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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花]卧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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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子全部扫灭,可连大哥都没发话,他也不好做什么。等众人爽完,太阳已经下山了,一轮血红的残日挂在天边,斑驳的黄光从天花板竹缝里渗进来,落在不成|人形的红发人身上,把他照得像个快要破碎的幻觉。  
河田雅史最后一个从樱木身上起来,往他胸口撒了泡尿,边穿裤子边对泽北说:“老大,让我们兄弟见识一下条子干条子吧。”泽北恶毒地笑了笑,说:“好主意,黑狗就配跟黑狗干。”他从西装内袋里拔出枪,指着墙角的洋平说:“你不是叫他花道么,你不是喜欢他么,大爷今天成全你,给你个机会去C他,快!”  

自从樱木被jian污后,洋平就再没说过一句话。他靠在墙边看着这一切,眼里熊熊燃烧的怒火逐渐冷却,冻成一堆尖利的冰渣。他听了泽北的话,居然翘起被人打裂的嘴角笑了一下,说:“好。”那笑容有点阴冷,让众人不约而同都打了个寒战。洋平拖着受伤的腿,向樱木慢慢爬过去,把从里到外全是伤的花道搂进怀里,亲了亲他的嘴唇。樱木只剩一对眼珠能动,看着他,抬着脱臼的下巴,艰难地笑着说:“洋平,我们……”洋平用食指堵住他的话:“嘘,什么也别想,专心点。”说完摸着樱木的头发,伸出舌头添他脸上的血。  

这一幕看在众人眼里分外煽情。清田沉不住气了,用手里的茶杯砸洋平,骂:“nitama要做就做,叽歪个屁啊!”洋平不看他,继续亲着樱木,一点一点摸索怀中人满身的伤口,像要帮他把它们抚平,像要把他连骨带肉狠狠揉进自己身体里,分毫不剩。洋平进入樱木时,一直盯着流川。他在心里嗤笑:真是个自欺欺人的家伙,你以为闭上眼就看不见了么,不,你会看得更清楚,清楚到刻进你的灵魂,死都洗不脱。  

流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刑舍的。天已经黑了,他觉得胸口一闷,一股热气从喉咙里涌上来,抬手一接,竟然是口浓血。三井担忧地看着他,说:“大哥……”流川摆摆手,头也不回地上了凯迪拉克。  

晚上,他一个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大白痴的头发大白痴的脸大白痴的身体。他坐起来,在黑暗中点了一根烟,摸摸身边的被子,凉的,那人的温度早就散了,以后也再不会有了。真是天意弄人啊,前两天还是大哥和小弟,转眼就成了死对头,真跟演电影似的。他回想着记忆中大白痴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有点迷茫。哈,大白痴竟然是警察,难怪平时那么讨厌毒品勾当,打架也从不动真格的,最多把对方打残,总是留着命在。  

他想起曾经的一天晚上,大白痴跟他做完爱,古铜色的皮肤油亮油亮,浑身热汗摊在床上问他:“狐狸,你当初怎么进来的。”他面无表情:“我爸的遗愿。他就是五刀会的,到死也没当上一把手,于是想我帮他完成这宏伟的志愿。他死的时候我刚好二十岁,妈的糟老头子,死也不忘拖上我。”只有跟大白痴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说这么多话,还带着感晴色彩。  
 
 大白痴哇哈哈哈笑了,说:“你真tama惨,背着千斤重任,一定不好过吧。哪像本天才,逍遥自在的。”他说:“你逍遥个屁,不也进来了么,你怎么混上的。”大白痴不笑了,说:“老子才不想搅浑水呢。虽然高中是混混、不良少年,可也从没想过要走这条路。我有个铁哥们儿,从小玩到大的,叫洋平。他跟我一样惨,我父母都没了,他也就剩一个妹妹,长得暴可爱,我们俩都很宠她。后来有一天,她没回来,我们出去找啊,找啊,找了一晚上,怎么都找不到。过了不久有人报警,说街角垃圾堆里发现一具中学女生的裸尸,死的样子很惨,下身全化脓了,里面插着只啤酒瓶……”大白痴把他嘴上的烟抢过去,猛吸一口,接着说:“对方是高桥组的人,后台很大,警察不敢动他们,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C他妈的死条子,全是欺软怕硬的软JJ蛋。洋平痛苦了很长时间,这个妹妹是他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妹妹死了,他就什么都没了。我就是一无所有的人,我了解他的心情,于是找了个晚上帮他报仇,潜进高桥组把那伙人干掉了。哈哈,我厉害吧。”大白痴洋洋得意,眼睛放着光。  

他轻笑:“不是所有警察都是软蛋的,大白痴。”  

大白痴切了一声,接着说:“结果,C他妈的,老子闯祸了。高桥组知道了这件事,成天堵我们,差点没被搞死。实在没办法,我们就进了后台更大的五刀会,当小弟卖命也行,至少能保住命。虽然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但死在高桥组手上,老子就是不爽。后来,进了五刀会才知道,跟想象中差太远了,以前我们当混混时,最多打个架枪个钱,要么对方上医院住两天,要么我们上医院住两天。现在呢,C着枪械,卖着白粉,每一条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啊。”大白痴叹口气:“有时还真想一走了之,咳,可是干了这一行的,哪儿那么容易就能脱身啊。ma的。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大白痴的呢?对了,想起来了。他很认真地看着大白痴,说:“大白痴,我带你走好不好。”大白痴惊愕地看着他,说:“狐狸,你,你不是还盼着当一把手么?”他一字一句说:“我发誓,完成了我爸的遗愿,我就带你走,走得远远的,谁也找不到。我们到乡村里去种田,自己搭房子住,好不好。”大白痴看了他很久,把脸往枕头里一闷,呵呵笑了:“狐狸,有你这句话,我就很高兴了。我从不求你做什么,真的,有你这句话,我就已经满足了……”  

流川抽了一根又一根烟,还是找不回大白痴在身边的感觉。那晚的情景如此清晰,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哈,真像一场梦啊,大白痴是警察,大白痴再也回不来了。他想起刚才樱木被人lun暴的样子,喉咙一痒,又吐了一口血。他眼角流出泪,呵呵笑着:花道啊,花道,什么妹妹,什么高桥组,你编的故事真好,真像,连我都信了,连我tama的都信了你。  

他们俩都在这条道上走得太远了。  
 
 第二天,流川枫起床后又恢复了老大架势,板着一张冰块脸有条不紊地处理堂内事务,临到晚上还去银座上十家红堂照顾的酒吧巡视了一遍,处理了几个挑场子抢生意的小苍蝇。跟在他身边的三井心里难受极了,总想提醒他:花道还被关在又脏又黑的屋子里,断了手脚,全身是伤,被人吊着一口气等待安叔的最后通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拖出去一枪毙了……可是每次看着老大的脸色,他又把话咽回去。他总觉得,老大若不是冷血到骨子里,就是借工作麻痹自己,拼命地想忘记花道。  

这两天帮里一直没有大动作,但谁都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再过一个月,五刀会就要和金三角头号大毒枭进行一桩买卖,交易金额令人瞠目结舌,可算五刀会百年历史以来最大的一次行动,绝不能有任何疏忽。若是这次交易成功,转而得到东南亚某国军备支持,五刀会有望吞并周边数十个黑帮,成为全日本最具规模的黑道组织之一。安叔在位几十年,等的就是这一天,也好为他的风云人生画上个完美的句号。  

五刀会五堂,从上到下都在紧锣密鼓筹备此事,谁也没发现这天晚上帮内有个人失去了行踪,事实上,就算他们发现了,也只会撇撇嘴露出一脸不在意,因为那个人是红堂老大,老大的事情他们犯得着管么。  
流川穿着一件黑风衣,低头走上车辆川流不息的立交桥,倚在桥头,往下看那一条条拉成红白光带的车灯。一根烟还没抽完,一个人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是个挺壮实的中年男人,戴着眼镜,板寸头,上衣口袋里装着一把扇子。那人刚要说话,流川回身一拳砸在他鼻梁骨上,把他揍得头昏眼花。  

高头力大叫:“流川,你疯了吧,你干什么!”他被眼前这个魔鬼一样的冷酷俊美男人压在栏杆上,上半身悬了一大截在空中,一颗心抽到嗓子眼,结结巴巴说:“流川,你袭警,你袭击上司,你你……”  

流川扬手又给他一拳,把他的鼻血都打出来了。他用狼一样的目光狠狠盯着高头,对他说:“樱木花道,认识吧,九三届警校毕业,暴力犯罪搜查一系。”高头一愣,还没答话,流川就把他扔在地上拳打脚踢,歇斯底里大吼:“nitama敢说你不认识他!C你妈的!操你妈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是警察!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是卧底!为什么!为什么!”高头双手抱住脑袋嗷嗷叫唤:“流川,别打了,流川!”  

流川放开高头,靠着栏杆坐下来,满脸泪水,喃喃说:“为什么……为什么……”  

高头叹口气,用手帕塞住流血的鼻子:“流川,他跟你一样大,小你三届。你九零年毕业就进五刀会做了卧底,同年他才跟另一个男人一起考上警校,那人叫水户洋平,等到他们毕业,已经是九三年。五刀会是块难啃的骨头,只你一个卧底肯定不行,这两人综合素质很高,我就又派了他俩去。当时没想让你们互通消息,因为你已经混得不错,我们觉得不该留下什么顾虑,免得影响你的判断力。再加上三人管辖范围不同,你主要负责毒品,他们负责帮会间的暴力犯罪事件。正因为如此,你们才会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对方的存在。”说到这里,高头想到什么,皱起眉:“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也是卧底的,难道他们……”  
 
 流川闭着眼笑起来,泪水一道一道往下流:“是啊,他们被发现了,被抓了,被打,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哈……”高头大惊,一把抓住流川的衣领:“你没被人发现吧!”流川猛然睁开眼,直直看向他。高头知道自己说错话,咳嗽两声,放开手,呐呐地说:“咳咳……我是说,既然他们已经被抓了,你就更不能出事,最近已经到了风口上,成败在此一举,绝对不能有任何差错……”  

砰!他又被砸了一拳,这一拳真狠啊,打得他胃里翻江倒海。流川揪着高头的衣领,已经完全失去冷酷的常态,一脸狰狞:“nitama什么意思!你要放着他们不管,任他们自生自灭对不对!对不对!nitama还是人么,他们都是你的手下,是警察,是人!C你妈的高头力!他们快死了你知不知道!他们快死了!啊————啊啊——————————”流川再也受不了了,他已经到了极限,没办法再撑下去。他把头埋在这个毁了他一辈子的上司肩上,痛痛快快哭出声。  

高头被吓呆了,他看着这个记忆中从没笑过哭过、总是板着一张冰块脸的男人,突然想:也许流川和樱木之间,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或是即使知道了也没法阻挠的东西。这东西是棵毒芽,沿着岁月的枝干慢慢攀升,当被人发现时,已经长成参天大树,根茎深深钻进土里,再也拔不掉了。  

高头抱着流川,轻轻拍打他的背,叹口气说:“枫,记得你父亲么。”怀中人抖了一下。高头接着说:“我和龙介六八届警校毕业,一样大,都是二十岁的棒小伙子,同班同寝,是生死与共的铁哥们儿。可惜命运弄人,刚一毕业,他被安插进五刀会做卧底,我却在警视厅一路高升,成了正警视。那时五刀会还没现在这么大,可也相当棘手。我们约好,等到联手除了这毒瘤,就成家立业,两家一起搬去郊区,比邻而居,过幸福的日子。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二十五年……”  

“这愿望到底没能实现。你爸在五刀会结了婚,生了个儿子,就是你。你一直被他寄养在外,等到了十七岁就把你秘密送去警校念书,连我都没告诉。后来我才知道,他那时已经做了破釜沉舟的打算,他明白自己这辈子是出不去了,如果他死了,就由你来接替他,帮他完成未实现的愿望。后来他在一次执行任务中被警察误杀,碰巧做了安叔的挡箭牌,中了三枪,全在腹部。到死也顶着混黑的臭名,连想念了几十年的警服都没能摸一下……”  

流川已经平静了,靠着栏杆坐回去,点了一根烟,脸上看不出流泪的痕迹。高头挨着他坐下,跟他借了个火,盯着眼前疾驰而过的车灯:“枫,龙介总想着让你做老大,就是因为他吃过地位低的苦,混了二十五年,到最后还是个半吊子,轮到给别人替死。他知道,只有自己强了,才能掌握主控权,才能离终点更近。你混了十年,虽然没他久,可也熬不住了吧。就快出头了,枫,曙光就在前面。这次全歼高桥组、让安西折了一员大将,全是你的功劳。下个月,五刀会和金三角大毒枭接头时,一切都能结束。你已经爬到这个位置,只要再走几步,你就能解脱,我也能解脱,龙介在天之灵也能瞑目了。”  
 
 后半夜,守门小弟嘴角挂着哈喇子打盹儿,被巡逻的黑衣大汉鱼住纯一脚踹醒:“妈的,睡屁啊,明天那两人就能嗝屁,就这么会儿你都守不住,让人跑了怎么办。”小弟抹着口水点头哈腰:“是是,是……”突然他睁大眼,指着鱼住身后结结巴巴说不出话。鱼住心里纳闷,刚要转头,一颗子弹无声穿过他的脑袋,在额上留下个血洞。小弟看着眼前那张脸,吓得双眼瞪得铜铃一般大,刚说了个“流”字,就被装消音器的手枪爆了头。  

流川往走廊尽头看了眼,七零八落的尸体,没一个活口。他从小弟身上翻出钥匙,轻轻打开门。他心里着急,也不管四周一片漆黑,凭着直觉过去拉起地上的两人就往外走,嘴里说:“快,跟着我。”拉了半天,死沉的,这才想起樱木的四肢都被人废了,动不了。他无暇顾及胸中蔓延的心痛,一弯腰就要把他抱起来。樱木被疼醒了,过了老半天才搞清楚状况,等他看清来人的容貌,眼睛一下子瞪得豁大,满脸惊恐,猛然推开流川,指着他说:“你,你……”  

流川一阵急躁,又去拉他:“nitama跟我走啊,晚了就来不及了!”洋平坐在旁边,一动不动看着他,一双眸子很亮,闪着记忆中那种猜不透的光。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没时间细想,就亲了一下大白痴的额头,对他说:“大白痴,忘了我说的话了么,我来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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