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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华本纪-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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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火烧了你们这鸟庄子!”想着,便开始依次翻看草药格。
一个时辰过后,却未见巨山檀的影子,体力却耗了大半。“到底将药放在了何处?”李景贤用力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向后退一步。“哎呀”一声叫,才发现自己被地上的一处箱子绊了一跤。“可恶!”李景贤气上心头,用力踢了过去,却听箱子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
李景贤被这声音所引,心中暗想道:“奇怪!若是装满草药的箱子不应该是这个声音啊!难道……这箱子里装的不是草药?”一边想着,李景贤用力去搬,却纹丝不动。“如此之沉,究竟所装为何物?”思量片刻,决定先行打开。见他将箱子上的封贴扯下,再将箱盖打开,豁然一股凉风吹了出来。随着这股凉风,巨大的腐败气味随风弥漫,惹得李景贤一阵干呕,心中不免又是一通咒骂。
待他干呕一阵,再回头看,见这箱子竟然直通地底。“原来这箱子是一个入口,通往另一个空间。”李景贤探头向里面看,边看边想道,“难道这家庄主在地下还另有洞天?”
空气中腐败的气味不减反增,药师庄家丁闻到这股腐败气味,如同约好一般,纷纷向万香园赶来。李景贤自知躲无处躲,张弓搭箭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原以为家丁们会破门而入,却见他们只在门外驻足,无一人敢进入,纷纷议论道:
“这腐败的气味……难道是地道的入口被人动过了?”
“别说笑了,长了九个脑袋也不敢动啊!”
“莫非是进了外人?要不……我们进去看看?”
“先不要声张,庄主马上就到啦!”
果然,不到片刻的功夫,药师庄庄主便赶了过来。李景贤扒在窗沿看去,只见这庄主是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一身深绿色长衫,乌黑长发飘至腰间,在月光下看不清脸的轮廓。庄主一到,家丁纷纷施礼。庄主点头示意,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打开后向手掌心扣入几滴液体,随即洒向空气中,顷刻间腐败之味渐渐淡去。庄主看了看家丁道:“你们有谁动了地道的入口?”家丁们纷纷摇头,其中一人上前道:“回禀罗庄主,我猜定是有贼人混入到了库房之中。”
李景贤听罢,心中不免有些紧张。回头再看,发现房中竟连一扇窗都没有。罗庄主听罢,自己擎起灯笼向屋内走去。李景贤心中不停打鼓道:“是认错求药,还是将他制伏。。。。。。”容不得他再多做思考,罗庄主已推门而入。靠着灯笼的光亮,两人照了一面。这次李景贤看得清楚,见罗庄主眉头紧锁,脸上棱角分明,右侧脸还有大片被火烧过的伤痕。
罗庄主先是一愣,而后喝道:“你是何人,敢擅闯药师庄?”李景贤无从分辨,看了一眼手中的弓和箭,便打定了主意:“一不做二不休!”伸手一拳照着罗庄主面门而来。罗庄主向后一躲,将灯笼甩在一旁,伸手要拿李景贤的右臂。李景贤并不让他,张弓搭箭,抢先射出一箭。箭锋向罗庄主胸口而来,速度之快竟来不及躲闪,罗庄主顺手抄起身边一名家丁挡在胸前。虽有人在前挡着,却难料李景贤劲力十足。箭头射穿这名家丁胸口后,还是将自己的胸口擦破了皮。
“可恼!”罗庄主大喝一声,将死去家丁丢在一旁,袖中取出三枚细长银针,掷向李景贤。李景贤并不慌忙,横起弓来,三枚银针便插在了弓上。“好犀利的暗器!”说着瞥了一眼手中长弓,中针之处竟快速变朽。来不及多想,再次搭上了两支响箭,同时射出。罗庄主此回早有准备,不想再伤家丁,飞起一脚将两只箭踢在了门框上。
“这厮箭箭要命,并非是来偷东西的小贼,只怕是哪个仇家派来的杀手吧!”想到此,罗庄主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药瓶,打开口直接向李景贤撒去些带着奇香的不明液体。李景贤只当还是暗器银针,依旧横起弓来。不成想,液体洒在弓和他的手上,顿时感到一阵酸辣。“哎哟!”大叫一声,手中长弓掉在了地上。罗庄主趁势将他的弓踢在一旁,上前一脚踹在他的面门。接着李景贤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众家丁见他被击晕,纷纷上前将他捆绑起来。罗庄主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揣测他的来历。不一会儿,身边家丁上前道:“禀报庄主,此人已制伏,该作何处理?”罗庄主哼笑一声:“看样子似乎是仇家来寻仇的,先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图腾之类的印记,确定一下他的身份吧。”说着,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为自己挡箭而死的家丁,挥挥手道:“把他搬出去好生安葬,给他的家人送去十锭黄金以示慰问。”
四名家丁将尸体搬出,三名家丁将李景贤衣服脱下查验身体,余下的家丁害怕外面还有同党,便到院中加强了巡卫。一番查验,家丁禀报道:“报庄主,此人身上没有任何印记,不知是何来历。”
罗庄主点头道:“去取些‘褐鳞散’的解药来。唤醒之后,我要严加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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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坠入地道闻鬼啸
李景贤好容易挨到了夜深,却无意中打开了药师庄地道入口,引来庄主和众多家丁。罗庄主用“褐鳞散”将李景贤击晕,家丁一番查验禀报道:“报庄主,此人身上没有任何印记,不知是何来历。”
罗庄主点头道:“去取些‘褐鳞散’的解药来。唤醒之后,我要严加审讯!”一名家丁点头称是,片刻后便取回一个小瓷瓶。罗庄主打开瓶盖,在指尖点了几滴,均匀涂抹在李景贤的人中、下关两处穴位。这解药甚是起效,就待家丁搬来座椅的功夫,李景贤便已有些清醒。
罗庄主落座后,上下打量着他。见他面带忠厚,不似歹人,对于他到底为何下此毒手着实琢磨不透。“咳咳!”罗庄主轻咳两声,李景贤用力眨了眨眼。罗庄主继续说道:“年轻人,我来问你,你要一五一十老实交代,以免受皮肉之苦。”说着,罗庄主伸出手指道,“你是受谁之命前来害我?”
李景贤心中暗道“最终还是被误以为是来害他性命……是动手之前,没想到会技不如人,栽了跟头。早知如此,还不如老实向他求药……”想到此,李景贤摇头道:“罗庄主,方才出手害你并非我本意,我是来求药的。。。。。。”罗庄主听罢,哈哈大笑,身边家丁也跟着笑了起来。李景贤心中知晓,自己出手伤人在先。无法获得原谅自不必说,再找任何理由和借口,换作是谁都定难相信。
罗庄主自然不信他所言,笑道:“年轻人,你的借口着实难以令人信服。药师庄的药铺遍布中原和南疆,用得着来此求药吗?”李景贤叹口气道:“实不相瞒,我所求的药恐怕药铺并无出售啊!”罗庄主摆摆手,收起笑脸道:“岂有此理!你的意思是说,这天下还有我药师庄没有的药材?快说吧,到底是受谁指使?若不如实说来,休怪我用刑了!”
正在此时,一名家丁从旁道:“禀报庄主,今日我听兴平县百姓说,伐蜀大军凯旋而归,临时驻扎在县城之中。依我看,这厮定是万妖谷的司徒生遣人来行凶!”罗庄主点头称是:“没错,那司徒奸贼几次三番想让我与他勾结,我绝了他不止一次。想必,这奸贼早就怀恨在心。此次他随宋军出征,没想到这么快就凯旋而回,终于要对我下手了!”说着,瞪了一眼李景贤,喝道:“说,你是不是司徒生派来的杀手?”
李景贤大叫道:“罗庄主明鉴,我根本不认得什么司徒生,我的确是来求药的!”罗庄主见他还不说实话,哼笑一声:“哈?好啊,那你说来,所求的到底是什么药?”
“我所求的,正是巨山檀!”罗庄主听“巨山檀”这三字,周身一震,脸色大变道:“你求这巨山檀作甚?”李景贤将韩啸月受重伤之事与他讲述一番。为确保安全,话语中便将韩啸月的真实姓名隐了去。
待事情原委说完,见罗庄主态度似乎有所松动,李景贤赶忙道:“所以,烦请罗庄主悲天悯人,允许我带走哪怕一株巨山檀,回去将人命救下。所需的银两暂且赊下,我李景贤以性命作为担保,将来我必当……”还未说完,却被罗庄主打断道:“岂有此理,一派胡言!险些被你蒙骗过去!”说罢,见他圆睁双目,口中念道:“你是万妖谷派来的杀手对不对?你是司徒生派来杀我的对不对?”一边念着,一边如发疯般冲上去,揪住李景贤衣领用力晃动。身边家丁见状,不约而同向后退了几步。
李景贤暗暗吃了一惊,未想到这庄主竟突然迷了心智发起疯来,赶忙辩解道:“罗庄主,冷静一下。。。。。。我真的是来求巨山檀的。。。。。。罗庄主。。。。。。”罗庄主松开李景贤,从袖中取出三枚银针,狠狠扎入李景贤大腿部,疼得他大叫一声。接着,罗庄主阴笑道:“实话告诉你,全天下的巨山檀只有我有,外面的巨山檀在三年前虫害中早就灭绝了!”说着,突然离近他继续道,“而且,那虫害,就是我的杰作。。。。。。。”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
李景贤本以为这是钱可以解决的问题,但现在看来,分明就是这罗庄主故意制造的麻烦。除了他自己通过此行为获取了巨大的经济利益,更有不知多少人因此而丧命。闻听此言,李景贤心中顿时火冒三丈,忍着腿上的疼痛大骂道:“你这个疯子!竟做此丧尽天良之事!”罗庄主上前将地道入口的箱盖打开,抓起李景贤道:“臭小子,不管你是来求药的,还是来害我的,今日我就当你没有来过吧!”说完,将他重重扔入地道。
地道深不见底,李景贤下落之中大叫着挣脱开绳索,用力向两边墙壁去抓。可两边墙壁十分光滑,全无受力之点,只得将虎皮脱下缠在手中,借以与墙壁摩擦来减缓下坠的速度。即便这样,当他摔到地底之时,还是将左手手腕摔错了位。“好在只是屁股疼得厉害……”李景贤一边想着,便已将手腕复回原位。
待他缓过神来,抬头去看洞口,依然看不到头。“这庄主确是古怪,竟失心疯似的把我推下洞来。”李景贤忍着剧烈的腐败气味,扶着左腿站起,心中骂道,“看来,我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偷药不成,还把自己的小命也搭上了。”想罢,自嘲般笑笑。环视周围,洞中漆黑一片,用力看去还是可以看到些许模糊影像。
原来,这是一片开阔地。周围墙壁上有规律的排列着人为凿刻的凹槽,本是为了放置灯烛所用。再往前走,还有些石桌石凳形状的石器,可惜都是些半成品。“看来这地道本是有用途的,但却开凿了一半便停了工,不知是何缘故……”心中想着,手摸向石凳,想先行坐下。
突然,从地道远处一阵阴风刮过,引得李景贤汗毛倒竖,忽的站起来。紧接着,一阵古怪的响动,伴随着阵阵诡异笑声从远处传来。李景贤下意识去摸弓箭,却落得一手空。“这地道之中不会还在闹鬼吧!”李景贤心中惊恐,手心慢慢渗出汗来。响动声和笑声越来越近,李景贤用力揉揉眼定睛看去,远处似乎有一团鬼火正向他飘来,当即眼睛一闭,心中暗叫道:“我命休矣!”
李景贤自作主张潜入药师庄,韩啸月并不知情,甚至不知他竟为了自己身处险境。他以为,李景贤还在为自己的婚事置办器具。用过晚饭,龙嫣正收拾两人餐具,韩啸月猛然想起李景贤,便对她说道:“嫣儿,这些碗筷先放放。这一整日未见景贤,你去看看他休息了没有?”
龙嫣知道李景贤往巨山寻巨山檀,却不好明说,只点头称是,出了门去再想说辞。同时,明吉正从僧舍出来。二人见面,龙嫣深施一礼,明吉摆摆手道:“嫣儿不必多礼。老衲正想来问问你,韩施主今日伤势是否稳定?”
龙嫣点点头:“啸月哥哥伤势稳定,劳烦大师挂念。”明吉点头道:“如此甚好。老衲这就去为他再行疗伤。”
“再行疗伤?”龙嫣不解道,“啸月哥哥的伤,不是只有巨山檀才可医治吗?”明吉点头道:“不错。但在巨山檀未找到之前,老衲需要隔一日就为他运功疗伤才可以维持性命。否则,韩施主怎能维持十天阳寿呢?”
龙嫣听罢,脑中想起明镜、明德曾说过,这兑命之术每次使用会减去运功者三年阳寿,心中不禁有些过意不去。明吉明白她此刻纠结的心情,既想让韩啸月多活几日,又担心自己过度损耗阳寿,便安慰她道:“嫣儿,不用担心老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衲此番也是为二位赎罪,毕竟韩施主的伤因考验而起……”说着,一边向房中走去一边道,“救命最为重要,若见死不救,老衲还修的什么佛法?”龙嫣听得不禁敬由心生,向明吉的背影深深施了一礼。
明吉进得房中,韩啸月起身抱拳:“明吉大师,晚辈起身无力,无法行礼了……”明吉坐下,把住他的脉,一边探查身体,一边道:“韩施主不必拘礼,老衲过来看望施主伤势。”明吉只轻轻触碰,便将他脉象体察得一清二楚。
“果然还是内力逆行……”明吉心中暗想,脸上未带出什么异样,只简单笑道:“韩施主,老衲为你疗伤。”说着,示意他转过身背对自己。韩啸月转过头道:“大师,我这身体慢慢恢复就好,何须再费内力……”
明吉“嗯”了一声,双手抚着韩啸月的脊背,使出兑命之术为其稳固经脉:“施主这伤是内伤,需要持续调理。”正说着,龙嫣从门外进来。韩啸月见她,赶忙问道:“嫣儿,景贤今日都置办了些什么器具?”
未等龙嫣应答,明吉严肃道:“韩施主,疗伤时切莫分心。”韩啸月听罢,当即不语,闭目静坐。之前明吉在为自己疗伤时,自己深陷昏迷不知是何感受。现如今,周身感受得十分真切。起初,只觉被明吉抚过之处有些温热。在一段时间运功之后,竟觉得全身血管发烫,似乎筋脉都要爆裂一般。他并不知道,明吉正在用自己数十年修炼的内力为他稳固血脉,防止他内力逆行而死。
一炷香过后,明吉放下手臂,竟觉得有些发麻,显是用内力过猛所至。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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