上的汉女,只是她和皇上的生肖犯冲,本王才留了下来自己用,去,去六爷那边,给六爷敬杯酒,”那个女子顺从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摇颤颤巍巍地莲步到肃顺面前,端华极爱酒色之欲,眼睛甚毒,从这侍婢的身段就看出来肯定是标准的三寸金莲,那女子端起酒杯,载垣又说道:“莲儿,若是六爷肯喝你手里这杯酒,本王有赏,若是六爷不肯给你这个面子,本王可是要罚你哦。”
被唤作莲儿的女子身子轻轻地颤了一颤,却也没说什么,只是用白玉般的手,捧起碧玉杯,朝着肃顺盈盈拜倒,然后抬起脸,双目碧波盈盈瞧着肃顺,朱唇娇滴滴地开口说了话,话语软糯,应是江南一带的口音:“六爷~”
肃顺似乎未曾听见,只是闭眼养神,那个莲儿候了片刻,见肃顺毫无反应,只能再叫了一声,这声之中已经有隐隐的哀求意味了。
肃顺不为所动,殿内的气氛凝固了下来,焦祐瀛见怡亲王有些不悦,正欲开口打圆场,外头窜进来了怡亲王府的外管家,载垣正心下有些不爽快,看到外管家乱糟糟地跑进来,气打不出一处来,放下杯子,喝道:“什么事儿!贵客在此,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那个外管家扑通跪下,“王爷,是肃大人家里的清客在外头焦急地不得了,要求见肃大人。”
肃顺睁开了眼,“哦?是谁?快进来。”肃顺朝着怡亲王微微顿首,“怡王,肯定是我府里有要事。”
“恩,让他进来,”怡亲王点头,对着那个姬妾说道:“下去吧。”
一场大祸消于无形,莲儿暗暗地长舒一口气,忙不迭地站了起来,朝着庭中行礼如仪,就连忙退下了这个是非之地。
进来的是一个二十多岁器宇轩昂风流倜傥读书人模样的白面男子,那男子先是对着庭中众人团团一揖,“学生高心夔向各位王爷大人请安。”又对着肃顺作揖,“东翁。”
怡亲王不认识,但端华穆荫等人都识得是肃顺最为倚重的幕僚,江西人高心夔,端华点点头,“伯足怎么来了?”
“东翁?”高心夔对着端华的话没有即刻回答,只是问着肃顺。
肃顺点点头,“这里的都是自家人,有话直说,无妨。”
“是,今个学生去琉璃厂淘些玩物,恰巧遇到了此次顺天府乡试的几个认识的秀才,他们有些忿然,学生耳朵尖,听到什么‘舞弊’之词,”肃顺身子一震,连忙问道:“可是真的?”
“学生留了心思,特意去龙虎榜下转了一转,”高心夔继续说道,“果然有不少人在龙虎榜下窃窃私语,指着第七名的平龄说此人乃是优伶,且不论有无资格参加乡试,就算参加了乡试,岂能高中第七名?可见其中必然有舞弊之事!”
PS: 盛夏天热,有几位官长在商议公事,闲聊时谈到天气酷暑,什么地方乘凉最好。一个人说:“有个花园的水阁上很风凉。”一人说:“有个寺庙大殿上很风凉。”有个百姓在一旁叫道:“衙门公堂上最风凉!”众官长惊问:“为什么?”百姓笑道:“那里是有天没日头的处所,怎么不风凉呢?”
三十四、科场弊案(六)
殿内一时寂静无声,众人都被高心夔带来的消息震惊了,天子脚下,善之地,居然出了这等丑闻?不不不,就算只是一个失误,这也够相关人等好好喝上一壶了!
肃顺目露精光,右手下意识地抚摸自己的那道八字胡,“若此事为真,怡王,三哥,”肃顺转向怡亲王和郑亲王,恶狠狠地说道:“柏俊那老小子的死期到了!”
怡亲王对着柏俊观感不算差,沉吟了一会,“老六,这柏俊也是八旗之中难得的才俊,硬生生科举考出来的,如此闹翻,恐怕也是被八旗老少爷们议论,说咱们容不下外人。”
端华看到肃顺铁青的脸色,摇摇头,“怡王,你去天津公干,是不知柏俊新当上了大学士,成日里别人中堂大人中堂大人叫着,还真以为自己是宰相了!对着军机处指手画脚,还对老六冷嘲热讽,最近还上了折子,冠冕堂皇地说军机乃是朝中重地,若非军机下行走之人,还是别去军机处才好,这话不就是对着老六么!”
焦祐瀛差点忍不住,看着肃顺面色不豫,硬生生把笑意吞了下去,憋得脸色通红,载垣听了端华的话,点点头,“的确可笑,若不是老六帮衬着咱们,皇上早就让咱们回家吃自己,再把恭老六请出来了!什么人和老六对着干,那就是和咱们对着干!老六,”载垣对着肃顺说道:“你有什么法子,或者是高先生有什么法子,就说来,咱们听听。”
“伯足,本官欲直接上书弹劾柏俊,如何?”肃顺是直来直往的性子,向来懒得用什么阴谋诡计,反正柏俊如今把柄在外头,自己又是圣眷正隆,何须搞什么小把戏。直接上书弹劾便是。
“东翁,杀鸡何需牛刀?”高心夔在赶来的路上就想好了连环计,“对着柏俊何须东王出,让几位大人手下的御史上奏便是。如此柏俊也不至于有所防范,到时候皇上必然要请王大臣尚书等人前去调查,那时候,”高心夔笑了起来,“岂不是就是东翁和王爷们说了算的?须知科举之事。向来没有一清二白的,只要去细细翻检,必然有猫腻,到时候,柏俊如何?冢中枯骨而已!”
“好好好,”肃顺听得目光闪动,盯着高心夔连连点头,对着高心夔想出来的法子十分满意,“确实是无上妙计!伯足真乃是本官的卧龙子房也!”站了起来,亲自倒了一杯酒给高心夔。自己举杯相邀,杯中乳白色的汾酒在碧玉杯的映衬下分外迷人,“得高先生,真乃雨亭之幸!请高先生和我共饮此杯!”
“东翁过奖了!请!”
肃顺喝了杯中酒,身子有些摇晃,眼神也混乱了起来“怡王,三哥,各位大人,雨亭醉了,就此别过。伯足,你和各位多喝几杯,大家熟悉下,有什么法子也讲给他们听听?”
“得了。”端华不耐烦地说道,“谁耐烦听这些搞心计的事儿,你们主宾二人商议去便是,到时候该怎么做,叫我们怎么做便是,别耽误我们喝酒取乐子!”
十月份。原本参加科考的士子中间却开始了一场议论引了风波。原来,士子们在看榜时,现喜欢唱戏的优伶平龄竟然中了第七名。按清制,娼妓、优伶、皂、吏等不能参加科考,而平龄经常登台唱戏却还能中榜,难免引起人们的议论和怀疑。
这场议论持续了半个多月,还没有消下去的意思。十月十七日,御史孟传金突然呈递奏章,指出此次顺天考试,士子平龄身份不明,录为举人引起物议,同时参劾平龄的朱卷和墨卷不一致,应该查究。
杏贞把孟传金的奏折给皇帝时候,原本表情淡然的咸丰皇帝显得很是吃惊,“这柏俊当差得力,乃是两朝老臣,听闻人品也是上佳,方正的很,怎会做这些事?可见是无稽之谈!”
“御史风闻奏事也是职责所在,皇上不必太过苛求,”杏贞不以为然,按照她的看法,这时代的考试实在是漏洞太多了,若是舞弊之事少些,不至于引起士子愤慨,人心不稳,那便不算什么大事了。
皇帝对科举舞弊早就切齿痛恨,决定对这一事件严查。“若是风闻之事,倒也无妨,可到底要给柏俊一个清白,唔,皇后你批:着怡亲王载垣、郑亲王端华、兵部尚书全庆和陈孚恩四人会审查办此案。”
“是。”杏贞又说了几件大事,自己提了参考意见,让皇帝拿主意,皇帝不用看折子,干脆利落地料理完政事,心情愉悦,伸了个懒腰,“有了皇后帮衬着,朕空闲许多,这是皇后的功劳。”
“皇上谬赞了,”杏贞得体地笑道,又说起了宫里的事儿,“听服侍文妃的宫女来报,文妃重阳之后已经卧床不起了,皇上是否要去看她?”
“罢了,她身子不好,叫太医好生保养着,御药房看中什么直接拿过去用便是,朕就不去见她了,你得空去去瞧瞧她,让她安心养病。”皇帝原本就不甚宠爱文妃,这个妃位只不过看在伊尔觉罗氏操劳编撰上,给的酬功之举,平时见面也不多话,恩宠,在文妃这里,从来都是没有了。
“是,”皇帝不愿见,那也知道自己去代劳了,“皇上要不要加恩于文妃母家?也让文妃妹妹宽心养病。”
“也好,”皇帝不置可否,不过是一个官位而已,“她父亲彦昌原本是国子监祭酒,就让他去翰林院当满掌院院士吧,他帮着文妃编纂字典,翰林院自然是当得起的,你朱批写给军机去吧。”
“是。”国子监祭酒是从三品,翰林院掌院院士是从二品,乃是擢了,杏贞十分满意,这下,文妃可以安心养病了,不会因为自己的不得宠连累家人而担心。有时候后宫的女子就是这样,除了要博得皇帝的欢心之外,还要为了自己的父亲兄弟的前程而担心,战战兢兢地过日子,是宫中宠妃之外普通嫔妃的日常状态了。
ps: 从前有个地方官,上任伊始,向天神誓道:“如若我左手要钱,就烂掉左手;右手要钱,就烂掉右手。”不久,有人拿许多银子向他行贿,他很想接受,又怕冲犯了誓言。横思竖想,想出一个办法:叫人拿出一只空盘子,让行贿者将银子摆在里边,然后捧入。那官吏自我宽慰道:“我当时赌咒罚誓是钱,今天收的却是银,我老爷又不曾动手,要烂也只烂掉盘子,与我无关。”
三十四、科场弊案(七)
明清时期,科举考场频频出现的“关节条子”是最时髦的作弊手段,一度有取代夹带、枪替等作弊手段的趋势。
“关节条子”就是有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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