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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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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底还有一丝希冀吗?希望这个人能看出他的痛苦,希望能在这张脸上见到哪怕一点点关切。
  然而,他的痛苦,显然文森特半点也感觉不到。
  冷眼睨着已痛得冷汗淋漓的克劳狄,文森特淡淡勾起的嘴角,与眼罩上的白鹰一齐,对他微笑。那是一种毫无温度、甚至带着轻视的微笑。 
  身体的痛,终于被心脏痉挛的剧痛彻底覆盖。
  (原来我在你眼里,就只是『这样一种货色』是吗?……)
  克劳狄突然也笑了,结实的胸膛在亵衣下若隐若现,汗水闪烁,却亮不过那个魑魅魍魉的笑容。
  文森特恍然怔住。
  ……很奇怪。
  这样的克劳狄很奇怪。他越是表现得如此乐在其中,却只令人越发感到不对劲。
  「克劳狄。」文森特不禁担心地唤道,然而对方的响应让他彻头彻尾惊呆。
  原本因为忍受巨大痛苦而动弹不得的人,居然开始了缓缓地律动。他的上下虽然小心略显生涩,但毫不迟疑。
  文森特惊异不已地看着他,他仍然在笑。但是他的笑容里,嗅不到半丝快乐的气息。
  那真的是笑吗?……
  下体的痛楚再次凶猛地袭上脑髓,每动一分,刺痛就会更剧。
  克劳狄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但他能感觉到,那两道深凝的目光,一直在紧盯着他不放,随时可能将他强撑起的惟一一点自尊全然粉碎。除了维持脸上的笑,他再也做不出其它反应。
  痛得久了,也就会慢慢麻木吧。但是这样的目光,他受不了……
  「不要看我。」他笑着说,伸出双手,捂住了对方的眼睛。
  (不要让我觉得自己只是个惹人发笑的小丑……)
  「我的身体真的很棒吗?」为了使自己忘记那不堪忍受的痛楚,他沿用了战斗受伤后的做法,以说话来分散注意力。
  「克劳狄……」
  「虽然不知道对男人来说怎么样,不过女人都很喜欢。」他咬着牙笑了几声,「我说了蠢话吧?男女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
  已异常滚烫的硬器在慢慢地被另一副身体的温软容纳,由于太过紧窒,每一次的厮磨都带来格外的刺激,还有微微的刺痛。
  他的心情沉重,身体却无法自已。不可思议的快感,开始一点一点向全身最灼热的部位涌集。
  听见他的呼吸微不可闻地略变急促,克劳狄又笑。这一次,他是真的想笑。
  用身体取悦另一个男人的自己,难道还不够可笑吗?最为可笑的就是,他,是罗马的一国之君;而对方,是罗马的恺撒大帝。
  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
  「你有感觉了吧?舒服吗?和女人有什么不一样?是和女人做感觉好,还是和男人做感觉好?」
  「不……」
  「不?你是说还不够?还要再激烈一点?当然可以,只要你想。」
  「克劳狄!」
  「难道这样还不行?不会吧?你确定不是你要求太高?」
  「克劳狄……」
  伴随着身体传来的越发浓烈的快意,文森特的心却在一分分沉下,坠落谷底。
  此刻他所侵占的这副身躯,确是令他从未有过的心动,但是,他却丝毫快乐不起来。 
  身体,还是那个人的。而心,却不是。 
  这不是他。此刻正在极力想让自己感受到愉悦的人,不是他。
  「够了。克劳狄。」文森特闷声道。
  「够?怎么可能?你不是还没射吗?」克劳狄大笑,「我也是男人,我知道做到一半是非常难受的事。」
  「我说够了!」
  克劳狄敛起笑容,冰冷道:「你够了?好。那我告诉你,我还不够!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做到让我说够为止!」
  「……」
  再也说不出话。
  只有如此的倔强,才是现在的他唯一不令自己感到陌生的地方。但也仅此而已。
  如此的交合,只是一种折磨。
  文森特阖上双眼,强将这场如同酷刑的欢爱及早结束。
  ……
  终于,克劳狄停下了毫无自主意识的动作,缓缓自对方身上撤离。他侧身翻下床,刚一站起,腿间的刺痛险些令他跌倒在地。
  文森特望着他因忍痛强站而微微摇晃的背影,怜惜地伸臂将他抱紧,不忍地说:「为什么要这样勉强自己?你在怪我吗?我……对不起。」
  克劳狄纹丝不动,道歉也完全激不起一点反应,淡淡道:「没什么,这是你应得的。」
  「不是。我要的不是你的身体……」
  「这与一开始的条件不合吧?」克劳狄冷笑,格开圈在身前的手臂。他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睨着床上的人,句句清晰地说,「文森特。至此我们的交易已全部完成,我再不欠你任何东西。」
  文森特幡然愣住,无法置信地瞪着他。他直直立在床前,如同雕像一般的英俊面容,也就如同石膏那么的冰冷。
  原……来……如……此……
  文森特蓦地低笑起来,笑声中裹着掩不住的无尽嘲弄。
  「交易?这么说你从没认真考虑我说过的话,是吗?」
  「何必对谎话想得过多?」克劳狄冷冷回答,转身向门口走去。腿间的刺痛延缓了他的步伐,只能一步一步缓慢迈前。
  在即将踏出门口那一刻,他又听到——
  「克劳狄!告诉我,你是不是从来没有一点喜欢过我?」
  (……喜欢?)
  「从来没有。」
  漠然地答出这一句,克劳狄跨出脚步离开了恺撒殿,再没有回头看去一眼。就连冷酷,都是这么的精彩。
  他的伤,与痛,他看不到。
  最终,他还是看不到。
  ※   ※   ※   ※
  因为侍女护卫们都已被早早挥退,即使模样再狼狈,也不会有人发现。这是如今克劳狄最庆幸的事。但当他推开寝宫大门,才发现忘了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提摩西还在这里等着他。
  见他终于回来,原本坐在桌前发呆的提摩西立刻跳了起来,却在看清他现在的模样时猛地呆住。
  原本整齐的亵袍凌乱不堪,明显有被撕破的痕迹。
  「大人!」提摩西惊呼,连忙想要上前,却被克劳狄抬手制止。
  「我没事。」克劳狄无谓地笑笑,「你先上床吧,我洗个澡就睡。」
  不等他的回答,克劳狄已抬脚向寝宫后屋的浴池走去。提摩西看着他略显僵硬的背影慢慢远离,狐疑的视线一路下滑,蓦然在白色袍底发现几点突兀的痕迹。
  那是?……
  引入天然温泉水的室内浴池,地面由白理石砌成,冒着热气的圆形浴池中,克劳狄背靠石壁坐在池边矮阶上,闭目养神。
  万幸水温不算太高,否则痛处难熬。
  虽然已没初时那么痛了,但还是很不舒服,即使坐在这里不动,仍始终觉得有什么残留在身体里。
  该好好清理一下吧。
  他睁开眼,却见提摩西正站在浴池另一边,并在宽衣解带。
  他皱眉:「怎么还不睡?」 
  提摩西呵呵一笑,身上的衣物已被脱净,哧通一声跳进水,转眼便游到克劳狄面前。
  「大人,我来帮你。」他憨笑着说。
  「帮我?」克劳狄不由一愣,竟震惊地看到提摩西伸手向他腿间探去。
  「提摩西!」克劳狄拽住他的手肘甩到一旁,不悦道,「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提摩西眨眨眼,「大人,让我帮你吧。」
  又是一句『我帮你』令克劳狄惊异更甚:「帮我什么?」
  提摩西大张的眼帘缓缓垂下,小心地低声答道:「那些东西,应该弄干净,留在里面感觉很不好。」
  克劳狄彻底怔住。这才想起,提摩西少时曾多次遭遇凌辱,想来,对于善后也富有经验。
  克劳狄没再作声。对这种事,自己的确不知该如何下手。
  见他已不再排拒,提摩西才再次伸出小手。
  「大人,把脚分开一点好吗?」
  「……」
  「这样子痛不痛?」
  「……不。」
  「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好象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吗?」
  「……嗯。」
  终于大功告成,提摩西长呼一口气,自觉地侧身坐在了克劳狄腿上,抹着满头大汗安心地说:「已经好了。不过你有一点点流血,可能会多痛几天。这几天不要再受伤,否则痊愈起来又要多费时间。」 
  ……这种伤,这辈子也不会再有了吧?
  对于他的帮忙,克劳狄不得不感激,柔声问:「过敏的地方难受吗?」
  「还好啦,就是挺难看的。」提摩西羞赧地笑笑,「我现在的样子很丑对不对?」
  「一点也不丑。」克劳狄微笑,捏了捏他小巧的鼻尖。
  提摩西傻笑两声,突然抿抿嘴,犹豫地问:「大人,你……你这样,是伊瓦大人造成的吗?」
  克劳狄的笑容僵在脸上,然后,慢慢消殒。
  这个问题,答案显而易见,他也不想回答。
  见他默认,提摩西一下子紧张起来,抱住他的臂膀急声道:「怎么会弄成这样?」
  克劳狄依旧无以应答。
  他们两人错综复杂的关系纠葛,岂是三言两语说得清?就算说了,提摩西也未必能懂。事实上,连他自己也不太能弄得懂。
  何况事到如今,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原本牵在两人间唯一的一根线,就在刚才,已被他彻底斩断。他们之间的私人恩怨,到此为止。
  他的沉默令提摩西更是焦急:「到底怎么了嘛?伊瓦大人为什么不小心一点呢?居然害你出血……」
  克劳狄白眼一翻,懊恼地扶住额头:「别说了。」
  提摩西立即乖乖噤口,然而没维持一会,他又有迷惑。
  「原来你和伊瓦大人的关系是这样啊,怎么我之前都没发现呢?难怪你不肯碰我,嘿嘿,是不是怕伊瓦大人生气啊?」提摩西用肘弯撞撞他胸口,有意暧昧地压低嗓音。
  克劳狄脸色骤沉:「别乱说话。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啊?」提摩西一脸不信,「你们不是明明……」
  「小孩子问这些干什么?」克劳狄感到一阵烦躁,不耐轻斥。
  「哦,不问不问。」提摩西吐吐舌头,机灵地转移了话题,只是依然和文森特扯不开关系,「不过啊,伊瓦大人真是很棒的人喔。长得那么好看,又有本事,什么都会,厉害的不得了!」
  他一连串的赞不绝口,令克劳狄原就阴沉的心情愈加阴沉,紧抿薄唇一字不发,只等他发完这一轮话后快快赶他上床。 
  提摩西一头热地说着,渐渐地,他敏感察觉出克劳狄的不对劲,闷声问:「你讨厌伊瓦大人吗?」
  克劳狄一怔,违心地牵出一抹浅笑:「怎么这么说?」
  然而随着他的笑,提摩西的脸色却越发沉重,郁郁道:「大人为什么哭?」
  「哭?」克劳狄倍感惊讶地看着他。
  提摩西点头,一字一字地说:「有一种哭,在哭的时候,嘴角就会像这样,往上。」
  克劳狄真的怔住。嘴角往上,不就是笑吗?……
  「我就知道,你和伊瓦大人不是那么简单对不对?」提摩西眼中覆上一层浓厚的阴影,「如果他真的有心和你……如果是在正常的情况下,他绝不会把你弄伤。」
  蓝得似冰的瞳眸渐渐变了色,深邃似海。
  「他伤了你的心吗?所以你才哭……」
  「我没有。」克劳狄坚决否认。
  「你有。」提摩西认真反驳,思索片刻,又幽幽道,「我能感觉到。从小我就在贵族家做工,有很多人都很凶,一个不高兴就会处死下面的人,所以我必须学会从他们脸上判断他们的心情。如果我不小心一点,下一个死掉的可能就是我。」
  「提摩西……」 
  「我学到那种哭的方式,也是在一个贵族家里。那个贵族有一个女儿,叫芬。芬长得不漂亮,但很温柔,一点也没有小姐脾气,对每个下人都很好。尤其对保尔特别好。保尔比我大十岁,是个勤劳又善良的大哥哥。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俩相爱了。」
  「……」
  「再后来,芬的父亲把她许了一个贵族家的儿子。芬不肯,她对老爷说要嫁只嫁保尔一个人。老爷没再逼她。过了三天,一帮家丁冲到保尔房里,在他床下搜出了很多珠宝。他们说,他是个小偷。然后他们就执行家法,把他活活打死……骗人的,保尔那么老实,才不可能作贼!」
  提摩西脸上浮现愤慨,但随即,又转换成另一种奇特的神情。
  「芬从亲戚家回来知道了这个消息,她什么也没说,答应了老爷给她定下的婚约,一周后举行婚礼。后来的七天里,她每天都在笑,不停的笑。那时我看她那么笑,我很生气她居然还笑得出来。到了婚礼当天,她还是一直笑,我就开始觉得奇怪,她总是这样笑不累吗?第二天早上,别人告诉我,芬在新房里自杀了,整张新床被血流满。」
  因回忆而散乱的视线逐渐收拢,注视着面前的克劳狄。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芬一直在哭,为保尔哭,为她自己哭。她笑了多久,就哭了多久。」
  克劳狄静静回视着他。在如此透明的目光下,几乎产生一种无法遁形的错觉。仿佛自然反应般地,又牵起了嘴角,淡淡道:「很阴暗的故事。」
  看到他的回应,提摩西痛心低喊:「为什么你也在哭?为什么你和伊瓦大人都要哭?」
  克劳狄猛地一愣:「你说什么?」
  提摩西一句一歇抽噎着答:「以前伊瓦大人就很少笑,现在也是。尤其最近只要我提到你,他的样子就变得很可怕,让我不敢再讲话。可偶尔,他却会笑,虽然笑的很淡,但确实是在笑……」他顿了顿,摇摇头,「不,不是笑,是哭。」
  那个人……?不敢相信,不能相信……
  「你想太多了。」克劳狄按按他的肩。
  提摩西苦笑:「我也希望是。大人,我真的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在回罗马之前你们还好好的,为什么一回罗马,想做的事做完了,可你们两个就变了?」
  克劳狄只能回以缄默。难道要告诉他,那是因为两人间的交易终止了吗?
  「大人。」大颗大颗的泪珠猝然滚落,掉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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