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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酹山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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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造反,成功机会只有五成,如果他架空了林测,怎么会只有五成?而且林测那么具有独占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让人分享自己的权利?就算是儿子也不可能。林殷是腹黑,但是绝对是在坐上龙椅之后。现在他只能仰人鼻息,怎么腹黑?林殷这个人,做事非常有算计,不会给任何人攻歼的把柄,一点也不会。他会让你哑口无言,明知道是这么回事,但却说不出口。
萍亲将我的这个小短文和《又一春》(不好意思,没拜读过,不知道是谁写的)相提并论,实在是抬举我了,实在不敢相比。大家写作风格可能不同,那位作者可能是比较适应网络写作模式,将人物性格展现得比较充分。我上一次就说过了,我喜欢暗含的,隐晦的描写,不会在文章中对人物做非常肯定的性格表述。而且这几个人物看上去没什么,其实都很复杂,实在不能用一种模式来概括。隐忍、内敛、含蓄的人难道就不会张扬、轻佻了吗?而张扬、轻佻的人就不会隐忍内敛了吗?不是的,我们可以看看自己,比如我,其实是很自闭的人,讨厌一切交际应酬,但是一旦应酬上了,却比谁都能唱能笑能说能喝。
比如林测,他爱小秋,所以恨小秋,有多爱就有多恨。“林测这个帝王可以是冷酷的,以后也可以是失望,甚至绝望,再然后他可能会后悔,希望自己没有这么对小秋,导致得到一个连亲人都做不了的局面。”没有,林测到死也没有后悔过,对一个皇帝来说,能不能再做亲人重要吗?重要的是,他能不能得不到这个人啊。林测只是想得到小秋,哪怕弄伤他、弄残他、弄疯他,缠绵纠葛,至死不休。
再次感谢萍亲写的长评,对我很有触动,看来我得仔细考虑考虑情节的继续发展了:),不知道我的解释能不能让你满意,有什么问题咱们再讨论。再感谢各位亲的支持和鼓励,再次声明,本文绝不会VIP,不会锁,不会坑(至少现在不会,如果临时有事,我会告诉大家的)。
其实故事发展到现在,我也有点控制不住了,所以一旦出现什么问题,请各位亲不吝赐教,不胜感激。
48 乍惊魂
丁溪若短短两个月屡次升迁,朝中大臣无不愕然。虽说是此人办事谨慎、圆滑达练,但这圣眷未免过于深隆了些。隐隐约约便传出丁溪若夜宿宫廷,侍寝圣驾的谣言。
这日早朝已过,次辅段玉树下了玉石台阶,便拉住太子林殷的手,道:“臣这几日得了幅董其昌的真迹,还请太子帮老臣鉴赏鉴赏。”一旁左丞冯辰道:“是吗?早听说太子书画双绝,鉴赏尤有功底,这可难得,不如同去?”林殷温和笑道:“我也不过是偶尔凑趣罢了,还是次辅大人慧眼。”几个人坐轿到了段玉树的次辅府上。
段玉树到了书房,先把那幅董其昌的真迹摊在桌上,冯辰写了张条幅应景,放在桌上晾着。
段玉树皱眉道:“太子,今日朝堂上商议开恩科的主考人选,你有什么打算?”林殷不紧不慢地道:“自然是礼部出一人,户部出一人,做副主考,再选翰林学士主考,与往年无异。”
冯辰摇头道:“听说这次主考丁溪若势在必得。” 段玉树哼道:“跳梁小丑也敢班门弄斧,贻笑大方。” 冯辰道:“他现在圣眷正隆,不可不防。”
林殷摇着扇子默默沉思,段玉树道:“这里都不是外人,老臣认为,断不能让丁溪若参与主考。此人邀宠媚上,实是个小人,若是做了主考,今年进士便都是他的门生。此后水涨船高,再除只怕很难。”他是太子的岳丈,此时说话自然毫无顾忌。
冯辰哼道:“何止是他,还有他那个舅舅张恩。不知太子和段大人听说没有,如今居然有人拜这奴才做义父,寡廉鲜耻,衣冠禽兽。”段玉树叹道:“还不是丁溪若闹的,衣带之附,升迁自然快些。”
林殷笑了,道:“岳丈言重了,父皇英明神武、睿智天纵,岂会被区区小人蒙蔽了眼睛?想来是丁溪若定有可重用之处。我等见识浅薄,目若蝇萤,自然不如父皇统筹全局,看得深远。”他这话虽宽和,却是为皇上分辨,段玉树和冯辰这才觉得自己过于莽撞了些,忙道:“是。”
林殷在地上来回走了几圈,慢慢地道:“丁溪若是上次恩科探花,论文笔是好的,但我朝历代虽无定例,但恩科主考无不是状元榜眼出身。丁溪若若要做主考,只怕资历尚欠缺,恐怕招人非议。”
段玉树沉稳下来,明白太子话中含义,道:“正是,恩科乃为朝廷取士,事关国体。更应当严守制度,不可有丝毫差错。”冯辰皱眉道:“只怕皇上亲自提点,那又不同。”林殷沉吟了半晌,道:“父皇要重修宫内德源殿,正愁财政之事无人把关。我看那丁溪若为人心细如发,面面俱到,说不定理财是一把好手。不如让他协助工部,参与重修德源殿事宜吧。”
段玉树、冯辰互望一眼,这样一来,丁溪若归了工部,便不能当主考。可这是个肥缺,无数人求都求不来的好差事。这个太子轻轻巧巧地就给了丁溪若,是什么意思?冯辰斟酌着道:“听说大内负责此事的正是张恩公公,他们舅甥二人,齐管重修之事,只怕不好吧?”林殷抿嘴笑道:“怎么不好?张公公是皇上身边最信任的人,丁溪若做事也稳妥。正所谓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冯大人难道是怕他们联起手来贪污不成?”
冯辰怕的就是此事,但太子已先提出,反倒不能开口,咂着嘴不言语。段玉树道:“还是太子顾全大局,思虑甚妥。太子放心,臣早朝时自会提议。”林殷摇了摇头,道:“工部的事宜,当然应该工部提出。听说工部郎中曹方和丁溪若甚要好,由他提出水到渠成。”三人对视一眼,各自心领神会。
林殷端详那幅董其昌的画,点头道:“不错,墨色层次分明,拙中带秀,清隽雅逸,是他的真迹。”一边看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冯大人,你时才说有人拜张公公为义父,都是哪些人哪?张公公自幼带我到大,情分不比常人,他收了几个义子,晚来有靠,我也替他欢喜。”
冯辰忙道:“老臣倒还记得,一会给太子写个条子就是了。”
林殷抬头道:“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事面见父皇。你现在就写吧,日后再有这样的,一律告诉我。张公公认一个义子,我就让他请我吃顿酒,这等喜事,总得庆贺庆贺不是?”说完,抿嘴一笑。
林测却在翠寒堂烦躁地踱步,丁溪若和张恩站在一旁。林测怒道:“不肯说,他还是不肯说。什么刑罚都用遍了,还能怎么样?难道非得断手断脚不成?那就是得到了又有什么趣味?”张恩上前赔笑道:“皇上,天热自然烦闷些,不如喝杯茶消消气。”
林测哼了一声,重重地坐在椅上。丁溪若慢慢地道:“皇上亲自去问他,时间再长也有个限度,刑罚再多也有个完结。挺过去了就自然没事了,只怕那罪囚就是抱着这个心思。咬咬牙,昏过去几次,皇上一心疼,万事皆休。”
林测呷了口茶,沉着脸不做声。丁溪若道:“微臣倒有个长久的法子,而且不伤身。”林测目光一闪,道:“什么?”丁溪若道:“男人最怕的无非就是情欲二字,若是深陷情欲之中不能宣泄,便是最痛苦不过。”林测哼道:“又不是没用过,毫无进展。”
丁溪若笑道:“那不过是一时。用刑在于痛,更在于磨,日日如此夜夜如此,就是铁人也融化了。不如每天给他涂上媚颜红,再锁困在床上,所有寝具被褥均用粗麻混入软猪鬃制成,把他下面紧紧缚了。这样欲火升腾,不得释放,全身肌肤与粗麻猪鬃相贴,越是挣扎扭动,越是刺痛麻痒难当。皇上去的时候自然刑讯,不去的时候就把他这么着,让他数个时辰释放一次,免得坏了,但是无时无刻不这么慢慢地折磨,石头也受不了的。”
林测斜眼瞅着丁溪若,笑道:“难为你想出这么多点子来,朕看你不应去礼部,应去刑部才是。”丁溪若跪下道:“臣想去的是今年恩科,为皇上选拔人才,为朝廷取仕。”林测淡淡地道:“你只是个探花,进翰林院时间太短,不够资格。”丁溪若笑道:“臣够不够资格,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不过是个主考,无关朝廷大局,无人会有非议的。”
林测见他双眉上挑,别有一番韵味,想到时才丁溪若所说,林见秋如何面泛桃红,四肢被锁,赤裸着身躯在粗麻猪鬃上辗转呻吟,不由下腹一阵火热。邪邪笑道:“那看你伺候得怎么样了。”
丁溪若微微一笑,跪在林测双腿间,钻到龙袍下,隔着衣物舔舐他的分身。林测只觉下身渐渐湿润温暖,丁溪若的舌头没有直接接触肌肤,沿着分身打转,更增想要发泄的欲望。他一把将丁溪若拉起,面朝下按在桌案上,口中骂道:“你这个小骚货,这么想让人干吗?”
丁溪若媚眼如丝,一条腿踏在地上,一条腿高高地跨在桌上,任林测在身后狠命地撞击,呻吟道:“啊……啊……臣只被……啊……只被皇上……恩啊……”
张恩早带了太监们退下,将殿阁门掩上了,吩咐小太监们不要进去打扰。猛然间看到庑廊门口栏杆竟然断了,沉下脸道:“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小太监跑来跪下:“禀张公公,刚才还好好的,不知是谁……”又一个太监道:“太子来过,就站在这里,所以奴才们都没看到。”
张恩大惊,道:“你说刚才谁来过?”太监见他脸色都变了,不知所以,道:“太子殿下,说有事找皇上,见丁大人在里面,就没进去。”
张恩道:“行了,你们下去。”等小太监退下了,他俯下身,仔细端详断裂之处。上面清晰的五个指痕,隐隐还有血迹。一向温和淡泊的太子,愤怒之下竟将栏杆生生捏断?那么沉稳谨慎的人,连自己弄断栏杆,手掌出血,仍未觉察出来?他听到了什么?知道了什么?
张恩想到丁溪若刚才在殿阁中的话,难道太子和九亲王……!张恩浑身如入冰窖,双手不自禁地发抖,冷汗瞬间湿透重衣。他突然想起丁溪若对他讲过,太子去层染阁宣旨,和九王爷古怪的眼神。
若是真的,若是真的,自己跟随皇上几十年,眼看着他们长大,竟然没有觉察出来?太子竟然一直隐忍到现在?
张恩忽然发现,这么多年,他根本就没有真正了解过那个男子。那样沉稳笃定的笑容,那样深不可测的目光,他到底在想什么?如果是真的,他得有多可怕?
在这炎热得如下火的天气里,张恩竟激灵灵打个冷战。
情酹山河(下部)+番外
情酹山河(下部)+番外 BY: 沈夜焰
49 寂寥唯有夜寒知
林测午后去了层染阁,用丁溪若的法子,将林见秋涂了媚颜红,铁链吊绑在粗麻与猪鬃的被褥中。果见他全身泛红,躁热难耐,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辗转呻吟。又命小倌,带了细软猪鬃做的手套,轻柔缓慢地摸索林见秋周身上下,尤其是双|乳和下身,细细流连。小倌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林见秋的双|乳轻拈重按。尖韧硬挺的猪鬃,划过早已因媒药而红润挺立的|乳首,引起林见秋一阵颤栗。
另两个将林见秋双腿大大分开,一个小倌抚摩他的分身,拇指按在顶端来回轻揉,又一个用细软猪鬃在后|穴周围缓慢画圈,转动撩拨。
林见秋只觉敏锐之处麻痒直入骨髓,那是比疼痛更难以忍受的滋味,偏偏欲望释放不出。他宁可被林测千刀万剐,也不愿再受这样的酷刑。本是苍白的脸涨得通红,汗滴一颗颗渗透出来,给肌肤覆上一层淫靡的水光。他尽力扭动挣扎,但四肢被缚,又被小倌用力按住,无论如何挣脱不开。只觉得密密的猪鬃,在双|乳下身徘徊周旋,痛苦一阵阵袭来,却不能昏去。
林测见林见秋被欲望折磨,不断低声呻吟。头向后仰,身子不住上下摆动,双腿大张,仿佛是情难自制,正与人交合,双目迷离失神,那是从未展现过的媚态。林测不由情欲激动,勉强按制住了,向一个小倌点头示意。
那小倌得了命令,取出小刀,轻轻一碰便割断了林见秋分身根部的鱼线。行刑的小倌伸手,在林见秋笔挺漂亮的分身上撸动两下。一道白浊瞬间射出,在空中画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洒落到床上。
林见秋“啊”地长呼一声,上身猛地挺起,全身肌肉绷紧,突然又放松,软软地躺在被褥中,昏了过去。
林测道:“就是这样,每天都弄一次,直到他说了为止。”一个小倌赔笑道:“皇上,不只这样,还有别的法子哪。丁大人说了,媚颜红得天天用,不过拷问办法时不时地变上一变。罪囚嘴再硬,也受不了这样时时刻刻缓慢的折磨。皇上请放心,就是您不在,奴才们也不敢偷懒,只会更卖力。”
又一个道:“不过,鞭打针刺等刑法还是得用一用的。罪囚体质特殊,只要对准那些花纹,就是些微用点刑具,就能让他痛不欲生,只怕过不了几天就熬不下去了。”
林测站起身来踱了几步,道:“伤伤皮肉是可以的,但不能动了筋骨,更不能损了身子。一旦他肯说出解药,便不可再用刑,立即差人禀报朕。你们都是受过调教的,下手自然有分寸。若是有半点差池,你们什么下场朕也不多说了。”
几个小倌跪下磕头道:“是。”
林测又对高宝道:“你不要以为朕将他关在这里,给他用刑,就狗眼看人低不肯用心好好伺候。你记住了,他的命就是你的命。每天一日三餐吩咐小厨房好好做了,菜谱要拿来朕看。补药伤药一点不能少,必须用最好的,朕这就派人送来,用完了向朕禀报。他有一点不适都不可隐瞒,就算是发热发寒也不可掉以轻心。”
高宝一一应了。林测不无恋栈地又看了一眼林见秋,他长发散乱,遮住半张脸,只剩下双睫微微轻颤。俊挺的眉峰紧紧皱在一起,带着一丝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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