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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天下(第一部)+番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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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屋宇重重,绝壁之下,茂林之深。
乃黑楼、飞云阁。
让人几要窒息的静谧持续了半柱香时间,一阵清脆的铃音突兀而起,一队手托银盘的黑衣小童鱼贯而入。只听铃音,厅中江远诸人便齐齐下拜。
〃参见楼主。〃
黑楼之主有张清瘦端正的年轻面庞,眉宇开阔气度雍容,让人一见便晓其乃非凡之人。挥手间黑衣小童列队有序地走到厅中诸人面前,手托银盘屈膝而奉。银盘不大,中放一粒拇指大小的药丸。众人面色慎重将药丸送入口中仰面吞下。江远也如是。
吞食药丸的一瞬空气凝滞过后,一声惊呼自大厅西头响起。声音中充满痛苦,循声而望,只见一人握住喉间滚倒在地,狠狠痉挛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见此情景厅中众人齐齐色变。地上的尸体很快被训练有素的黑衣小童抬出厅外。
黑楼之主若无其事地一笑:〃不必惊慌,13号胡豹私自隐匿他楼信息,视为不忠,就地正法。,各位均是江湖中呼风唤雨之人物,又乃飞云阁之肱骨栋梁,两年才得一聚,实属难得。为表黑楼之功,今日主上特备筵席招待远来诸位。此乃黑楼之荣。〃
厅中诸人听了这席话面色再次凝重。先前那突死的叛徒所带来的不安显然被阁主亲临的震撼所掩盖。即便是黑楼之人要见阁主也殊为不易。
江远一行人被引入后厅,再进一程,又进入一处与之前厅堂等同大小的处所,只是有异于之前那处的森冷幽暗,此处明珠垂壁,巨烛高挂满室通明,地板上铺了天青色的长绒地毯,大厅两边俱摆了坎巨大的‘海棠春睡'屏风。在垂地橘色丝幔映衬下,显得耀眼的堂皇富丽。
大厅前方的丝幔里已坐了一人。丝幔本近透明,却因距离太远而只看到面容隐约的人影。但众人只见此隐约景象便脸现惶恐,无一例外地齐齐下拜。
〃参见主上。〃
〃诸位远道而来,甚为辛苦。本阁备了些薄酒,略表心意,以谢各位这两年来为飞云阁所成之功。等有朝一日大成之日,便是你等荣耀之时。〃
这声音澄冷悠远,明明极近,却又似极远。分明尽是平和之气,在场之人却觉心头发麻。大概只有他们知道,那帷幔之后的男人有多么让人惊恐。
〃多谢主上,我等誓死为主上效忠!〃
丝幔后的男人朝厅中各人举了举手中酒杯,〃那么,请诸位今夜尽兴。〃
江远抬头看进帷幔之后,那客套的手势,在他看来,却是威严、桀骜、残酷、冷血诸多特质毫不经意下自然而然的齐齐亮相。
江远头正垂着,虽然此时很想睡,从之前的筵席便在想,但现在他依然不能睡,不仅不能,还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扬州那件事辛苦你了,本非你份内任务,只是临时起意,你恰巧在附近。〃
〃主上命令,便是属下份内之事,理当完成。〃江远一脸恭谨之色,自始至终并未抬头。尽管这男人,眼若星,鼻如悬胆眉似剑,长着一张万中难选的英俊脸孔,江远却不敢正视。
〃嗯。〃男人用碧玉茶盖在杯中轻舀,〃说说你这一个月去随王府调查都探得了些什么消息?〃
〃随王确为异姓封王,但封藩原因不明。有传随王母乃当今天子奶娘,昔日以命救天子,后被追尊为‘义母',随王乃自幼获钦赐御封。另有一传为随王乃先帝私生,先帝怜其不能认宗归祖,而以王号冠之。随王自小封王,十五扬名,十八提出‘削民谣,限官吏'的新政,使当朝五年内百姓无饥国库充盈官吏廉洁。。。。。。〃
江远说完垂首未动,静待男人询问。
〃随王喜好?〃男人淡然询问。
〃。。。。。。不知。〃
〃脾性?〃
〃。。。。。。不知。〃
〃随王可有何缺点?〃
〃。。。。。。属下无能,并未查得。随王十八青卫,若单打独斗,属下有把握能胜两三人,围攻必败。〃
江远躬身请罪。
〃这非你之过,随王府若如此轻易进得去,他也不是随王。〃
淡到完全听不出喜怒的语声,江远仍保持单膝着地的请罪姿势。
〃来,随我来看看这新作的一幅字画。〃
男人放下茶杯离座,立在悬挂墙上的一巨幅素绫字幅前,江远也随在身后。
画中一片气势开阔的云雾,隐隐龙形隐于深处,却又有巨大遒劲的龙爪露于云端之外。巨大鳌麟破空而出与开阔的云层相衬,形成一种让人惊悚莫测的神秘之景。字幅左上方题有一行书:
隐于九天之上,挟天地之灵,待一朝而成裂天之相。
末端落书为‘沐云'二字。
男人静看半晌,忽问身后江远:〃你觉本座比随王如何?〃
江远神色一凛:〃主上有经天纬地之才,开阔睥睨之相,随王虽才华出众,终究乃人君臣下,又岂能和主上相比。〃
男人回首,看着江远,忽地大笑起来,〃可有一点本座是无论如何也不及他的。〃
江远不由煞是惊诧,以他所知,眼前之人决不会称弱于人之前。〃不知主上所指。。。。。。〃
男人不答而问:〃你可曾亲眼见过随王?〃
〃随王府占地数千顷,出入不定,我只一次曾于远处见着。〃
男人眉一抬,语间隐有调笑之意:〃哦?是何模样?可当真如世人所传‘姿容绝世'、‘态拟若仙'?〃
〃。。。。。。这个。。。。。。〃江远已知男人先前‘不及'所指,很不自然地清了下嗓,〃确实乃非凡人物。〃
〃比你何如?〃突然间男人吐出这么一句。
江远瞬间手脚俱是一僵:〃主上休要拿属下寻开心,随王何等人物,又岂是我这平凡皮相所能比。〃
〃如此,总有一日,本座要见见这非凡人物。〃
锐利眼眸中闪动着兴致盎然之色。说到此处男人眼光转而投在一直垂首而立的江远身上,竟面有和煦之色:〃今夜已晚,你就在此宿下吧。〃
江远抬头,少见的不安:〃此地乃主上行宫,江远岂敢留宿。〃
男人也不答话,一双眼眸定在江远身上,分毫不移。江远面上的不安愈来愈重。蓦地,男人手指微抬,嗤一声,江远头上的纱帽应声飘落,绾发的木簪断为两段。一缕乌色流瀑顿时披洒在背上。
男人上前握住几缕,绕在指尖轻抚,声音低了几许,〃如此秀发,藏在帽中实是暴殄天物。〃
身体愈近,气息已在头顶,江远此时像极被巨蟒缠住的幼兽。无法动弹。
一时间,已是手脚僵直,〃主上。。。。。。〃
男人浑然未闻,手已抚上背上如云的黑丝。瞬间那只充满力量无可抗拒的手竟被推开。
江远一脸难堪,却口齿艰难地屈膝伏地:〃主上。。。。。。请。。。。。。请让属下回去。〃
男人盯着跪在地上的江远好一阵,阴霾的面色渐隐去,语声也回复之前的空冷,只一轻哼:〃本座虽有此一好,但曾有诺,绝不对阁中之人出手,你回去吧。〃
男人转身走向里间。
江远缓缓起身,在原地怔立良久,面上只有苦笑。
02
〃扬州、滁州两处暗所前几日被官兵破了。〃
〃哼,那皇帝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
〃由于上次扬州御史遇刺之事,朝廷非常震怒,已暗中大举派兵绞杀我阁中人。〃
一声冰冷的哂笑:〃才杀了一名御史几名二品大员就害怕了?不过是色厉内荏。〃
〃那现在该如何进退?〃
〃不进亦不退,现在还不是时候。。。。。。小三,派几支小队去扬州滁州,潜到市集中心,同时散播飞云阁如此残杀妄为全因朝廷倒行逆施大举绞杀之过,〃 说话人语气微顿,语声凉得似冰里泡过三日,〃我要乱,愈乱愈好。〃
偌大的空阔庭院,一人仰面负手而立,凉薄嘴角挂上一丝冷漠的笑。
〃我也该去会会那位神交已久的人物了。〃
随王府在金陵城东,占地数千顷,宅第匾额乃当今天子御笔亲题:御赐随王芝兰之府。烫金大字代表着任何人无法逾越的赫赫权威。若白天,遥隔一里远便可望见这烫金大字迎着阳光闪耀褶褶晃着人眼。即便此刻,那朱漆红门也是灯火通明如白昼,高大的围墙内外俱有全副武装的列队兵士来往穿梭如织。
皇城守卫之森严也不过如是。
人臣之极天子之恩莫过如此。
身形高大的青衣男子驻足远处阴影里,唇边带着似观赏似嘲弄的笑注视那耀目的光亮处。瞬间,身形如鹰鹫平地拔起,以近乎鬼魅之姿飞入高墙内。墙内屋宇迭重,青衣人目光闪动正要朝着府中心的那最高屋宇飞身过去。原本异常寂静的府邸突地平地惊雷。
〃有刺客!〃一声内力深厚的大吼惊破方才让人安心的宁静。青衣男子仰面望向上空急速绽放的焰火,面具下两道冰冷的眼神有丝不解。很快,他便看见一条人影以着让人惊诧的速度从树林深处飞奔朝墙外而去。那黑衣人影头戴黑纱,一身夜行衣,腰肢远看竟纤细可比女子,但看身量又绝非女子,那夜行人只一眨眼便失了踪影。看着,青衣男子眼稍露诧异,那身轻功竟似已出神入化。
而,也只在顷刻间,整个随王府已是铁桶之固,看着密密麻麻的鲜明铠甲,弓戟森然,青衣男子难得地皱了皱眉,打草已惊蛇。那该死的黑衣人。
好如失了游兴的游客,青衣男子飘然飞过高墙落回先前阴影下,伸手往脸上一揭,露出一张充满男性坚毅的冷漠脸孔,锐利的眼中,此刻,兴味索然。离去前,对着那王府中心所在微笑示意。
既然如此,我们下次再见,随王殿下。
江远嘴里咕噜一声,在床上翻了个身,正要继续大睡,却发觉身体压上了软软的一团,不由得一吓,练武人的本能反应,手掌倏然翻出,身体却急速退了开去。只听‘啊'地一声痛呼。
睁眼,是一张难描难画如玉般透明的脸,由于疼痛而使那双黑蒙蒙的大眼睛泫然欲滴从而更显朦胧。
〃羽儿!〃江远蓦地松手,初见惊愕的神情已慢慢转为一抹肃穆,让任何熟悉他的人见了都不免大吃一惊。〃你竟跑到这里来,忘了我的嘱咐?〃
被唤‘羽儿'的少年见江远脸色,本来委屈的表情竟生生压了下去,身体瑟缩着并不近前。见此情景,江远软下脸来,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声,靠前柔声问:〃你有什么事吗?〃
明明眼中雾气斐然,羽儿却垂下头去,期期艾艾地低语:〃羽儿想。。。。。。公子。。。。。。公子很久都不回去看羽儿。。。。。。〃抬眼,明眸中已是盈盈水意。
先前的严厉已不知到了何处,江远低身用手轻拭他眼角的泪痕,〃傻孩子,不是跟你说过,好好呆在家里,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出来很危险?〃语气温柔中又添了些严厉。但羽儿已然不顾这些,蜷起身子挨近,先是怯怯,见江远并无不悦之色,便整个人都缩进了江远怀中去。那本与江远相去不远的身量缩成一团,竟也孩子似地静静偎在江远怀里。
江远叹了口气,将他抱在怀中安抚,待怀中人情绪稳了,便问:〃羽儿,你没忘我从前对你说的话吧?〃
江羽安然躺在他怀中,听他问话抬起头轻轻回句:〃记得。〃
江远用嘴触了触他额头:〃那下次绝不可私自跑来见我,可有记下?〃
享受着轻抚的少年半晌没出声,片刻之后语声才轻幽幽地响起:〃羽儿想和公子在一起。〃
江远开始头痛,这少年看似柔弱,实则脾气刚硬得很。只得换个角度:〃羽儿,你这样私自来找我,实是件极危险的事,你要知,我身处的每一刻都危险,而你来见我,只会将这种危险扩大。〃
怀里的身体一震:〃那羽儿什么时候才能像以前那样和公子在一起?〃
江远被问住,嘴张了几次,终是答了:〃不会很久。。。。。。就快了。〃
江羽住了声不再追问,过了许久,江远觉到异样,低头一看,自己胸前已湿了几处。江羽抬起头来,濡湿的眼神亮得耀眼。
〃公子,你。。。。。。要了我吧。〃
若不是靠着床,江远怕要直直摔了下去。虽则这孩子自幼和他亲密,没有顾及,但口出这种惊人之语还是头一次。
见他如此反应,江羽忽少见地激动起来:〃公子,你再不要我我恐怕就。。。。。。我只想把自己给公子一个人。〃
江远吸了口凉气,这里面话中有话。〃谁欺负你不成?〃
江羽神色黯然,摇摇头:〃我只是害怕。。。。。。公子这么久都不回来。〃江远试将手松开,却被那纤白嫩细的手掌握住。〃公子你不肯要我吗?〃
江远尴尬地咳嗽了声,〃羽儿,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怎可做那种男女之事。〃
〃可是有不少达官贵人蓄养娈童。。。。。。我宁愿做公子的娈童,我知道自己快满十八,年纪是大了点。。。。。。〃江羽低头用手指紧张地拧着衣襟。
江远听了他这番话心中不由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嘴里却一声沉喝:〃羽儿!勿要再胡说,明日我差人送你回去,你在外面太危险。〃
少年听了默默垂下眼帘,怨语低出:〃果然还是不行。〃脸色甚是戚戚。
江远也只当没见,〃你先休息,我去要隔壁大婶做点东西给你吃。〃
少年抬起头来望着江远的背影,幽幽叹气。
入夜,江远所住的屋子甚为简陋,只得一间卧房一张床,江羽自觉拉起备用的被褥席子铺在地上,乖乖躺下。江远暗叹,把他叫到床上,两人同塌而眠。
睡到中途,江远忽感口舌干燥,江羽起身替他倒了茶递到嘴边喝了,江远却仍感身体燥热,脸上身上俱是潮红。渐渐扯了衣物在床上翻滚起来。
〃羽儿,你竟给我下药。。。。。。你。。。。。。敢以下犯上。。。。。。唔。。。。。。〃
江羽看着被欲火渐渐折磨加重的人,幽幽一笑:〃公子,你难受么?抱着我,抱着我就会很舒服了。〃
轻幽语声如魔音诱惑着江远的理智丧失。少年将自己身上衣物悉数除去,露出与玉齐美的一身细腻光滑肌肤,慢慢将伏到江远身上,一手将那已被他扯得凌乱的衣物除掉,一手缓缓轻柔地在那着火的胸膛上抚摸。
江远只觉五脏六腑俱似着了火,体内似充气般难受,叫嚣着想找个发泄口,然理智却牢牢地攫住他,唯其清醒如此,便更觉难受。正处水生火热的之际,只感一个冰冰凉凉柔柔软软的躯体朝自己靠来,那凉沁沁的手掌在自己身上轻柔如丝也般滑过,每一个抚触都让他神经颤栗理智绷断。他无法抑制地想要更多,手腕一翻已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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