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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硝烟的战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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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剑站起身来,走到门边把房门关上,又回到母亲的身边,低声说:“妈,我听说八路军和新四军是专门帮助我们穷人的队伍,我想去找他们。”
母亲笑着点点头,他用手再次摸了摸自己的孩子的头,嘱咐道:“好!一有消息,一定给妈妈捎个信,免得让妈和姨娘担心。”
“妈妈,我知道!”
母亲打开那红色的布,手掌上呈现出一块青色的昆仑山玉手镯。她十分依恋地看了看那玉,又看了看自己的孩子:“孩子,你明天就要离开妈妈一个人独自在狂风暴雨中去闯荡了,你把这块青色的昆仑玉手镯带上,万一路上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你就把它变卖了,以好作个急用。”
牛剑见母亲把托着的玉要放在自己的手上,他忙说:“妈,我年轻,有力气,在路上一边走,我一边干活就能解决自己的生计问题。你年岁大了,我又不在你身边,还是你留着应个急吧!”
“你别担心,我还有你姨娘呢!”母亲把那昆仑玉强行放在了牛剑的手上,“我希望你们三姐弟能把这三块象【炫|书|网】征着“团结、合作、和平”的三块昆仑玉手镯能够永远地结合在一起,世世代代也不分离!”
“母亲,相信我,我们三姐弟一定会按你的话去做的!”牛剑记住了母亲的话,他知道那是一位中国母亲多少年来心灵的呼唤!
“那你快去睡了,明天还要赶路!”
“好。妈妈!你也早点睡!”
牛剑回到自己的房间睡了,可他看见母亲房间的煤油灯光还在一闪一闪的亮着……
10
三月的一个凌晨,牛剑他们五个青少年趁天未亮就悄悄的溜出了村庄。那时节三月的川北还是莺飞草长,乍暖还寒的时候,顺着“九曲回肠”的嘉陵江,他们来到了重庆。此时几个人身上带的干粮和钱已经用完,为了生计只得在朝天门一带做挑夫。
雾都重庆真是个玄妙莫侧的地方,一切都笼罩在飘渺朦胧之中。抗战时,这里是陪都,是国家的神经中枢,城市人口150万人(不包括流动人口),而今三分之一的人口离开了,仅余90余万。可房租贵得吓人,尤以都邮街、民族街为甚。他们无银两租房,只得在马路边以大地为床,以天空为房。
在黑暗的旧中国,打工挣钱的日子是辛苦的,但牛剑他们五个伙伴怀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对青春的朦胧憧憬,在做挑夫之余,他们常以乐观的心态在山城脚下的长江、嘉陵江边玩耍,闲暇之余,他们还怀着对故乡的强烈感情编出了几句歌词,按照各自喜欢的旋律自编自唱起来:“我站在鹅岭上,举目望四方,长江、嘉陵江,后浪推前浪,含着热泪奔向前方。啊!美丽的山城,我可爱的故乡,何时我再回到你的身旁?啊!美丽的山城,我可爱的故乡,何时我能回到你的身旁?”
挣得一些镍币后,牛剑他们就顺着波涛汹涌的万里长江向着湖北进发。不幸的是,在涪陵,有一个同伴因水土不服,得痢疾病死在了万里长江边。
四个人掩埋完同伴的尸体,含泪继续前行。到了武汉,听说大别山一带有新四军活动他们就沿路乞讨走向大别山。在那里他们终于找到并加入了鄂豫皖根据地的新四军。1945年8月,新四军遵照中国军事委员会和毛泽东的命令,和八路军及其他人民武装一起,举行大反攻,夺取了抗日战争的最后胜利。1945年10月,按照中共中央的战略部署,新四军军长陈毅,政委饶漱石命令他们第三师调赴东北参战……
想着想着,困倦悄然而至。在睡意朦胧中,牛剑好似又听到了那远处传来的雷鸣般的轰鸣声……
11
西昌邛海新村蒋介石特宅的警卫室里,收报机前那鸟鸣似电键声响过不停,苗霞正在闪烁着五颜六色的信号灯前聚精会神地接收电报:
1号“野狼”:
“歌手”与“舞女”已从西伯利亚平安回到家中,请勿挂念!
“朋友”
苗霞拿着电文迅疾走向隔间:“报告!”
“进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歌手’和‘舞女’按你的旨意已暂从西伯利亚撤回,回到了东北!”苗霞按电报原文复述大意。
“知道了,你去吧!”那躲在屏风后面见不到其真实面目的陌生男人声音中明显带有一点沙哑,显然是大病初愈。
苗霞没有马上离开,望着那屏风甚是关切道:“你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好!你也一样!”陌生人充满爱恋地地说。
那苗霞看了那躲在屏风后面的模糊的说话人一眼,转身欲走,突然那陌生的声音又想起了:“‘高原红’,还是你亲自去一趟伯力吧,看看苏军战俘营的动向!”
“是!1号‘野狼’!”苗霞大声回答。
“哈尔滨监狱梁志与松花江劳改队的张铭、李小东、牛剑等人已制定了针对于我和你们的‘狂飙猎狼行动’,但他们可能对我们‘堡垒行动’的第二部分内容——营救藤野久芝郎和武香天田的内容还未察觉,但你路上还是要小心,严防中共的情报部和社会部的共产党间谍!”
“是!”
苗霞对着那屏风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转身离去!
12
谭凯头戴安全帽,手里拿着两块矿石,满脸黢黑地从煤井里走了出来。
“谭凯,你手里拿两块矿石干什么?”随着一声紧急刹车声,李小东队长把吉普车停在了谭凯的面前。
谭凯抬头一看,见牛剑把开着的吉普车紧急停在了他的面前:“李副队,我想把这两块刚从井下采掘出来的矿石拿到后勤组那边碾碎,分析一下这矿石的品位。”
“哦,……上车吧,我也准备到后勤组那边看一看。”李小东说道。
牛剑把后门打开,谭凯坐了进去。“谭干事,这品位很重要吗?”牛剑不解地问。“牛班长,可重要了!若品位越高,矿石的比重就越大,这样我们放出的矿石含量就会增加。按照我们与煤炭管理局签定的合同,我们本月就可能超额完成运输任务,从而获得更多的经济效益。”谭凯计算着。“你是说,炫#書*網收集整理我们就可以从煤管局手里拿到更多的钱了。”牛剑有点兴奋。“就是这个道理!”谭凯见牛班长很高兴,他也乐了。“有了钱,我们自筹资金修建的那新岗楼和犯人监房就有希望了!”牛剑边开车边笑。“张铭队长要求我们要加快修建的步伐呢!”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李小东副队长听说经济效益会有所提高也高兴地补充道。
车在坎坷不平的道路上颠簸着前行,不一会车就到了劳改队干部战士的训练场地了。
“李副队,牛班长,我昨天看见有几个老乡摸样的人在训练场地周围晃悠。”谭凯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他们在干什么?”牛剑警惕地问。“我开始只听到咩咩咩的羊叫声,后来我循着羊叫的方向上去一看,发现有的人在放羊,有的人还在拾柴。”谭凯说。
“大雪天放羊,还真有点怪。”李小东提出了质疑。
“有多少人?”牛剑问。
“大约有五、六个人,其中还有两个女的……”谭凯回忆。
“女的?”牛剑和李小东警觉了起来,他们想起上次一个农民打扮的东北女子以送麝肉(香獐子)为名,妄图击毙劳改队领导的事来。
“长得什么摸样?”牛剑继续问。
“具体摸样没看清楚,……我只觉得那两个女子长得……很相像,像孪生姐妹一样。”谭凯尽力地回忆道。
“结果呢?”李小东问。
“我开始大声叫他们赶快离开,他们可能听见了我的声音或许看见我去了,就迅速地消失在密林中了。”谭凯说完,见李小东和牛剑都没说话,“要是劳改队周围能建起围墙就好了。”
“我们也希望有围墙,还希望有电网。可眼下那有钱来建筑围墙和电网,连干部和犯人住的宿舍乃至我们使用的岗楼和办公室都是由旧仓库改建的。”李小东实事求是地说着,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样子,但他马上又道:“但我们相信,总有一天,我们的国家一定能建成世界一流的标准化监狱。”
“我也相信有那么的一天!但愿到那时,我们新中国不仅能建成世界一流的现代化、标准化监狱,而且能让我们新中国的监狱创造出世界监狱改造罪犯史上的伟大奇迹来!”牛剑对中国监狱的发展充满了必胜的信念。
汽车走上了训练场,训练场的下边是几十米高的悬崖。
突然牛剑感到吉普车底盘“轰”的一声剧响,吉普车差点被掀翻。李小东在霎那间滚出车外,谭凯则被弹出了车外。牛剑却一直死死地抱着方向盘,他怕车子翻在悬崖下。
谭凯被弹出车子滚在训练的沙坑里,他知道车子遭到了爆炸,他看了一下自己,见是只手臂和大腿上被擦破了一点皮,急忙爬出被积雪覆盖的沙坑,去找李小东和牛剑。
在离车子两米的地方,李小东在一边呻吟一边忍着剧痛在不断地呼喊牛剑和谭凯的名字。突然他见谭凯忍着痛走了过来,急忙道:“谭凯,快去找牛班长!”
“那你……”谭凯见李小东的右腿被炸伤了一个小洞,鲜血直流,那流出的鲜血已把他腿下的白雪染红。
谭凯要为李小东包扎,李小东拒绝道:“你不要管我,我自己会处理,你快去找牛班长!”说完从衣服内衬里撕下一块布迅速包扎在右腿的肉洞上。
“牛班长!牛班长!”谭凯一边着急地喊牛剑,一边到处寻找。
“牛剑!牛剑!”李小东虽则不能动弹,但仍在呼唤。
“牛班长!牛班长!”谭凯本来是一个近视眼,加之着急,在汽车周围找了几圈都没有找到自己的眼镜。
“李副队长,我找不到牛班长!”谭凯着急得差点哭了。
“谭凯,不要着急,慢慢找,牛班长没事的!”在最危难的时刻,李小东对自己的战友充满了关怀和自信。”
谭凯又找了两圈还是没找到,李小东也开始着急了,他咬着牙,在雪地上匍匐爬行,边喊边找牛剑。
只见李小东爬过的地方在雪地上浸着血痕。
李小东看见了吉普车的蓬布:“谭凯,你到蓬布那边看看!”
谭凯跑向蓬布,用力掀开,见牛剑闭着眼睛躺在蓬布下,脸色苍白,他惊喜地喊道:“牛班长!牛班长!”
连喊几声,都没有回声。谭凯把手放在牛剑的鼻孔上,见有呼吸的气息。他正准备高声喊李小东,回头一看,见李小东已爬到了牛剑的身边。
“他可能……被爆炸的气流……震昏了,你赶快背……他到医务所找……郝红医生!”李小东流血过多,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李小东爬过的痕迹在雪地上浸满了鲜血,谭凯想留下来:“那你怎么办?”
“这是命令,赶快背班长走!”李小东大声命令道。
谭凯将牛剑背在背上就跑。
李小东见谭凯背着牛剑跑了,他发自内心地笑了笑,突然他倒在地上昏阙了过去。
谭凯背起牛剑跑了两三里多山路,只觉汗水直淌,腿脚发酸渐渐使不上力来,他知道那是鞣酸在作怪。
“牛班长!牛班长!你要坚持呀,一会儿就到了!”谭凯一边跑一边喊着昏迷的牛剑。他想停下来歇一歇,但一见牛剑那昏迷的样子,他只得咬紧牙快跑。
张铭队长、秦梅、郝红、邢壕、李闽听到训练场那边传来了几声爆炸声,急忙提着各自的手枪、步枪和机枪以最快的速度向出事点跑去。
谭凯还在坚持奔跑,但他已经是气喘吁吁。他感觉走完了大约六里路的路程,比平时长跑训练10000米还累,可他知道他是万万不能停下来的,因为牛剑还昏迷在他的身上。
他望见远远地跑来了一队人,那是张铭队长和秦梅他们。
当他张铭、秦梅、郝红等人从谭凯背上接过牛剑时,谭凯一下子累倒在雪地里。
因为谭凯迅速及时地将牛剑送回医务所,牛剑终于从死神的手中活了过来。
几个月后,李小东的腿伤也慢慢痊愈,但留下了后遗症。
“同志们,敌人已经明目张胆地向我们发起了猛烈的进攻!自从我们在东北解放区建立具有中国的‘第一个劳动改造形式’的监狱以来,敌特就向与我们展开了他们所谓的‘堡垒行动’。从暗杀到埋雷轰炸,他们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摧毁我们的监狱,让那些被人民关押的特务、宪兵、伪警察、土匪、流氓等逃脱人民的制裁和惩罚,继续在他们所谓的党国土地上为非作歹。我们是人民的武装,监狱是共产党镇压敌人保卫红色政权的暴力机器,此时此刻我们该怎么办呢?”张铭队长看了看坐在会议室参加会议的松花江劳改队的全体干部战士,又抬头望了望窗外已经脱尽了叶子,但单薄的枝条依然透着精气,枝干向上,高昂着头的一排排白杨,他笑了笑:“还是我们的领导梁志监狱长说得好啊,面对敌人的猖狂进攻,在这没有硝烟的战场上,我们要像这严冬里,没有婆娑姿态,没有屈曲盘旋虬枝的白杨树,勇敢地迎着刀霜雪剑,毫无(炫)畏(书)惧(网)地伫立在寒冷而贫瘠的土地上,虽则树树无字,算不上树中的美女子,但我们也要树树有声,枝枝有傲骨!”
张铭队长的讲话赢得了同志们的热烈掌声。
牛剑班长站起来道:“从我们截获的敌台情报看,敌人为了摧毁我们这所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新型劳改队,国民党特务机关里一个代号为‘朋友’的前沿指挥官与潜伏在东北地区代号为‘黑熊’的毛公牛的‘神风特攻队进’已取得了联系,他们妄图接着日本军国主义所谓的‘神风战术’来摧毁我们红色政权的特别机关——松花江劳改队。如今敌人又大搞情报战,真假情报难辨,隐蔽战线的同志从截获的几百件真假情报中分析出,敌人将此次行动取名为‘堡垒行动’,而指挥这次‘堡垒行动’实施的是一个名叫1号‘野狼’的国民党国防部二厅的一个高级特工人员。不久前,敌人为了确保计划的彻底实施,还派遣了代号为‘歌手’和‘舞女’的两个精英特务前来协助‘朋友’和‘黑熊’,因此我们决不可掉以轻心!”
参加会议的人满脸的严峻,他们感到躲在暗处的敌特就像恶狼一样,可能随时都会向自己偷袭。
“这次在训练场汽车被炸一案中,我们的生产干事谭凯同志表现出了高尚的革命友爱精神。为了营救革命战友,他是忍着剧痛背起牛剑班长一气跑了近十里路,这种无私奉献和敢于牺牲的革命精神是值得我们学习的。……”话音刚落,会场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那掌声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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