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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惊寒+番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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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若要给他,早就给了。”
“好,我信你。”墨君堂拍手:“把宁小姐带上来。”
几分钟后,两个人带着宁馨进来,见她除了有些憔悴之外,没有什么变化,宁夜放下心来,眼睛仍紧盯着墨君堂。
“打开手铐。”
一个人过去把手铐打开,宁馨活动了一下手腕,向宁夜走过来。
“馨姐,我口袋有电话,打电话叫墨非来接我们。”
宁馨点头,伸手摸向他口袋,却突然半途转弯,扣住宁夜持枪的手腕,一个漂亮的过肩背,宁夜仰面朝天摔倒在地,几个人同时上前制住了他,“咔嚓”一声上了背铐。田冲和万埃咏把他拉起来,一左一右抓住他的手臂,以防有变。
你要做好伤心的准备,要知道做亏心事也会上瘾,一步错,步步错,不由自主。
宁夜痛苦地闭上头,片刻又睁开,一眨不眨地看着宁馨:“为什么?”
宁馨紧咬下唇不说话。
墨君堂摇头:“只怪小非太狠,当年宁小姐好心提供情报给他,他反而恩将仇报害死了人家父亲。”
“不——你骗人。”
宁夜激动地向前一挣,身后有人一脚踢在他腿弯,宁夜膝盖重重撞在地上,扑倒,他趴伏在地上,半晌没动,额头慢慢渗出血,旁边的人去拉他。
“别碰我。”
没有手的帮助,宁夜艰难地翻了个身,膝盖跪地,再慢慢站起来,面对宁馨:“馨姐,我只问你一句,是你自己去找墨君堂,还是他抓到你?”
墨君堂大笑:“温氏总裁保护的人,我怎么敢动?
宁馨眼中闪动水光,突然捂着脸蹲在地上。
所有情绪都从眼中敛去,宁夜平静地说:“也好,现在你没有什么能威胁我的了,墨君堂,当年没有给你的,我今天也不会给。”
墨君堂得意地笑:“我知道你的骨头硬,也没有奢望这个,不过我很好奇,不知道小非能为你做到什么地步?”
“哈——”宁夜嗤笑:“天底下最了解他的人就属你,你该知道就算是兄弟,他也不可能为我做什么?”
墨君堂冷笑:“你把我当小孩子哄吗?不是为你,当年他怎么会挨鞭子?”
宁夜震惊地睁大眼:“什么鞭子?”
墨君堂似乎也很惊讶,看了宁夜片刻突然放声大笑。
“我一直以为墨非多聪明,原来竟是个傻子。好啊,更有意思了。阿勇,告诉宁少爷,非少爷都为他做了什么?也让他看看为这个女人害了小非值不值?”
万埃勇领命:“要说非少爷对宁少爷的心那真是没得说。当年非少爷为了救回宁少爷,忤逆了老爷子,才会挨鞭子,足足躺了一个星期才好,那鞭痕可能会跟他一辈子。没能拿回股份,老爷子本来不肯放过宁少爷,是非少爷把自己名下的所有股份都还给老爷子才算罢休,否则——”
“否则我早就输了。”墨君堂笑着接口:“这一点我还要感谢小夜你。”7A96D029D849A95授权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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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这三年非少爷伺候宁少爷伺候得,啧啧,真是让我们都感动啊,听说非少爷亲自为宁少爷洗手做羹汤……”
我说了那么多,原来你只记住这句,是不是我做了那么多,你也只记住——
你认为我把你找回来是为了什么?
如果他接近他不是为了股份,如果他算计他不是为了怨恨……
额头的血丝一点点渗出来,终于汇成细流,慢慢流下来,模糊了眼,宁夜用力闭上眼,突然想起放走李元标那天晚上,姚远说的话。
“我打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是瞎了还是聋了……墨非费了多大劲才让你平安无事……更别说他平时是怎么对你的……你的心是石头还是冰啊,就算是石头也该变软,就算是冰也该融化了……”
那时他嗤之以鼻,认为姚远什么都不知道,原来不知道的是他。
“别说了,”宁夜吸口气定了定神:“墨君堂,你想让墨非做什么?”
墨君堂大笑着挑起宁夜的下巴:“这个当然要跟小非商量,所以,只好委屈你在这里住几天了。还有宁小姐,这次——”
宁夜突然啐了他一口,墨君堂脸一沉,目露凶光,宁夜冷笑着瞪回去。
“这小子太嚣张了,大哥把他交给我,我保管叫他——”
“住口。”墨君堂摆手让手下安静,微微冷笑:“宁少爷是贵客,我要亲自招待。”
正说着,有一人咚咚咚地跑进来,在墨君堂耳边说了句什么。
墨君堂看着宁夜笑道:“好,这次的收获真是不小,把宁少爷带下去,好好伺候。我要准备迎接另一位贵客。”
万埃勇和田冲抓住宁夜的手臂向前推,宁夜走了两步突然脚下一绊向前扑去,那两人同时抓紧,把手臂架在他腋下。宁夜借着这一架的力量双腿凌空分踢两侧,那两人各自退开一步,宁夜摔在地上,有人探手抓住他的肩头,却有一脚踢在他肋下,向上一挑,宁夜飞起来,又摔在地上向外滚去。
“拦住他……”
“混蛋,把枪收起来……”
“哎呀,这小子……”
喝骂声夹杂着砰砰的撞击声,化成落在身上的痛,宁夜咬牙尽力向门口方向滚,大厅倾斜的设计帮了他大忙,身体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不知撞倒了几个人,也不知挨了多少拳脚,总算看到了门口的亮光。
“宁夜——”
是他,宁夜松口气,突然身体一阵火辣的痛,同时腰间一紧,一条乌黑的长鞭牢牢缚住他的腰。
“住手!”
鞭子嗖地收了回去,乌黑的枪口再次指在宁夜头部,这次却是拿在别人手上。
“这是墨先生迎接客人的方式吗?”温惊寒站在门口,目光阴郁。
“哈哈,只是教训不听话的晚辈,不好意思竟然让温总裁看到。” 墨君堂不以为意地大笑着走下台阶。
“原来如此,是我大惊小怪了,”温惊寒微笑:“温某只是商人,看见那玩意儿就害怕,墨先生能不能——”
“阿冲,还不把枪收回去,阿勇,贵客到此,这么乱怎么能行?”
田冲把宁夜拉起来带到一边,其他人也各就各位,墨君堂把温惊寒让到里面,谈些什么没人知道。
宁夜悄悄说了句:“谢谢。”
身后的人一言不发。
田冲最有名的就是腿上功夫,那一脚怎么可能只让他飞出去,而不是折断几根肋骨?
宁夜就地坐下来,用膝盖把额头的血擦掉,闭目养神。
他已经不担心了,只要让温惊寒看见他,就有办法带他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咔嚓一声,背后的手铐打开,一双温暖的手臂圈住他。
“走得了吗?”
宁夜点头,看了看宁馨,后者也看向他,目光一对,宁馨颤抖了一下。
宁夜向前走了两步问:“真的是墨非害死师傅吗?”
温惊寒把干净的手帕按在宁夜额头,柔声说:“宁夜,我们走吧,我担心你的伤。”
“是你,是你害死爸爸的。”
宁馨突然激动起来,抓住宁夜的手臂大喊:“为了找你,妈妈死了他都没能去看一眼,为了救你,他背叛组织,离开家乡,不得不东躲西藏。除了一身武艺,他身无长物,只能靠体力艰难讨生活,却还想给你买昂贵的钢琴……这一切的代价就是他的健康,他病了,我没有办法,我不能眼看着爸爸死啊——”
宁馨放声大哭,宁夜像石化了一般僵硬的站在当地。
“所以你选择眼看着宁夜送死。”温和的声音带着一丝责难:“宁馨,害死你父亲的其实是你。”
宁馨猛地抬头:“你——”
温惊寒平静地看着她:“得到钱的方法有很多,你选择的无疑是最快,最省力的一种,却也是最卑劣的,因为这个,你父亲的死变成了必然。”
“不——”宁馨踉跄着退了两步,定定看着他,惨笑:“你以前不是这样说的,你说你理解我,欣赏我,你说我聪明,漂亮,能干,是好情人,是最佳……伙伴……”
“好像是说过,”温惊寒点头:“也是实话,可是宁小姐,我建议你好好看看现在的自己。”
“现在的自己……哈哈……现在的自己……”宁馨又哭又笑,状似疯癫。
“馨姐,”宁夜拉住她:“先离开这里吧。”
“恐怕不行,”墨君堂志得意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宁小姐要等到董事会后才能离开,温总那里我放心,小夜,你可不要变卦哦。”
“没什么大事,注意休息。”
“谢谢。”
温惊寒送走大夫出去。
宁夜自动找了件干净的衣服换好。
“我以为你会去擦洗。”温惊寒推门进来,不无遗憾地说。
“我走了。”宁夜站直身体,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在生气?”
“没有。”宁夜摇头,突然皱起眉,用手按住太阳|穴。
“你有轻微的脑震荡,不要摇晃头,最好是躺下来。”
温惊寒伸手拉他,宁夜退开一步:“谢谢你,我必须走。”
温惊寒站定,深深看着他:“宁夜,你去了也于事无补,墨非输定了。”
“你把那10%给了墨君堂?”所以墨君堂才会放了他,却还留下馨姐以求稳操胜券。
“我给了他5%。”
那还不是一样,宁夜点头:“你损失的钱我会还你,请让我离开。”
“宁夜。”
温惊寒抓住他的手腕,宁夜身体一震,温惊寒赶忙放手察看,手铐的勒痕处又渗出血丝。
“对不起。”温惊寒小心地为他重新包扎,叹道:“宁夜,你生我的气没有道理,墨非明知道危险还让你去,宁馨暗中害你,都是自作孽,你既然无能为力,就不要去想了。”
“我没有想,”宁夜看着温惊寒的手:“你的手怎么了?”
温惊寒右手掌心贴着几个创可贴,让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
“没事,玻璃杯挂了一下。”
宁夜想起电话里那“咣当”一声,心里突然一紧,不再说话。
包扎完毕,温惊寒轻柔地拥住他。
“宁夜,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多想你?真是度日如年,”说着拿起宁夜的手放到脸上:“算算又好多年了,看我老了没有?”
到处留情的花花公子,宁夜皱眉:“你也对别人说过这句话吗?”
温惊寒笑了:“原来我也是自作孽,好,我给你罚,怎么罚都行。”
宁夜垂下眼:“如果你不让我走,就请让我静一静。”
“我想陪着你,宁夜,让我陪着你好吗?”
宁夜静默地看着他,温惊寒无奈:“好,给你两个小时,吃饭时我再来。”
关门声很轻,却震碎了宁夜的自持,他蹲下身,抱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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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惊寒一下楼,就见到一个不速之客大刺刺地翘着脚半躺在沙发上,温惊寒含笑摇头。
“天天上我这里报道,你也太勤快了吧。”
阳季栾对他举杯:“看来你今天心情不错,难道是有什么进展?”
温惊寒也倒了一杯酒,坐在他对面。两个人碰杯,东拉西扯闲聊了几句,温惊寒几次暗示他该走了,阳季栾只是装糊涂。
一个小时过去了,温惊寒放下酒杯,“你准备留下来吃饭吗?”
阳季栾咧嘴:“你把股票卖给我,我立刻消失。”
“我已经卖给别人了。”
“谁?”
“墨君堂。”
“那墨非岂不是——”阳季栾一骨碌跳起来:“你怎么能这样?”
温惊寒微笑:“你要这些股票不也是想让他输,我替你出气,你应该高兴才对。”
阳季栾瞪了他一会儿,突然笑了,摸着下巴说:“那好,我就等着他落魄那天。”
温惊寒却没有笑,托着酒杯沉思。
“季栾,你最近和墨非接触比较多,你认为他是什么样的人?”
“我和他接触多还不是托你的福,谁叫你手脚那么慢,这么久都搞不定——呵呵,你光自己喝,也不知道给我倒一杯。”
温惊寒回头,果然,宁夜正走下楼,额头上的绷带让阳季栾睁大眼。
“温,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暴力。宁夜,你要是告他虐待,我可以帮你。”
宁夜不理他,径自走到温惊寒面前。
“我想通了,很多人因为我受苦,但是,每个人脚下的路都是他们自己走的,不是我的错,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所以,也没有必要为他们的痛苦负责。”
温惊寒欣慰地把他揽进怀里,轻抚着他的发:“没错,你只要做你想做的事就行了。”
宁夜笑了:“如果我想做的是离开这里呢?要知道我也同样没有必要为你的心情负责。”
温惊寒一僵,阳季栾放声大笑,吃了两记眼刀后自动消音。
“你想做的事应该能让自己快乐,宁夜,和我在一起不快乐吗?”
“没有自由,就算快乐也是有限的。”
宁夜离开温惊寒的怀抱,走到窗口。
春天了,树上是嫩嫩的新绿,一只小鸟鸣叫着冲天而起。
宁夜微笑:“我已经10年还多不知道什么是自由了。”
阳光照在他脸上,淡淡的笑容比阳光还明耀,却莫名的让人心酸,连阳季栾也笑不出了。
温惊寒沉默了片刻,叹气:“在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绝对自由的,每个人从一出生就被有形的无形的东西羁绊着,有的绑住了身体,有的绑住了心。感情也是羁绊,宁夜,你已经绑住了我,怎么能说走就走?而且我相信你对我也不是全然没有感觉。”
“不用跟我讲这些。”宁夜有些烦躁地摆手:“你口口声声说要我做想做的事,我就想走,请你不要阻拦。”
温惊寒抓住他的手:“宁夜,我知道硬要把你留在这里,你可能永远都不会真正快乐,也就不会爱我,可是放你走我又做不到,我也很为难——”
“够了,痛快一点说你到底想怎样?我没有心情猜谜。”
看着温惊寒难得一见的苦恼表情,阳季栾暗自把宁夜列为不可得罪第一人,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来慢慢欣赏。
“那好,”温惊寒下决心似的点头:“只要你答应从今以后对我敞开心,我就放你走。”
“扑——”阳季栾一口酒喷出来,“温,半年多了才到这一步,你也太慢了吧,我记得你以前最慢的纪录是一个礼拜就全部搞定。”
阳季栾说完,看那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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