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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感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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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会,她抬起头来,说了三个字,声音小的像蚊蝇。我听到了,馨说的是“他在家”。
再后来,馨就主动抱住了我。她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
你要帮我。她说。
我说,我知道。
我把馨包进我的身体里。我不能让这个我一见就不能自拔的女人后悔委身给我。也许第一次,她就掺杂了投资的成分。可我呢?我不是也在占有与强取的背后依仗了某种东西么。如果我不是市委下来的年轻的副县长,如果馨不是镇党委的一个副书记,可能一切都不会发生。
房间里弥漫着寂静与喘息的交战与妥协,我和馨相拥而卧。
“森”,馨叫着我的名字。
好象是问我,又似乎是自言自语,馨说,县里的班子调整的真快。
我说,快什么?
她说,你刚从市里下来任职,不到三个月就由副县长变成了县委副书记。这样下去,你当咱们康桥县的县委书记,我看也用不了多久。
我说,我进步快一点,对你不会有什么坏处吧,馨?
馨“嘿嘿”乐了,爬起来两支嫩藕一般的胳膊圈住了我的脖子,把自己吊起来,样子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第六章 牛卉馨升任康桥镇镇长
我真的喜欢馨。一开始是欲望,占有她性感的身体的欲望。欲望得到了满足,便开始了对馨全方位的认识。她没有一般女人的矫揉造作,也没有漂亮女人通性的媚俗;她做起事来风风火火,从不拖泥带水;生活中她把自己塑造成一片平静的、纯洁的水;性格上她敢爱,也敢恨。
我把馨抱在怀里,借着柔和的灯光,审视她花朵一样的脸蛋和女性味十足的五官。注视着,注视着,我就不能自禁了。我吻她的嘴唇,吻她的额头,吻她的耳垂,吻她的脖颈。我湿热的吻,把馨的感情吻得有些潮。
“别再吻啦,我受不了。”
馨蛇一样的身体在我的怀里扭动,并且娇喘吁吁。她说,森,天太晚了,我得回去,他在家。我知道馨说的“他”是谁,但我却非常不舍得放开她。
于是,我说,我不想放开你。
馨说,不行的,天太晚了。
我说,能不走吗?但理智告诉我,得让馨走。
馨拿眼睛看我,说,你不怕?
我说,不怕。但明显的言不由衷。
馨笑了,说算你狠,我怕,我怕,我怕还不行吗?
馨挣脱我的搂抱,其实也是我不心甘情愿地放开了她。她整理衣服和紊乱的感情,说报告在茶几上,我得马上走了,过两天我去你办公室。
我说,为什么不是明天到我办公室?
馨回过来,说贪婪。
我拥着馨走到门口,咬着她的耳朵说,我不送你了,你路上小心!别忘了想我。
馨说,我会的,于是,就走了。
馨走了以后,我想了很多,一直想到睡意袭来。
就这样,我和馨的关系越来越近了。我们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约会一次。不过,我们约会的地点不再是馨的家,也不再是我在康桥县城的住处,这两个地方太容易让人发现。我们选择了宾馆和大酒店,通常是我提前开一个房间,然后我和馨再分别偷偷地过去。一开始,我和馨都小心翼翼,一直过了三个多月,居然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在这三个多月里,我的同学所在的集团和城关镇达成了一项投资意向,准备在城关镇经济开发区投入八千万元建一座电解铝厂。
在这三个多月里,馨由镇党委副书记升任了镇长。
在研究馨任镇长的问题上,镇党委书记何康是出了大力的。他不仅到我这里推荐馨,还到县委姜书记那里做了许多工作。他极力推荐馨,据组织部李部长说,是因为他和原来的镇长不和。那个镇长老是和他争权力,唱反调。按照惯例,乡镇一、二把手闹矛盾,首先是把二把手调走。不过前县委陈副书记是准备把镇长留下的,因为姜书记一直没作安排,城关镇的班子才没有动。
县委陈副书记调走了,那个镇长失去了依靠,便主动到我和姜书记这里要求去别的乡镇任党委书记。他自己主动要走,问题就好解决了。在书记办公会上,姜书记是这样评价那位镇长的,她说,这个人工作能力是非常出众的,是可以使用的干部。由于我分管党群,姜书记要求我,要全力抓好乡镇班子的配备问题。
乡镇班子的配备,组织部李部长心里是有谱的。他向我汇报说,城关镇的镇长人选有两个:一是城关镇的党委副书记牛卉馨,一是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督察室主任曲先发。我问李部长,这两个人选你认为谁更合适任城关镇镇长?李部长回答说,这两个人能力都很出众,牛卉馨年轻一些,曲先发年龄偏大了一点,但在干部使用问题上,上级的要求是“知识化、年轻化,妇女干部要优先提拔使用”,城关镇镇长人选牛卉馨更合适一点。我对着李部长笑了笑,说既然牛卉馨合适,为什么还要提曲先发做人选?李部长滑头的很,他说,这是组织程序。
我说,老李啊,城关镇党委不是还有两个副书记吗?
李部长说,王书记,我跟你说句实话,镇党委何康书记只向组织上推荐了牛卉馨。至于曲先发主任,他原来在姜书记当县长时做过姜书记的秘书,我估计他十有###私下找过姜书记。
我说,明白了。你说这个曲主任是姜书记点的将。
李部长说,不过牛卉馨也是姜书记圈点的。
我说,那姜书记最终的意思呢?
李部长说,王书记,这句话你得去问姜书记。
李部长说完这句话,似乎觉得不妥,又补充说,王书记,我看城关镇的镇长,曲先发没有牛卉馨合适。但定不定牛卉馨,最后还得姜书记说了算。
我说,你说说牛卉馨合适的理由。
李部长说,一是城关镇班子调整的原因是一、二把手不和,现在已经决定把镇长调走,何康推荐的人选,我们应该慎重考虑;二是镇经济开发区是由牛卉馨一手抓起来的,如果现在把她调走,城关镇的经济会受到损失;三是姜书记虽然很想重用曲先发,但她毕竟是咱们县的最高领导,她的出发点不会不放在全县的大局上。所以,我认为最终城关镇的镇长百分之八十左右应该是牛卉馨。
李部长的分析让我放了心。让馨当城关镇的镇长,其实在我为她们的经济开发区牵线引资时,我心里已经这样想过了。馨是一个有能力的女人。比如城关镇经济开发区,筹建虽然时间短,但在她的打理下,很快就初具规模了。不过,馨最终能不能当上城关镇的镇长,还有非常重要的一关,那就是姜书记的拍板。
过了国庆节,姜书记让我和李部长把关于乡镇班子配备的问题,“端盘子”给她。当李部长把乡镇班子调整拟选的名单交给她后,她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抬起头来,在桌子上抓了一支笔。但是笔拿起来,她却没有使用,而是把那张决定许多人仕途命运的名单递给了我。她说,王书记,你再看一下,特别是城关镇的两个镇长人选,你认为哪个合适。
我笑了笑,首先强调了这两个人都是特别有能力的人,接着就把李部长说的前两条理由重述了一遍,第三条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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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书记点了点头,说咱们的看法一样。
她从我手里重新把名单拿过去,用笔在上面唰唰划了几个圈,“盘子”就这样很快地定下来了。
定过“盘子”之后,我很快就把消息传递给了馨。馨非常激动,在宾馆里搂着我的脖子转圈。转了一会,馨说,森,我也告诉你个好消息。
我不知道她要告诉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对我来说能有什么好消息。
馨接着说,我怀孕了。
我吃惊,说什么?
馨接着又说了一遍,我怀孕了,是你的。
我说,馨,别开这样的玩笑。
她说,没有,你看。她拿出一张医院的化验单给我。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了。
我说那怎么办?
她说什么怎么办?
我说,我没办法陪你去医院流产的。
她说,干吗要流产?
我瞪大了眼睛,说你想把孩子生下来?
她说,是。态度看样子十分坚决。
我说,他,不怀疑?
馨笑弯了腰,好一会才把身体挤到我的怀里,仰起脸来,说,森,你真傻。停了一会,又说,那次、那次,都是你不好,那么不小心。我知道了,馨说的那次是在我住的房子里。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
馨把脸颊贴紧我的胸膛,说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怀疑的。
第七章 用孩子威胁我
馨真的没有让他的丈夫怀疑。当她的丈夫罗西河知道她怀孕了,这个蒙在鼓里的男人喜欢得跳圈。过了一段时间,馨正式被任命为康桥镇党委副书记、政府代镇长。在他看来,他们家真是双喜临门。他把馨像国宝一样保护起来,不仅把他的母亲请过来帮助料理家务,还花费钞票请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保姆。当然,这些我都是从馨嘴里知道的。
我更佩服馨了。这个女人真不简单,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一个人,做事情做得居然如此不露声色。
相反,我却在很短的时间里接连犯了两次极为低级的错误。这是快到春节的时候,我回了一次市里的家。因为妻子余红岩已经怀孕七个多月,需要人照顾了,所以回到家看到的是岳母忙里忙外的身影。老人家已经搬来我家住,她疼闺女,为闺女洗衣服,做饭,搓地板,甚至把宝宝的小裤子,小褂子都做好了。岳母是个勤快人,只要有空闲她总能找到活干。我一回家,她就说,王森那,你可回来了,快去屋里坐着,我去舀饭给你吃,一定饿坏了吧?你不在家,红岩一个人多孤单那,肚子里又怀了孩子,做啥事都不方便。没等我张嘴,又接着说,还有你爸,动不动老是要我回去回去,红岩这个样,我怎么回得去?他是老糊涂了,从来不知道疼人。
岳母絮絮叨叨的没完,在卫生间里不知道做什么的余红岩听不下去了,说妈,你快去给王森舀饭吧。别净说我爸,他老人家疼你着呢。
岳母听到自各儿的闺女发话,似乎也感觉到自己话多了,就一边向厨房走,一边为自己开脱,死妮子,妈算是白疼你,总是向着你爸。你这身子不方便了,还不是妈过来伺候你。王森那,这是粥,这是小菜,妈不知道你回来,没买太多的馍。妈这就出去买点去。
我赶紧说,妈,不用了,我喝点粥就行。
这时候,妻子余红岩也从卫生间里挺着肚子出来了。说妈,冰箱里不是还有面包吗?
我说,不用不用,我只喝点粥就可以了。
我喝粥,妻子余红岩和岳母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我喝粥。一边看,岳母是憋不住话的,她说,王森那,在下面的县里工作是不是特辛苦?
我喝一口粥,说,不辛苦,就是事多。
岳母说,那能不能请假?
我说,能。
岳母说,那你请假吧,红岩这妮子,我一个人看不住她。让她请假吧,她好赖都不听我的话,这都是我把她从小给惯的。
我说,妈,红岩知道该不该请假,她又不是小孩子。
我实话实说,没觉得说错什么。可是,我的话音一落,妻子余红岩脸子唰一下就吊起来了,她说,你吃饭,我得去卧室躺会儿去。
岳母说,别去躺,孕妇要多活动,妈是过来人,知道个中细节。
我说,就是啊,你应该听妈的话。
可是,余红岩不言语,我抬头一看,她眼里蕴着泪。女儿一哭,岳母马上否定了自己刚才的建议,说红岩那,你去躺吧,去躺吧,值当妈刚才啥都没说。
看着岳母对女儿的妥协,我心里很不舒服。余红岩,你对我有意见,也不能当着妈的面,说吊脸子就吊脸子。等余红岩离开以后,我说妈,红岩怀孕了,情绪好坏完全不由自己,再者,我总是不在家,里里外外家里都是她一个人。你别往心里去。
没想到,岳母却说,我自己的闺女我自己不清楚?她惹不惹我生气,用不着你来劝我。该怎么做,我自己自有分寸。
这是什么老人,好赖不知。我好心好意的宽你的心,你却来抢白我。好,你既然这样说,我也不必对你太过于客气。
我说,妈,你要是来帮我们,犯不上跟我们小孩子一般见识。你要是觉得我这里不合你的口味,你回去好了,反正家里就爸一个人,我自己家里的事,我自己自然会处理。
“你会处理个屁,十天半月的不着家里的边,扔下我闺女一个人在家里见天抹眼泪,你老婆你自己不知道疼,我闺女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肯我还不肯哩!”我没想到我的话,会让岳母大人,立刻大跳其脚。
我说,妈,我不是这意思。
她说,你不是这意思,不是这意思就赶我走?我还不信了,我自己闺女的家,我这当妈的就住不得!
岳母的声音大的惊人,刚刚走进卧室的余红岩出来看到岳母卡着腰训我,就上来劝她母亲。她说,妈,妈,你这是做什么呢?不怕外人听见笑话。
岳母卡着腰,两只脚像钉子一样分开钉在客厅里的地板上。
我不想和岳母争吵,在余红岩出来劝她母亲的同时,我离开了客厅。我躲进了卧室。我要在卧室等待妻子余红岩。我要告诉余红岩:你的母亲太过分了!
妻子余红岩是在半个小时以后回到卧室的。白炽的灯光下,老婆面沉如水,乌黑的水。我从床上跳起来,说,你妈太过分了!但是,妻子余红岩却说,是我妈过分还是你过分?我肚子里怀了你的孩子,她老人家是来伺候人的,是替你这个总是不着家边的大忙人伺候老婆的!你不感激也就罢了,你干吗说出让她走的话?妈是我请来的,你有什么权力让她走?她走了我怎么办?你的孩子怎么办?是你请假回来照顾,还是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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