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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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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下去可糟糕,要变肿头皇帝了……克劳狄揉着额头懊恼地想。
  「当然不同。」文森特耐心解释,「契约是守护者们与多米努斯达成约定的专有形式。交易的话,双方都是为了自身利益着想。而契约,则是为了对方。」
  克劳狄眼中依旧闪着迷惑,又思量半晌,摇了摇头:「还是不懂。」
  文森特再次在他身上尝到挫败滋味,只得无奈地把他揽进怀:「算了。以后时间还多,我总会让你理解。」
  说完,不待他的答复,嘴唇已蹭着他的耳廓缓缓滑下,来到了他的颈窝,轻轻噬咬。
  奇特的颤栗,从对方双唇与他贴合之处迅速向体内流窜,克劳狄的手心不觉握紧。虽然有点痒,但他并不想将对方推开,因为他觉得这样被亲着咬着,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直到他感觉到文森特的吮吸里渐渐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幡然回过神,他连忙撑开对方已快咬住他不放的身体,急急地说:「别胡来,你伤还没好。」
  「……」文森特冷艳的灰瞳,却不可名状地深邃起来。
  他注视着已显然有些局促的克劳狄,下唇一点一点咬紧,仿佛在考虑什么极难下定的决断。终于,他抬起对方下颚,分外深沉地说:「我想,我可以今天就先教教你,契约与交易究竟有何不同。」
  「呃?」
  「我问你,」文森特的脸庞朝他逼近,原本就微带沙哑的嗓音里,更渲染出一份哑在暗处的磁性,「如果是现在,你能接受我吗?」
  「我……」克劳狄的呼吸困难起来,望着面前这张已然写满欲念的脸,突然有种无路可退的无力。
  「可是你的伤……」逃虽逃不了,搪塞的借口总还是有的。
  听见他的回答,文森特却只是点点头,基本是用肯定的语气又问:「也就是说,可以对吗?」
  「算……是吧……」头一次,克劳狄会在说话时期期艾艾,只是,先前是他自己说已能信任对方,若此时再否认,岂不是自相矛盾?
  「好。」简短的一个字里,仿佛包含着众多深奥的意味。
  好?……克劳狄可发觉不到有哪里好,不宁的心神越发不宁。
  正恍惚间,文森特突然附在他耳边软语道:「我虽然不能过度活动,但是,你可以。」
  「啊?」彻底惊呆。
  然而对方眼中没有丝毫的玩笑或戏谑,只有认真,认真得不像认真的那种认真。
  「你的意思是……」克劳狄胸口猛地一热,一时还不能相信耳中听到和眼睛看到的事实。
  「不要告诉我这个你又不懂。」文森特唇角漾着一抹似兴味又似怜惜的笑,拉住他的手从水中站起。然后,缓缓背过身去,因为泡浸热水而微有温度的后背,轻轻贴在他已开始有些起伏不稳的胸口。
  他转过脸,望向身后仍处呆滞的克劳狄,眼中光芒绮丽闪亮,无比的摄人心魂:「我要你明白,不论你我谁在上方,对我来说意义都是一样。」  
  仿佛陡然自惊雷中回过神,克劳狄这才回以直视,被握住的手不免僵硬。
  「可是,那样很痛……」他喃喃道。
  他可没有忘记,那夜之后因为腿间持续的刺痛,着实令他好几天都无法自主行动,好比受了一场酷刑,直到现在想起来还是禁不住头皮发寒。
  而现在,文森特却主动要求受刑?
  这个福泽,可不是轻易能享受得起。假如中途文森特突然『兽性』大发……到时究竟是谁吃谁,可就说不准了。
  文森特无谓一笑:「痛的人是我,又不是你,怕什么?」
  他拂过克劳狄仍有些僵硬的脸,嘴唇覆上,交缠的舌尖封住了他更多的疑虑。
  一吻结束后,克劳狄的呼吸已明显急促,却仍谨慎地问:「不后悔?」
  文森特又笑,摇头。
  「真的会很痛,你没试过吗?」克劳狄抿着唇,语气尚带迟疑,手心却已禁不住诱惑地在对方胸前小腹游移起来。
  文森特眼睫一颤,低低反问:「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说的也是。
  他的目光被吸住了似的绕着对方完美的精壮身躯打转,虽然之前对此事总是心有郁结,但往时不同今回,一旦翻身做了主人,心情自然大大不同。
  生平第一回,他在不被挑拨的情况下,对一个男人的身体有了感觉。而且,咳咳,这感觉还相当不小。
  双臂环过对方腰际,轻吻着那片洒在背后的绝美长发,他低哑地说:「不管多痛都可以承受吗?」
  「你啊,」文森特不以为然地懒懒道,「你怎会这么多问……」
  未完的话音,湮进了一声闷哼。 
  「……你非要这么突然?」咬牙,咬牙。
  「不是你说没关系嘛。」初次担任此类角色的主人确实无辜。
  「下次我也这样待你试试?」
  「好好,对不起,那我温柔一点……」
  浴池中,水纹悠悠荡漾,漾出另一种动人的声音。
  肩头,后颈,一下又一下的吻。他是真的很温柔,温柔得连他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因为他实在舍不得让这个人受到半丝苦楚。上回那般的痛苦,他一个人受过那一次就够了。
  想到对方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心头仍禁不住涌满暖流,收臂更紧地拥他进怀。不放手,再也不想放手了……
  体温是冰凉的,有什么关系?只要心跳是真实的,这就足够。
  蒸气弥漫的房间中,空气里的热度开始无止尽般地上升。窗外的寒冷,再也挤不进这个只有两人生存的温暖世界。
  (没想到,我竟然会主动抱你。说不定,我已经爱上你了,就从你全身心接纳我的那刻,更或是,从你对我坦诚一切的那天起……那么,你呢?)
  ……
  「克劳狄。」文森特一反常态靠地在身旁人胸口,可见受过伤的身体到底较易疲累,尤其是在那样的激|情过后。
  「啊哈?」克劳狄也累了,打着呵欠慵懒应声。
  「如果你离开我,也许我会控制不住自己,亲手杀了你。」已带着倦意的声音里,却仍是不输往常的霸道与强硬。
  「喔……如果是你离开我呢?」
  「除非我死。」
  「真的?」
  「嗯。」
  「……」
  (有你这一句,我想,我已经够了。)
  ※   ※   ※   ※ 
  大雪过后,日头现出端倪,大地重放初晴。
  原来那场雪,就是为了战争而舞,再为了战争而陨。
  小小的皮提乌斯城外,人山人海簇拥而排,原本人数就不算太多,现在几乎已是全员聚齐,都是为给保护了皮提乌斯及其人民的两帝与军团送行。
  队伍最前方悬挂帷幔的马车中,克劳狄掀开窗帘,望着随队伍远走却迟迟不肯散去的人们。他们还在向军队用力招手,每张脸上都洋溢着如同这清爽阳光般的微笑。军团的战士们也在边向他们挥手,边慢慢远离。
  再一次的,他用自己的力量保卫了罗马,和隶属罗马的人民。
  看着他们喜悦的笑容,这种成就涨满胸腔的感觉,远非任何一次胜仗游行能够比拟。
  部队依旧前行,那城外满拥的人群也渐渐变成细细的黑线,直到再也看不见。
  克劳狄放下车帘,视线投向始终坐在马车另一边,手撑下颚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山景的文森特。
  此时两人所乘马车,也是城中平民听闻恺撒受伤的消息后自发献来。而他,似乎也沾了恺撒一点小光。
  「怎么看也不看送行的人?他们有很多人都是为了送你来的。」克劳狄脚踢踢他。
  文森特这才正眼瞧过去,表情还是意兴缺缺:「人群的拥护嘛,在竞技场已经看腻味了。」
  「那不一样。竞技场的欢呼是因为你杀了人,而这里的是因为你保护了他们。意义就大不相同。」
  「都一样。」不知是不是睡眠不足,文森特揉揉有些酸涩的眼,淡淡道,「我要保护的人只有你。」
  想再与他辩两句,但他说出这样的话,克劳狄反倒没了立场,于是转换话题:「提摩西呢?」
  「应该和车外的指挥官们一起。」
  「他怎么会来?」
  文森特瞟他一眼,仿佛他问了个多愚蠢的问题。
  「这是占领罗马后我们第一次共同出征,他那么喜欢凑热闹,能不吵着跟过来吗?」
  克劳狄想想也对。
  可能看惯了对方佩戴眼罩的模样,现在遮挡物一被取下,原本停在他右眼上的雄鹰仿佛不翼而飞,克劳狄居然有点不习惯。他不禁更仔细盯着看,像在审视,究竟是这副模样顺眼,还是之前那带着残缺的美感更赏心悦目。
  感受到他的注视,且不论他在想什么,文森特索性扭曲他的意思,起身坐到他旁边,嘴唇贴上他耳窝暧昧轻喃:「看入迷了?何必着急,以后的时间要多少有多少。」
  克劳狄身体一僵,被他口中热气吹过的耳际边缘顿时像火烧。
  「少自恋。」违心反驳。
  「说谎……」
  这呢喃不清的两个字,却几乎没了声音,只有一阵阵的气息,扑入耳膜,溜进对方体内四处流窜。
  恍惚间,文森特的手已探入他袍内,缓缓向下,最终停留在了一个柔软部位。
  克劳狄蓦地一惊,连忙按住他的手,低斥道:「别乱来。外面都是人。」
  「只有将领。」文森特坏笑,「大部队都远远在后。」
  「将领就不是人?」 
  「他们敢来?」
  文森特才不理会,握住对方的手心已开始玩捏起来。克劳狄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想要怒责,却又得顾忌车外驭马跟随的二十余位将领。
  正气得浑身气血倒流,忽又想起,这与昨晚的情形似乎不太一致。
  牙关一咬,赌气般伸手而去,按在了对方业已微露生气之处。
  (野兽!)
  克劳狄竖起剑眉,不服输地瞪着眼前笑得越发邪恶的人。果然,那妖魔的洞|穴一旦再度成双,便又施放出成倍的蛊惑力量。
  「喔?已经知道了我想要你怎么做?」虽然明知他是负气而为,文森特还是觉得极其有趣,咬着耳朵细语。
  「少啰嗦。」他忿忿低咒。
  虽说是为了争一口气,不过,身体显然自有它的想法。
  ……
  「大人!伊瓦大人!」
  两声突兀的大叫传来,提摩西仿佛从天而降般出现,掀开车上围帘,才刚踏进一脚便停住,小嘴因过度惊愕而张成O型。
  恁车中两人再冷静再见多识广,这一时半刻居然也做不出任何响应,只直直地望着平空出现的提摩西,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三双眼睛互瞪数秒,又听提摩西一声大叫,捂着眼跳出马车。这时波鲁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怎么了?」
  「眼睛进沙子了,什么都看不到!」他稚嫩的嗓音格外楚楚可怜,想来也凭他一身『本事』,博得了这些军人的不小同情与好感。
  「到我这来,我帮你看看。」果然,波鲁立刻招架不住,把他招了过去。
  车外再次恢复了寻常的安静,只剩马蹄声与车辘转动声。
  车里,两人互相看了看,不约而同低笑起来。
  「看来,我确实捡到一个令人吃惊的小鬼。」文森特感叹。
  「嗯。但愿波鲁他们吃得消。」克劳狄表示附和。
  ※   ※   ※   ※  
  如果说,在克劳狄出征皮提乌斯后两天文森特也领兵前往时,艾伦还心存疑虑,那么在看见两人共同归来时,他便再也无需多虑。
  归来当天,两帝并肩立在车前,身后尾随壮观大军。为罗马赢得胜利的军人们,列队在人群的欢呼声中穿行,浩浩荡荡穿过广场,通过纪念胜利之拱门——门。其所传递的信息就是:罗马是不可战胜的。
  艾伦能看懂好友的眼神,当他看见克劳狄与文森特一齐,向城内翘首等待的人们挥手示意时,那光芒四射的傲世神采,他知道,克劳狄已不止征服了罗马,也征服了他想要的一切。
  反过来,文森特同样如是。
  艾伦由衷感到欣慰。这样的结果,才是最好。
  两帝亲征大败哥特人,又是以少胜多,的确为罗马国内一件大事。
  与此同时,克劳狄也接到来自瑞恩的信件,其军团在马其顿地区讨伐萨尔马提亚人的战役已告大捷,不久就将班师回城。
  原来不止祸事会接踵而至,好事也会成双来临。
  动荡多年的罗马根基,终于真正得以巩固。
  同一时间,两位皇帝亲征大扬国威的事迹,不止沸腾于国内及隶属的希腊、埃及、小亚细亚等,更传达到远方的不列颠、高卢,还有另一强大帝国——波斯。四座震惊。
  曾短暂沉睡的雄狮,已被再度唤醒。长久以来想要制服雄狮的人们,是会仰望它的崛起,还是会冒险向它前进?
  风,沙,山,云,静静观望,随时等候着,为其见证。

  计中计

  回到罗马当晚,两位皇帝各自在寝宫睡了一顿许久不曾享受的好眠。第二日周行会议时,恺撒却没有出现,直到白天结束他也始终不曾露面,只托侍卫带信说他身体不适,不便前来。
  克劳狄不禁疑惑与忧虑重重。傍晚时他来到恺撒殿前,询问殿外侍女恺撒的情况。侍女们告诉他,昨晚回来后有大批官员送来鲜花礼品,因为实在太多,她们已都送去宫廷储藏室。今早又有人送来几篮波斯菊,因为实在好看,她们便乘着恺撒熟睡之际放进房中,希望恺撒醒来时,见到这美丽的花朵能帝心大悦。
  谁料恺撒醒来一见房中的鲜花竟勃然大怒,喝令下人将这几篮波斯菊统统扔进花园,然后就卧床不起,直到现在还未曾出过房门。
  几位侍女战战兢兢说着,露出乞求的目光,冀望皇帝能带她们向恺撒求情,不要怪罪。
  克劳狄安抚她们道:「你们是一片好心,恺撒不会这么不通人情。他大概只是身体不适,脾气大了些。」
  侍女们这才放心,连忙推门请克劳狄进屋,随后又将房门关上,生怕有人来打扰。
  其实克劳狄也满腹狐疑,不明白为何文森特要与几篮鲜花过不去。他来到纱幕高悬的大床前,只见文森特果然还裹着被褥趴在床里,长发遮住脸庞,一动不动,也不知是否睡着。
  克劳狄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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