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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色书窗 作者:梦蝶书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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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阳心里跳着,怀着鬼胎说:“不坐一会呀?”
“不坐了,我寻你妹去。”
红裙子在风中摇曳生姿,“晚上到我家打牌。”
“有烤辣椒吗?”
“我给你烤呀。”
渐渐的就没有影子了。
萧阳呆呆的望着远处的山峦。萧阳想,有一日,自己远远的离开这里了,离开那个臭名远扬的家,那该多好。
牛铃还在山上隐约的响。
萧阳望望上面的山坳,腿不由自主的往文华放牛的方向寻过去。此刻,他心里有些紧张,好象有些见不得人似的,恍然间,他有一种和文华合二为一的冲动。文华一定会答应的,他想。腿下深一脚浅一脚在树棵子里乱撞,他不敢走大路,心里有鬼,竟有些怕被人看出破绽。顺着小路,一路委蛇向前。
铃声越来越清晰了。萧阳心跳动如擂鼓。他隐身在一丛矮灌木里。一动不动,静听着声音的方向,眼睛观察着前方。山林中的蚊子很快在他身上啃出几个包,他没有感觉。小心的一步步的往前摸去。
前面一片青草地,碧绿如毯,果然,文华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草地上,专注的看书。
萧阳定定神,从灌木里走出来,对着文华的背影说:“你一个人在这里呢?”
猝不及防,文华吓得尖叫一声,扔了书,惊惶的从地上站起来,花容失色。
萧阳忍不住大笑。文华这才回过神来,愠怒说:“你呀!”
萧阳说:“你一个人在这里呢?”
文华红着脸点点头。
两人又都坐下。说着话,萧阳一时忘记自己是为什么来寻文华的。及至看到文华分开的双腿,萧阳心念就又蠢蠢欲动。
文华看了一眼萧阳,萧阳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口,急忙羞涩的垂下头,声音低低的说:“你还好吗?”
文华如此问,萧阳就叹出一口气。文华象抚慰孩子般的安慰他:“屋里吵架是常事,劝劝也就过去了。”
萧阳不作声。忽然说:“一个人有时觉得好孤独。”
文华突然笑起来:“你说话怎么老气横秋的?”
萧阳说:“有时,我真想一个人就离家出走。”
文华吃了一惊:“你说真的?你千万别那样!”
萧阳听出文华话里的焦急,知道文华害怕自己有一天不声不响的走了。
萧阳看着文华的脸:“你想我留下来?”
文华红着脸:“我没有。”
萧阳忽的伸手捉住文华的手:“真的吗?”
文华轻轻挣了一下,手被萧阳紧紧握住。文华呆看了萧阳一眼,又垂下头。两人屏住呼吸。萧阳听得见心跳声,如离弦之箭飞射而出,一刹那仿佛就要穿透彼此的胸膛。
许多年后,当萧阳再想起种场面,他只能归咎于自己一种与生俱来的对性的冲动。这种冲动,始终伴随着他,他象飞弛的野马呼啸而过,女人就象抛在身后的一处处风景。马不会回头,他也不会回头。那些被性欲燃烬的女人就象他嘴里吃剩的果核,使他偶尔想起各种味道的感觉。
文华坐直身子,短裙掀起一角,大腿根几乎就露出来。
萧阳猛地热血奔涌,将文华使劲搂向自己怀里。文华低低的哎了一声,好象还说了几句什么,但萧阳什么也没有听见什么也听不了。手迅速的剥开文华的裤子。
萧阳很奇怪自己的手竟如此迅速准确无误。
文华回过神来。嘴里说不要这样,同时挣扎起来。
萧阳看到文华那一片雪白的臀,丰美柔软,来不及将裤子完全解下,将文华的臀向上掀起来,同时手忙脚乱的解开自己的裤带。
文华抵抗了一阵,见大势已去,身子一软,半推半就打算任萧阳所为。
萧阳看一眼文华雪白沟壑里那两片红润,上面一丛矮矮的幼林,不禁烈焰横空,摸出自己下面的东西,对着那处穴口就要进,触到文华的身子,文华就轻轻叫了一下,回过头幽怨的看一眼萧阳迫不及待就要狼吞虎咽的样子,低低的说:“你可得负责!”
对于这句话,萧阳冲动得未及细想,只顾着点头。见萧阳点头,文华就放松身子,这感觉有些象交易讨价还价,等到谈妥价格,一方掏钱另一方发货。彼此不见兔子不撒鹰。萧阳是购货的,文华是发货的。
两人呼吸急促,彼此企图配合,文华还摆弄出了几种便于萧阳的姿势,谁知太过急切,萧阳竟然进不去,两人就象野地里两匹交配的狗,样子十分丑陋。文华安慰萧阳:“不要急,慢慢来!”
就在萧阳企图平静心情时,感觉下面一热,喷射而出,文华的大腿上流得到处都是。萧阳颓然翻倒在地。
文华呆了呆,急忙起身,掏出纸来将下面擦干净,又帮萧阳擦了。
冲动过后的萧阳突然感觉一阵疲惫和羞耻。文华万般柔情的坐到身旁,低声问:“你这是怎么啦?”
萧阳一时说不出话来,看着文华的样子,心里蓦地起了一阵反感。
文华怜惜的替萧阳拭着额上的汗珠,突然抱紧萧阳,说:“我们再来一次好么?”
萧阳才明白,自己适才仅仅是一种对性的冲动,其实心里并不是真心喜欢文华,眼前就又出现海棠的影子,萧阳想,海棠才是自己真正喜欢的女人。
看着眼前的女人,萧阳一时有些厌恶。漫不经心将文华的手推开,说:“我们刚才并没有成功。”
这句话实质是向文华暗示他其实没有必要负责了。
文华当时是不是明白萧阳这句话的弦音?不得而知。
文华很不满的坐到一边,不罢休的说:“我们的事怎么办?”
萧阳说:“什么怎么办?”
文华象不认识似的盯着萧阳,愤愤的说:“你想沾了便宜就溜?”
对于文华所说的便宜,在萧阳离开这座山村后,经过形形色色的女人,渐渐明白,女人在男人眼里其实就是一种便宜,不管什么样的女人,丑也好,美也好,风流也好,呆蠢也好,对于男人来说,雁过拔毛顺手牵羊能沾就沾,所不同的是,对不同的女人在占过便宜后的不一样的心情感受。心仪的女人就象仙酿佳果,回味隽永;丑呆蠢的女人,就象吞下了一只绿头苍蝇,急急忙忙四面寻水漱口。可是事过境迁,再碰到女人便宜,春花又发死灰复燃。男人其实就是狗,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萧阳常想,物的价值说白了就是对物的使用,这是一种实用哲学。令人悲哀的是那些女人,也以为被男人沾过便宜就觉得自己有价值了。其实,若男人是狗,那这些女人就是屎,屎并不能因为被狗吃了而别有价值。
萧阳说:“我沾便宜?我们刚才并没有成功!”
女人是灰,男人就象落在灰堆里的豆腐,一旦沾上灰,拍也拍不掉,打也打不落。萧阳心里有几分后怕。
没有成功,这是事实,文华无话可说,脸色铁青的站起身,一手指着萧阳:“哼!你还说负责任,骗子!”
一手拿了一根竹棍走了。
萧阳呆在原地,其实心里很轻松,巴不得文华快走。
夕阳落山了。寻牛,不见了。
萧阳急出一身冷汗。一个人在山上寻到天黑。眼见得树林里黑影迷离,萧阳只好下山。
牛自己回家了。
老根正在拴牛,萧阳呆呆的立在禾场里。老根叼着半根卷烟,狠狠的骂着:“放牛,放你妈的×!狗东西!”
坐在门槛上摘扁豆的麻四婶嘴里叉着烟卷:“哎哎哎!骂人就骂人,骂到老子头上来了?你骂哪个!”
老根不想对阵,烟消火灭。嘴里咧咧着往屋里去。
禾场边一个蓝色的影子很快的飘过来,是文华。
文华冷冷的看一眼萧阳,又很快的穿过。萧阳顿觉羞愧。身边弥漫着一阵淡淡的薄荷的香气。文华洗过澡,萧阳想,也洗过那个地方。
隔壁禾场的海棠,头发在晚风里湿漉漉的飘拂,对着萧阳浅浅笑了一下。
文华径走向海棠。萧阳心里怕文华对海棠说出山上的事,满心里忐忑不安。文华和海棠彼此知道对方都暗恋萧阳,她们是表面上的朋友实际上的情敌。
但文华与海棠匆匆点头而过。
萧阳一颗心放下来。
第02章 竹床上的事
麻四婶抱着老黄猫在竹床上睡觉。
老根气急败坏的追打着一只黑狗,那狗居然啃烂了老根的臭鞋。本来老根有许多鞋的,但麻四婶认为那是老根藉以在其她烂女人面前不要脸的风流物件,某次战争,麻四婶吃了败仗,老根痛打麻四婶后逃之夭夭,暴怒之下,麻四婶将老根之风流物件悉数搜出,一阵刀砍斧劈,于是老根的那许多风流鞋遂成了酱菜干,抛尸檐角。麻四婶因而胸中块垒顿消,扔了刀斧,睡觉去了。
萧阳的弟弟坐在屋檐下剥青豆。
麻四婶怀里的老猫睡得很不安份,虎视眈眈的盯着大门,高度紧张,一会将眼瞌上,一会又睁开,唯恐遭到袭击。弟弟对着老猫偷偷做着恐吓的鬼脸,老猫终于吓得一溜烟逃走。
麻四婶跳起来睁着血红的眼泼口大骂。
萧阳坐在禾场的大乌桕树下,看着风中的禾子,随风追逐。
前几天下过雨,满山青翠碧绿,就连路上的石子,也显得干净光亮。风中弥漫着淡淡的青草树叶的味道。
萧阳呆呆的坐在风口里,眼睛望着海棠家的禾场。
风拂过树梢,起了几声低低的唿哨。
萧阳仰望乌桕树梢,喜鹊在巢里安静的守候着。风穿过竹林的沙沙声掠过耳际,清凉幽静,很惬意。
树下,萧阳呆呆的听风。
妹子回来了。
萧阳略略转过头,妹子身后还跟了一个女孩子,和妹相仿佛。萧阳并不认得。虽说觉得女孩肤色不算白,但体态蕴藉,眼眸含情。
女孩手里甩动着一串钥匙,很大胆的朝萧阳看了一眼。萧阳却有些抵敌不住,转过头去,望着远野。
海棠从河对岸走来。远远的萧阳看不真切。海棠穿着白色衬衣,配方格裙,很迷人。
猛地想起文华,这几天总没有见到。也没有听妹提起。萧阳有些怕见到文华,自山上事件后,萧阳满心恐惧文华来寻自己的麻烦。这世上,女人受男人的骗最终委身者比比,而男人着了女人的道得到烫手的山芋一定也不在少数,萧阳很害怕。
幸而没有事。萧阳想,事件终于过去了。
妹又随着那女孩子走了。萧阳看到那女孩临出门时又偷偷的看一眼自己。没有在意。
海棠在禾场里晾床单,风掀起她的裙子。萧阳渴望风再大些,以便将裙子掀起得更高。可是不能。海棠脱掉裙子下面会是什么样子?萧阳痴痴的想。胸中的渴望煎熬着,如行将渴死的路人,也许前面不远处就是泉水,但是来不及了,他就想饮鸩止渴。一下就又想起文华,毕竟,文华也算得丰腴诱人,眼下吃不到酒馔,粗茶淡饭也将就。想着,萧阳竟有些后悔那天的匆忙,大好时机竟没有进去,不觉懊丧。萧阳觉得自己有类行尸走肉。
晚上,萧阳一个人在屋里,独坐竹床上,老根和麻四婶做客吃饭去了。弟妹各自出去消遣。萧阳的眼神不住的窥视着门外,渴望文华海棠或是哪一个女孩子进来。肌肤在灯影里嫩白如玉,洗过澡的香味暗暗袭来,头发湿漉漉的飘散着,妩媚动人。
海棠没有来,文华也没有来。
萧阳隐隐的有些失望。一想女人,身体便有些蠢蠢欲动。黑暗里,萧阳有些掩饰不住自己的饥渴窘态。
夜风如兰,他有些困倦。垂下头一个人想着心事。
门响起轻微的剥啄声。大黄猫回家了。
萧阳抬头。吓了一跳,表妹月梅在屋外朦胧的月影里咯咯的笑。
萧阳也笑起来。
月梅是舅舅的二女儿,舅舅是月梅的继父。萧阳和二表妹一直很亲近。
月梅穿一件紫色的圆领衬衫,月影下,脖子白晰粉嫩。萧阳忍不住遐想。笑着说:“你身子好白!”
和二表妹说话,萧阳从不遮掩。
月梅愣了一下,才明白萧阳的意思,嗔到:“表哥你真是个大坏蛋!”
走到竹床边,扔掉拖鞋,二人相傍着坐下。
萧阳忍不住搂着月梅的肩,嗅着表妹头发使劲吸着说,好香。月梅推了一下萧阳。
屋外起了一阵风,灯影摇晃着,悠的熄灭了。月光潮水般洒进屋里,树影纠结斑驳,在风中恣情摇晃。
月梅淡淡的笑了一下说:“好呢,灯熄了!”
萧阳看不清表妹的笑。黑暗里,他觉得有一种说不清的贼的激动,此时的黑夜无比美妙。
所有的人都认为黑暗其实是阴暗与龌龊,可是萧阳觉得,黑暗无所不包,甜美欢愉放纵恶心痛苦激情等等。黑暗惯于成人之美。人们在白天冠冕堂皇敢想不敢为的事在黑夜的笼罩阴庇下都付诸现实了。黑暗倒有些象是路边鸡,陪男人上床奉献身体,被嫖客操过,反过来又被嫖客们瞧不起。
此时的萧阳,感觉到表妹嘴里呼出的滚烫的气息,芬芳甜美。
借着门外的月光,萧阳放肆的看着表妹的身子,圆鼓的臀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形,纤腰秾胸。
萧阳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月梅并没有嗅出一种野性的危险的潜伏。
萧阳被一种无名野火灼得心口发痛。
风弥漫在月色里,淡淡的白。抬起手来,萧阳感觉手隙里流淌着月华。黑影里,几根发丝轻拂到他的面颊上,痒痒的。
萧阳就想握住表妹的纤腰
月梅回过头,突地与萧阳火辣辣的眼神碰撞在一起,两个人都着了魔似的定定的直视着对方。
猛地,萧阳将嘴压在表妹的唇上。
月梅竟没有挣扎。就连一点点推脱的意思都没有。
受着暗示和鼓舞,萧阳将月梅放下,月梅身子一软,倒在床上。萧阳手忙脚乱的掀起表妹的裙子,他感觉到下身有一种滚烫在冲撞,如离弦之箭。头有些晕弦。那一刻,他没有想起海棠,更没有想起文华。心里一片空白。
月梅紧紧箍着萧阳,二人如干柴烈火搂抱在一起。
竹床剧烈的晃动起来。
第03章 风中柳色
萧阳做了一个梦,他还清晰的记得那个梦境,梦中一个穿黑衣裙裤的长发女孩,面如满月,紧挽着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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