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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来月色--坑-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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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用!我自己穿就行了!!”刘曜看到萧月痕走过来,早晨男性的正常反应他就有了。他死死抓住盖在身上的毯子,拼死护住,不让萧月痕看到他已经禽兽化的下半身,从来没有如此憎恨过自己喜欢裸睡的习惯。
“快点起来,你在别扭什么?小顺已经跟我说过了,你喜欢睡觉不穿衣服。怕什么,我都不怕长针眼了,都是男人,你扭捏点什么?”萧月痕不耐烦地坐在了刘曜的床上,动手刚要掀他的毯子,只觉眼前景物一翻,自己就被刘曜压在了床上。
“你说什么?本王身材这么好,看了怎么会长针眼?!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妙龄少女为了搏本王一笑,成天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刘曜很得意的抓过萧月痕的小手摸摸自己古铜色的健美胸肌。
嘁!萧月痕此时好想说:你居然喜欢自己大嫂~~禽兽!但他没有这么蠢。命还是要保住滴~~那要怎么说咧?萧月痕想来想去都不知道说什么,那就笑吧!伸手不打笑脸人!可萧月痕现在看见刘曜就讨厌,怎么笑得出来?所以萧月痕干脆闭上了眼睛,不与他争辩,眼不见为净!
刘曜正得意呢~~忽然看到萧月痕闭上了眼睛,乖巧的躺在自己身下,一副任人宰割的绵羊样。特别是他嫣红的樱桃小嘴引诱得刘曜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就慢慢低下头亲在了萧月痕的薄唇上,萧月痕身上散发出来的香草清香使他心旷神怡,嘴巴湿软的触感让刘曜兴奋不已。
刘曜长这么大第一次接吻,没有人教他应该怎么做,他只是依据本能轻轻的贴着萧月痕的唇,感觉很奇妙。
“你在做什么?禽兽!你在轻薄我?”
萧月痕感觉嘴上好像有羽毛,奇怪的张开眼睛,结果看到刘曜放大的刚毅脸庞,自己的唇正被刘曜的嘴挨着,仅仅是挨着。可萧月痕已经不敢致信的伸手推开了还沉浸在幸福中的刘曜,一边用手背擦着自己的嘴,一边厌恶的看着刘曜,很气愤地说道:
“你看清楚,我是男人!是男人!!而且不是你的男宠!!你搞搞清楚!!”然后将衣服全部扔到刘曜身上,头也不回的摔门走出了房间。
“……”
刘曜被萧月痕推开时,才发现自己忘形的大胆举动,还没来得及消化,就被萧月痕当头一喝,呆在床上难过了好久。
“给钱给钱~~”看完这一幕,躲在刘曜卧房外花圃后面的小顺对身边的五个人摊开了手,很确信的说道:
“早跟你们说这招不管用的啦~~对王爷得下猛药才行!”
“唉……走了走了,又赔了。”席管家啐了一口痰,不情愿的递给小顺一两纹银。
“王爷啊~~”翠翠仰天长叹,“我已经连着输了五回了,再输下去,我干脆出去‘卖身葬父’得了~~”说完,很舍不得的从袖子里掏出一文银子。
“别提了,我连明天的瓜子钱都没有了。”穗穗站起来,丢给小顺一两银子,自言自语的走了,“啊~~‘站在阳光下’的瓜子为什么卖得那么贵呀~~”
…… ……
之后,萧月痕就在吴太医和刘曜的陪同下,带着他的龙印医药箱进宫面圣。
一路上,刘曜不停的看萧月痕,可萧月痕视而不见,单方面开始跟他冷战,死活不理他。有吴太医在旁边,刘曜又不太好意思总拉拉扯扯,就这样一路无话的来到了刘聪的寝宫。
刘聪今天精神还算不错,他侧躺在床上,石一诺穿着大红色的裙子坐在他身边,眼神柔和。萧月痕跪安后抬起头来,刘聪一眼就认出了他,很高兴的笑开了:
“呵呵呵,怎么是你这个小家伙呀?真是命中注定啊。一诺,你认得他是谁不?”
刘聪说完,笑着看石一诺。石一诺闻言,好奇的打量起眼前这个美丽清秀的少年,突然眼睛一亮,一如十一年前。
萧月痕听到皇上叫皇后石一诺时,震惊不已,也转头看向这个雍容华贵的少妇,忽然想起六岁时,刘曜站在井边对自己说:
“我这么做不是为了你,是为了你姐姐,我喜欢她……”
没想到刘曜的大嫂就是一诺姐姐。萧月痕满脸黑线的看向刘曜,狂汗的想:他还真是几十年如一日啊……
刘曜的眼睛一直围着萧月痕转圈圈,萧月痕一看向他,他立刻感应到了,很开心的朝他一笑,以为萧月痕不生气了~~
“呀~~月月~~”就在萧月痕和刘曜两人眉来眼去的时候,石一诺粉开心地朝萧月痕扑来,抱着萧月痕很奸诈的看着刘曜,“嘿嘿~~这样就好了,我也可以放心了,皇上是你姐夫呀~~快帮他看看,已经要死不活了。”
“夫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咒我?”刘聪很没有语言的看着自己老婆抱着别的男人。
“我有说错吗?现在大夫也给你找来了,你要是再不好,我就带着你儿子改嫁!你要是不想看到别的男人同时玩弄我们母子俩,你就快点好!”石一诺气势汹汹的指着刘聪。
还好此时没有外人,否则要身为帝王的刘聪颜面何存啊?
萧月痕听话的上前给刘聪诊脉,很专心很仔细的诊了三遍,然后刘曜叫进了吴太医,让吴太医也帮刘聪诊了一遍脉,然后石一诺陪着刘聪,刘曜陪着萧月痕和吴太医走出了殿外。
萧月痕和吴太医讨论了一会儿刘聪的病情,这才走过去和迎上来的宫里太医们商量对策。萧月痕虽然年轻,有些事情经验不足,但在座的太医们都是经验丰富的老中医。萧月痕将自己师傅传授给自己的知识毫无保留的拿出来与太医们商量,语言也很客气。太医们也倾囊相授的讨论指导着萧月痕。
就这样,萧月痕由吴太医陪护指导,在众多太医的帮助下,开始给刘聪治病。由于萧月痕有胡太医的秘密偏方,刘聪的身体底子本就不错,所以仅仅一个月后,刘聪的病情就得到了控制,渐渐好转起来。
刘聪和石一诺也逐渐发现了刘曜‘不正常’的秘密。因为连续一个月来,他来刘聪寝宫的次数比什么时候都勤,还经常傻愣愣的看着累得满头大汗,虚脱不已的萧月痕,眼里尽是关切与焦急。可萧月痕却对此一点反映都没有,对刘曜冷冰冰的,久而久之,刘曜就郁闷了……
这天,萧月痕和吴太医给刘聪看完病后,石一诺把萧月痕叫去了,吴太医自己先回到了王府。石一诺拉着萧月痕七七八八问了一通,这才快要气死的猛吹胸口,摆摆手放萧月痕回府,可萧月痕并不理解石一诺到底在气什么。
现在已经是十月了,北方的十月已经有点凉了。萧月痕走在黄昏的大街上,一阵秋风吹来,萧月痕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战,他缩了缩脖子,加快了脚步向王府走去。
“就是他就是他!!”
当萧月痕刚走进长安的晋人街时,街角处的平民窟里忽然跑出了很多要饭的乞丐,整整将他围了一圈,挤到了墙角。萧月痕见他们怒气冲冲的模样,有些害怕的看着脏兮兮的他们。
这时,一个乞丐走出来,一只手拿着破碗,另一只手举得高高的,朝街坊邻居喊道:
“各位乡亲父老,你们快过来呀——”
“哎哎?什么事呀?”
此时正是下班时间,街上的行人听到喊声全都跑了过来,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将萧月痕围了个水泄不通。那个乞丐这才指着萧月痕对大家说道:
“他就是那个帮匈奴皇帝看病的小大夫,本来听说匈奴单于快不行了,硬是又给他救了回来!你们说,这种人该不该打?我们这条街哪天不死人呀,他这么好的医术,不救我们晋人,跑去拍匈奴狗贼的马屁,晋人的败类啊!”
那个乞丐说完,捡起一块石头就朝萧月痕砸去。萧月痕看到石头飞过来,又没地方躲,本能的伸手挡住了眼睛,可那块石头还是生生砸在了他的额头上,萧月痕顿感头上一疼,然后热热的,一摸,已经流血了。
那个乞丐刚说完,群众们受不了挑唆,全都扔东西到萧月痕身上,什么臭鸡蛋啦,烂水果啦,更多的还是石头。人太多,萧月痕柔柔弱弱一个看病的大夫,哪里是对手,只好抱着师傅的医药箱蹲在了墙角,怕别人弄坏罗。
“不要脸!匈奴人的狗!!”
一个骠悍如熊猫的女人失控的冲到萧月痕跟前,一把揪住萧月痕头上的发髻,想把他从地上提起来。萧月痕被他拉疼了,不得已回了一下手,出于自卫将那个女人推倒在了地上。
“呀呀呀!!他还打我!!凑他!!”
那女人疯了似的叫起来,引得周围的人全都冲上来,对着萧月痕一阵拳打脚踢,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道:
“下贱!!死贱人!!”
“长得一副狐狸精的模样,谁知道他除了当大夫还当什么别的~~”一个女人嘲笑道。
“赵王这么宠他,一定是王爷的男宠!!打死他,晋人的垃圾!呸!”一个老太婆朝已经快要昏迷的萧月痕吐了一口痰。
“身为一个男人,居然张开双腿让匈奴狗贼上?贱货!不要脸!!”
周围的骂声越来越不堪入耳,萧月痕被人左踢一脚,右捶一拳,意识在慢慢消散。谁也没有注意到停在远处的一个马车里,此时正有一个女人叼着烟斗,翘着二郎腿,从微微挑起的窗帘内看着街角的这一幕。
“这样不就行了,钱能解决一切问题。对付一个男宠模样的小大夫,还用得着我们亲自动手?这样一来,他不死也得弄个半身不遂,更别说给狗皇帝看病了,他自己找大夫都来不及呢,呵呵呵……”
女人说完,看着街角混乱的人群,吸了一口水烟,吐出的云雾让她看起来像一个邪恶的巫婆。
“干娘,还是您想得周到,夜冥又学会了一招——借刀杀人,多谢堂主指点。”
邢姬放下了窗帘,对车夫吩咐了一声,和坐在马车里的夜泉一起离开了这条晋人街。
“干嘛开虐呀?”月老不忍的看着彩云下。
“因为文曲星告诉我,好文都要虐的,不虐的文章体现不出好,所以我也来虐一下。”耗子精摇着尾巴看下彩云去,挖着鼻孔。
“那也不用打得这么惨吧?”
“没有,你误会了。”耗子精抬头解释道,“萧月痕被人打那是他上辈子欠人民群众的,谁叫他贪污这么多老百姓的血汗钱!这是阎王安排的,不是我安排的。我虐的是刘曜,他不是上辈子欠了胡诌的情么?来还债的!你没看出来吗?”
“没看出来,你哪虐了?”月老疑问的重新扫了一遍文章。
“……”耗子精满脸黑线,但又不想承认自己文章写得不好,于是它干笑两声,这样说道:
“哈,哈,我是骗读者的……” -_-|||
七四章 期待已久
刘曜看天色暗了,不放心的骑马出去,打算去宫门口接萧月痕回家。谁知他还是来晚了,当他路过这条晋人街时,骑在马上,老远就看到一群人围在街头拐角处。当他走近时,那群人看见他,全都一哄而散,跑得比兔子还快。
刘曜莫名不已,就这么看着这群可恶的凶手全都消失在小巷子里,不见踪影。当他重新转过头来,看清了他们刚才围在街角的东西时,他疯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跳下黑珍珠的;当他手足无措的跑到昏迷在墙角的萧月痕身边时,大脑一片空白,半天不知道自己该怎样抱起眼前这个破碎的瓷娃娃;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带着满身是血的萧月痕回到了王府。
席管家给王爷开门的时候,被刘曜手上不停吐血的萧月痕吓得不轻,赶紧叫人去南苑找吴太医,自己则带着眼神呆滞的刘曜回到了卧房。
吴太医来的时候,刘曜终于清醒过来,眼神有些恍惚的看着吴太医皱着眉头给萧月痕珍完脉后,失控的抓着吴太医的双臂一阵猛摇,撕心裂肺的吼道:
“他还救得活吗?可不可以活??我要他活着,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只要他活着,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吴太医被他抓得都有些站不住了。一旁的席管家和副将斩准见状,赶紧过来拉开了刘曜,带他到外面休息。
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晚,刘曜一直守在萧月痕床边,无论别人怎么劝,他的眼睛始终不曾离开床上的萧月痕。而吴太医则用尽了生平医术来诊救这个不断吐血的弥留少年。王府内灯火通明,一夜无眠,下人们进进出出,端着热水进,拿着血帕出。
第二天白天来临时,萧月痕托作者保佑,总算捡回了一条小命。吴太医累得在桌子边睡着了,而府里大大小小的下人这天也都抽空打着盹。
刘曜第二天并没有睡觉,他蓝眼睛里全是腥红的血丝,新生的胡茬使他帅气阳刚的脸庞看起来充满了野兽的血腥气息。得知萧月痕没有性命之忧后,他立刻冲出了房门,跨上黑珍珠,一拉缰绳奔去了右贤王家。
当天黄昏,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三十出头的匈奴第一杀人魔和匈奴第一冷面王,带着大批亲兵来到了这条晋人街。
右贤王阴郁如幽灵般的气质让人光是看到他就会有一种接近恶魔的感觉。他看了一眼冷如寒冰的刘曜,很无所谓的开口命令道:
“痛痛杀光,一个不留!啊……等一下,”他挖挖耳朵,百无聊赖的补充道,“人死得太多会很臭,放火把这条街烧了!”
身边的几个下属将领闻言,各个震惊不已,别说全部杀完,起码这里老弱妇孺都有好几百人。还要放火烧房子,太……太惨不人道了吧……几个副将听到命令,各个都没有动,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怎么办。
“嗯?怎么?我的话没听到?还是你们想给他们陪葬?”右贤王瞪着不听他指挥的军官,一脸的癫狂。
“可是……烧房子可能会波及下一条街的……”一个下属出声求情道。
“烧了就烧了呗,又不烧到你家。”右贤王不耐烦地命令道,“还不快去!”
众将领都不敢动,求助指示似的看向一旁的刘曜。谁知他们看到刘曜的蓝眼睛时,人人自危,像看见美杜沙的爱情海青年,全都石化+冰冻了。
结果这天晚上,位于市中心的这条晋人聚集最密的长鸣西路一个晚上哀嚎惨叫不断。匈奴士兵们各个全身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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