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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之独步江湖-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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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得更加仔细的介绍一下才好，不然你俩心里一直都会有一个梗。”
“啪！”百里长风拿起棋盘上的一个“红炮”吃掉了对方的“黑車”，“这本是一副好棋，可是人走了……”对着面前的一副棋盘，百里长风自言自语道。
萧逍和风无常看着面前的棋盘，细细解读着百里长风无心说出的一句话。
“他是良太师的独子，平日最大的爱好就是下棋听戏，我与良太师多有往来，而我现在也是朝廷中一闲人。刚好我俩闲人凑到了一起，为了打发时间也为了切磋棋艺，于是那少年才会经常往来于六扇门。”看着面前两个曾经的锦衣卫，百里长风认真的说道。也算是一个密谋的老手，百里长风知道有些事情自己不能说谎，因为根本就瞒不过面前这俩人的眼睛。
“哦……这么说来，他最多也只能算是一个大家少爷咯。压根儿就没有半点儿实力，只会拼爹的一角儿！”风无常不懈的说道。
“如若风兄弟真要这么说的话，那倒也是可以理解。”
“算了，我们的事情可不是纠结在这个事情上。现在我们还是早点儿布局接下来的事情吧！争取做到未雨绸缪！”一直站在旁边都不敢插嘴陆林轩看到气氛有些不对，便也及时的插了一句，缓解缓解这其中尴尬的成分。
“现在京城中的厂卫都由魏忠贤的四个义子掌控着，他们虽然权势很大，但是也没有名正言顺的身份参与到朝廷中的事情。而现在最重要的势力那就是东林党了，我们不得不防。”萧逍分析道。
“不不不……”百里长风连忙的摇了摇头，发表出自己的看法，“虽然魏忠贤当权的时候，厂卫系统与东林党可谓是死对头，谁都想着掐死对方，五虎十彪也是仗着魏忠贤的权势才依附于他。而现在魏忠贤下落不明，没人能确保五虎十彪他们的打算和动向，也许他们为了谋求更好的前途会与东林一党密谋，如果真是那样，那我们要对付的势力那可真是太大了……”
想了想即将到来的一场“官斗”，百里长风忧心忡忡。
第407章 野心
今日已是魏忠贤消失的第二十天，东厂内已经有了一股躁动，要不是有魏忠贤的四个义子坐镇，恐怕现在的东厂早就是混乱一堂。而五虎十彪虽然在名义上是魏忠贤的义子，但是每一个人都是权势和金钱的奴隶，已经这么长时间再无任何魏忠贤的消息，甚至有人打听到魏忠贤在不周山掉落了悬崖至今生死不明。渐渐的，坐镇东厂的四虎也开始为自己的前程盘算着心里的预谋。
“报……”东厂外，一名骑着快马的缇骑急匆匆的赶来。
“来人所谓何事？！”守在东厂外的锦衣卫校尉持刀拦下了前来送信之人。东厂一直以来都是戒备森严，一般的人休想能随便进去，而进去了的人，一般都不会是随便的人，休想随便出来。
“报！”缇骑“啪”的猛拍马背，腾空一个侧空翻从马背上跳下，动作利索的单膝跪在地上，双手合拳作揖。
“说！”神情严肃的校尉说道
“我等已经按照李千户大人的指示在不周山附近找寻了数天，终于有在某一处的山脚下发现了疑似厂公随身携带的物件……”
“什么物件？！还不快拿出来看看！”听到了关键的讯息，校尉刹那间绷紧了神经，打断了面前缇骑的话。
“这……”缇骑抬头看了看面前的校尉，面对校尉提出的要求，缇骑很是为难。
“什么，你还不愿意……？！”两人虽在锦衣卫属于同一级别，但是因为缇骑主要就是干些探子之类的事情，渐渐的在大家心里便也默认着校尉比缇骑在官职上要高半级。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现在官大半级也同样是压得人透不过气，尤其在厂卫系统中官僚制的优越性更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不……对不起！”缇骑低沉了头，面前校尉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我奉李千户大人之命前去打探找寻厂公的消息，我找到的线索只能讲给李千户大人听。还希望校尉你不要再为难于我！”人在江湖上身不由己，人在锦衣卫更是如此。缇骑咬了咬牙，知道得罪上司不会有好果子吃，可是千户大人自己更是得罪不起。
“你……”校尉虽是再有阻扰的心思，可是对方已经将千户大人的名号报了出来，自己毕竟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校尉，没有足够的实力去和千户抵抗。校尉憋着心里的火，有火撒不出。
“快去，去去去……”校尉侧身再也不想看面前这个碍眼的家伙，右手朝身后挥了挥，示意着这个碍眼的家伙早点儿在自己眼前滚蛋，免得惹自己不开心。
终于是放行了，缇骑没有多说半句感谢的话也没有浪费再多的时间，刹那间身子向前冲起。
“拦住他……！”就在关键时刻，突然从东厂外面大街上传来一人大声呵斥的声音。
“嚓，嚓……”东厂门外，数名锦衣卫拔刀出鞘拦在刚刚那位缇骑面前，有的已是将刀架在了缇骑脖子之上。
“孟，孟……孟千户大人……”被人像是当做犯人一般围着，缇骑的此时心惊胆战。虽然自己并没有犯错，但是身处厂卫系统中，缇骑心里明白这里最擅长的就是屈打成招。缇骑慢慢的回头，看见迎面走来的正是现在“京城四虎”之一的孟鹤。此人虽然与自己的主子是结拜兄弟，可是暗地里都想整掉对方。
“究竟是有什么重要的讯息非得让你亲自向李老弟汇报不可，难道我们就不是人吗？！”气场强大的孟鹤双手扣在背后，慢慢的一步步威逼到缇骑跟前。
“我，我……”孟鹤每走近一步，缇骑的心就越发的紧张，自己似乎已经听得见心跳的声音，呼吸之间也是喘着大气。
“不必紧张，放松放松，我又不是猛兽会吃了你……”走到缇骑跟前，孟鹤拍了拍缇骑的肩膀，摆出一副像是前辈在安抚晚辈的心态。
“没，没……我不紧张……”缇骑害怕的双眼瞪大，可是还要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因为只有心里有鬼的人才会紧张，缇骑尽自己最大努力掩饰着自己心里的一切。
“行，不紧张就好。我刚刚还担心你一紧张会忘记找寻到关于厂公的消息，现在看你神志清晰的样子，那你可否将打听到的消息告知于我，我也好安排部署一些事情。”孟鹤笑眯着双眼看着眼前缇骑，而他这笑容却是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舒心，反倒是有股寒意刺入心脾。
“没，没……我什么也没有打听到，只是在不周山脚下晃荡了一圈。”缇骑连忙的应付道。
“当着我的面还不肯说实话吗！？你应该清楚在厂卫中说谎话会付出什么代价！”孟鹤一只手紧紧的按压着缇骑的稚嫩的肩膀，随着说话的语气越来越重，自己施加在手掌之间的力道也是越来越大。
“千户大人……”感受到了来自千户的压迫，剧烈的疼痛感从肩膀上传到了缇骑的心窝里。缇骑咬着牙只得死死的扛着忍着，此刻最愚蠢的办法就是逃，逃就只有死路一条。
“看来你是不肯说了……”千户松开了缇骑的肩膀，面色也是变得缓和。
“谢谢千户大人……”
“来人，将他带入大牢好好的伺候伺候，直到他完全的交代出他知道的讯息，否则将他打死为止！”孟鹤右手一挥，再也不看那不识趣的家伙一眼，身旁的数名锦衣卫顿时将那缇骑用刀夹起来。
“千户大人，千户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缇骑依旧是不肯说出实话，因为现在还未到最后的关头。缇骑心里十分清楚，此刻就算自己说了实话也未必会有活路可走，那就干脆再拖延拖延，争取自己的主子前来救自己。
“哼！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一校尉瞥了一眼缇骑，随即又在孟鹤身边谄媚道，“现在这东厂已经是您的天下了，既然还有这么不识趣的家伙，真是该死在大牢里才好！”
“哎……你这话可是不能瞎说的！”孟鹤双手扣在背后，十分严肃的看着刚刚的校尉，认真的说道，“东厂永远是厂公一人的，我只是他的义子，现在也只是暂时的替他老人家打点一些事务而已……”
第408章 厂公还活着
“啪！啪！……”东厂地牢内又传出一声声皮鞭抽打的声音。
“说不说，说不说……啪！啪！”地牢内灯火闪烁，现在已是临近冬季，在这阴暗的地牢中透着阵阵寒意，犯人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面，双手则是被冰冷的铁索架绑在一个高大的木架子上。此时，牢狱内正打得火热。两名身材魁梧负责审讯的锦衣卫已是脱光了上衣，粗壮的胳膊上挂着数条铁链，只要是自己不高兴了，这两名壮汉就会用手里的皮鞭、胳膊上得铁链已经老虎凳上的各种刑具当做自己取乐的工具。看着犯人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神情，两人心里就越是兴奋，折磨得手段也是越来越厉害。直到从犯人口里撬出什么东西，或者将无罪的人活活折磨致死，一场东厂地牢中的审讯才算告一段落。
“还不说，给我打，往死里打！我就要看看他的骨子究竟有多硬！”
“啪！啪！”两位壮汉二话不说，皮鞭又是招呼上来。
“抬盐水来！”正所谓“伤口上撒盐，让人求死不能！”一位壮汉仰头大吼一声，就见地牢入口处两名身材相对瘦小的锦衣卫抬着一桶热乎的盐水走了走了进来。
“既然你死活也不肯说出半个字，那我就只有好好招待招待你，给我淋！”光膀子的锦衣卫一招呼，一瓢又一瓢滚烫的盐水打在了受刑之人身上。
“啊……”经受着这非人的折磨，受刑的缇骑紧紧咬着牙，牙龈里已经渗着血丝，脖子处的青筋暴起，仰着头瞪大着双眼强忍着。只要不是到了临死关头，自己是绝不会说出心里知道的秘密，因为一旦说出来自己也就再没有价值。
“哟，叫得挺难受吧，何必在这样继续的忍着呢！老实交代不就完事了吗！？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看着犯人如此痛苦的神情，两名大汉心里乐滋滋的。
“给我继续打……”
“咻……”大汉刚刚举起有时候偶准备挥鞭，突然从背后飞来一把小刀，小刀在大汉身边绕了个圈又再次的回到展示在牢狱门口主人的手中。
“嘣！”手持皮鞭的大汉站立不动，忽然脖子处出现一道伤口，鲜血顿时从伤口处迸射而出。
“你……”皮鞭从手里滑落了，大汉用偌大的手掌紧紧的按着自己喉咙处的伤口，胀红着脸使着全劲儿转身，面带无尽的愤怒抬起左手指着门口站着的那人。看大汉的情形，像是有好多咒骂的话要说出口，可是现在再多一个字也是吐不出来。
“嘣！”大汉瞪大着双眼仰面倒在了冰冷的地上，右手依旧是紧紧的握着自己的还在流血的喉咙，死不瞑目。
“你们……”看到身边的人就这样在自己面前倒下，另一个大汉转身神情复杂的看着地牢门口的那人。想要冲上去打斗，自己肯定不是对手。刚想要咒骂，可是那人身后又是走出来一人，那便是锦衣卫千户大人李子瑶。
“我们怎么呢？！你尽管说出来听听……”在随身护卫的陪同下便，李子瑶双手交叉在胸前，霸气的从石阶之上一阶一阶走到地牢之中。
“没，没，没什么……”除了魏忠贤以外，在东厂内没人敢对锦衣卫千户指手画脚指名道姓，也没有人敢在千户大人面前叫狠。只敢在犯人面前得瑟的大汉，此刻看到李子瑶一步步走近自己，顿时变得胆怯十分。尽管自己平日与他并无交集，但是看着李子瑶面上那诡异而严肃的神情，大汉便是知道接下来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儿发生。
“哦……真的吗！？”扬高的语调还未平复，李子瑶“唰”的一声伸出右手臂，用自己强劲儿的力道掐着大汉有些粗有些黝黑的脖子。
“千户，千户……饶命……”一切转化太快，刚刚还是自己折磨别人，现在自己的小命却是在别人只手之间。面对千户的震慑力，大汉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双手本能的想要掰开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可这一切也是徒劳。
“刚刚他们是怎么对待你的……”李子涛伸直着右手，继续使劲儿掐着面前大汉，侧着身子对旁边的缇骑说道，此时满身伤痕的缇骑已经被随行的李子涛的人救了下来。
“酷刑皆是尝过！”身子虽弱的缇骑没有说太多，甚至说话的时候都在喘着大气。缇骑瞪大着眼睛怒视着此时犹如蝼蚁的大汉。
“行！那你此刻可要看好了，他怎么对待你，我要他加倍体验！”说罢，李子涛看也不看大汉一眼，随手将大汉扔到了一边。“来人，将他架起来，打死为止！”
“是！”李子涛一声令下，四个人动作熟练的将大汉严实的捆绑在刑架子上。不一会儿，牢狱之中又是响起了“啪，啪……”，而伴随着的便是大汉凄惨和求饶的叫声。
“现在你是安全了，快告诉我你们在不周山寻得的讯息！”带着受伤的缇骑，李子涛来到了地牢外不远处的一个巷子边，随行的护卫正在提防着巷子周边的动静，确定周边没人。
“我说了之后，千户大人能确保我安全吗？！”已经尝尽骨头的缇骑现在只求留命一条，充满血丝的双眼带着祈求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主子。
“你这是在向我讨价还价吗！？”李子涛毫不客气的说道。
“没有！我只是想活命而已！”
“行，我不杀你！”李子涛十分认真的承诺道。
“谢谢李千户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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