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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虐恋 作者:橘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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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MD人渣,老子今天非宰了你这杂种不可。”景生再也克制不住,奋力挣脱身后二人的牵制。
罗秋慎不以为然,悠悠两步走近景生,蓝眼睛玩味十足的观赏着如困斗兽般抗争不断的景生。他伸了伸胳膊,跟着扬臂展开,勾勾手指,一把细长的窄刀递进他摊开的掌中。五指慢慢收敛,握紧刀柄。
景生怒极的挣脱,两人如何能牵制的了他,猛力甩开身后二人,他有力的一拳正对准罗秋慎脸上挥去,罗秋慎有些错讹的退了一步。第二拳紧随而至,罗抬手刀刃一挡。景生沉闷的一声怒吼,硬生生吞了回去。
“呵呵,TMD邪门儿了——”罗秋慎无力的看着景生,呵呵直乐,笑声调侃道“真是个傻小子,用手砍刀,你还是第一个,你TM是越混越出息了——”
景生全力挥出的一拳,手臂不禁狠狠搪上锋利的刀刃。额间顿时冷汗渗渗,衣衫湿透了大半。他压制着低沉的喘息,一手紧紧扣上小臂深恶的伤口。鲜血不断从他紧握的指缝间股股涌冒出来,热血已经沾满了衣裤。他混浊的双眼尽是血丝,一脸凶狠决强,死死的盯住蓝眼睛。
罗秋慎越想越好笑,无奈的摇摇头,刀尖点了点雷虎,讥讽道“难兄难弟,绝配——”他扬扬手中窄刀,对景生挑衅道“还来不来,傻小子——”
景生已经被他完全挑起脾气,愤怒的火焰在眼底燃烧。双眸虎虎生威,发狠的挥拳过去。一男子随即一刀砍来,将他逼退回身。不断挥砍而至的刚刀,刀刀阴毒毫不留情。景生只能不断退身,扬手以臂搪护。他满眼痛恨,无奈越退越远。眼睁睁看着我被托上车,哑着声音怒道“有种冲着你爷爷我来,TMD狗杂种——”
罗秋慎轻蔑的扫了眼狼狈至极的景生,阴阴笑道“你TM还真敢说,流氓做腻了,想当英雄?嘿嘿——今天我非叫你扮狗熊——”他顿了顿,轻佻道“给你们几分钟,好好调教调教这小子——我倒要想看看他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又交待道“叫那边的废物,跪到墙下去——”蓝眼睛一片幽暗,抬手连开几枪击暴了两辆车胎,随即对自己人召唤道“差不多了,快上车吧。”
灰蓝色的宾房车,门猛的拉上。引擎一至未曾熄灭,车子如烟般很快消失在街道尽头。
“生哥——”雷虎第一个急奔过去试图搀扶景生,却被他一把搪开。
景生单膝撑跪在地上,满身满脸的血渍。他急促的喘息着,不禁咬牙斥道“还TM不去催人,快点,把这群杂种给我拦回来——”鲜艳的血混着汗水不断顺着景生脸侧淌下,他挂满血汗的眼睫不自知的眨动着。
他不会咽下这口气,让人从眼皮底下给绑去。他眸光阴冷,双手紧紧攥成拳头。
后面车子紧追不舍。
罗秋慎郁闷,蓝眼睛扫了眼车前的后视镜,咒骂道“TMD,这一群疯狗死咬着不放,开快点——”他审视的看了看坐在车板上的我们,自语道“也不知道你们俩谁这么值钱——”他说着,乐道“呵,买一送一,反正错不了就是了——”
宾房车猛然加速隐行进一条小路,在一辆黑色小客旁突然停下。
罗秋慎跳车,张罗道“快快,把她们弄下来——”他对开车的轻年男子吩咐道“你去带他们去压马路——”
“——!”男子有些胆怯的回望他,小心的试探道“慎哥,万一被他们堵上……”
“啧!”罗秋慎蹙眉,有些不悦道“你TM没脑子啊,警察都是拿来干什么的……”他安抚的拍了拍他肩头,笑道“有事找警察,往警务大楼开,他们还能吃了你……行了,快走吧——”
他上了车,十分得意,坐在我和雪蔓之间,一手搂了一个。纪雪蔓怒视罗秋慎,沉声告诫道“你疯了吗姓罗的,知道这么做什么后果?匡文龙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以后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准备跑路吧——”
“嘿嘿——”他有恃无恐笑了笑,一幅满不在乎样子。
第五十章
昏暗的楼室内一片寂静,甚至连风儿轻轻吹过的声音都没有。只有两盏微弱的暗红色灯火,随着气流闪动忽明忽暗。沉闷的死寂不带半分生命的气息,如同处身地狱般死亡的沉重感强烈压抑着溢满四周。
他好似深锁在炼狱最低层孤苦的魂,无依无靠永远在烈焰火灼中痛苦的挣扎,鄙夷的讥笑世间贪恋的心不知餍足。
他如若堑绊于黑暗最深处凋零的花,无光无水永远在饥渴煎熬中殷殷的期盼,无奈的自嘲命运残酷的转无止无息。
爱人对他来说是多么讽刺的一词。
如果他曾经有过爱人,此时也早已化作一堆白骨,尘归尘土归土,深藏于地底了吧。如果运气好,也许有日他们终可再见。如果他不被打入阿鼻地狱,或许还可以再见一面也说不定。
可笑的是不经历失去往往无法懂得珍惜,只有在你失去的那一刻,他才倍显珍贵。这一张张冰冷的遗像就是他此生唯一的爱人,他仅有的亲人。这每每在他心中不断深刺的伤口,才是他最珍惜的爱。可却来的太迟的了,为什么上天不再多赐予他一些力量,让他足够可以去保护自己的爱人。
他轻轻抬手满是心痛悔恨,不舍的触碰上这些没有生命没有温度没有感情的纸像,修长的手指缓缓抚过一张又一张。这是他的骨肉兄弟,他的生身父母啊。他之所以仍然留存在这个世上残喘渡日,只因他深深的相信那是他未偿尽的债。未偿还的父母兄弟之情,时时日日都在折磨着他破败的心。天,什么时候可以还给他一个爱人。他一定会好好珍惜,一定会珍惜过自己的生命……
黑漆漆的眼眸尽是一片柔柔悲戚的水雾,却不曾淌落下一颗泪来。冷酷俊逸的面孔映照着徐徐不定的烛光,胜夜黑暗的眼底闪现着泽泽赤火。这就是他的命,不断的反抗不断的磨合,不断反复品味着同一个痛。因为他是男人,所以眼泪不会带来同情。因为他是男人,所以连一滴泪都不可以给世人留下。你弱小就活该被人践踏脚下,你强大就应该把别人死死踩住。
他微微垂下眼帘,看着自己够坚硬有力的拳头。他现在有足够的力量去欺压践踏别人,可是为什么不能让他早二十年拥有这份力量。他痛苦的闭上眼睛,甚至连可以记恨的人都不能有,要怪就怪当初的自己太弱小。黑眼睛阴郁的专注着已经渐退色的黑白像,要怨就怨他当初只能颤抖的承受,无助的祈求。他猛的收起拳头,这个世界没有他在乎的人,只有他亏欠的情,永远偿不清的债。
偌大的「祭奠」二字,高高的悬挂在墨黑的胶漆门外。这单独圈围出的楼室,是容不得他人触碰半分的禁忌,可此时却隐约传来细小的争执声。
匡文龙阴冷的立身于祭台前,心无二意恭恭谨谨的种上香火,垂首四拜而下,幽暗的眼眸寂静无波没有一丝情绪显露。他的目光仍旧被泛着淡黄的旧照紧紧吸附着,但祭室外的吵闹声越加明显。应该是有非常紧急的事吧,不然不会找到这来。他一手无力的揉了揉眉间,连一点让他同爱人单独相处的时间都不给他吗?他真的太累了,什么时候能毫无顾忌的追随他们而去,也可了结他此生唯一的愿望。
“我真的有急事找龙哥,你TM再不给我进去传话——”景生恼怒已极,还算完好的一只手臂一把揪起男人衣领,阴阴的恐吓道“我TM现在就把你祭了!”
“——!”男人十分为难,又对他有些顾忌,无奈的安抚道“生哥,你也知道,这时候就是天塌下来也白费……”景生猛的将男人推倒地上,举起一只刚刚配备的新拐随即暴力的挥打下去。
匡文龙有些惊愕的看着景生,黑眼睛越加阴郁。竟然把他打成这样,已经有很久没有见到了。他似乎猜出点缘由了,眉峰蹙的更紧了。他沉声喝住景生“要造反了吗?”阴冷的目光对望进景生眼中,沉声略带不满道“你这一身都是血,先出去,别脏了地方——”
他挺拔的身形路过倒在地上的男人时脚步一顿,缓缓垂下眸光没有一丝感情,交代道“快点把这清理干净。”
匡文龙回到正楼客厅,双手交叠在身后,立身宽阔的落地玻璃前,专神的遥望远方无尽的海天,无奈叹道“你不是急着找我吗,怎么找到又没话了?”他转身,看了看景生狼狈不堪全身浴血,甚至连洗把脸都没来得及。有些心疼,却依旧轻斥道“看看你自己现在什么样子,先去洗把脸,打理干净了再来见我。”
“龙哥——”景生痛恨无比,双手紧攥拳。匡文龙安抚的拍了拍他肩头,体贴道“去吧,我在这等你,快去快回。有什么事都能沉沉再说,最重要就是人能回来。”
景生情绪有些激动,这使他更觉自责内疚。他垂首沉默不语,突然扑通一声跪在文龙面前。手中新拐跟着滑落到地上,轻轻翻滚了两下。若是被其他人绑走他或许还不用如此担心,但偏偏是那个罗秋慎。他咬牙恨道“龙哥,我对不住你——”
匡文龙一见景生跪地脸色随即阴沉下来,第一他是男人,第二他是兄弟。可以打,可以骂,可以罚。但男儿膝下有黄金盖,这一跪意义绝非一般。他耐着性子吩咐道“有什么话,起来再说——”
“龙哥,我没用。”景生低低垂下头。
“你是没用,连点小事都办不好。”他沉声喝斥,犀利的黑眼睛瞪了眼景生,严厉的训斥道“最没用就是现在这副德行,跟条丧家犬有什么两样?只要人能活着回来,被抢去什么还可以再去夺回来。”
“纪雪蔓今天也在……”景生气馁道。
“她怎么会过去?”匡文龙略显错讹的脱口质问,挠头的按上额间,长叹一声,求证道“两个都给掳走了?”他一手抚着额前,深深的闭上眼睛“你先去,洗把脸,换套衣服,容我想想……”
景生这时哪有心思打理自己,也就片刻的功夫拄着拐巴巴的又回来了。这不光就是掳走两个人,很可能帮里因此要损失一大笔金,搞不好被人制肘束手后患无穷。
“一会儿传我的话,他们从上到下从老到小的窝点都翻出来找,能查多少就先查多少……最主要是那个姓罗的身边的人,一定要给我追,仔细的查……”匡文龙顿了顿思索着,眼底渐见一层淡淡的血腥,狠绝的命令道“这次不计死活,出了事自会有人替他们顶着,让大家放手去干——”他若有所思的抬眼注视着景生,良久关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不行就先去歇两天。找人的事急不来,也不在这一时半刻。”他微微敛起眼眸,暗淡无光的黑眼睛没有焦距的目视着前方,轻轻默念道“他们应该是想要上街、中街的生意,打理一下先准备出来吧。”只要图财就好办,有要求他都可以满足。只要人能没事,其他的事情他可以慢慢再计较。
匡文龙垂首沉思,一手摸了摸俊挺的鼻梁,谨慎的吩咐道“一个星期。估计他现在早就躲起来了,你用一个星期时间想办法联系到他。”他微微眯起黑眼睛看着景生,思索道“依我看是他自己想上位,洪志天没这么大胆,应该不会干出这么没分寸的事。”他渐渐平静,坚定道“一个星期如果再联系不上他,我会亲自去找姓洪的要人。把我之前交待的事做好就行,后面的你不用管了……”
他说着渐渐蹙起眉峰,脸色也阴沉下来,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质问道“不是让你身边跟着人的吗?”黑漆漆的眼眸阴郁的盯着景生,不用回答他也知道原因了。他压低声音训斥道“早说了,一群砸碎根本不顶用。跟你摇摇尾巴,跑腿传话还差不多——”他不屑的冷声哼道“真动了真格的都傻眼,谁敢跳出来帮把手。”
景生自知理亏,苦着脸垂首不语。
“叩叩——叩叩——”客室并未掩门,一男子站在外面轻轻敲了敲门板,恭谨道“龙哥,德哥派的车已经到了,现在就等在下面。”
“让他多等会儿。”匡文龙不耐烦的扬手挥退男子,转身,专注的凝视着景生,认真的告诫道“这里可不会养闲人,他们误的是大事。”他烦心的垂下目光,道“而且这事,先还不能让德哥知道。”他稍稍倾身,一手按上电话内线“雷虎,让他进来。”
匡文龙懒洋洋的沉身靠在大旋椅中,眸光轻佻目视着垂首胆怯的少年。只因你不够强大就要任人宰割,不要怨他狠心。往往一次失误就会烙下终生的悔恨,命运都不给你重来的机会,何必还乞怜于人,这就叫残酷。他向后略一靠身,侧目又注视了片刻。缓缓起身,双手浅浅插着裤口袋,每踩走出一步都显得沉重压抑,一直来到雷虎面前。黑眼睛如海般深邃,静静的看不出分毫情绪,沉声吩咐道“把头抬起来——”
只见少年双眸晶亮盛满怯惧,心底隐隐升起一丝不忍。但因为你是男人,就要有承担的勇气。因为你是男人,所以你怯怕的双眼惹不来怜悯的目光。
“为什么你,毫发未伤?”他唇边扬起一丝冷笑,目光如寒扫过一旁景生,犀利的望进雷虎眼中,斥道“你们生哥却被人打去半条命?”他慢步靠近景生,一手为他掸了掸肩头灰尘,对雷虎平静道“知道为什么把你留在他身边吗?”他说着,突然接起景生手中拐杖,转身毫无预警猛的挥了过去。
一下砸在头上,雷虎跌倒在地,没敢吭声,一脸的鲜血顺着额前淌下。
“就是为了让你替他挨上两拳,你保护不了他,最少也可以替他挡一挡拳脚——”他冷声训教,无情的目视着困难支撑在地的少年,残虐的笑道“这可倒好啊——看看现在他什么样子,你什么样子?”他蹲在少年面前,目光阴狠,挑脸凶道“我还没死,他是我兄弟。被人毒打,你们TM都是干什么吃的?”
“龙哥……”他知道错了。
匡文龙撑起身,面无表情的俯视雷虎,平静道“自今而后,你杀我不算不仁,我卖你不是不义,你已经不是新义岸的人了——”
“龙哥——”景生急切的跛步而至,被赶出去以后还如何立足?他满是心痛自责道“他还小,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还如他呢——”
“就因为小才能看清秉性,摇头摆尾的狗到处都是。要患难与共的兄弟,没这么容易——”他微微收起眸光,无奈轻叹道“我当初真不该答应你,现在只是赶他走已经不错了。只要有命在就有机会,你还怕他吃不上饭……”他拍了拍景生肩头,安抚道“他也是个男人,不用事事都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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