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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二部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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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能继续了,否则我一辈子,就只能软弱!
没有爱的恋情,一开始就只是利用和欺骗,怎么可能持续?!
分手这一日,迟早要来。
更何况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不想让你知道。
崇嘉,你真的是个好人,只可惜,偏偏爱上我。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任何人都没法阻止我了,即使是条不归路,我也只能一个人走到底!
KAVEN只是沉默地看着我,一语不发。
我在床上动弹不得足足躺了三天,那天的轻举妄动带来了严重的后果。我几乎是天天高烧不退,每天要吃大量的退烧药和消炎药,后面肿胀的厉害,几乎不能如厕,只能靠KAVEN每天给我注射葡萄糖来维持机能,几乎无时无刻都体验着什么叫命悬一线的感觉。
我向邢氏递交了辞职信,我不知道邢望有什么反应,我现在也无暇顾及这个。违约金也由KAVEN帮我汇到了公司。不管邢望最终答应与否,程序上我已经不再属于邢氏。
另一方面,关于凯运各个方面的资料,正通过黑白两道,源源不断地汇总到KAVEN的手里。
躺在床上的几天,对于凯运这个大染缸一样的庞大公司,我已经了然于心。当资料翻到主管人员那一页的时候,我的双手不由地紧紧蜷起,尖利的指甲,划过柳寒的脸,留下一道深深的刻痕。
“没想到你会来找我。”朱原一抬手,“坐。”
我依言在他面前坐下。
“你的脸怎么了?。。。”朱原若有所思地问。
我知道他问的是脸颊上的烫伤。
这痕迹是永世不能消失的了,它注定要一辈子提醒我,苦大仇深的痛楚。
我在心底冷笑,面上却做出欲言又止的为难表情。
“。。。听说你离开邢望了?该不会,就因为这个吧?”他慢条斯理地问道。
自作聪明。
他不说离开邢氏而说离开邢望,在他下流的思想里,已经认定我不过是邢望包养下来的一个男妓,设计师云云,只是掩人耳目的幌子。
这样也好,就让他这么误会好了。
他挑起我的下巴,啧啧叹道:“什么大事。。。值得他下这么重的手,要是我,可狠不下心啊。”
你们朱家的人会狠不下心肠?笑话!
我强忍着任他轻薄,又露出难言的痛苦表情:“朱先生,我不想再回到他那里了。。。我受够了,只有你能帮我。。。”
“哦?”那恶心的手指在我的下巴脖颈间不住留流连,“最近邢总的心情可是不大好啊,听说就是因为一个职员的擅自离职,我要是藏起他要的人,只怕。。。”
邢望因为我的离开而生气?呵。。。只怕是觉得少了一个玩弄的对象而耿耿于怀吧。。。邢望,你放心,我只是暂时从这个游戏中抽身而退,你欠我的,迟早还是要还。
“我知道,一般人的确不敢。。。所以我只能来找你啊—朱先生,现在只有你才有可能保护我。”
我的谦卑恭顺让他有些自得地眯起眼:“这样啊,与邢氏为敌。。。始终不大好。更何况,我们很快就要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朱先生该不是怕了邢望吧?”我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
朱原脸色微变,随即又笑道:“怕他?只怕他还没这个实力。我只是怕你不知道。。。寻求我的庇护,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我岂能不知!
来这里,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要成功,怎可能不付出一点代价。
更何况,除了身体,我还能凭借什么资本复仇?
我慢慢地闭上眼:“我明白的,朱先生。”
本来应该昨天发的,但是露一打开总是一驮英文,汗。。。
另外,偶最近看到很多关于偶的“我”的评论—那个措辞有时激烈地令人难以接受。。。可能偶写的不大好,可是看到那么不客气的评论还是觉得难受,毕竟写文章纯粹娱人娱己,看了那种回帖简直就是虐己啦。。。
关于“我”,有几点申明:这个绝对不是为虐而虐,那还不如去写高H虐文。虐与爱一样其实都不是整个文章的真正要表达的内容。请大人耐心看到结尾,偶会对一切有个交代的。我自己也觉得第二部有些拖拉,因为一直认为罗马不是一天造成的,任何一个人都并非天生偏激,总有什么人或者事刺激他,结果太着重凡的心理描写,反而造成了拖拉的后果和凡只会怨天尤人毫无展进的错觉,偶接下来会改正的啦。
最后讨论一下关于凡的性格。他一直是个没有烦扰没有负担甚至没有抱负的凡人,也有一些软弱和自我为中心的偏激。这是他的家庭条件造成的。(父母不常在身边,家境不错等等)他被伤害被背叛之后,以他自私偏激的一面,会想无所不用其极地报复也是他性格发展的自然产物,但是他始终还是善良的,一直没能真正下定决心利用崇嘉,犹豫不决只能自怨自艾,造成他的性格更加狭隘偏激,直到又发生一件崩溃的事,才让他彻底冷情冷酷起来。展凡的身上有我自己的影子,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他,还处心积虑地故意虐他?—这文章不是以甜蜜的爱为主线的文章,但更不是为虐而虐的文章,更谈不上欺骗读者,其实当时偶看到这个回帖,差点就不想继续了,后来觉得这对喜欢“我”的大人来说,简直不公平。而就此弃坑,更证明这文章的失败。SO。。。坚持看到最后吧,所有的事情都会解决滴。。。
啊,最后的最后,偶明天要去武夷山写生了~~大概一个礼拜,不能贴文了,特此请假哦~~也刚好趁此机会想想后面怎么写的更好,毕竟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的滋味很不好受。
16
镜子里面的人,是我吗?
苍白如雪,形消锁立,眼神里更是只剩凌厉的恨意—当真可笑,这样一个鬼魅一般的人,还能吸引别人的注意。
又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才能引起他施虐一样的快感吧?
朱原几乎是天天需索着我的身体。在辉煌的灯光下,近乎赞叹地膜拜着我布满伤痕的身躯。我甚至怀疑他有虐待的嗜好,可他却从不玩那些把戏,甚至没有经常地进入我。他喜欢Kou交,喜欢我跪在地上,象服侍主人一样地伺候他,讨好他。
我不在乎。
比起我想要的,无谓的自尊又算的了什么!
我带着谦恭的柔顺很合朱原的胃口,他很顺着我,让我每天跟着他去凯运,因为他想时时刻刻都能看见我。我甚至可以自由出入朱家的大宅,象主人一样的发号施令。
那一天,我从朱原的卧室出来的时候,碰见了朱丹舟。就她一人。柳寒,出乎意料地极少回来,至少,我目前为止,还没有遇见他。
不过不要紧,他们夫妻俩,迟早要还我这笔孽债!
而她那时的表情,我至今难忘—那是一种好象见到鬼一样憎恨而惊讶的目光。
我居然是带着笑对她说道:“朱大小姐,好久不见。”
她好久才恨恨地点了点头:“展凡,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哪!”
我笑:“哪里的话,朱大小姐对我的好处,我会一直铭记在心的。”
“好好!那我就等着,看你掀的起多大的浪!”朱丹舟看了一眼她父亲紧闭的房门,很显然,她知道朱原的癖好,只怕朱家唯一不知道这档子事的,只有一直在国外长大的朱丹宁了。她高傲地扭身下楼,我却看见她的脚步有一丝慌乱。
总有一天,我会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阴魂不散!
我拧起眉,用力地砸向镜子,却被一双手紧紧地拦住。
“何必如此。”身后一声长叹。
我抽回手,迅速换了副脸色:“我要的东西呢?”
KAVEN无奈地面对我的疏离,慢慢地收回手:“带来了。。。只是我不明白,你要朱丹宁的资料究竟想做什么?”
“做什么?”我冷冷地一笑,“当然是要真正地入主朱家。”
他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你想娶朱丹宁?!”
“怎么?邢望可以利用她我就不行?”大家都是一路人,谁比谁更卑鄙!
“不可以!”KAVEN突然有些失控,激动地板住我的肩膀,“你。。。不行。。。你怎么能—”
我一把推开他,嘲讽地一笑:“怎么不行?难道—你也想要这个残花败柳一样的身子吗?!”
他脸色瞬变。
我故意靠上去:“你想要?我可以给啊!只要你帮我。。。”
他受不了地抱住我:“展凡,别这样!你怎么能如此轻贱自己?就是当年你都不曾。。。”
够了!你们谁能在我面前提起当年!我在心底呐喊。面上却换了副神色:“别说了!KAVEN。。。我也不想啊!可我只能这么做!我知道你和他们不一样的。。。你自己选择。。。是要继续帮我。。。还是和朱原那个禽兽一样,只想染指我的身体?!”
KAVEN用力收紧臂膀:“。。。我不是那种人,你知道的。”
我微微点头,反手拥住他:“我知道,我知道。。。”
我心里更加肯定了—KAVEN喜欢我,虽然不明显,却已经足以让我有把握他会一直帮我到底。
这么有利用价值的工具,我岂会轻易放过?
象他这般城府的人,本不会轻易受制于人。
只可惜。。。碰上我这个已经冷心冷情冷血的人。
他怜我,爱我,就注定,受制于我。
当朱原看见我和丹宁接吻的时候,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丹宁一把推开我,娇羞地跑出去的时候,我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从容不迫地站了起来:“朱先生。。。”
“你跟我进来。”不愧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人,朱原立即恢复了神色。
我听话地跟他进了书房,还顺手把门带上。
追求一个从来纯洁无暇的少女,需要多大的努力?更何况,我对她可以说的上是了若指掌。今天的这场戏,本就是我故意导演给朱原看的。
什么事,都要到了摊牌的时候,才是高潮。
“你倒是厉害啊。。。展凡。。。看上我女儿了?恩?”他把我拉进怀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坐在他的腿上,低头玩弄他的领带,忽而展颜一笑:“错了。。。应该说,是你女儿看上我了。”
朱原大声地笑了起来,捏捏我的下巴:“小东西。。。你的脑子动的倒快!”
我微微偏过头,避开他的禄山之爪。
朱原却察觉了,强硬地板过我的脸:“你就是这种顺从中带点疏离的神情最让人着迷—丹宁,该不是也中了你的毒吧?”
我有些警觉地看着他:“又错了。。。应该是我中了丹宁的毒,她的魅力让我无法拒绝。”
“你还真坦白。展凡。。。”朱原嘿嘿一笑,“你不怕我生气?”
生气?你从来不曾真正疼爱过朱丹宁,又怎么会为了这事生气?!更何况—“不会。”我笃定地摇头,“因为和我在一起的不是男人。”
“哈哈。。。说的好。你真是七窍玲珑心。只是聪明太过了。”他突然脸色一沉,“你明知凯运要和邢氏联姻,丹宁的脾气要是一旦倔起来就没那么容易妥协,你要我现在上哪找另一个女儿心甘情愿地嫁进邢家?你这不是在拆我的台吗?!”
朱原的反对早在意料之中,他可以不关心女儿的幸福,却决不会不关心用女儿的婚姻换来的利益。
我慢条斯理地替他将领带又放回原位,四两拨千斤地回了一句:“那就让她嫁给我吧。”
我早就算计好的回答让他彻底呆滞,他万万没有想到我会有这样的念头,好半晌才吐出一口气来:“你别傻了。。。和邢氏联姻势在必行,丹宁不可能嫁。。。嫁你的。”
是不可能嫁我这种对你没有经济利益,充其量只能算你一个玩具的男人吧?我在心底冷笑,嘴里却说着:“联姻,就为了那一纸合约?我一直都参与合约的修订,邢望对这份合作的期待与需求绝对不会比你低,其实凯运的规模和背景都比邢氏雄厚,这份看似公平的合约其实只是对邢氏单方面更加有利。我想凯运如果不是急需资金来运转,也不会这么轻易就签约合作。邢氏当然算是同类企业的个中翘楚,但想找一个同等实力的合作伙伴却也并非难事,何必用联姻这种手段?”
朱原用象是第一天发现我原来也有脑子的表情看着我:“那。。。依你的想法,应该怎样?”
我正中下怀地接口:“凯运只是需要一个流动银行而已,联姻也只是为了这个银行更加听话地与你合作,如果让邢氏丧失主动权,只能去配合凯运的运转节奏,那么联姻,还有什么意义?”
朱原一皱眉:“你当邢望是傻的啊?这种条件他能答应?况且合约都签了,还能怎样?”
“合约?不过是一纸空谈。现在还在签约后的一个月商讨期限内,向他提出修约,并不违规。至于他答应与否—”我淡淡一笑,“一个人被逼地山穷水尽,自然是不管再苛刻的条件都会接受的了。”
朱原好似终于回过味来:“你这么大费周章。。。就是为了和邢望斗?”
我撇撇嘴:“谁说的?我和他早就恩断义绝了。我是想我这么个外人进进出出也不方便,总得想个方法名正言顺地留在这里才好。要不然,朱夫人虽然仙逝多年,她那班娘家亲戚也不是善了的主,要是有什么不妥传到他们耳朵里,麻烦的怕是朱老板你了!”
我说的每句话都是完全针对朱原的弱点,他向来对支撑起凯运的“半壁江山”很是忌惮,一时热在心头才有此疏忽,冷静下来一想,关于我的事,始终处理地不够隐秘,要是那些元老抓着什么把柄,他也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罢了,随你怎么闹去!你这脑子还真是滑头的很!原来竟然是我小觑了你!”他故做大方地拍拍我的手背,“你要是真能拿下邢氏,让你进门又有什么困难?我乐着让丹宁也高兴,咱两也方便,是不?”
我在心下极其鄙夷他的卑劣,面上却是温文一笑:“是啊,皆大欢喜。”
哼。。。皆大欢喜。
我很快让你知道什么是引狼入室。
当然,在这之前,我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不能输。
我已经押上了一切筹码,再没有退路。
“进来。”还是那样低沉的声音。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而入。
邢望抬起头的时候,整个呆怔了一下。他是做梦也想不到我会以这样一个身份再次站在他的面前。
“邢先生,我们是凯运的代表,特地来和您讨论修约事宜。”旁边的助手忙不迭地开口,将手里的资料夹递了过去。
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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