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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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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各位阁下已经知道,从今天起,罗马将由我统治,而你们必须发誓效忠于我。如果谁有反对意见,请现在提出。」
在他说这些话的同时,整个神殿周遭已被上千持剑士兵团团围住。意态不言而喻。
要作为一方霸主,没有霸道,何来主导?
短暂的静默后,元老们齐齐跪在克劳狄身前,宣称他为罗马合法皇帝。克劳狄颔首令他们起身,第一步目标就算达到,接下来,即要履行他与文森特及起义军之间的契约。
在对元老提出平民参政并建立议事会时,虽然小有争论,但罗马早期也曾有过平民会议的存在,并且在克劳狄保证不损害他们原有权益的前提下,最终达成了共识。何况如今国权已归克劳狄一人所有,就算再不满又能如何?至于民兵团的提议对帝国有利无弊,通过得还算顺利。
接下来,是与文森特的第二项协议。
克劳狄对站在元老后方的文森特眼神示意。文森特淡漠一笑,缓缓走上祭坛与他平行而立。
在看到文森特的脸孔时,元老们着实吃了一惊,底下响起喧哗的议论,随后在克劳狄的手势下平息。
「科洛西姆最强的角斗士,今天协助我一齐作战。作为对他的感谢,并基于对他无庸置疑的领导能力的赏识,我宣布,文森特将与我共同登位罗马大帝,封号恺撒。」
尽管克劳狄的态度威严不容转圜,多数元老仍表示不赞同。
虽然之前也有几位皇帝共御帝国的先例,但由一个顶着死刑犯身份的角斗士登上帝位却是闻所未闻。况且几年前死在他手上的阿利斯身为前近卫军卫队长,杀害罗马贵族一家的文森特相当于罗马公敌,也无怪乎元老们无法接受。
对于元老的指控文森特始终不急不愠,好象他们在争论的事与他毫无干系。
与他的平静相对,元老们的反对使得原本就心有郁卒的克劳狄更为不悦,寒着一张脸阴沉地说:「你们说他犯有忤逆大罪,那么请拿出证据来。或者说,你们有谁亲眼看见他杀人了吗?」
「可是他也没有否认罪行……」元老里有人小声咕哝。
克劳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冷睨一眼:「罗马法律要的是证据。难道你们要我凭口头上的评断来定一个人的罪吗?那么,我是不是可以任意指名在座各位谁有罪……」精锐的目光在个别元老身上跳跃,「你?还是你?我是否可以用不敬的罪名把你们送进囚牢?」
恐吓下,元老们立刻噤若寒蝉,不敢争辩。
克劳狄冷冷一笑,继续说:「我以能力任人,与身份地位无关。作为王,我是站在对罗马有利的立场考虑。如果你们仍有意见,尽管上来向文森特挑战。假如有人能胜过他,我立刻封那个人为恺撒。」
神殿中顿时鸦雀无声,连一点小小的抱怨也听不见了。
谁都清楚,向那个竞技场上战无不胜的文森特挑战,无疑是自寻死路。除开两位『帝国之刃』,全罗马自诩最强的战士也未必敢与他正面对决。
见元老们已然明白此事已成定局,克劳狄心底耻笑,握住文森特的手高高举起,神态言行之间,俨然天生帝王的气势已初露端倪。
「既然众位元老都无异议,明天中午就在皇殿内举行登基仪式。现在请各位宣誓,永远效忠罗马,效忠我与恺撒。」
※ ※ ※ ※
新帝即位是举足轻重的大事,第二日中午,罗马城全体贵族在皇宫大殿内举办了一场盛大庄严的登基仪式。
仪式结束后,依照惯例,两位新帝同坐在开敞的马车内向人民示意。前方由艾伦和瑞恩率领千名骑兵作为引路,马车后尾随大批步兵,组成浩荡的庞大队伍绕罗马城游行。
游行从罗马广场中心开始。当天,每日排齐圣道两侧的商铺都已全全收起,围观的人民齐刷刷站在路旁,由于人数太多,仅给游行军留了一条刚够通过的直道。
全城人民雀跃欢呼,皇帝的马车到达哪里,尊崇的高喊声就在哪里响起。
昏庸残暴的卡德终于被推翻,改由早前就倍受拥戴,以严谨正直著称的『帝国之刃』称帝,百姓们无不万分欣慰。而由战神文森特担任新一代恺撒,更着实令他们感到帝国的城墙又牢牢加固了几层。
然而相较于人民的欢欣鼓舞,此刻身披帝袍端坐车首的克劳狄可一点也喜不起来。
先前曾向挚友艾伦提及让他同任恺撒并肩为政,然而艾伦终究不喜参与政事,只是承诺将永远担任为他而战的『帝国之刃』,这无疑不是一大遗憾。但最最令他头疼的,还是想到今晚将是与文森特履行最后一项约定的到期日。
想到晚上可能发生的种种状况,他不禁头皮麻痹,手脚齐冒冷汗。虽然此前两人的关系已经逾近底限,但与最终踏出那一步还是有本质不同的。
身旁的文森特从他纠结的眉宇察觉他的心思,长袍下的手不着痕迹地覆上他的手背,紧紧捏住。
克劳狄抽手,却抽不回来,为了不被旁人发现又不能动作太大,只得用杀人的目光死瞪着笑得邪魅透顶的新任恺撒。
「别紧张。」文森特温柔地说。
「谁说我紧张?」
「第一次的人都难免紧张,不必解释。」
克劳狄登时火冒三丈:「什么第一次?你又鬼扯什么?」
文森特眼眸深邃,耐人寻味地看着他:「当然是登基称帝,你以为是什么?」
克劳狄语塞,凶恶地白他一眼,撇过头不再与他争辩。
文森特不以为意,轻掐掐掌心里的手,小声道:「我们的寝宫离得不远。晚宴结束后你不要到处乱跑,我会直接去找你。」
「……」
「听见了吗?」
「……」充耳不闻。
文森特危险地勾动嘴角:「如果我去了见不到你,我保证,我会在一夜之间让罗马城翻转过来。」
「!」克劳狄回头瞪去,被握住的手蓦地反转抓紧对方,眼中蓝光肆放,挑衅得很,「放心。也许百年或千年后罗马终会被人连根拔起,但那个人绝不会是你。」
「哦?但愿如此。」文森特挑眉。
尽管手掌都被对方捏得骨节生疼,两个表面不动声色的男人仍暗地里较劲,就这么一路较回了皇宫大殿。
裂痕
两位皇帝一登基,便将住址迁至巴拉汀山上曾为第一代奥古斯都居住的别墅。
与其说是别墅,其实更像一座小型庄园,自然气息随处可闻。其右下方有一座狭长池塘,池中之水宛如明镜,两边雕像齐齐排开。池塘尽头是个半圆顶的宴会厅,也是可用于议事的大殿,当晚庆祝新帝继任的晚宴就在这里举行,热闹非凡难以言表。
虽然新政允许平民参与,但在这种筹斛交错的奢华场合,仍是以元老贵族居多,平民中只有恺撒亲点的部分代表,马汀及提摩西等数十人有资格参加。
有克劳狄的特许,提摩西即日起得准参军,并将住进曾归克劳狄拥有的将军殿中。他的兴奋不言而喻,极想粘在两位他最仰慕的人身后。只是今时不同往常,面对将两帝团团簇拥的人群,他毫无插足之地,只得跟在马汀身后四处观望。
席间美酒佳肴分呈罗列,令人眼花缭乱。贵族元老们连连祝贺两帝的登基,你一言我一语不外是阿谀奉承。
一向不喜这些虚伪套数的克劳狄很快感到厌烦,早早宣布宴席结束。在大厅门口目送众人离开后,拖着微带疲累的脚步,在侍从的陪同下回到寝宫。
历代帝王都对居室颇费心思,这个曾作为皇寝的房间,绚丽的自然风光壁画与地面的华彩图绘,显然都是出自大师手笔。
自将军时期起就跟随克劳狄的老仆托庇,现已特任为卧室长官,领了几位侍女送来一桌甜点和几壶葡萄酒。
「我没要这些。」克劳狄叫住准备离开的托庇。
托庇老态龙钟,不算清朗的眼里却透着精明。他对克劳狄弓弓身,恭敬地说:「是恺撒陛下吩咐的,他说与陛下有要事商谈。」
说完,他呵呵笑了笑。克劳狄浓眉一竖,没再多说什么,挥手令侍从们都退出殿外。
即使新上任的皇帝又会有什么事,非要在夜晚商谈?聪明的托庇必定多少有数。但那又如何?
众所周知,在古代也曾有过皇帝喜爱男子的先例。事实上,在地中海世界,男性中的感情并非自然而然地遭到指责,希腊的诗人们对此还加以赞赏。在罗马,只有那些一味充当被动的,所谓『女性』角色的男人,才会被当作笑柄。
克劳狄撑着额头坐在桌前,脚尖烦躁地不断踮地,只希望一眨眼就到明晨。
天不遂人愿。
很快地,同样身披帝袍的文森特没有通告便推开寝宫大门踏了进来。克劳狄立即进入警戒状态。
与他的防备相比,文森特却显得相当悠闲,兀自踱到桌前坐下,品尝盘中美食,也不说话,如处无人之地。时间一长,克劳狄不禁心生困惑。
「你……」
「我什么?」文森特终于瞟他一眼。
克劳狄有些困难地咽了咽口水。就算之前表现再潇洒,但毕竟真到了『上刑场』的时刻,那种忐忑不是说没有就能没有。
「你……不……」
「你不是还没准备好吗?」文森特淡淡道,端起酒壶分别为两人斟满酒,再轻碰杯缘,「喝一点。」
……想灌醉他吗?虽说比较卑鄙,但对此时的他来说也未尝不是好事。
克劳狄垮着俊脸,豪气一半丧气一半地仰头将酒一饮而尽。文森特立刻又为他倒满,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不一会就将几壶酒喝掉大半。
片刻后,文森特突然说:「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杀死卡德吗?」
一听这句话,克劳狄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坐直身洗耳恭听。
「卡德虽然无能,但毕竟是被近卫军一手推上去,做了皇帝这么些年,他的奢侈也赢得了不少贵族的欢心。尽管在我们面前他表现懦弱,但对无力反抗的平民甚至贵族,他的残暴恶毒你也多少了解。如果你不杀了他以绝后患,难保他不会纠集之前的那些支持者卷土重来。就算你的统治比他公正有力,但金钱的力量同样不能忽视,为了一己私欲而枉顾平民利益的贵族也大有人在。要想皇位之争就此落定,你必须这么做。我想,你也不愿看见再有人民因为王权的争夺而被卷入战祸吧?」
「……」
克劳狄深感讶异,甚至震撼。这个怎么看怎么自我中心的文森特,居然一开始就考虑到了往后的那么多可能性。就算他只是以人民的利益作幌子,克劳狄仍不得不对他的深谋远虑表示欣赏。
文森特劝诱克劳狄又灌下一壶酒后,接着说:「至于用你的手杀死卡德,因为如果是我砍下他的脑袋,充其量只是单纯的杀戮罢了。但若是由你来执行,就代表了全体罗马人的审判,以及帝王新生的威严。」
好一个全体罗马人的审判!克劳狄暗暗咋舌:「你什么时候想到这些?」
「不记得了。」文森特耸肩。
克劳狄沉吟:「不管怎么样,你现在已经是万人之上的恺撒,也算称心如意了?」
文森特却摇头:「现在罗马局势动荡,国内潜藏的矛盾暂且不谈,边境还有太多野蛮民族必须驱逐。在那之后,罗马这个国号,不仅要响彻临国,更要响彻远方大陆。」
烛光闪烁,照在仿佛已然生长于他右脸的眼罩上,那只通体纯白的威武雄鹰,似乎正在展翅,昂然欲飞。
克劳狄恍然怔住。这一刻他真的相信,这个男人,绝对有能力协他一道彻底改变罗马,绝对够资格在永恒之城的青史上,永远留名。
他眼前莫名一阵模糊……糟了!
葡萄酒的深透酒力已开始发生效用。虽然看得到对方的轮廓,却已看不清表情,大脑也重得好似被灌了铅,他不得不用手捧住头颅。
「你醉了。」文森特淡淡道。
「没……」
「别不承认。只有烂醉鬼才喜欢这样逞强。」
文森特起身向他走去,稳健的脚步竟丝毫未因方才的豪饮而虚浮。他拉起克劳狄无力的手臂绕过肩膀,将他扶往靠墙的巨大床榻。
克劳狄迷迷糊糊滚到榻里,一个翻身趴在了床上。他的脸因醉酒而微微泛白,金色的发丝半掩在古铜色的肌肤上。他英气十足的外貌绝不能用柔媚来形容,但就是有一股牵动人心的力量,不自觉地就被吸引。虽然通常被吸引来的大都是女人。
文森特瞳孔紧缩,轻轻挨着床沿坐下,抚摩他的脸颊感慨道:「你的头发总能让我想起正午最耀眼的太阳。」
「见你的鬼……」迷糊中克劳狄仍对这肉麻的言语骂咧一句。
文森特沉沉一笑,大手按上他腰际的丝带:「我帮你宽衣。」
这回克劳狄倒没说什么,不动不弹,乖乖任文森特褪掉了他全身衣装。只有帝王才能穿着的紫色长袍被随手扔在地上,再过一会,又一件紫袍被抛去做伴。
再把视线调回床上,两具片丝不缕的高大身躯无缝贴合。克劳狄的体温在酒力作用下偏高,胸口阵阵燥热,无意识下更加圈紧了身体上方较他冰凉得多的文森特。
文森特轻啄他的额头:「克劳狄?」
「嗯……」
「你不是真醉了吧?」
「啊?……」
听他这前不对后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回答,文森特不由产生了一丝悔意。
虽说是为了缓解他的紧张才对他灌酒,可没想让他醉成这个样子。他现在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那该多无趣?
「克劳狄,我一定要让你看清楚我是怎样占有你。」
霸道地宣称后,文森特低头将他深深吻住,不留片刻喘息的空间。
胸口的窒息和燥热感的突兀加剧,终于把克劳狄飘忽的意识拉回一些。他撑开眼,随即张得比铜铃还大。大脑中第一反应想挥拳,遗憾的是浑身瘫软如同棉花。
好容易等到嘴唇被释放,他才大口喘着气,难堪地说:「……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文森特回他一个邪气至极的笑,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压低身往中间一拱,「感觉到什么了?」
克劳狄恍然色变:「你……现在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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