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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福谣 by neleta-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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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宣一边劝着白桑韵,一边却是笑得合不拢嘴,他这三个孙子...几个月后的孙女...是他的宝。
“赐儿,有何事想和皇爷爷说?”躺在床上,没什么睡意的刘宣问旁边的爱孙。
刘惜赐翻个身看着皇爷爷道:“皇爷爷,赐儿遇着一个人。那人很奇怪,赐儿看不懂他。”
“哦?”刘宣慈祥的面容带出几分谨慎,“是男是女?”
“男,听口音不知是何处之人,他说是四处游玩的。”刘惜赐想找个人说说,想来想去只有皇爷爷了。
“男子?”刘宣露出了身为帝王的精明,道,“和皇爷爷说说,你是怎么遇着他的?又哪里觉着他奇怪了?”
“嗯...怎么说呢?”刘惜赐理了理头绪,“他武功很高,当初赐儿去‘求知书局’找书,他赠了赐儿几本书,可谁知竟只有一半,后来赐儿又去找他讨...”刘惜赐把这几日与离尧的事说了出来,不过并未说出离尧杀人、住在他府上以及在他房里过夜之事。
刘宣越听眉头越皱,到最后却是有些生气了。“赐儿,今后不许再与那离尧见面,哼,那个人,肯定对赐儿不怀好意!越是深藏不露之人,心思越多,哪怕是朋友,那种人也要少碰。要与人结交,得找和你爹爹那样或和你二叔一样的人,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不会背后阴你。赐儿,你是王爷,多少人想从你这儿得到好处,无论是钱财还是权势,甚至是人...所以在宫外,你要特别小心,尤其是那种自动找上门来的人,更是要格外留心。”他的孙子他当然清楚,那是万里挑一,极讨人喜欢的宝贝。那人不求财,不求权,肯定就是求人了!他怎么会答应把他的乖孙送给一个心怀鬼胎之人。
“哈,皇爷爷...您不愧是赐儿的皇爷爷呢。”刘惜赐眨眨眼,半真半假地说,“赐儿也觉得他心怀不轨,赐儿听皇爷爷的,今后再不见他。”
“嗯,赐儿最听话,今后不许再见他,若他不知趣,你就告诉你父皇和父王,或者告诉你太子哥哥和二哥,再不然,皇爷爷出面帮你解决。”刘宣对孙子的听话很满意,但对离尧却是不放心。
“皇爷爷,我知道,赐儿才不会让人从我身上讨便宜呢。皇爷爷放心,若有何不对,赐儿会去找父皇和父王。”刘惜赐带着安抚的笑让刘宣稍稍放心,不过他还是决定把这事告诉儿子。
过了一会儿,两人都睡着了,刘惜赐却突然睁开眼睛轻轻笑起来,他好坏啊,这下父皇和父王一定会知道吧...离尧...你会如何做呢?
接连几天,刘惜赐都在刘宣的宫中过夜,刘宣的宫殿离永怀宫不远,戒备极为森严,所以这几日刘惜赐睡得格外香,没有人打扰一觉到天明。而刘宣不仅没有因为孙子爱踹人的毛病休息不好,反而精神好了许多,让担心不已的白桑韵松了口气。
在宫里又闷了的刘惜赐和几位老人家打了声招呼,带着侍卫出宫放风。没回府上,也没去平日爱去的书局和酒楼,而是直奔皇叔刘淮渊的府邸。刘淮渊因伍默这几日在宫里,并未回府,不过刘惜赐不介意,他本来也就不是来找皇叔的。
“我说,惜赐,无事一身轻,我可是刚睡了两个时辰,这么一大早就来,你是不是嫌我不够累啊。”刘默玄打着哈欠,一脸憔悴地喝着浓茶。
“被你那竹蕊吸干了?这么不中用?”刘惜赐丝毫不愧疚地指示下人端茶拿点心。
“什么竹蕊...不过是个小倌,我还不至于那么把持不住。”刘默玄脸色极为不好地说,听到那个人,他就生气,无法抑制的生气。
“听你这口气...我怎么不觉得你仅仅把他当个小倌?”刘惜赐嘲笑道,“死要面子,喜欢就是喜欢,弄得自己跟个被休的女人一样,真无趣。”
“谁说我喜欢他!”刘默玄一听大喊到,“我堂堂一个王爷,怎会喜欢那种人!”好似怕刘惜赐不信,他说地极重。
“我说的!怎么着,你是王爷,可你就是喜欢那种人,我说错了?”刘惜赐根本不怕刘默玄那种愤怒的脸,“若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和我抢他的初夜?要知道,那晚可是我先看上他的。好,既然你不喜欢他,也看不上他,那把他给我。”
“迎欢楼不是给你送了三个过去么,还不够?惜赐,你才刚十五吧,莫过早的把身子弄亏了,你可不像太子和二哥,身子健壮。”刘默玄却是别扭地回绝。
“你管我,”刘惜赐瞪了刘默玄一眼,“亏不亏是我的事,再说,我可以留着慢慢要啊,反正你不喜欢,那个竹蕊我要了。”不等刘默玄开口,刘惜赐直接对手下道,“去迎欢楼把那个竹蕊给本王赎出来,本王看上他了,今后他就是本王的小公子,接出来先送府上,本王今晚回府。告诉老鸨,多少银子去韵坊找嵘亲王讨,本王今晚要见到人。”
“是,王爷。”一名侍卫在刘默玄来不及阻止前就消失不见了。
刘默玄脸色惨白,不敢相信地问:“惜赐,你来真的?”
“那还能是假的?”刘惜赐冷笑一声,“默玄,这人我赎了,今后可就是我的人,咱俩是兄弟,我也不介意你碰过他,不过既然他以后是我刘惜赐的人了,你可不能再动他,否则,我和你翻脸啊。”满意地看到刘默玄震惊,后悔的神色,刘惜赐站了起来准备走,临了丢下一句话:“默玄,本王虽刚过十五,可你还比本王小半岁呢,本王就是再不济,也比你强。”模棱两可的话,听在刘默玄耳中却是无法挽回的结局。
出了门,刘惜赐直接上了马车,看到车里不该有的人,刘惜赐的笑不见了,“离尧,你可真是不请自入啊。”
“好说。”
14
对车里突然出现的人,心中虽恼火,不过刘惜赐面子上却仅是冷笑了几声,坐了下来,命马车回府。坐在车上,刘惜赐掀开车帘,颇有兴致地看着街旁的景致,离尧在他眼里却似不存在般。
“王爷能告知离尧对离尧有何不满么?离尧想了几日,却实在想不出究竟何处惹王爷不高兴。”离尧拉下被刘惜赐掀起的车帘,让刘惜赐看着自己。
刘惜赐立刻又拉开车帘,扭头,“离尧,本王可以忍你一次两次,却不能一直忍你。你对本王不敬,又常不顾本王的意愿碍本王的事,这些还不够本王生气?”
“离尧以为那一刀已经让王爷消气了。”嘴角挂起一抹笑,离尧口吻极轻,眼中却带着邪佞地问,“还是王爷对离尧搅了王爷的好事一直耿耿于怀?”
“本王何必?”府邸到了,刘惜赐不等侍卫停稳就跳下了车。看到从车上下来的离尧,其它人紧张地白了脸。
“竹蕊给本王赎回来没有?”一下车,刘惜赐就问,离尧一听,嘴角的笑加深,刘惜赐的侍卫把他围在了中间,小心地看着离尧。
“回王爷,已经赎回来了,小的...让他...在王爷的卧房里侯着。”王顺儿胆战心惊地回到,这个离尧,太可怕了。而当刘惜赐刚迈出一步,他就被人锁在了身前,脚离开了地面。
“王爷!”
“离尧!”
刘惜赐被离尧抓着飞身进王府,侍卫及暗卫则立刻拔剑朝离尧而去,王爷在府中被劫,这是何等的大事!刘惜赐却天生好像多了颗胆,非但不怕,使出浑身解数要从离尧身上下来,奈何却如螳臂当车,离尧扣着他的手是纹丝不动。
离尧并没把刘惜赐带到什么其它的地方,而是直接进了他的竹轩居,在侍卫上来之前把门锁上,带着怒气地把刘惜赐甩到了床上,还没坐稳的刘惜赐手上多了个东西,一看,竟是把造型奇特的短剑。
“嘶!”的一声,离尧撕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他受伤的地方,早应该结痂的伤口却仍没有愈合,刘惜赐给他的那几拳让伤口再度流血。“王爷若不满,尽可在离尧身上多刺几剑消气,离尧只不过是想和王爷交个朋友,没想王爷对离尧竟有这么多的不满。离尧不济,惹恼了王爷,既然王爷不喜,离尧就此别过,但离尧不想心存遗憾而走,既然王爷如此生气,那等王爷气消,离尧自不会在王爷面前出现。”
刘惜赐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的,喘着粗气,“都不许进来!”对门外吼一声,刘惜赐拔出剑对着离尧的身上就砍了过去,离尧却是动也不动,就真地准备任他砍了。衣物碎裂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内显得有些刺耳,刘惜赐手中的短剑没在离尧身上留下新的伤口,却把离尧的衣服划了个稀巴烂。
把剑扔到地上,刘惜赐抬腿就是一脚踢在离尧的腿上,“好啊,你走啊,就这样出去!”见离尧不动,刘惜赐怒笑道,“好,你不走,我走!”竟是连“本王”都不说了,转身就走,刚走没两步就被人从后紧搂到怀里,鼻端是让他厌烦的血腥气。
“你到底让我怎么做!刘惜赐,是死是活你痛快一些。把别人吊在半空中,就像逗你的狗一般,心情好了摸一摸,不高兴了就踹到一旁,若你真讨厌我,大可叫我滚。”离尧也不笑了,对刘惜赐的口吻是更加地不敬。
“逗狗?!”刘惜赐艰难地转过身面朝着离尧,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还不如我的狗!我的狗对我是何态度,我是一清二楚,可你呢?在我面前每天挂着你的假笑,让我看了想吐,对你自己的来历、身份,你可曾和我说过一句?我的地方,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可曾和我说过你要去哪儿?你当我是什么?你当我的王爷府是什么地方,你先没把我当回事,我何必把你放在心上!那迎欢楼里的小倌,就算心里不喜欢我,但在我面前还不是想着法子的逗我高兴?你呢?你知道京城里有多少人看着我!多少人等着算计我,从我这里讨些好处。迎欢楼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那么做,若被有心人看到传到我爹、我父皇、我父王耳朵里,不是害他们为我操心么?以为我在宫外,竟连个江湖人都摆不平。你功夫高,用毒厉害,我是不如你,可我绝不会让人说我刘惜赐被你离尧管着,做何事还要看你的脸色,还要经你的同意,我不会让别人看我刘惜赐的笑话!”
“对不起。”离尧放开了刘惜赐退后两步,“我不知道自己的做法伤了你。”脸上再无刘惜赐讨厌的假笑,离尧沉默了一会儿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我现在不稀得听。”刘惜赐不解气地对着离尧又是两脚,结果身子又被搂住,“离尧!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上你的意思。”离尧却笑出了声,和刚才的神色判若两人。这句话让刘惜赐傻眼了,他没想到离尧竟这般直接,呆呆地任离尧抱着忘记了反抗。
“那天你从酒楼下边过,引起了我的好奇,本想给自己找点趣事,可越跟你相处,越想独占你...京城有名的霸道王爷...若能归我所有...让我想着都兴奋。”舌尖舔上刘惜赐的耳垂,离尧的手不规矩地在刘惜赐身上点火,“刘惜赐...要怪,就怪你那晚不怕我...怪你当着我的面吃红豆点心...”
肩膀的伤口处传来剧痛,离尧知道怀里的人不能再逗弄,放开了手。刘惜赐大力擦着耳边的湿润,可脸上的红潮,急喘的气息却出卖了他。
“哼!看上本王?本王最讨厌你!”刘惜赐转身就向外跑,在绕过屏风时,他擦擦脸上的血渍,气愤地说了句,“还有,本王最讨厌血!”然后似逃命般逃离了竹轩居,在他出去的那刻,他听到房里传出的低笑声,刘惜赐恨恨地骂了几句,不理会手下担心的神色,奔回了他的青柳居。
一进屋,看到房里的人,刘惜赐心中再度咒骂,该死的,该死的离尧,该死的刘默玄,该死的...刘惜赐愤怒的神色让跪在地上的竹蕊脸白了一下,可他并未起来,只是不停地磕着头:“王爷,竹蕊这辈子做牛做马服侍王爷,可竹蕊心里已经有了人,无法...无法服侍王爷...”他的手上,脸上都有伤,微颤的身体显示出他在强撑着。
“来人!”刘惜赐上前把竹蕊拉起来丢到椅子上,对匆忙近来的王顺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本王让你们去赎人,没让你们打人!”
“王爷,这不是小的打的,易大哥把他赎回来的时候他身上就带着伤,小的原本要告诉王爷的,可王爷您...您被离尧带走了...小的...”
“谁打的!”刘惜赐只觉得心里的火越聚越旺。
“他不肯接客,被楼里的老鸨打的。”换了衣服的离尧进来带王顺儿回答到,看到他,刘惜赐脸上闪过几分不自然,不过马上他就无暇再去理会占了自己便宜的离尧。
“好啊,很好...太好了...”好你个刘默玄,我若把竹蕊还你,我就不姓刘!
“来人,去把那个迎欢楼给本王封了,本王既是小霸王,这理由也不用找了,就说本王看他不顺眼。”其它人见他是真的生气了,立刻领命带了人去封楼。刘惜赐的举动让离尧又冷下了脸,看着柔弱的竹蕊,离尧的手动了动,他...很想杀人。
“去,先把他带下去养伤。”打了离尧一下,刘惜赐威胁地看着离尧,离尧收回手坐到一旁。竹蕊被带下去了,刘惜赐这才冷笑几声对王顺儿道,“从今日起,本王的府邸不许刘默玄进入,若他敢来,就给本王轰出去!”
“王爷...这...”王顺儿急了,王爷何时同玄王爷闹僵了,这可如何是好。
“照本王的话去办!”
“是...是王爷...”
王顺儿领命出去,心想这事要不要告诉太子或嵘亲王。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刘惜赐和离尧,给自己倒了杯茶,顺了顺气,刘惜赐才道:“明明心里介意的紧,却死要面子不肯承认,那好,今后他都别想见到竹蕊。”虽没说他是谁,离尧却听明白了,眼神放软却是等着刘惜赐解释,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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