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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识(西门吹雪x花满楼) 觖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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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大大的叹了口气,道“我是见了麻烦就躲,你是有了麻烦就解决,难怪你的麻烦总是比我少些。”



想了想,又看向西门吹雪道“你准备去哪?”



西门吹雪看了陆小凤一眼,道“惶月门。”



陆小凤瞪大双眼,道“你去惶月门做什麽?也是去解决麻烦?”



“不”西门吹雪慢条斯理的喝了口酒,道“去找麻烦。”



去找从漠北来的那些人的麻烦。



虽然漠北龙王的恩师不是西门吹雪要找的人,但同在漠北,相信一定有另两人的线索。



西门吹雪自然也要去惶月门。



陆小凤眼睛转了转,大笑道“好!妙极!我也要去惶月门!”



花满楼笑道“你不怕那只母龙王了?”



“怕!”陆小凤一缩脖子,嬉皮笑脸道“可我还是想去凑热闹,更想去看看让我溜了的卓老头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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觖:*关於‘七童’这个称呼:原著中是出现在《陆小凤传奇》第一册里(也就是霍休那个案件),阎铁栅说过‘……你一定就是花家的七童了,你几个哥哥都到俺这里来过,三童五童的酒量尤其好’,花满楼笑著说‘七童也能喝几杯的’。



*‘搞’这个字在南方的习惯用语中有多重意思,这里文中的意思也带有‘琢磨’和‘理解’的含意(有没有人想歪?呵呵^^)



*流星恶搞中关於花满楼是怎麽知道有流星划过的:来,大家把文往回翻翻,有没有看到‘数尺开外另一对相依相靠的人儿发出赞叹之声’,对,就是因为他们看见,然後赞叹,然後花花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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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送一个西门花花的恶搞剧场:



《轻功》



如果陆小凤这麽说──



陆小凤深深了吸了口气,满足的呼了一声,拍著花满楼的肩膀道“搞不懂的人就慢慢搞,搞著搞著就懂了。我现在就把那个怪人捉来,我们一起搞。”



西门吹雪出现在门口,一脸高深莫测“搞什麽?怎麽搞?谁来搞?”



陆小凤:“呃……”



花满楼,笑。



某人:“废话,当然是3P,一起搞!”



西门吹雪,怒!



花满楼,愣住。



陆小凤大惊失色,逃:“不是我说的啊……西门吹雪你冷静点,真的不是我说的啊……”



日後,江湖传言,陆小凤的轻功之所以独步武林,西门吹雪功不可没。



                      ──完──



觖(鼻青脸肿、瑞气千条的回来澄清):呃,没错,上面这个也不是H(飞逃^^)




无识(西门吹雪X花满楼)6



黄昏,惶月门。



花满楼背著双手站立在‘惶月门,众人无人’的奇怪门匾下,悠闲的享受秋日的夕阳。



他们一行人到达惶月门後,西门吹雪和陆小凤立刻前往漠北龙王一行人的厢院,他无意去凑这个热闹,所以自己随性走走。



偌大的一个惶月门,花满楼却独独偏爱这个靠近大门的地方。



这里的风很舒服,甚至有些肆意,却意外的抚慰人心。



忽然,花满楼转了个身,浅浅的笑了“青末,没有在忙吗?”



一株枫树後转出一个欣长的著藏青色衣衫的人影,鞠身一礼,沈声道“爷,打扰您了。”



谭青末从小巴跟著花满楼,本来一直唤花满楼为‘少爷’,但这次重逢起,就已改口成‘爷’。



“哪里,我也不过随性走走,这里的风很好。”花满楼一边说,一边微微点头,谭青末立刻会意,悄然无声的靠了过来。



花满楼在门匾的下方抬起头来,谭青末站在他身後一个半步的距离──和儿时的也无差别。



“青末,对我去而又返,你可好奇?”



谭青末始终半垂著眼帘,闻言後极快的抬起头来看了花满楼一眼,随即低头道“爷,只要您愿意,随时来。”



花满楼转过身来,正对著谭青末,过了好一会忽然微微一笑,道“青末,这块牌匾的来历你可否对我说说?”



“是”谭青末恭敬的一低头,瞥了眼牌匾,道“匾上的话原是44年前独霸中原的‘追风剑’徐疾风所说,他当年因为私人过节独挑惶月门,结果惶月门内死伤惨重,门人之中无一胜出。後来上任门主在34年前於开封一带寻得徐疾风,8日後带徐疾风首级返回,为惶月门一雪前耻。朝廷得知此事後命当年的右宰相题词於匾,一为追记,一为提点。”



“原来如此”花满楼沈吟著点点头,正想说话,却忽然打住,状似不经意的低咳一声,右脚脚尖微动,指向西南方。



谭青末一怔,脸色不变,低头道“爷,是我无能,没将门内的琐事打点干净,扫了您的雅兴。”



花满楼浅浅一笑,淡淡道“无妨,这个目标兴许是我也不一定。”



两人不疾不徐的说著话,西南方向也始终没有动静,夕阳渐渐敛去,当最後一抹余晖尽数消失时,谭青末右手急扣腰间,左步横跨,一条近似溶於夜色的黑影猛然荡出,只听连著数声脆响,谭青末手腕抖动,黑色长影立回,消失在他手中。



四个黑衣人都连退三步,只觉得各自的虎口一阵阵的发麻,险些握不住手中的厚斧。



这种厚斧最初是从喇嘛那传来,每只厚斧重逾七十七斤,大开大阖间很是霸道,中原武林中据说练成的人不多,这回却一下来了四个。



花满楼淡淡一笑,道“青末,原来你後来习的是鞭。”



“是。雕虫小技,在爷的面前献丑了。”眼睛盯紧那些缓缓移动的黑衣人,谭青末的回答依然恭谨。



握在他右手手腕中的,是条藏青色的长鞭。



这条长鞭看著朴实无华,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那些黑人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它可以在那麽快的游走之时还有力量挡下刚才的所有攻击。



“不知各位乃何方神圣,既然到惶月门前烧山,就请留下名来。”‘烧山’是行话,指的就是这样跑人门前来找麻烦。



谭青末的声音低沈稳定,那四个黑衣人却充耳不闻,极快的换了个眼色後身形再动。



两条黑影腾空而起,一条黑影矮下身子疾步靠近,另一条黑影却在猛然一跃後消失身影。



谭青末手腕再动,长鞭悄然卷出,鞭身直直的砸向矮身靠近的黑衣人,鞭梢却似蛇信子般卷上由空中靠近的黑衣人的手腕。



那三人手中的厚斧同时砸下,谭青末却比他们都快,只听连著两声闷哼,被鞭身砸中的黑衣人笔直的向後飞去,被鞭梢卷上的黑衣人却被拖著砸向身边的同伴。



那同伴心里一惊,左手下拍,险险避过,同时不忘用右手的厚斧直取鞭梢,谭青末手腕微转,鞭梢猛然沈下,那斧子自然砸了个空。



从一开始开打到现在,除了谭青末问过的话外,那些黑衣人一点声音也没发出,空气中只有沈重的厚斧破空之声,间或有著一声清脆的鞭梢回卷声。



花满楼并不担心,从兵器上看,那些黑衣人的厚斧只有在近身交手时才是最大的威胁,但谭青末的长鞭却是远近适宜,舞开之後,一时之间那些黑衣人休想靠近。



谭青末慢慢的调整呼吸,虽然他紧盯著眼前这个没有受伤的黑衣人,但他真正在找的是那个一跃之後不见身影的人。



那个人,又在哪里?



花满楼微微一笑,忽然轻叹一声“好杂的功夫”,腰身微动,抬腿踢出,眼看就要踢到挡在他前面的谭青末,却不知怎麽的踢中了似乎是从土里猛然冒出的黑衣人。



那人惊呼一声,被踢得向左跌撞开去,只觉得右胳膊一阵无力,竟然无法再次抬起,不由惊魂未定的看向花满楼。



这个身著月牙色长衫的年轻人从一开始就站在谭青末身後没有动过,没想到出手之间却是如此了得,非但看破了他的地遁之术,时间上的掌握更是正正好好。



花满楼微微一笑,道“阁下的地遁之术已是炉火纯青,在下佩服。只是地遁之术同为障眼法的一种,倘若用来偷袭,固然出其不意,但一经窥破,难免无力自保,阁下三思。”



那人身形晃动,不由再退一步,与另一个还站著的黑衣人交换了个眼色,手中的厚斧忽然脱手而出,旋转著逼近谭青末与花满楼,来势之间又快又猛,还携著让人心寒的‘呼呼’之声。



那两人也不迟疑,手中的厚斧一经丢出,立马跑向受伤的同伴,拾起同伴的厚斧後一边丢出一边急退。



谭青末眉端不动,手中长鞭迎上厚斧,花满楼却忽然袖口卷出,手腕一翻,指间赫然出现三排顶端尖锐无比的长针。



那些长针细如毛发,破空之声本就微弱,在那些厚斧发出的‘呼呼’之声的掩盖下更是微不可闻,而且针的周身被涂上了黑色,在夜色里甚至不见一丝光亮,当真危险之极。



谭青末收了长鞭,看著花满楼手中的长针慢慢的舒了一口气。



“多谢爷出手相救,仆下深感惭愧。”谭青末一边说,一边单膝拜倒。



一想到两人刚才的险境,谭青末不由一身冷汗。



如果爷有个损伤,那他即使万死也不足以辞其罪。



“青末,你怎的如此客气?快快起来”花满楼浅笑著去扶他,忽然只听耳後传来一阵细微声响,心道不好,就势前扑,搂著谭青末滚出数尺。



数排同样的长针钉入地下。



谭青末立刻反应过来,右手环上花满楼的腰侧,在两人停下後将花满楼完全护在身下,唯恐再有袭击。



过了一会儿不见动静,花满楼才笑著拍拍谭青末的後背,左手不经意间划过谭青末的後颈,不由怔住。谭青末大惊,慌忙起身。



花满楼的脸色高深莫测,谭青末只觉得後背上一阵阵的冷汗,手上却不敢停,自然而然的单膝跪下,为花满楼掸去身上的尘土。



“青末……”花满楼扶住谭青末的肩膀。



谭青末一阵僵硬,怔愣了好一会後才慢慢低头,露出脖颈,花满楼的手由领口探入,触及之後两人都是微微一颤。



那是一个很旧的伤疤,即使花满楼无法看见,也由手感知道了那把疤痕有多狰狞。



不过那疤痕也很奇怪,似是长鞭所伤,却又带著刃印,而且那刃非但锋锐,必定还带著类似於锯子的利齿。



这是什麽兵器花满楼心中实在没底,不过他现在也无暇去想这些,只是满心的愧疚与愤怒。



究竟是谁,会对谭青末下这样的毒手?!



谭青末,他离开花家到了惶月门後又受了多少苦难?!



花满楼搁在谭青末肩膀上的手微微颤抖,半晌按住谭青末,缓缓道“青末,你……不容易。”



谭青末不期然的眼睛一酸,花满楼的这声‘不容易’里包含了多少感情与体谅,谭青末心里清楚。



“爷……”谭青末淡淡的笑了笑,道“都过去了,这是意外,不算什麽。”



花满楼缓缓的点了点头,他们现在是在惶月门,有些话也只能点到即止,谭青末当年发生了什麽事,花满楼自己会弄明白。



“青末,刚才的暗器应该是早已设下的暗器,机关许在树上,你去看看,自己小心。”



“是。”谭青末半垂下眼帘,又恭谨的退回了一步半後的地方,待花满楼离开後才去树上逐一查探。



暗器果然是被按在不远开外的一株枫树上,机关到是极为简单,看来真正有威胁的还是那些长针。



但那些人的目标究竟是谭青末还是花满楼,谭青末自己也心中不明。



正借著月色打量手中的机关,忽然一个抬头,却见到另一个与自己身高相似,却比他更为阴沈的欣长人影。



纯黑色滚金边的长衫,袖口处巧妙的按有惶月门门印图案──温廷树,惶月门现任门主。



“门主”谭青末後退一步,低头行礼。



温廷树冷眼看著他,打量了好一会才缓缓靠近。



谭青末只觉得一阵窒息,却仍将自己钉在原地。



“聊的可还愉快?”温廷树的声音温和低沈,但语速独特,一停一顿间与人无形的压力。



“是。”谭青末道。



温廷树的手缓缓的伸向谭青末的後颈,谭青末咬著牙关,感到那冰凉的手指在後颈背的伤疤那慢慢摩娑。



“青末……”温廷树勾著谭青末向著自己渐渐拉进,贴著谭青末的耳廓道“别忘了这个伤疤是怎麽来的。”语毕,温廷树手上用力,一口咬在谭青末的疤痕之上。



谭青末剧震,却没有推开温廷树,只是慢慢的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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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并没有直接走回自己的厢房,却是站在靠近厢房的‘惶月湖’边发呆。



惶月门里的枫树很多,现在正是红枫开的正好的时节,虽然无法看到层层豔红中透著淡淡金黄的枫树,单听那风拂树梢,树叶间彼此摩娑的沙沙声却也是一种享受。



一阵风过,花满楼察觉到身边已经多了个身影。



一个散发著微冷的气息,一身白衣的身影。



西门吹雪。



两人并肩站著,谁也没说话,静静的享受著月下的惶月湖。



自从那夜过後,两人一路上都似相安无事。



但西门吹雪知道花满楼有意保持著距离,一种道不同不相为谋的距离。



西门吹雪本也不以为意,奈何自己就是看不得这人独立湖畔的寂寞,居然鬼使神差的走了过来。



其实不是寂寞,只是掺著寂寞的一种低沈的气息,慢慢的嫋饶在这个月白色人影的身边。



不适合。



虽然花满楼平时惯有的和煦、安然的气息没有消失,但依然让人觉得不适合!



不适合的……让人不忍……



一阵强风,花满楼忽然浅浅一笑,身形微动,半空中左手急出,腰身一转,右脚轻点湖中浮萍,转眼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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