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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花]卧底-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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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川枫带着一众小弟,刚跨进五刀会红堂大门,就见宫城屁滚尿流扑上来,结结巴巴说:“老,老大,不,不好了,那,那……”  

跟在流川身后的三井抬脚就把他踹了一跟头:“你他妈说什么鸟语呢,有屁就放,老大时间宝贵得很,还等着去总堂跟安叔报账。”  

宫城喘了口气,说:“老大,赶巧了,安叔也正找你,总堂派了人下来,说叛徒找到了,是我们红堂的人,两个,已经被抓了,安叔很看重此事,要亲自处理。”  

流川皱了皱眉。上个月跟高桥组交易,是笔大买卖,五堂出动了三堂,结果刚一接头就被警察围剿,紫堂老大牧绅一身中数枪,当场死亡,折了几十个弟兄,货没了,还差点被端掉老巢,可算是五刀会建会一百多年来最大的一次失误。事后警察署顺藤摸瓜,全歼了规模较小的高桥组,好在五刀会是东京第一大黑帮,底厚壳硬,火拼了几场逃过一劫。交货那天风声紧,明明临时更改了时间地点,条子却立刻得到消息,将他们逮个正着。帮会里有卧底是无容置疑的事实,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清理出坏了粥的老鼠屎。  

流川冷冰冰地问:“谁。”  

宫城说:“一个是消息部的水户洋平。”是个小角色,流川见过几面,不太熟悉,只记得他梳着飞机头,长得挺俊秀,一双眼闪着猜不透的光。“另一个……”宫城犹豫了一下,被老大不耐烦的微弱表情变化吓得一抖,“另一个,是樱木花道。”  

咚的一声,流川心里被狠狠砸了一锤子,一盆冰水浇下来,冷得连脊梁骨都在颤。他死死捏住拳头,被西装遮住的胳膊上青筋暴绽。他面不改色地问:“在哪。”  

宫城差点没被吓破胆,跟在流川身后的小弟也哆嗦起来。任谁都知道,五刀会红堂老大流川枫天生面瘫,缺乏表情,他一生气,脸上看不出什么,还是又冷又酷一副屌样,只是周遭温度刷刷往下降,能把魂魄给冻出来。宫城小心翼翼瞟着老大,说:“安叔已经把人提走了,在总堂刑舍。老,老大,牧老大死了,这回安叔像是真的动怒了……”流川根本不理他,转身带着小弟上了几辆凯迪拉克就往总堂奔去。  

一路上景物倒退着飞驰,流川坐在后座,手放在膝盖上,一直不停敲着点。事件发生后,他设想了数十种可能性,就是没料到会是樱木,这个大大咧咧、自以为是的白痴。  

大白痴,是你么,跟了我这么多年,你竟然是叛徒么。呵,流川苦笑,养了条狼在身边啊。  

安叔的狠,道上没多少人见识过,但只要见识了一次,就这辈子也忘不了。近十年来,安叔只亲自审过三个人,一个是五年前行刺安叔未遂的杀手,另两个就是樱木和水户。当年东京排名第一的杀手赤木,身高过两米的壮汉,硬是给活活痛死在刑舍里,死的时候五官全没了,断手断脚,成了一段血淋淋的人猪。  

在五刀会混了十年,从刑舍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怎么也不下两百,只要进了那地方的,就没一个能活着出来。流川点了根烟,抽了几口发现没味,又把它掐了,对司机说:“开快点。”木暮全身猛颤,一踩油门,黑车箭一样射出去。  

车内气氛很沉闷,小弟们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他们都知道,能让老大失态的只有一个人,樱木花道,高大结实的红发男子,总是笑得很傻,最喜欢说我是天才哇哈哈。他在老大身边待了六年,不隶属任何部门,成天跟着流川乱晃,挂着个贴身保镖的名号游手好闲。红堂里敢和流川吵架的,就他一个,能和流川打架活着离开的,也只有他一个。他和老大之间的暧昧,明眼人都看得出。  

到了总堂,穿过内院往里走,长长的和式走道通向一扇隐蔽的门,门口守着两个黑衣壮汉,一见是流川,点头哈腰把他们放了进去。足有篮球半场那么大的室内阴森恐怖,黑色铁墙上一排钮钉,挂着密密麻麻的刑具,闪着刺骨的金属冷光。  

昏暗的灯照下,房里摆了些沙发案几,正中坐着个啤酒肚双下巴老男人,一双眼镜片闪着光,深藏不露。他是五刀会的幕后老大,安西光义。旁边黑压压一圈人马,包括流川枫率领的红堂在内,五堂龙头连同主力部下都到齐了。蓝堂老大仙道彰,梳着尖尖的刺猬头,嘴角勾着,舒服地靠在沙发垫里等着看好戏。白堂老大泽北荣治,头发短的像针尖,满脸傲气。绿堂老大藤真健司,是个极其秀美的男人,没什么表情。唯独缺了紫堂老大,牧绅一死了以后,紫堂群龙无首,二号头儿清田信长勉强压住散乱的士气,满心想着报仇,恨不得立刻揪出害死老大的叛徒千刀万剐。  
 
 屋内正中央空地上,高高的天花板垂下数条铁链,吊着两个人,耷拉着脑袋,浑身是血,看不出本来面貌,其中一个满头火红的发,比身上的红水还艳。从伤口和出血量来看,起码已经持续了两个小时的鞭刑。  
流川心脏猛地一缩,瞳孔变得更黑了。他对正坐上的胖男人行了个礼:“安叔。”安叔笑呵呵挥了挥手:“小枫啊,跟我客气什么。”脸一板,又说:“不过这回你犯了大错,毒蛇养在身边跟了六年都没发现,再迟一点,前辈呕心沥血发扬光大的五刀会就要毁在他们手上。”  

流川垂头负手,恭敬地问:“安叔,有什么证据。”安叔没说话,坐在一旁的泽北走上前,甩给他两张照片。照片上三个人,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高大英俊男人,就算罩着鸭舌帽也遮不住满头红发,一个挺壮实的中年男人,戴着眼镜,板寸头,上衣口袋里装着一把扇子,他们俩坐在街边隐蔽的一角,各自抽着烟,仿佛谁也不认识谁。另一个飞机头男人站在不远处,似乎在放风。  
 
 “那个中年男人,”泽北说,“是东京警视厅搜查一课课长,高头力。他跟五刀会对着干已经三十多年了,死不罢休,这回堵了我们和高桥组白粉交易的就是他。我和藤真早就怀疑是你手下的人使坏,这红发小子最有嫌疑。跟踪他一个月,果然逮住他跟黑狗接头,还顺便捉到个同伙。”  

流川嘴里涌出一口苦水,沙哑地问:“就凭这。”安叔料到他会这么说,一个眼神,泽北又掏出两个二折小本,啪的拍在案几上。流川把它们捡起来翻开,其中一本写着:东京警察署暴力犯罪搜查三系,水户洋平。另一本写着:东京警察署暴力犯罪搜查一系,樱木花道,旁边附着照片,大白痴咧开嘴露出一排白牙,笑得傻乎乎的。当时的大白痴真年轻啊,二十出头的大男孩,青春的活力荡漾在脸上,连发尖都在发光。  

流川眼中的世界晃了晃,很快又稳住了。他出去接手一爿场子,樱木打架瘸了腿,所以让他待窝里养伤,没想到就这么两天不见,一切都物是人非。  

他问自己,如果这回没出去办事,如果让樱木一直跟在身边寸步不离,如果发现樱木卧底身份的是自己,他会怎么做?把大白痴一枪爆头?押去刑舍让他死前吃足苦头?还是把那本触目惊心的警证扔进火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从此他还是他,大白痴还是大白痴。  

流川冷着脸,抱拳对安叔说:“安叔,流川管教不严,遗漏了祸害。这种垃圾犯不着脏了安叔的手,请让我将他们带回去处置,绝不留尸首。”一旁的清田立刻叫起来:“C你妈的流川枫,nitama尽想着包庇自己的床上用品!怎么,C过他几年你的烂JJ就傍上了是不!nitama忘了牧老大是怎么死的么!”  

安叔一个眼风止住清田,呵呵笑了,笑完眼神一冷,看着流川说:“小枫啊,五刀会五堂里,我最看好的就是你,十年前,你爸临死把你交给我,那时你还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我一看你的眼神,就知道有朝一日,你必成大器。后来你果然没让我失望,面冷心冷,杀人不眨眼,这才是当老大的料。我也老了,这位子坐不了多久了,捉摸着再过几年,等你被磨砺成一柄绝世好刀,就把位子让给你,可惜……”他看了眼吊在铁链上的红发男人:“你最近几年的作为,让我有些失望。真正的好刀,不能有任何破绽。真正的流川,不能有任何软肋。”  

安叔又说:“小枫啊,这回我出马,不为别的,该审的早就审了,这两人嘴里也再套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我们混黑的,讲的就是一个字,义。绅一跟了我二十年,比你还久,我看着他长大,现在人就这么没了,不给全会上下弟兄们一个交待,我脸上也不好看。要让人瞧清楚了,在我们五刀会里混的人,做了叛徒,就是这种下场。”他示意了一下,泽北从墙上取下一根沾了盐水、油黑发亮的刺鞭,扔在流川面前。安叔说:“小枫啊,我器重你,这些人都不服,现在机会来了,让他们见识见识,耍了你流川枫的人,不管是谁都活不过,也好给你的小弟们做个榜样。”  

一百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流川的手在微微发抖,他想起父亲临死前的话:阿枫,答应我,我这辈子就这么一个遗憾,完不成它,我死也不瞑目。  

流川咬咬牙,把鞭子捡起来向吊在屋中的两人走去。  
 
 樱木昏沉中感觉一个人离他越来越近,睁眼一看,原来是狐狸,他咧开嘴笑了,牙缝往外渗着血:“C,狐狸,看到老子这样,nitama是不是很爽。你早就想这么干了吧,哇哈哈。老子抢了你风头,你就恨老子,现在终于找到机会报仇了吧!C你*逼的!”  

流川在樱木面前站定,看着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沙哑地说:“大白痴,为什么是你……”樱木吼起来,瞪着血红的眼,铁链哗啦啦摇动:“为什么,你他妈说为什么!老子最恨的就是你们这种表子养的人渣败类,他妈的拿人不当人,他妈的每一个手上都沾着血淋淋的命,他妈的尽干些猪狗不如的白粉勾当,害死了多少人!害死了多少无辜的人,你说啊!说啊!”  

洋平从剧痛中醒来,厉声喝道:“花道,闭嘴!”樱木不理他,满嘴脏话,野兽般咆哮。一旁的藤真不耐烦了,慢条斯理说:“流川,你愣着干什么,不会真的舍不得下手吧。”流川浑身一震,扬起鞭子,狠狠抽过去,洋平啊的一声惨叫,额上青筋暴露,流川又是几鞭子,洋平胸前一片血肉模糊,头一歪昏了过去。樱木大吼:“C你妈的死狐狸,nitama别打他!打我啊,打我啊!”  

安叔看着这一幕,沉声提醒道:“流川。”这一声像千钧巨石砸在流川耳膜里,他停下来,抹了把溅在脸上的血花,走到樱木面前,深深看着他,看了很久,拳头都快把鞭柄捏碎了。直到满屋子人快沉不住气的时候,他才抬手,鞭身划出一道带着腥风的血线,啪的抽在樱木身上,刮下一条皮肉。这一鞭子离了手,就好像终于打破心上一层坚硬的盾牌,流川不停,一鞭一鞭接连甩出。  

樱木闷哼一声就再也不叫了,牙咬得咯咯响,憋得满脸通红。他恶狠狠看着流川,不管多疼,不管多想晕倒,都按住最后一丝气,透过血雾看着流川,看着这个操过自己、爱过自己的男人。  

流川被樱木盯得实在受不了,扬手一巴掌过去,把他的脑袋打偏,解开黑西装,从衬衫上撕下一条碎布,把那双褐红色的眼睛牢牢缠住。缠完拍拍手,抓起鞭子又是一通乱甩,又狠又准,每一鞭都结结实实。洋平醒过来,撕心裂肺地喊:“流川,流川!你他妈别打他,冲着我来!跟他没关系,都是我干的!我漏的口!我通的信!”  
 
 泽北打够了,坐到一边恢复精气,对手下说:“给我往死里操。”深津一成那帮人吞了口唾沫,一窝蜂围上去,刚扒开樱木烂成碎片的裤子露出两瓣圆滚滚的结实屁股,一个低沉柔和的声音就响起来:“还轮不到你们。”众人一看是蓝堂老大,立刻泄了气,悻悻地让开一条路。没办法,谁让自家老大干不过别人呢。  

仙道打了个哈欠,从沙发上站起身。泽北敢怒不敢言,只好嘴上逞强:“啧啧,想不到少妇杀手也看中男人的屁股了,怎么转性了,不玩女人了?”仙道眉毛一弯,笑了:“我玩什么还轮不到你来管,倒是不会像你那么没品,当众露屌。”泽北一咬牙,把怒火咽进肚子里。  

仙道朝藤真勾了勾食指:“来一起玩吧。”蓝绿两堂关系好,全得益于老大。他俩平时就是患难与共的铁哥们儿,一杆枪里暴头,一张床上玩女人。藤真挑了挑眉,还真二话不说就同意了。仙道用脚扒拉了几下樱木两腿间的xing器,看他恶狠狠瞪着自己,像头桀骜不驯的猎豹,心情顿时大爽,捏了把他的屁股,对打下手的越野宏明说:“扛到花舍去。”说完跟藤真一起走了,出门还不忘说一句:“等在这儿别走啊,先折腾折腾另一位。”  

众人被晾在屋里,心中都很不快。清田大骂一句:“C他妈的!”领着一帮兄弟上去就对躺地上的洋平拳打脚踢,以发泄心中不平。洋平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只觉得自己沉在一个无尽的恶梦里,他抬着模模糊糊的视线去找花道,可怎么也找不到,他慌了,叫起来:“花道,花道!”清田骂:“叫个屁啊,你们家花道被男人压着操去了,可爽呢,哈哈哈。”众人都笑起来。洋平一惊,立刻清醒了一半,嘶哑着嗓子吼:“安叔,安叔!”他抓着清田的裤脚:“安叔呢,我要见安叔!”清田鄙夷地说:“你找安叔有屁用啊,安叔是你妈的烂条子能随便叫的么。这也是安叔默许了的,把黑狗赏给我们干到爽。C你妈的表子卧底,老子打死你,给死去的兄弟报仇,给牧大哥报仇!”洋平颓然倒下去,一脸不敢置信的神情,连打在身上的拳头也不觉得痛,他看着坐在沙发里闭目养神的流川,喃喃说:“流川枫,你快救花道啊,好歹念在你们兄弟一场、情人一场的份上,去救他啊。流川,你不是人……安叔,你不是人,你不是人……”说完又哭又笑,一口一口往外吐着血。  
 
 清田泽北两人折腾完了,把破布一样的樱木扔给手下,坐在沙发上边喝茶边看他被轮jian。那场面真他妈混乱,跟行军打仗似的。三井的牙咬得咯咯响,恨不得操挺机关枪把这堆表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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