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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舍得我的爱流向海-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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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可奈何地瞪了瞪眼睛,目送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懒得跟他磨嘴皮子了,咒他遇见值班护士被扎昏了拖回来。我一边想着,一边又将盛粥的保温壶盖子拧上,拿了筷子准备先消灭自己那份儿,刚刚坐下来把碗端着吃了一口,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不大不小地响动。 
姓陈的?我试探地叫了一声,悄无声息,没有回答。 
犹豫了两三秒,还是暂停吃饭,把碗往桌上一搁,出去看个究竟。 
一看不打紧,人没瞅到,却见走道不远处打横摆着具状如尸体之物。 
当时眼前就黑了一片,几乎连滚带爬地冲过去,跪到地上抱起他的肩膀一阵猛摇,陈旭阳!?陈旭阳?!别闹了!你这混蛋少跟我开这种低级玩笑! 
摇了两三下,怀里的人依然脸色苍白,紧闭着眼睛都没有反应,他受伤部位靠近后脑勺的危险区,如果是休克的话,多拖一分钟都会有拜拜的危险。我简直快要哭出来了,一边大喊医生救命一边扯着他的上衣死命往值班室的方向生拉活拽。 
你这杀千刀的缺心眼儿!都叫你好好休息了偏要乱跑!这下好玩儿了吧!让你再得意!我看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突然轻微地呻吟了一声,谢天谢地这苯鸟还有知觉,我忙不跌地停了下来,抱起他的头对着脸就是一阵苍蝇拍,他的眉头很是吃力地皱了起来,虚弱地说,别……摇我,头好痛…… 
我马上去叫医生,你眼睛能睁多大就睁多大可千万别睡啊!我说完轻轻地将他的脑袋放到地上,立马一溜烟跑到了值班室,把在里面看连续剧看到入迷的医生拉出来,领着俩护士奔回原地的时候,他已经彻底尸化,不省人事。 
我呆若木鸡地站在一旁看着医生就地检查,脑袋中白茫茫一片真干净,若是他一个脑溢血就这么去了的话倒还痛快,要是又给我来个千年沉睡,老天爷的这个玩笑就开得太高明了。 
早知道,根本不管他怎么扯东扯西的,直接五花大绑一个星期,屁事没有。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医生站了起来,叫我帮忙把他抬进病房去,说,都正常,应该没什么大碍,呆会儿做个脑电波吧。 
我忙拉着他说,他该不会又睡死过去了吧? 
我可不能跟你保证,医生一开口就差点把我吓死,接着想了想又说,不过,这次应该只是短暂的昏厥,他头部本来就受过重伤,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至少一个星期不能下床,叫你们不听专家劝告,现在知道螃蟹真是横着走的了吧? 
知道知道,我无比谦虚地做小鸡啄米状,然后帮着护士把这自食其果还害我们做善后的家伙抬进屋子里,放床上整理妥当后,医生大概是急着他那连续剧拉下的后半截,跟护士交代了几句就走了,临走之前给我扔下一句,这次他醒了之后,先给我躺半个月再说。 

(72) 
他睡到一半便开始有意识了,翻了个身嘴跟著咂巴几下,居然开始打起呼噜,看得我直想上去抽丫的。 
到傍晚的时候姓顾的贼眉鼠眼地摸到医院来,意图趁著月黑风高做点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没精打采地接见了他,指著在床上摆成大字型的陈旭阳说,你可能要慎重考虑是否要把东西交给这个随时都会挂掉的家夥,我今儿被他给吓好了,至少十天半个月不敢放他风。 
半个月我等不及。他搔搔後脑勺,表情特为难。 
瞅这姓陈的走那几步都能晕菜,还是少去掺和什麽地下活动好,说不准拖你後腿,委托其他人行不行? 
我不想冒险,现在我只相信你和他,他的眼睛稳稳地盯著我,十分顽固。 
我瞅了眼睡意正酣的陈旭阳,琢磨了半会儿,说,那没办法了,我帮你得。 
他愣了,你? 
我不行?反正我也没什麽顾及,姓陈的不能出面,我去狐假虎威一下是没问题的…… 
谁知我还没说完,他就立马跟敝瘟神似的连连摇头,生怕幅度不大意思不够明显似的,不行不行,我宁可不做这事都不让你进来搅和,你最好给我躲得远远的少卷进这是非里,事情会变成怎样都很难说,要你有个万一我死一百遍都赎不清这个罪。 
我骨子里反感被当成弱势群体的感觉,立马说,可你搞清楚,这本来一开始是我的事情。 
……苏锐,不要逞强。他似乎已经被我吓怕了。 
我坐在床边,看他逆著光干净的脸,恍惚中他似乎每次这样看著我时,眼神温和又纵容,骄傲上挑的眉尾会很听话地抚顺下来,要是再无奈地微微一皱,就近似於雨打的芭蕉搭拉著了,一拧能滴出无限的委屈。 
我有些发呆地望著他,说,我不想逞强,我只是很厌烦现在的自己,明明很惨却还努力地当什麽事情都没发生过,这就算是成熟吗。 
他的表情顿时有些失措,沈闷了半晌才喃喃地开口到,……对不起,是我窝囊。 
我笑著摇摇头,干嘛对不起都出来了,你以为我在抱怨你啊? 
我只是不想做什麽好孩子,如果要顾及周围乱七八糟的人和事而逼自己独自承受愈合缓慢的伤口,现在的我宁愿自私地随心所欲。 
因为你善良才会这麽说,他轻轻笑了。 
善良几毛钱一斤啊,又不能当饭吃,有屁用。 
你贬低也没用,大家都知道你是好孩子了,他挤挤眼睛说,比如你说这些话,我就能理解为你仅仅是在跟我撒娇。 
鬼才要你听! 
我差点没操起地上一只拖鞋砸将过去。 

前脚送走姓顾的,後脚回到屋里,陈旭阳就睁开了那对死鱼眼睛,盯著我滴溜溜地一阵猛转。 
什麽毛病啊你,我眉毛鼻子立马缩成一团,说,明明醒了还装死? 
他打个哈切不慌不忙地伸展四肢,我听你俩聊得那麽热乎,不是不忍心打扰吗。 
我听得大脑皮层很自觉地冒起了一层麻子,好一坛百年酿造的老陈醋。 
我可没吐酸水啊,我是真想让你们好好聊聊,嫌酸得我不够,补上句更不要脸的。 
看我露出明显鄙视的眼神,他嘻嘻哈哈地拉住我胳膊,调笑著说,哎,这麽好的机会,你俩就不能叙叙旧,花前月下几句什麽的,偏偏冷冰冰地一门心思谈公事,不是浪费我一片苦心吗? 
我见不得他那市井流氓似的小样儿,一掌推得他差三公分下床,人渣,你照照镜子全身上下哪点儿像个老总?垃圾一堆。 
哈哈,有你伺候著,不知道多少人想当这堆垃圾。 
他毫不避讳的眼神里面像有蠢蠢欲动的蚂蚁,我的耳根竟然就这麽烧起来,慢慢红到腮帮子。 
脖子略微僵硬了一下,我下意识地往後倾斜著上身闪躲著,他的舌尖唐突地碰到我的嘴唇,温热的湿润搅得我思维天花乱坠,眼前仿佛有升腾起来的雾气,暧昧中又茫然,还隐约藏著未知的恐惧。 
不喜欢?他察觉到我的缩头缩脑,微微挪开。 
见我哑巴似的地僵著脖子,眼睛定定地垂著不知在看什麽,他偏下脑袋捕捉我的目光,问,想什麽呢? 
我忙摇摇头,突然说,我记得你说会让顾鹏飞来旭升,真的还假的? 
最後一个字儿蹦出口的时候连我都想抽自个儿嘴巴子了,怎麽老爱选不恰当的时候说不恰当的话呢,未免太对不起这气氛了不是? 
果然见他一脸被彻底打败的表情,垂著脑袋叹了口气,一把将我下巴抬起来,苏锐,我不是不准你跟我提这些事儿,拜托你挑挑时间行不行? 
你凶什麽?架子摆开了就只好继续硬起头皮厚起脸皮,有理没理就扯开他的爪子说,我提这些碍著你哪儿了? 
硬碰硬的结果当然是玩火自焚,他狼性大发,血盆大口立刻扑了上来,一下咬著我嘴唇不放,舌头强硬地抵开门牙钻了进去,一只爪子还使劲儿按著我後脑勺不让逃。 
我六亲不认地一阵踢打啃咬,他喘著粗气抱紧我,手抓紧时机摸进腰间,正要开始破坏咱领土完整,被我及时按住。 
公共场所,别耍流氓! 
小混蛋,我俩私人时间,你也少提公事! 
我提了公事你丫耍流氓就有道理了吗? 
没道理我高兴行不行?手拿开!他骑在我身上打劫般叫嚣著,我俩手紧紧护在胸前,死活不让他脱衣解扣,你再不要脸,我喊了啊,有种你当著人民群众耍流氓! 
行啊,我先把你扒个精光,看谁比谁不要脸! 
他那蛮力气是几个月没地儿伸展了,厚积薄发,轻松将我制得死死的,好狗不吃眼前亏,我很快变脸求饶,行行行,你厉害,我认输!……都认输了好不好!别闹了! 
他看我无计可施,於是不忙动手,开始不慌不忙地贼笑,求饶也得有个条件,要我放手行啊,你怎麽补偿我? 
我怎麽补偿你??恶人先告状! 
他一憋嘴,谈判破裂,那还是继续吧。 
你你你……我欲哭无泪,大爷,咱有事好商量。 
乖,他满意地笑著,放开我被勒红了的小爪子说,那就先去把门锁了。 
做好了保密隐蔽工作,他把我拉进被窝里抱了个满怀,脸蹭进我的颈窝里。 
又瘦了,他四处乱摸一气後总结到,成兔肉干了。 
我闭上眼睛乖乖不动,他的动作立刻柔和了不少,仔细地反复地抚摩著,我忍不住回抱著他,回应著他的亲吻。 
我想你了,他在我耳朵边轻微地念叨著,用手拨开我的头发,嘴唇轻微地一一碰触著我的眼睛,鼻子,脸颊,又说,……我想要你。 
少来,我十分从容地推开他的脸,残废该有残废的样子,小心忙著纵欲丢了老命。 
你……不会这麽无情吧,他的脸色开始偏向新生的苦瓜,残废也有身理需要的权力。 
……你手又没残,自己解决。 
又累晕我怎麽办?那超级费体力的,他趁机大肆卖乖,要不,你帮我也行啊。 
看他说完就想解裤带,我吓得差点直接滚下床,不要!你会弄得我想吐! 
谦虚什麽,上次你不是做得挺好的吗,害我一直想著呢,他拉住我,眼巴巴地望著我,那小眼神太能激发人类母性本能了。 
我别扭了一阵,瞪著他说,你丫要再敢乱放小蝌蚪,小心陈家无後。 
说完我钻进了被子里,摸到他那半硬半软的玩意儿,舌头刚刚触到,他便扶住我的後脑勺,急不可耐地塞了进去,径直顶到咽喉处,我一阵打呕,差点没噎死过去。 
一刻锺之後,我对著马桶吐个百花齐放,陈旭阳,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我忍了,可没止住,他倒是躺在床上给爽歪了,笑嘻嘻地说,宝贝,只能怪你技术太好了。 

姓陈的…… 
被他像考拉上树般搂著入睡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被窝里给铺得贼舒服,加上旁边的天然电热毯一裹,没有哪次我是能抵抗过十分锺不迷糊的。 
趁著脑袋还清醒,我试探地叫著他的名字,微微蜷缩了一下,他的手立刻收紧了些,怎麽了,冷吗? 
没,睡不著。 
他的脸立刻蹭到我的颈窝里,呼出的热气痒丝丝的,撩拨得我鸡皮疙瘩呼之欲出。 
你一直在担心他吗?他轻轻地问,语气听不出情绪。 
我没有回答,慢慢呼吸著周围漆黑的气体。 
他在我耳朵边轻声说,那小子……拒绝了我。 
恩? 
我要白妮去找他谈过了,白妮已经尽量开最好的条件给他,但他说不会考虑来旭升。 
…… 
我也想帮他,但现在你要我怎麽办? 
……算了,我挪了挪脑袋,安心地闭上眼睛,就让他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吧,他牛起来也是认死理的,拦都拦不住。 
他沈默了一会,叫了声,小锐。你说的那些话,我都一字不差地听见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你想自己了结这件事,我不会反对的……不过…… 
你确定不要我陪著你吗? 
我淡淡笑了一下,我又不是小孩儿,应付得来,你能老老实实躺半个月我就烧高香了。 
呵呵,他的的鼻梁碰到我的耳背,凉丝丝痒梭梭。 
不管怎样我们都会帮你的,接下来的事情就随你的性子了。 

下车的时候,我才发现今天的阳光比我更破天荒地隆重登场,晃得我眼花。 
早上被姓陈的硬架著穿了件名牌西装,捣哧得跟个男公关似的,因为实在扎眼,自从买来标签都来不及拆直接压箱底了,今天我却要顺从他的高调作风,必须光芒万丈地出现,才算给他面子,难怪我还忙著赖床的时候,他本人的专车就殷勤地在下面按喇叭了。 
刚踏进旭升的大门,等在一旁的白妮和那位可以自动忽略的刘总就满面春风地走了过来,伸出手说,小苏,欢迎你回来。 
我笑了笑,礼节性地和她握了手,谢谢你。 
谢什麽,一家人了不是,她说著朝我眨眨眼睛,我们可算是站在同一阵线了,以後还要多多指教。 
我跟著他们上了电梯,一路上碰见师兄师姐们,对於我的复出并没有太大反应,如同我长假归队一般,一直到了最高层,她领我到办公室的门口,将一把钥匙交给我说,进去吧,物归原主,自从你走後没有人用过。 
我掂了掂手中的钥匙,郑重其事地开门走了进去,站在面朝落地玻璃的办公桌前。想当年面前的位置如何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过,这个不用怀疑,原装意大利红木桌和水晶壁灯可以作证,本以为再也不会有机会沾它们的光了,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今天又给颠沛流离了回来。 
你休息一会儿吧,十点半我们开会,别迟到哦。 
我忙点点头,她笑了笑便带上门出去了。 
一屁股坐在皮制座椅上转了一圈,本人心情莫名地畅快,打开抽屉东翻西翻,温习一遍使用的触感,又顺便整理了下桌子的布置,让它重新符合我的习惯。 
一个小时後准时下楼进了会议室,一张长圆桌已经差不多各就各位了,我突然的复出也没有引起太大的兴趣,最多有人多瞄了几眼而已。白妮示意我坐下,没有任何寒暄便直奔正题,内容主要是关於陈旭阳即将重新归位所做的一些内部调整和问题解决,以及新季度的目标和项目进程,加上设计费追讨,提拔加薪,工作分配,经验总结等等鸡零狗碎之事。 
许久没有领教过会议威力的我自然听得如坐针毡,三个小时下来已经快要脊椎变形,数著秒针随时准备溜之而後快,讲完最後一个议题,终於听见白妮一声上帝召唤般爽快的声音,今天就到这里,辛苦大家了……苏锐暂时留下,其他人解散。 
顷刻之间如同钱塘江退潮,会议室里就只剩她,我,以及可以视做透明的刘铭渊那厮对影成三人。 
……陈旭阳已经给我通过电话了,白妮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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