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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仙缘-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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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云收起四旗,仰头看著伍啸铭轻笑道:“不必着急,事情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哦!”伍啸铭听了剑眉一挑,扬声道:“有什么本事尽管施展出来,我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耶律云知道手上法器的效力都有限,难以御敌,忽然他的脑中闪过一丝光花,那幅《阴风锁江图》或许能胜他,然而他的心中充满了犹豫,回头看了看山头,那里还有许多人正等著下山,若是自己用了魔画,只怕整个山都要被移平,想了一阵,他忽然苦笑著自嘲道:“我还不知道怎么才能使用魔画呢!想了也是白想。”
伍啸铭见耶律云低头苦思,以为他在抉择,所以没有打扰他,静静地等待著。
耶律云摸了摸怀中的法器,寻思道:“到底怎么才能胜他一回呢?飞刀?嗯!只怕不行。仙玉?只能防守,也胜不了他。”最後他看了看手中的银枪,决定用这杆奇特的枪与伍啸铭一拼,於是挺枪喝道:“来吧,我就用这杆枪战一战你这位天将。”
伍啸铭觉得有意思,於是跳下青龙,含笑道:“也好,我也试试这杆枪的奇特,别让我失望啊!”
“看枪吧!”话音未落,耶律云带著火焰的银枪就刺向了伍啸铭。
伍啸铭见一条火龙扑面而来,心中一紧,连忙挥刀一挡,顿时晶光大胜,两人被刺目的强光弄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耶律云犹可,伍啸铭却大吃了一惊,自己这把玲珑七杀刀是玲珑天内少有的宝刀之一,威力无比,就算是开山劈石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如今遇上了这杆银枪不会没有将其砍断反而被火焰侵入,还觉得刀柄异常的火烫,几乎把握不住。
耶律云见力量不输於伍啸铭,信心大增,使出了浑身解数,将一条燃烧着的银枪使得虎虎生风,时而如蛟龙入海,时而若灵蛇出洞,时而似蝶舞轻灵,时而像猛虎下山。
看著耶律云生猛的枪势,伍啸铭也不甘示弱,连连挥刀,卷起了一层层翻滚的刀浪排山倒海地向耶律云攻去。
在招式之余,两人没有忘记施展道术,银枪和玲珑七杀刀在两人的催动之下发出异样的光芒。
耶律云见对手实力太强,自己隐隐处於下风之势,心中大急,不加思索地放出了仙玉之光。
碧绿的玉光融在火焰之中显得异常的怪异,却被他歪打正著,两者融和之後的威力像是万川入海一样突然暴长,百草玉和怜花玉本身的防御能力不断的融化著伍啸铭的力量。
与此同时,火灵珠的烈火强烈地冲击著玲珑七杀刀,使伍啸铭觉得刀柄越来越热,几乎不能用手去握。
伍啸铭心中暗惊,忖道:“好厉害的枪,看来不能再小看他了。”
他毕竟是天将,实力非同小可,只见玲珑七杀刀在他的催动下也幻出了万道金光,反击耶律云。
耶律云用仙玉之力阻挡著金光的暴发,但他明显的感觉到金光所带来的压力渐渐增加,而自己的仙玉之力却显得有些吃力。
眼见自己连连後退,耶律云又下了狠心,竟然硬将心神一分为二,一是用来使枪,一是用力催动仙玉之力,如此一来,两边都可以专心地施展。
开始的时候,还不太顺手,因而越发显得劣势,但随著打斗的时间加长,他开始领悟到一心二用的窍门。
百草玉和怜花玉在他的催逼之下竟然越来越发起了光芒,并从他的左臂上射了出来。
伍啸铭惊愕地扫了一眼耶律云的左臂,这才想起耶律云原来没有左臂,这条左臂没有人气却有灵气,必是异物。
就在两人剧斗之时,山上站满了等着下山的人,他们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直盯盯地看着刀枪并举,还有那气势不凡的奇术。
突然,伍啸铭举刀大喝一声,刀身顿时射出了强烈的金光,像四周射出又像是流水般一起回归刀身,紧接著耶律云被抛上了半空又重重地摔了下去。
原来伍啸铭见一时蠃不了耶律云就使出了自己的绝招——“金羽玲珑箭”。
耶律云趴在地上抹了抹嘴角的血渍,苦笑道:“看来我的实力比起青龙天将还是差了—点。”
伍啸铭罢手不攻,含笑道:“你的实力只是略逊我一筹,不过终究是你输了,跟我回去吧!”
耶律云古怪地笑了笑道:“我可没说输了要跟你走。”
“你……”伍啸铭脸色骤变,刚想斥责,却见耶律云化作一道白光向东方遁走了,气得他忍不住骂道:“该死,原来他还能用遁术,是我失策了,不行,绝不能让犯天条的人逍遥法外。”便跨上青龙也往东方飞去。
然而机灵的耶律云并没有遁远,他只是遁行了一段时间後又折往南方,并躲在了一个农家的乾草堆里,直到看着高空的小黑点消失了才敢出来。
松了口气的他捂著胸口躺在了草堆上,自言自语道:“真险,要不是四位道长给了我一道遁行灵符还真没法摆脱,青龙天将,唉!什么时候我才能战胜他。”想著忽然苦笑著自嘲道:“连昊天山都打不上去,我拿什么胜天将,还是多练一练吧!”
然而他心里也很清楚,自己在这一场剧战中受益良多,先是初步掌握了火灵珠的使用,再则是加强了仙玉之力的利用,还将仙玉和枪术结合了起来,使威力陡增。
躺了一阵,耶律云忽然想起刚才打了这么久,宇文慧却一句话也没说,心中好奇,於是唤道:“慧妹妹,你在干嘛?”然而等了良久却没有任何反应。
耶律云有点慌了,连声叫唤道:“慧妹妹,慧妹妹,听到就应一声,你怎么了?”
可是结果还是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无法感受到锁玉的存在。
耶律云惊得一下跳了起来,摸著手背的玉斑叫道:“慧妹妹,别吓我呀,快回答我吧!”
但无论他怎么叫唤,玉斑就像是被万年寒冰封存了一样,没有丝毫动静。
他心中大痛,突然之间像是丢了魂似的,呆呆地站起来,又茫然转了几圈,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宇文慧到底怎么了?这是耶律云心中最迫切想知道的问题,虽然宇文慧没有反应,但他坚信被镇入玉中的魂魄不可能跳出来,也不可能再死一次,一定是什么缘故使心灵的沟通被切断了。
迷茫之中,他终於又坐了下来,沉思之中的他喃喃地自言自语道:“难道是刚才剧烈的打斗造成的?或者是妖物的邪术?”
他想了良久,仍然没有办法想到答案,原来的心灵相通,此时却少了一个,他不由地感到了一种空虚和失落,就像是整个心神被突然挖走一样,又像是习惯了都市热闹的人突然回到了宁静的山林之中。
呆呆地坐了一天一夜,他的脑海里空空一片,似乎有很多东西可以想,似乎又什么也想不起来,郁闷的他唤出了酒符,让自己沉浸在酒香之中,彷佛如此才能解去心中烦忧。
直到次日破晓的白光射入他的眼帘之时,他的眼神里才再次有了神采,看著那升出地平线的太阳,他仿佛也看到了希望,然後又打起了精神,继续往锐国的国都前进,因为他坚信只要自己找到方法,宇文慧的魂魄就能安全地从仙玉中脱离出来。
口口口锐国都城,夜幕刚刚降临,明月下的城池显得异常的宁静,耶律云骑着黑马在大街上呼啸而过,直闯到姬府大门口才停了下来。
宇文慧的突然消失使他觉得空虚的心灵需要有东西来填补,这使他更焦急地想见到一直都深爱著的姬娉婷,然後紧紧地拥著她,以解心中之忧。
他跳下马,先整了整衣服,然後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等了片刻,小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从里面伸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他看了耶律云一眼,问道:“你找谁?”
耶律云恭敬地道:“老人家,我找姬小姐。”
“找小姐?”老头皱了皱眉,诧异地又看了他一眼,问道:“你不知道我家小姐的事吗?”
耶律云一听就紧张了起来,追问道:“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她出嫁了呀!”
“什么?”这个消息恍若晴天霹雳,耶律云身子不由自主地倒退三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里喃喃地道:“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娉婷……”耶律云垂著头,拳头攥得很紧,眼睛直直地盯著地面,像是要吞噬一切,脸色由白到红,最後因为极度的愤怒和痛心变得紫青,嘴里的咆哮声越来越大,但他的脸色却越来越冷,冷的就像是万丈寒冰。
老人见他状若癡狂,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问道:“你没事吧?”
耶律云缓缓地抬起了头,一对阴深的眼睛射出缕缕寒光,扫得老人猛地一缩脖子,身子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惊慌地道:“你……你快走吧,府里没人,老爷、夫人都去了陕川州送亲。”
耶律云眼中精光大盛,腾地跳了起来,焦急地催问道:“什么时候成亲?”
老人颤声道:“三天後。”
说音刚落,耶律云已经跳上马背,枪身猛地敲在了马背上,黑马长嘶一声向著城门奔去。
“娉婷,等我。”耶律云低沉的呼喝声随著马蹄声飘荡在大街上。
北城的城口的守城士兵见黑马飞奔而来,一起挡在了城门口,看城门的将领拔出配刀指喝道:“什么人,给我停下来。”
耶律云心里正是忧愤交集,哪还管得了这么多,连话都懒得说,银枪随手晃了几下就把一排四个士兵都挑飞了,然後马不停蹄就冲了出去。
“抓刺客!”其他的士兵被耶律云这种凶猛的攻击感到异常震惊,立时紧张地大声呼叫,不多时便有一队骑马出城紧追耶律云。
而耶律云此时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尽快赶到陕川州抢回心中的最爱,现在的他正经历著情感上的低潮,宇文慧的事已使他焦躁不安,而今又得到了这个如晴天霹雳的消息,更使他颤得心神晃动。
跑了一阵,身後忽然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和叫喝声,他回头看扫了一眼,恶劣的心情使他犹如燃烧著烈火,仇视任何一个阻碍他行动的人,因而想都不想便掏山风旗,随手一展就激起了一阵狂风。
呼呼的风声夹带著地上刮起的尘土,像是烟雾般撒向了後面的追兵。
“妖人……”追兵们还没有叫出声就被黄土填满了口,接著就觉得身子在风中狂飘,不到片刻,这一群追兵连人带马都被吹得无影无踪。
耶律云没有再去留意追兵的死活,狂啸一声便继续狂奔而去。
口口口陕川州城内的总督府,张灯结彩,宾客满蓬,身为新郎的司涵正喜气洋洋地站在堂前迎接著道贺的宾客,娶到美人的他心中像开了花似的,笑得连嘴都合不拢。
姬方瑜陪同在侧,见妹夫如此高兴,心里也十分兴奋,觉得自已的选择没有错,终於帮妹妹找到了一个德才兼备的好丈夫,然而他的眼窝之中还有著一丝不安之意,回头看了一眼坐在中堂一言不发的父亲,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
他走上前去,躬身道:“父亲,大喜之日何必如此忧色?”
姬元伯抚髯叹道:“我姬家是锐国名门,想不到嫁个女儿却要如此提心吊胆,而你妹妹她又抵死不从。”
姬方瑜看了看四周,见没人留意,小声道:“父亲不要担心,妹妹巳被母亲劝服,她不会闹事民。”
姬元伯叹道:“我最怕的是耶律云,此人非等闲之辈,除了武艺之外又有道术,要是前来闹事,事情可就麻烦了。”
姬方瑜不以为然地轻笑道:“父亲怕什么,司涵也不是小人物,他的军队镇守北方固若金汤,而耶律云也曾被我军擒获,虽然他有才,但也不是三头六臂,没什么可怕的,只要今日拜堂成亲之後,就算他来抢人也无济於事。”
姬元伯点了点头,但眉头依然紧锁,担心地道:“耶律云有魔画,午参曾说此画可以毁天灭地之功,虽然当时他交给了娉婷,但娉婷告诉我又把画还给他了,若是他迁怒於我锐国,恐怕後果不堪设想。”
姬方瑜愣了一下,也沉吟了起来,片刻之後,他神情一松,轻笑道:“道学之术虽然博大精深,但量他年纪轻轻,只怕没有那么深的道力,况且魔画之说也是言传,俗话说,耳听为虚。”
姬元伯叹道:“论人品相貌才干,我自然是倾向司涵,只是你妹妹心里只有他,宁死不嫁,要不是你母亲以死相胁,她怎么也不会来到这里。”
“父亲放心,只要成了亲,她就会知道司涵的好处。”
“希望如此,听说你让人把四门都关上了?”
“我也是考虑到司家和姬家的面子,所以才命人把城门关了,反正只是半天时间,我想应该不会有影响。”
姬元伯苦笑著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了。
一身披红的司涵走了上来,含笑躬身道:“岳父大人,时辰到了,请您上坐。”
姬元伯看着司涵英俊而儒稚的面孔,微微点了点头,含笑道:“贤婿,娉婷她脾气不好,你就让著她一点。”
“是,岳父。”司涵笑道:“我一定将她捧若仙子,绝不会让她有半点委屈。”
“这样我就放心了。”
姬方瑜笑道:“司贤弟,快去准备,该拜堂了。”
司涵哈哈一笑,急步走了出去。
姬元伯与儿子一起随後步入了正堂,司涵之父迎了上来,将姬元伯接到正中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笑道:“亲家,时辰终於到了。”
“是啊!”姬元伯笑了笑,眼光扫向了正由丫环扶进来的女儿。
大红色的嫁衣中裹著一个婀娜的娇躯,显得越发动人,头上的大红色盖头把俏脸遮住了,然而人们能看到姬娉婷的身子在不住地颤抖,还有微弱的抽泣声,使得整个场面显得很不合协。
在坐的宾客有不少人知道姬娉婷与耶律云的事情,见她如此倒不觉得意外。
姬方瑜走上去小声劝道:“妹妹,事以至此,别想太多了,将来你会知道父亲、母亲和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姬娉婷揭开头盖的一角,幽怨的目光直射向兄长的脸部,眼角的泪花像是珍珠似地滚滚而下,滴落在大红色的嫁衣之上。
姬方瑜不敢正视,叹息著摇头走开了。
“时辰到,请新郎,新娘拜堂!”
随著司仪的高声叫唤,身著嫁衣的一对璧人成为了众人的焦点,司涵走上去牵著喜带的一头,然後把另一头交到了姬娉婷的手里,含笑道:“夫人,拜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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