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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最强武松-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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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县已经明目张胆的护着他,心中暗道:“武松啊武松,要是武大郎进了牢房,你也不能怪本官半点了,怪就怪这个大宋第一老实人吧!”

    武大郎接过笔墨,像握着棍棒一般紧握着笔,眼睛不住的看着那契约上的名字,知县和捕快都舒了一口气:“这人还没老实到无药可救,对着原来的签名,胡乱写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三岁小孩也是能办到的,况且他没练过书法,不懂苏、黄、米、蔡,也是无迹可寻。”来福也是苦了脸,心想这次一定要给知县打五十棍,说一个诬告之罪,赶出公堂了。

    可谁也没有猜透武大郎的心思,他看着契约,不是说要把名字写的胡乱,而是生怕写错了,照着来写,只见他一笔一划的对照着来写,竟然跟原来的一模一样,没半分的差池。

    “你是杀猪的曾子么?”来福看着武大郎写完之后,目瞪口呆。

    按书记载,曾子的老婆去赶集,孩子哭闹要跟去,她随口说,回来后杀猪给你吃,结果赶集回来,曾子把猪杀了,解释道,人就要老实,对孩子也是那般。

    “我不杀猪!”武大郎十分奇怪的看着来福,来福刹那间感觉自己来告发这个老实人,有点天理难容,也就不出声了,任由知县判断。

    知县心中叹气,自己能怎么办,给了那么多的阶梯武大郎下去,他还是稳如泰山的站在原地,他说道:“既然人证物证俱在,武大也认罪,便按照契约,武大你赔偿一千两银子给西门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一清先生

    “禀告相公,小人没有一千两,连一两都没有!”武大郎继续做他的老实人:“武大郎烧饼是我兄弟武松的,店铺契约也是他的名字,小人也写了休书给潘金莲,这事情是在接西门庆母亲寿宴前发生的,这事情都是小人一人承担!”

    知县只好按章办事了,一拍惊堂木,说道:“既然没有银两赔偿,便要坐钱债牢,至于坐多久,半月后再判决,暂时收押,本来要打三十棍,念你初犯,行为良好,便免了,你为人老实,就算画地为牢,你也是不会逃跑的,那枷锁也是免了,张龙你带他去牢房吧!”

    来福也不想再为难武大郎,磕头后便离去,赵虎,王斌,马强立刻去找王二牛,商量怎么解救武大郎。

    “西门庆那直娘贼,辱我如此,此仇不报,誓不为人!”王二牛又把在西门庆府中的事情说了。

    赵虎说道:“那厮一定是买通了上官,乃至如此猖狂,大哥要报仇也不必急在一时,等风声没那么紧,咱们兄弟要撂倒一个没了爪牙的泼辣,还不容易么!”

    “哼!那厮也是吃了豹子胆,待武都头回来,他便有好受的!”马强为王二牛抱不平。

    王斌说道:“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商量如何救大郎出来。”

    “要救大郎也不难,有半月的缓期,也是相公的心意,等武都头回来解决。”王二牛说道:“可是咱们作为兄弟的,要是坐视不理,还做什么兄弟,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凑一千两银子去救大郎。”

    “嘿嘿!”

    “呵呵!”

    “哈哈!”

    另外三人笑得十分尴尬,王二牛自然知道这些兄弟的秉性,人人不是好色就是贪杯好赌,不欠钱算好了,又怎么能有钱,至于自己,也是如此,讨了小梅,全部银子都给老婆抓紧了,哪里敢开口。

    “哎,兄弟的苦况,做哥哥的岂有不知。”王二牛说道:“常言道,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王斌你跟马强不要怕辛苦,到清河县一趟,联络因打下豹头山而得益的百姓,最好有些有功名的读书人,告老的官员,德高的乡绅,让他们联合写一封求情信。”

    “我便到陈家庄,联系各人,也为大郎写求情信,赵虎你联合张龙,就在阳谷县找些有名气的人,也联合写求情信。”

    “相公无非是要跟上官交代,要是有各界百姓的担保,他下判词也可以酌情许多,这是我们能做的,待武都头回来,要是可以解决最好,不能解决,起码我们做了许多事情,也可减轻大郎的刑罚。”

    再说张龙,将武大郎带到牢房,对押牢节级道:“这是武都头的哥哥,受了冤枉进了牢房,很快就可以出去了,在牢房里,但凡他有什么吩咐的,你尽管去做便是,花费了银子,到时候自然给你补上!”

    “张大哥放心,小人知道怎么做。”押牢节级立刻说道:“只是今日牢房盈满,只有一间是关了一个招摇撞骗的道士,尚算宽敞,便委屈大郎了。”

    “没什么委屈的,只要有一把稻草,我便能安身。”武大郎说道。

    押牢节级把他带到牢房,笑道:“大郎,一日三餐,兄弟只会安排,但凡有想吃的,说一声便是,有什么吩咐的,也是说一声可以,没有不做到的。”

    武大郎谢了押牢节级,在牢房里靠墙壁坐下,四周一看,这个牢房尚算干净,也没有虱子,只是隐约有一股恶臭,他是隐忍的人,也没所谓了,心道,难道这里能跟家里一样么。

    在牢房的另一角,卷缩着一人,头绾两枚松双丫髻,身穿一领巴山短褐袍,腰系杂色彩丝绦,背上松纹古铜剑,不知生死。

    过了一阵,那人发出一声声的低吟,武大郎心好,便过去询问:“大哥可是身体不舒服?”

    “背疼!”那人艰难的说出两个字,竟然晕厥过去。

    武大郎连忙走过去,一阵恶臭熏得他几欲晕倒,原来牢房里面的恶臭是从那人身上传来,只见他背上湿了一片,又红又黄,十分恶心。

    武大郎也不计较,替他脱去衣服,原来那人背上长了一个大毒疮,有拳头般大小,正流着脓血,周围的皮肤红彤彤一片,伸手一摸,热得像烧红的铁。

    摸摸他的额头,也是烫的厉害,他知道若然不治疗,这人必死无疑,他立刻叫来押牢节级,说道:“大哥,这人背上长了毒疮,全身肌肤通红火烫,劳烦你找陈二狗,让他令严方开药来。”

    押牢节级心中埋怨武大郎多管闲事,不过既然他是武松的哥哥,张龙又吩咐了自己要听他吩咐,只好照做。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押牢节级带来了一壶药水,一副膏药,交给武大郎:“你用药水替他洗了伤口,待脓血流尽,敷上药膏便可以。”

    武大郎道谢后,用药水替那人清洗伤口,药水倒在毒疮上,那毒疮里面的脓血如同井喷一般涌出来,不到半盏茶功夫,脓血流尽,毒疮也蔫平了,武大郎用药水替他再清洗一趟,索性让押牢节级捧来一盘热水,替他洗了身子,再敷药。

    押牢节级又捧来一壶酒,一盘熟牛肉,四个馒头,说道:“大郎,今晚就吃这些吧!”

    武大郎洗了手,坐在墙角,拿起一个馒头便放嘴里,突然手上一空,那馒头竟然给人抢去了,原来是刚才自己替他敷药的人,不知何时他已经醒转,大口的嚼着馒头。

    看清了他的面目,八字眉,一双杏子眼;四方口,一部落腮胡,眉清目秀,道骨仙风的,武大郎也不介意,拿起另一个馒头便吃,可也给那人抢去,他拿起第三个,第四个馒头,也是给他抢去,最后连牛肉和酒也给抢了。

    “道长,你甚是无理,方才是小人救了你,你反倒把小人的牛肉馒头都抢去了。”

    “我是抢你的,你能怎地!”

    饶是武大郎脾气再好,也是气结,立刻要过去理论,谁知道那人脚上一扫,便令武大郎甩个四脚朝天,他哈哈大笑道:“如今乱世,不是你抢我,便是我抢你,谁让你救我的!哈哈,哈哈哈!”

    武大郎被摔得全身生痛,他知道自己再过去一定会给那人打倒的,便退回墙角说道:“我不是怕你,只是看到你病刚好,所以不跟你计较。”

    “嘿!兀那三寸钉,你能对道爷怎地!”

    “你不知道,我兄弟乃景阳冈上打虎的武松,这牢房的押牢节级也是他兄弟,若然你对我不敬,他自会收拾你!”

    “哦,原来打虎的武松便是你兄弟,嘿,只是打一个老虎算什么本事!”

    “打一个老虎不算本领?”武大郎笑了:“怪不得官差说你是招摇撞骗的。”

    “古人云,降龙伏虎,降龙在前伏虎在后,道爷有降龙的本领。。。。。。。。”

    武大郎也懒得理他,当他是失心疯算了,躺在地上便睡,只是肚子饿得难受,他也不敢去让押牢节级再端来酒饭。

    第二天,一大早,押牢节级又端来了一碗牛肉面,几个烧饼,给武大郎,另外给了两个硬邦邦的馒头那道士。

    押牢节级一走,道士立刻抢了武大郎的牛肉面和烧饼,把两个馒头扔给他,武大郎也不计较,把两个馒头吃了。

    如此一天下来,押牢节级端来了三趟酒饭,都给那道士抢了,武大郎就吃了三顿馒头。

    那道士傲慢的看着武大郎,说道:“你心里是不是很恨我?”

    “恨你作甚,看你样子是云游的道士,在阳谷县没有亲人,我兄弟虽然到了东京,可还是有人照顾我,我吃个馒头也是比你吃个肥鸡来得没那么苦,况且你背伤刚好,吃点好的东西也是应该的,我倒是没所谓。”

    “好你个武大郎!”道士哈哈大笑道:“我也不瞒你,我便是一清先生,人称‘入云龙’,是罗真人的首徒,因为有此劫数,师父便令黄巾力士关我在此,今晚便是劫满离开的时候,一月内,你我必然会再相见!”

    武大郎不以为然,自顾自的卷缩在墙角睡下,心道:“我听闻罗真人是当世仙人,你样子雄伟,行为却像山贼,哪有半点仙家弟子的气质,嘿嘿,我才不受你诓骗。”

    这一夜,武大郎睡得十分香甜,睡梦里,闻到香风阵阵,十分舒坦,第二日起来,那道士消失得无影无踪,在他面前摆放了四个馒头,一碗牛肉面,几个烧饼,还有上一天来的饮食,全部纹风不动。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三日之期

    知县回到内堂,夫人早已准备好饭菜,亲自为他端来一对暖鞋,看着夫人蹲在脚边,给自己换鞋的样子,不禁微微叹道:“夫人家教森严,知书识礼,三十岁前仍未开窍,若是她懂得如今为人妇的道理,在床如女支,在外贞烈,该多好,我享少了十余年的福气啊!”

    夫人看着知县微微叹气,并不知道他心中竟然想到那方面去了,还以为是公堂中事,问道:“夫君,莫不是那武大果真十分愚笨?”

    “噗!”知县想起武大郎那呆笨样子,不禁失笑,将公堂中事说与夫人听,夫人听了抿嘴浅笑,知县笑道:“哎,本官已经竭尽所能,武松也不能怪我,武大如此呆笨,便让他受十来天牢狱之苦,一千两银子,不足十斤金,他上次可以借得三十斤金,这次借十斤不难,随他去吧,不要妨碍了跟夫人的雅兴。”

    “夫君,此事不妥!”夫人较为心细,说道:“看情况必定是西门庆陷害,貌似报复武松,可也只是令武大遭受十余天牢狱,他明知官府都是武松的同僚,可谓不痛不痒,他买通上官,该当不会那么简单。”

    “夫人是说西门庆还有下着?”知县喝了一杯酒,情意绵绵,也不多想,调笑道:“那西门庆算什么,好,既然夫人曾说过让武松做你义弟,这次便由我这个大舅子出面吧,哈哈,只是办成此事,夫人该如何报答为夫?”

    夫人嫣然一笑,在知县耳边低声说了些风流话,喜得知县连干了三杯酒。

    知县连夜派人到西门庆府上,让他过来县衙一聚,估计西门庆怎么也会卖个面子给他,下人到了府上,来福听闻来意,恭敬道:“真不巧,大官人午时便出外,只是吩咐说两日后才回来,至于去了哪,小人不知!”

    西门庆并非故意躲避知县,确实是离开了阳谷县,午时,他带了下人,骑上马,直奔东平府。

    “小人拜见恩相!”西门庆由下人领进府尹的书房,看到府尹刘文正,立刻跪下行礼。

    刘文正并没有说话,而是端坐在椅子上,写着书法,十分专心,良久,才舒了一口气,抬头微微一愕:“西门贤侄,你何时到了?”

    西门庆也是风流之人,自然知道刘文正书法的出处,赞叹道:“方才恩相仿如关羽坐帐,正气逼人,小人到了,几乎连喘气都不敢!”

    “哈哈,哈哈哈,好一个‘关羽坐帐,正气逼人’,贤侄一语便道出老夫所习哪一家书法,来看看这几个字写得如何。”

    西门庆走到书桌前三尺,便停下,远远一看,只见上面写着:“荆卿按剑,樊哙拥盾,金刚嗔目,力士挥拳。”

    他心中一喜:“张小三那阉人果然精明,查出刘文正喜爱颜真卿,看来我方才那句形容颜真卿书法时候的语句是拍对了马屁,加上这件礼物,事情便成了!”

    “恩相,这首楷体是小人见过第二好的书法,跟第一实在相差无几,想来就是时间先后罢了!”

    “贤侄说在之前曾有人写过这十六字?”他自诩自己这手书法可以跟颜真卿相比,西门庆竟然说有人比他写得好,心中不悦,晦气道:“本官疏于练习,于此道浸淫甚少,自然是比不上其他人了!”

    “颜体恩相当世第一,岂有人能与你并肩!”

    “你这是何意?方才说有人更胜老夫一筹,现在又说老夫当时第一。。。。。。”

    “恩相,小人没有说有人更胜你一筹,而是说他时间上胜于你!”

    “此话怎讲?”

    西门庆从怀里拿出一个锦盒,从里面拿出一幅墨宝,双手呈上,刘文正一看,失声道:“这是《多宝塔碑》,是颜真卿的真迹,没错,是他真迹!”

    刘文正喜得用一根手指凌空模拟着,临摹了半个多时辰,才心满意足,笑骂道:“你这小子,老夫再狂妄,也不敢与颜真卿相比,哈哈,哈哈哈!”

    刘文正将墨宝假意递给西门庆,西门庆连忙后退一步,跪下道:“恩相,自古宝剑赠英雄,红粉赠佳人,你是当代颜体的大家,这《多宝塔碑》自当属于恩相!”

    刘文正心中高兴,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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