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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太玄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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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玄见了老头还挺善良的,不愿为他招惹麻烦,从善如流的点点头,道:“如此就多谢老丈了,我也不过是路过而已。身负要务,确实不适合多管闲事,就此告辞!”说完一抱拳,就转身离开。
一直出了西门大街,确定了老头没有跟来,也没有别人跟踪,赵玄心底这才舒了一口气:不是他过于小心谨慎,连老头也防着。实是这里完全是多事之秋,说不定就有什么青城派、华山派、嵩山派的人隐藏在这里,小心一点总没错处。
又在街上兜兜转转了很长时间,抽空向路人打听了向阳巷的所在。到了天色擦黑,街上的行人开始减少,赵玄才偷偷摸摸去了向阳巷。
这林家的辟邪剑谱就藏在向阳巷的老宅之中。原著中说这个地方知道的人很少,基本没什么人去。赵玄为了安全起见,也就没有打听具体位置。他只打听到了向阳巷在这座城中的方位。左右那林家的向阳老宅没有人住,到了晚上,谁家没点灯就去谁家看看呗。不过是一条巷子而已,也浪费不了多长时间。
不得不说他这个决定是非常正确的:这时候这座福州城内不仅还残留着青城派的人,就连嵩山派也有两个高手藏在这里,更甚至连岳不群都还没走——若是他光明正大的打听“邻家老宅”,恐怕他后面得跟一溜尾巴。
当天色完全暗去,赵玄一连探了三所宅院,才找到了那座传说中的“向阳老宅”。
之所以能够确定当然还是因为佛堂之故。
赵玄此时正站在佛堂之内,只见这里居中悬着一幅水墨画,画的是达摩老祖背面,自是描写他面壁九年的情状。佛堂靠西有个极旧的蒲团,桌上放着木鱼、钟磬,还有一叠佛经。赵玄随意扫了一眼房间,就将目光对准了正中挂着的达摩画像。
但见图中达摩左手放在背后,似是捏着一个剑诀,右手食指指向屋顶。赵玄身体一纵,顺着剑指所指之处猛地跃起,悄然落到房梁之上。
咚咚咚!
赵玄轻叩梁壁,终于找到一个暗格,右手用力击了一拳,咔嚓一声,梁壁破碎,从里面出现一团火红的物事。
伸手将东西掏出来,展开在面前。但见这是一件和尚所穿的袈裟,正面光滑无比,背面写满了蝇头小字。饶是赵玄的夜视眼都看着吃力。倒是最前面“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八个字写得奇大无比,差点闪瞎了他那一双钛合金狗眼。
“喂喂喂!你不是吧?就算你想不开也没必要练这玩意啊!说好的**后宫呢?你不想当主角了啊呦喂!”光球一惊一乍的在脑中大喊。
赵玄懒得搭理那个二货,他本来就不是什么主角,不论在哪个世界,一丁点气运都没有还能当主角?以他现在的情况不当主角炮灰都是好的!
说起来还是龙套什么的最有爱了……
赵玄随口嘟囔一声,再次将目光放在辟邪剑谱上面。
这《辟邪剑谱》虽说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甚至还有一位著名的大诗人在几百年前就写下“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宫刑”的著名诗篇……等等,好像觉得哪里不对?不管了,反正这上面也没有说不自宫不能练,只说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谁知道林远图是不是忘了在后面写下“若不自宫,也能成功”啊?都说太监一个比一个变态,万一是林远图故意留下来坑人的呢?
赵玄觉得自己果然机智急了。反正他有《**玄元功》淬炼**,那活应该也在淬炼的范围内,试着练一练应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大不了实在不行就不练了呗!
这叫什么?有钱……阿不,有身体,任性!
“您老可悠着点吧……”光球对这件事始终持怀疑态度。
见赵玄理都不理它,自顾自的捧着剑谱研究,光球心底冷哼一声:练没了活该!然后就再也没了声息。
第二天,赵玄天还没亮就出了林家祖宅,城门刚一开,就匆匆出了城。
一直走出二十余里,来到一座深山,他运起轻功,飞到一个三丈高的巨石上,确定周围没有老虎、野狼,更没有人,才盘膝坐在上面。
修炼辟邪剑谱!
这《辟邪剑谱》虽然叫剑谱,但其根本还是内力在体内的流动方式。至于那七十二路辟邪剑法,若没有内力的流动方式来催发,充其量也不过是三流剑法而已。甚至连三流剑法都有些勉强。
赵玄之所以想要修炼这“太监功法”,就是看重里面所记载的内力的流动方式。要知道这剑法如果修成之后,动作就会变得迅捷诡异、犹如鬼魅,再加上秋水剑之利,那必将大大提升他的攻击能力。
他此时已将辟邪剑谱铭记于心,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易经》真的十分玄妙,辟邪剑谱里的出剑方位以及运功路线,竟然也是以六十四卦的方位来记载的,这让对易经无比熟悉的他省了不少事。
默默在心里回想了一遍辟邪剑谱上所有的招式,因为剑谱上内力催动还需要招式来配合,赵玄扬身而起,抽出秋水剑,按照剑谱上所记载的方位刺击,同时暗暗催发北冥真气。
一剑、两剑、三剑……刚开始还不觉得,当他刺到地六、七剑的时候,忽然一股热流自小腹部升起,瞬间涌遍全身,然后某个无比羞涩的地方竟然可耻的抬起头来!
“哈哈!”光球一直在等着看他的笑话,这时候终于忍不住跳出来得意道:“叫你别练你不听,现在好了吧?看你怎么办!”顿了顿,不怀好意道:“你看这里四下也没人,不如撸啊撸吧。或者还可以去找猪……”
赵玄可没空听它胡说八道。这时候他只感觉自己身体某个十分重要的部位胀得难受,就好像要炸了一样。同时脑海里面还可耻的出现了某种少儿不宜的场面……
悔不当初啊!
原本他还以为这功法充其量引动一下体内浴火,到时候用元神保持灵台清明,“挺一挺”也就过去了。可谁知道这玩意竟然还能够勾动幻象……若单单只是勾动幻象也就罢了,偏偏身体还有反应。这两个一起来,他现在是彻底没招了。
难道练一次功就要把自己那玩意练炸了?这尼玛也太奇葩点了吧!
或者说……来一发?
第三十一章 衡阳城内
春光明媚,草长莺飞,淡淡的花草芬芳飘洒山间,薄薄的白雾尚未散去,一株株桃花若隐若现,娇艳欲滴,就连空气中都仿佛散发着一种暧昧的气息——用赵忠祥老师的话说,这真真是一个动物交配的好季节!
赵玄在一个直径范围十分大的巨石上,这时候他早已经把剑丢掉,盘坐下来,脑海里坐忘心斋之法自动流转。
“坐忘”者,因存想而得、因存想而忘也。行道而不见其行,心不动故、形都泯故,以实现心灵之清净。“心斋”者,若一志也。无听之以耳而听之以心,无听之以心而听之以气。气也者,虚而待物者也。故唯道集虚,“坐忘”、“心斋”,皆指内心清虚宁静。
只见他盘膝坐于大石上,内里元神澄明,无思无识、无忧无扰、似梦似幻、惟恍惟惚。外边的身体却被浴火烧的火红一片。皮肤裸露处,当真是面如重枣、唇若涂丹,比之关二爷也差不了多少了。
某处十分隐秘的地方,一个小帐篷高高顶起,如果被人看到……那他除了干掉别人就是干掉自己了!
幸好赵玄挑的地方不错,深山老林,基本少有来人。而且坐在大石头的中央,即使来人,那么高的地方也不一定看得到。
时间就在这个**的氛围中缓缓流逝。随着赵玄进入心斋坐忘之中,体内乱窜的北冥真气终于开始缓缓收敛:那《辟邪剑谱》内力运行的路线都属阳脉,真气运转,就会刺激的人体发疯发狂。当真气缓缓收敛,身体的不适反应也渐渐看事消退。原本北冥真气在他脑现幻象的时候已经不受控制,但如今他进入到道家的“忘”境,与佛家的“空”境基本都是一个意思。正所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赵玄在这“空”、“忘”之中,忘了自身,空了幻象,真气也自然而然的从“走火入魔”的状态中退了出来。
睁开双眼,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洒满大地,映红了无数桃花。
“好险!”赵玄从修炼中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轻舒了一口气。可他心里面却依然扑通扑通跳起来没完:如果他之前想不到用坐忘心斋之法,再迟疑几分钟,恐怕某个私密的地方就有被胀炸了的危险。
然而光球此时却还在幸灾乐祸:“我就说了不让你练,你还不听,看吧。知道什么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了吧?”光球在脑海里的声音十分嘚瑟。
赵玄一听就来气了,元神内照,瞬间来到玄珠空间,抓起悬浮在玉像胸口的光球,气急败坏道:“我叫你说,我叫你说!我看你还敢不敢说!”攥在手中一阵蹂躏。
说来也奇怪,这光球看起来只是由光组成的,按理说不应该有实体。可赵玄攥在手里的时候,却感觉它跟个棉花糖一样,软软的,暖暖的,揉起来还挺带感。
光球杀猪一般的嚎叫从里面传来:“赵玄!你给我住手!再揉球爷生气了!”一阵剧烈的挣扎。
可赵玄正处在气急败坏的当口,那容得它逃脱?两只手压扁抻圆,把好好的一个光球,弄得一会儿像馒头,一会儿像面条,一会儿像大饼……总之弄得各种变形。
光球也急了,破口大骂道:“姓赵的,我之前劝你你不听,现在我不就嘲笑你两句么,拿我撒气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去和辟邪剑谱撒气去啊!”
“我找辟邪剑谱撒什么气?”赵玄看了一眼被光球当做红盖头盖在玉像头顶的袈裟,低下头来,手上不停,一边揉搓光球,一边狠狠地对它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知道坐忘心斋之法管用对不对?之所以不说,就是想故意看我的笑话是吧?呵……想看我笑话,我还就玩你了,怎么着吧!”
光球立马没音了,心说这不科学啊,他怎么知道的?不过一想到两人心意相通,瞬间它就没话说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嗲声嗲气道:“大爷,请温柔点,奴家好怕怕~”
赵玄:“……”
看来自己以后是该小心点了!
第二天。
清晨,阳光明媚,鸟语花香,赵玄踏上了去往衡山的路途。目标: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
原来他经过昨天一晚的考量,觉得还是应该去见见场面。而且,对于剧情是否那么轻易就能改变他还有所怀疑,想要亲自去验证一番。如果顺利的话,还要看看是否能够拜入华山:那独孤九剑的诱惑,想必没有几个人能够抵挡!
……
回雁楼是衡阳城中数一数二的酒楼,上百年的老字号,祖孙三代,将这里经营的人来人往,宾客满席。尤其是近来十几天,这回雁楼更是名声远扬,引得不少江湖侠客慕名而来。
起因还是在十几天前,这回雁楼来了一名说书艺人,讲得不是《三国演义》、《杨家将》、《精忠传》等话本评书,而是几百年前的江湖轶事。
那说书人一身青衣,一头白发,就仿佛亲眼所见一般,讲北宋有个萧大侠,南宋有个郭大侠,还有甚么东邪、西毒、南帝、北丐,甚么神雕侠侣、段誉、虚竹,以及一系列江湖豪侠的奇人异事,说的有板有眼。尤其是甚么“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那一段江湖批语,更是听的人热血沸腾。甚至有武当派传人证实,师门祖上确实有“张翠山”、“张无忌”之流。
这一下着实让江湖中人震惊,无论是武林前辈还是青年才俊,俱都纷纷诧异:这白发少年究竟何人?为何对几百年前的武林之事知道的如此清晰?如此一来,江湖中人如同过江锦鲤,纷纷来到回雁楼,就为了听一听武林前辈的侠义之事!再加上刘正风金盆洗手在即,这回雁楼竟从此变得拥挤不堪,需要用武功分高下、排座位。
当然打打杀杀什么的都是初出茅庐的小辈才干得出来的,那些名门正派的掌门,或不屑、或不信,倒是没有几个前来凑热闹。
“为什么非要在回雁楼?难道没人‘请’他去别处说书么?”问话的是一个少年驼子。只见他满脸脏兮兮的,还贴着几个膏药,根本看不清样貌,但一双眼睛却明亮有神。听人说起这一段轶事,精神一振,问起旁边坐着的一名大汉。
这里是一间小客栈,少年驼子与大汉邻桌而坐,而之前那“回雁楼白发少年”之事,就是从这大汉口中说出来的。
那大汉威武雄壮,也是江湖中人,但不过只是个三流好手。听闻刘正风金盆洗手,前来凑凑热闹,却没想到发现这么一桩轶事。原本他只是一个人吹嘘,没人捧场,这时候见有人问起,虽然对方是一个驼子,他却依然十分开心,有心显摆道:“这位少侠有所不知,你说的‘请’的意思大家都明白。但你也不想想,江湖中正正邪邪这么多人,怎么可能只你一个人想得到‘请’?非是不想,而是不敢而已!”大汉说到这里却忽然顿住,手中把玩着一个空了的酒壶。
少年驼子甚是聪明,张口就叫:“小二,上酒!”然后端着自己面前的菜,坐到了大汉那桌。神色恭维道:“今日能结逢好汉是小弟的荣幸,还望好汉莫要怪小弟失礼。”这时小二已经拿酒过来,少年驼子紧忙为大汉填了一杯。
这时候小客栈中的人并不多,只不过三五桌,却似乎对大汉口中的事并不在意,隐隐能听到有人在说:“切!这件事在衡阳城内谁人不知?也就是这刚来的毛头小子,才会让他痛宰一笔。”
客栈并不大,那人的低语大家伙基本都听到了,可大汉却毫不在意,大碗喝了一口酒,伸手揽过那驼子道:“小兄弟有所不知,那白发少年说书有个规矩,每天只说两个时辰。一开始人们并不在意,可听那少年说的有板有眼,仿若真事,大家听得心痒难耐,谁还不想让他多说一点?第二天就有七八个武林上成名的好手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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