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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色书窗 作者:梦蝶书生-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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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阳寂寞，但萧阳决不想到洗脚屋发廊那种地方去，想起和王建那一次，萧阳就觉得很下贱，花钱嫖女人无论如何不是自己的作为。嫖女人决不同于和女人调情，那是两码事，有句粗俗的话叫会玩的玩嫂子，不会玩的玩婊子。话虽粗，道理却不错，反应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情调层次。这不同的层次更深刻的反应了两种完全不同档次的男人。萧阳觉得自己决非一个低俗的男人。
公司大楼日渐冷清，老板出差去了，几个主要负责人又都各怀心事，自打进公司，萧阳感觉几个部门有类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平时最多不过见面彼此点头打个招呼就过去了。
萧阳一个人在总务部办公室坐了一整天，没有吃早餐，中餐到食堂胡乱吃了一份套餐就躲到办公室。
天就黑了，萧阳悄悄打开台灯，将灯光调得很暗。内勤小周突然走进来，说部长怎么还不下班呢？萧阳说，也没事，就想坐一会。小周就提过开水瓶给萧阳倒了一杯茶。
小周几乎和萧阳同时进的公司，是个外表很普通的女孩子，只是到了女人那种年龄，浑身都丰满发育起来。
萧阳就让小周在沙发上坐，小周弯下身子，借着暗淡的灯光，萧阳感觉小周的臀圆润丰满，心里动了一下。萧阳说，有男友了吗？小周摇摇头，不想找。萧阳疑问的看着小周。小周说，一辈子都不想找。萧阳就笑，好象很多女人都说过这种话，也坐到沙发上。两人靠得很近。萧阳吸了一口气，说，你身上搽了什么香水呀。小周说，没有呀。萧阳说，有。小周，真没有，那种洗衣粉的香味吧。萧阳说，可能。眼睛不停的扫着小周脖子下面露在外面的胸，很白很细腻，萧阳就感觉身子有些发热。
坐了一刻，小周说，我该下楼去休息了。起身要走，看到办公室墙角的废纸篓，就弯下腰去打算装好一并带走。小周弯腰的时候，臀圆鼓鼓的高高的对着萧阳翘着，萧阳心里闪电一样划过这种后入式的性交姿势，萧阳什么都不想了，起身突然从后面抱住小周的腰，小周还弯着腰，没有动，萧阳于是用力搂紧，小周挣扎了一下，两人都不说话，萧阳将小周抱到角落，颤抖着扯掉小周的内裤，抬起小周一条腿，抵着墙角就进去了。
做过了，小周什么也没有说，甚至就没有看萧阳一眼，穿好衣服轻轻带上门出去了。萧阳疲惫的倒在沙发上，想起刚才的一幕，仿佛就做了一个荒唐的梦。往往冲动的代价是巨大的，萧阳有些后怕，怕小周因为和自己这种关系纠缠不休。
连着几日上班，萧阳等着小周来和自己说些什么，但小周每次进门只是例行公事，打扫卫生，端茶倒水，除此而外，再没别的什么。萧阳甚至怀疑，那天晚上那个女孩子不是小周本人。
有天下班的时候，小周给萧阳收拾完办公室，又将桌上文件叠放整齐，正要出去，萧阳就叫住了。小周回过头说，部长还有什么事吗？萧阳说，能坐一会吗？小周就顺从的坐下。
不知怎么，萧阳看到小周的身体，心里就又有了那种欲望，而且这种欲望比起前次夜里更强烈。小周还在等着萧阳说话，萧阳的手却已经将自己抱住，萧阳说，躺下。小周犹豫了一下就躺下。萧阳脱下小周的内裤，抱着小周就在沙发上疯狂动作着。
做完了，小周坐起来整理好衣裤，萧阳刚系好裤子，突然门被推开，王科长走了进来。萧阳这一惊不小，两人做事的时候，办公室门也没有关，幸亏自己和小周同时都穿了衣服，而且萧阳还走到了窗口。
王科长只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小周，又看看萧阳，这样的时候，员工到主管办公室闲聊也属正常，而且小周是总务内勤，就更正常了。王科长笑着说，小周也在这里呢？小周镇静自若的说，没事坐一下。说着话，收拾了废纸篓，出去了。王科长说，你怎么还不走呢？萧阳叹了口气，说，多坐坐，兴许真的过不了多久，我们大家就都和这里不相干了。萧阳的话让王科长起了感慨，王科长将手里的文件请萧阳签过字，坐下来，两人就都感慨起公司这些年的没落。
等王科长走了。萧阳想起刚才惊险的一幕，犹自冷汗，如果王科长提前一分钟推门，会是什么后果？想想自己和女人做那种事还如此大意，心里无比后怕。
萧阳现在明白为何世上会有**这一职业，小周听话顺从且绝无是非，对所有女人承诺的那一套在小周这里根本不需要，而且事后大家彼此都不再提起，萧阳感觉激情而又轻松。有一次晚上，就约了小周到江边，萧阳将小周放在草地上，那时月光洒落，萧阳看见小周的大腿在月光下雪一样白，两人在野外互相撩逗着，正要进入正式程序，谁知远远的就有人走过来，萧阳想起办公室险被王科长撞破那一幕，很后怕，等几个人走过，再没有欲望，小周突然就受不了，恨恨的穿着衣服说，你把老子撩起来，又不跟老子玩了。小周的粗俗饥渴让萧阳骨子里的淫乱象毒蛇一样爬出来，猛地将小周放倒，萧阳想，即便天塌下来，也顾不得了。不知为什么，每次和小周都很快，小周有次就偷偷的说你不会有问题吧。萧阳无耻的想，如果小周知道他和楚红做一个通宵的话，肯定不会这么认为了。
隔了些日子，小周竟然就辞职走了。小周最后请萧阳签字的时候，萧阳只淡淡的问为什么就不想做了呢？小周说一个好友替自己在广州找了一份差使，萧阳就再不说话，而且也不问小周具体地址和任何可能的联系方式，小周好象根本没有打算让萧阳知道这些，悄没声息的就从萧阳面前消失了。
有天，萧阳进卫生间，突然感觉下面有些异样，很刺痛，跟着有脓样的东西流出来，萧阳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羞耻，急忙去找老何，老何检查过后说，你不要大惊小怪，这是急性淋病，给萧阳打过几天抗生素，萧阳偷偷吃了好长时间的药。再去检查，终于没事。
老何问起萧阳怎么就染上这种病，萧阳想了半天，猛地想起辞职了的小周，告诉老何，老何就笑起来。萧阳说，也就是内勤，怎么看不出来呢？老何说，难道她背后做什么还给你写份报告让你知道吗？肯定是坐台了。萧阳不禁苦笑，发誓不进洗脚屋发廊，却在办公室意外遭逢坐台小姐，这个世界。老何说，你连别人的根的都不了解就和别人上床，这对你是个教训。跟着又说，你看外面大街上那些女孩子，表面一副正经清纯，其实不知和多少男人上过床，这也是你眼睛能看出来的吗？
在一个普通女人手里惨遭滑铁卢，萧阳骨子里感觉万分羞耻，也许这世上果真就是便宜不好货好货不便宜吗？物美价廉不过是麻痹人的幌子，尤其女人。
第15章 紊乱
天一天比一天冷起来。萧阳除了办公室，便不再出门瞎撞了，沾过性病，便十分害怕。老何笑着调侃，不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萧阳就实在怕井绳了。
楚红来电话说自己的车可能在凌晨三点的样子抵南江。因为遭遇了小周，萧阳心里就很依赖楚红，听说车在凌晨到达，萧阳想着去接站，晚上一分钟也没合眼，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匆匆到站接了楚红。
楚红特意剪了很短的碎发，二人回到寝室，萧阳饶有兴味的看着。楚红从包里拿出给萧阳买的衣服，让萧阳试穿，萧阳这才感觉困极了，说明天吧。两人上了床。楚红期待的抱着萧阳，谁知萧阳竟睡着了。
等一觉醒来，快中午了，桌上放着早点。楚红正忙着收拾那个乱七八糟的窝。看萧阳醒来，楚红说，看你睡得那么香，我没叫醒你，早点冷了，我收拾完屋子马上给你做午饭，想吃什么？萧阳便说随便。
楚红收拾过屋子，又将饭菜做好摆上桌。萧阳这才懒懒的起床洗漱，回过头，发现楚红一直盯着自己，好象要在自己身上发现什么似的。萧阳有些不自在。楚红说，萧阳，我感觉你好象神色不大好，这段时间不会偷偷背着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吧。萧阳急忙说，楚红这怎么可能呢？你不相信我呀？萧阳口气虽镇静但内里却全无底气。楚红说，我不信，我们分开这么长时间了，你那方面居然一点也不想？萧阳这才知道楚红疑心自己的缘故，解释说昨晚为了接她，一直熬着没有睡。楚红这才相信萧阳的话，说，我也不该告诉你的，让你一晚没睡踏实。萧阳见楚红没事了，就说，你要不告诉我，我也会不痛快的。
吃过饭，楚红便说自己这次过来，想接萧阳随自己一起回浙江老家，和父母亲戚朋友都见个面。萧阳就不表态。楚红说，我们都这样了，你也应该露面呀。贴着萧阳耳朵小声说，萧阳我告诉你一件事。萧阳看楚红显得很神秘的样子，很怪异，楚红声音压得很低，我怀孕了。萧阳一惊，想想两个人在一起那么久，怀孕不也正常吗？就问什么时候的事，楚红说，我们分开一个多月了吧？萧阳点点头。楚红说，我到现在还没来那个，用早孕试纸检测，怀孕了。萧阳说，怎么办？楚红问，什么怎么办？萧阳指指楚红的肚子。楚红看着萧阳的表情说，萧阳你想什么坏心思呢？孩子我当然要生下来。萧阳吓了一跳，我一点准备没有，再说我们不还没结婚吗？楚红说，你想要什么准备？萧阳就愣着答不出来。楚红说，萧阳，不管我们怎样，可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我一定要把他生下来。楚红的态度让萧阳感觉很烦恼，生不生下来也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怎么到了楚红嘴里这话就变味了呢？就说，你不会不尊重我的意思吧？楚红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总觉得孩子是无辜的，萧阳你怎么对我我都没有怨言，可是你不能对孩子这样。楚红的语气让萧阳生气了，萧阳说，楚红我怎么对你了？又怎么对孩子了？怎么听你的话和口气我就象犯了多大的罪呢？
楚红这才感觉自己说话口气欠妥，垂着头不作声，任凭萧阳宣泄不快。看看萧阳火气小了，就陪着笑给萧阳宽衣。
萧阳觉得在要不要孩子这件事上，不能迁就楚红，打定主意决不在这个问题上妥协。女人也许可以随便找，但孩子不能随便要，如果有天两人觉得都不合适，可有了孩子，怎么办？那岂非要将错就错的过一生？和楚红有了肉体关系，未必就一定要承担婚姻责任，有人说爱情和性是两码事，表面看似乎成立，可仔细想，萧阳又觉得，有性爱固然不必有爱情，但没有性爱却一定不会有爱情，以此类推，自己和楚红是否最终执手，也就未必要取决于两人的肉体关系了。话虽如此，几乎所有女人都期待自己和男人的肉体关系是基于爱情的结果，却忘记了激情原来本非爱情。
晚上两人又谈到孩子的问题时，萧阳决不同意楚红草率将孩子生下来，楚红说，萧阳你怎么就不敢承担责任呢？萧阳说，要不要孩子和是否承担责任是一回事吗？只有不考虑后果草率要孩子才是不负责任。
两人就僵了。背对背的睡着。萧阳突然觉得楚红有可能会拿肚子里的孩子作筹码要挟自己，果真那样，萧阳就插翅难逃。想着，萧阳背脊有些发凉。
夜半时，楚红终于忍不住，主动转过身来，抱着萧阳，楚红说，我有些冷。萧阳就转过身子将楚红抱在怀里，楚红的身子冰冷，两人相拥着，渐渐的楚红在萧阳怀里象一盆炭火，越来越旺，两人就都起了激情，忘记了之前的争吵不快，都想着原谅了对方。
第二天，萧阳到公司请假。这些日子，公司里的事情不多，请假很容易。请了假，不用考虑上班的事，心里就没有压力，萧阳便轻松。
两人兴奋的在寝室里收拾行李。楚红又出去到超市里买了一大包小吃和酒，预备车上给萧阳调剂口味的。
直到车开动，萧阳突然有种失重的感觉，将一堆看不见的沉重抛在南江，自已象一个气囊，随风飘飞。
第16章 老屋里的那些事
列车在原野上弛骋。萧阳坐在窗前看着那些树林、村庄、河流、山峦飞快的被抛落在身后很远，了无踪迹。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冷雨抽打在玻璃上，感觉很冷。两人倚窗而坐。楚红从包里拿出一条毯子盖在萧阳腿上，萧阳嫌麻烦，楚红说，你有胃病，当心些。
坐着颇无聊，楚红看着萧阳就笑，萧阳躲开楚红的眼睛，楚红从对面推了一把萧阳说，你呀，把我人骗了那么久，还不肯去见我父母。萧阳故意说，那是你愿意的，不是我骗的。楚红脸就红了，萧阳你什么意思呀你。萧阳就得意的笑。楚红明白了萧阳的捉弄，抬起头说，亲我一下。萧阳看看满车的人，摇摇头。楚红说，亲呀。萧阳说，你想让一车人都注意我们吧。楚红于是将头垂下来，你偷偷亲我一下。萧阳于是敷衍着很快的亲了楚红一下。楚红坐过来，将头埋在萧阳胸口，手偷偷伸进萧阳裤子里握住那根东西，这一切很隐蔽，外人是看不出来的。楚红悄悄在萧阳耳边说，真好玩！萧阳很害怕被旁人识破，楚红却毫不在乎。
萧阳感觉有些饿，楚红于是将临上车买的酒菜拿出来，萧阳喝着酒，嘴里嚼着小吃，十分惬意。楚红撑着腮帮子看萧阳吃东西，很满足。楚红说，等我们有了孩子，我就在一边看你们父子吃东西，肯定有意思。萧阳说，怎么有意思？楚红说，一个大孩子一个小孩子。说着就笑起来。
晚餐的时候，楚红怕萧阳吃不好，两人就一起来到餐车，餐车人很少，两人靠窗坐着，桌上铺着方格布，靠窗有一束花，很雅致，菜上齐了，萧阳眼睛看着窗外，那时，车正在穿越一处山地，萧阳看着黄昏笼罩下的山村，炊烟从参差的屋顶袅袅升起，一切是那样的静谧。
楚红轻声说，萧阳你在想什么心事呢？萧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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