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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谁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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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和的汗水,混乱的语言,急促的呼吸,那些以爱的名义而来的欲望和快感。
潮水一波波的敲打着堤岸,那所有的能爱的器官在挣扎,在呻吟,在诉说,在逃脱。这是一场没有胜负的爱的战争,让我们在爱里沦陷。在爆发的一瞬间,我们都会被爱的神赦免,从此百无禁忌。
那个躺在上边的男人~汗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律动中带着无尽的香艳和阴柔。不得不承认,他的表情和动作,是对感官的一种莫名的刺激和折磨。
那个身在下面的男人,却因为着承受,而纠结着男性的阳刚的力量。他宽容的感受着,用他的臂膀紧紧的抱着爱人,宽容着他的任性他的冲动他的欲望。
其实,究竟是谁在为谁所动,在插入和被插入之间,没有攻守~~~~~~
只要这个夜晚,我们都拥有,那以爱为名的高潮~~
36。
王程以为自己会永远记得那年夏天,被人初次进入的感觉。青涩的带着16岁荷尔蒙的气味不断勃发,空气中酝酿着一个注定了的阴谋。人生从此如离弦之箭,发射向一个他始终努力却再也无法控制的方向。
“啊。。。。。。。”
“疼吗?”宋宜宏停住冲刺中的律动,汗水淋漓。侧耳的神态象那只义无返顾撞上大树的兔子。
王程,忽然乐了。
身上的肉体紧绷着撑住,宋宜宏尴尬地简直说不出话来。“你。。。。。。你。。。。。。你笑什么?”
“没什么。”
“不行,你笑什么?快说,不然我软了。”
王程笑:“你看过《小白兔自杀手册》吗?”
宋宜宏愣,黑线—_—|||||。
“这个。。。。。。”他忽然怒吼:“这个时候你***在想什么呀!!”
王程在瞬间被翻过去,头抵在枕头下,臀部被狠狠地握住,那双大手,属于宋宜宏的大手正死命地捏抓着他,接下来就是一阵剧痛。
“你。。。。。。不带咬人的!”王程喊。
“我今儿还就咬你了,咬死你丫的!”宋宜宏在这场期待已久的性事中,终于发起浑来。
“我爱你啊,王程,王程!”他咬牙切齿地在对方腻软又充满弹性的屁股上宣泄着啮齿动物的凶悍,反复喊着他的名字:“王程,我爱你,让我。。。。。。爱你!!”
王程没想到老实如宋宜宏居然发作起来这么彪猛。背上覆着的胸膛,坚硬地象烙铁,烫人心肺。他被“爱”这个词震撼性地打动了。不知是否是这个原因,宋宜宏接下来的再次插入,让他浑身痉挛。脊背上感受到炙热的吻,口唇激起的神经亢奋,一燃再燃。
“宋。。。。。。。”王程从指尖颤抖起来。下巴被强行向后掰去,无力张开的嘴喘息着被对方的舌头侵入了,席卷来席卷去,他只能吮吸,象一尾失水的鱼。
宋宜宏终于觉得自己强大如铁,气势如钢。他挺枪长刺,深入到对方最柔软的所在。他从来没想过,一个男人的身体能如此迷人,火辣。完全不用语言,王程自动在他的攻势下将腿分到最大。他臀部翘起,在黑暗中泛着银光的肉体,咄咄逼人。宋宜宏一手大力揉搓着他的胸部,时不时蹂躏两个硬挺的突起。一手握着对方跟自己同样拥有的性器,捏紧了重重抚弄着荫毛上上下下。
他舔他。
舔他的汗,他的颈,耳朵和|乳尖。
王程呻吟起来是暗哑的,被舔得开始逐渐迷乱。他用力揽着宋宜宏的头,胡乱地反手摸着对方的身躯,肌肉的纹理。
他感受到宋宜宏埋在他体内的火热。他想喊,但失声。只有一些失控的鼻音逃出来,四逸在空气中。
宋宜宏爱死这声音了,他能感觉到王程酥软的需求代表着什么。他撼动起腰部,卖力挺进。一短一长,深入浅出。被紧窒包裹着,体液从干涩到润滑。王程臀部的圆润刺激得他血脉膨胀。
要你!
我要你!
从第一次看到你,也许就想这样。
原来这就是欲望。
目的。
一切的所在。
这个,就是我爱的人。
“王程,说你爱我。”
宋宜宏哑着嗓子命令地低吼。
说你爱我,我就可以为你去死。说你爱我。
他在他体内,他在为他颤抖。他的一切感受都是他带给他的。他要做他的一切。主人,奴仆,爱人,狗。
王程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为什么还不射。
不,这样最好。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被宋宜宏拉起,腰被扣住了,臀部紧贴着他的前胯。硕大的凶器在他体内肆虐。淋漓尽致地张扬地进出。
他爱这种感觉,流汗,在心爱的人怀里,无力地被爱。不断盘升的快感,跟摩擦的疼痛混合在一起。他有种要为他奉献一切的感觉。他心里喊着,再蹂躏我多一些,操我,操死我吧。他努力伸缩着括约肌,取悦着对方纵横驰骋的棒棒。
你别射。
亲爱的,你别射。
我要给你最大的快乐。
两具汗湿了的肉身紧帖在一起,沉浮沉沦。火海欲海。
人生如离弦之箭。
在宋宜宏高射的瞬间,王程体内浊流激荡,充实和快感混合成的高潮,虚脱的快乐象潮水袭来,满满地覆盖了他。他听到了那只箭射中靶心的声音。
一矢中的。
那天夜里,宋宜宏始终没有听到王程的回答。
不过他已经知道了对方是多么的爱他。
因为王程的嘴含住了他的下体,舌头湿漉漉地爱抚着他鸡鸡上的每一条纹理。宋宜宏也以同样的姿势含住了王程的。
他们交缠在一起,爱着,操着。
再也不分你我和彼此。
他们就是彼此。
“很近,很近,是你的眉毛,
不经意轻轻一挑,你就在我心边。
很远,很远,是你的嘴角
弯出多大的弧度,才能靠近你身边。
过去是烟雨蒙蒙的江南,
我知你根本无法完全忘却。
现实是起风的秋天,
不知道下一场风会不会走进严寒。
未来就算是一场两人的冒险,
请你出发的时候,将我放入你的行囊里折叠。
……
台上吴午深情的唱着,蓝吧里难得的安静。外面又下雨了,讨厌的秋雨让温度一下子降了不少。
王程晚上有电台的通告,宋宜宏在家里呆着无聊,跑来找韩虎诉说心声。没想到却没看到韩虎。打鼓的换成另外一个小伙子。吴午抱着麦悲伤的唱着他们的新歌。
又远又近的,这对欢喜冤家到底怎么了?宋宜宏心里正犯嘀咕呢。歌已经唱完,吴午看见他,摘了吉他冲他招手,走了过来。
“舍得出来了?还是得了痔疮了不出来走走不行了?”
“你怎么就会喷粪啊你。韩虎呢?”
“吵架了。”
“啊?”
“啊什么,从来只见新人笑,哪里有人听到我这个旧人哭,你们俩两人世界甜蜜去了,谁还顾得上管我?”
“别介,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嗨,这么大人了谁欺负谁啊。”吴午点了颗烟,那烟雾就在他俩之间漫漫的弥漫开来。谁也没再说话,爵士音乐隐约的将烟雾打成不连续的几片。
“来两扎啤酒。”吴午掐了烟,“来,宋哥。其实跟你也有点话不投机半句多,算了,好多事说了你也不明白,徒增烦恼,干了干了。”说着吴午仰脖干了,那杯啤酒只剩下稀薄的白色泡沫无辜的贴在晶莹的玻璃上,随着灯光变幻着颜色。
宋宜宏拿起来也干了,却干的有些纳闷。可吴午已经摆了摆手,出去了。门一开,带起了秋天的凉风和阵阵的雨丝。
“别弄,”宋宜宏抱着被子,被子凉凉的,王程也凉凉的。
“别动了~”宋宜宏一翻身,摆脱了王程的袭击。
王程带着秋天的温度,刚刚回来不久,就把热被窝里的宋宜宏弄醒了,宋宜宏带着些朦胧的睡意,“今天我去蓝吧了。吴午和韩虎吵架了好像。”
王程停止了动作,眉毛一挑“哦?为什么?”
宋宜宏嘟嘟囔囔,睡意还没散去“我哪知道,那小子什么都没说,表情神秘。然后自己就走了。什么时候咱们得劝劝他们,小孩子,别因为小事闹掰了。”半天王程那也没反映。宋宜宏奇怪,扭过来,发现王程老老实实的躺下了,却睁着眼睛,不知道看着什么地方,想着什么。
“喂!”宋宜宏不满的推推他“怎么了?”
“没事,你也说了,他们是小孩子,别看看着都成熟了,爱做的事也能随意做了,可到底想清楚了没,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上一秒海誓山盟,下一秒就天崩地裂了。随他们去吧,儿孙自有儿孙福。”
宋宜宏就笑了,这个王程还真够损的。
被子的温度上来了,宋宜宏色心顿起,去报王程,王程还给他一个带着香气的温暖的拥抱“睡吧。明天你还要早起。”
夜深了,月亮透过窗帘撒下朦胧的白光。两个人似乎都要睡去了,宋宜宏于朦胧中,仿佛听到了有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韩虎吗?”
“宋哥。”
“你最近怎么老关机?你跟吴午闹别扭了?”
“嗯,对了,宋哥,我到北京了,音乐学院脱产,手机也换了,要不是今天倒号码你还找不到我。”
“什么?什么?”
“你记下啊,139********。”
“喂,你去北京干什么呀?你脑子进水了?”
“记下没?记下啊,我这个卡马上没钱了。”
“记下了,我说你你你”
电话那头传来滴滴滴滴的声音,眼看着是断了。
宋宜宏放下电话。满心疑惑。
“陈宇。你好,我是宋宜宏。”
“宋哥,你好。”
“我想问问你”
“关于吴午和韩虎是吧?”
“对,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不清楚。我就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他们不听,好好的乐队就让他们搅合散了,我现在比你还郁闷呢我。”
“啊?散了?”
“散了。这年头,还不是说散就散了?”
宋宜宏把电话挂了,他无力去想陈宇双关的语气。却想起王程的话“随他们去吧,儿孙自有儿孙福。”
37
秋深了,生活无惊无险的过着。宋宜宏和王程也如隔绝红尘一样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上班下班,讲讲身边的趣事,或者两个人去买买菜,喝喝酒。
蓝吧偶尔也会去,吴午也还在那里驻唱。宋宜宏学乖了没有再去问他韩虎的事情。只是有一次,吴午过生日,喝多了幽幽的说“我会等他一年,现在过去2个月了。”
宋宜宏还想再问些什么,喉咙却被喧哗喝热闹卡住了。
可事实证明,我们谁都不会活在真空里。
一天宋宜宏被叫到台长的屋子里。宋宜宏刚吃完王程为他带的爱心早点,正准备无厕所洗掉手上的点心渣呢,听到大头叫他,慌忙搓搓手就上了楼,心里也一阵纳闷。
大头和颜悦色的叫他坐下。“小宋,你工作也有7年的时间了吧?”
宋宜宏点点头“8年了。”
“这次台里整合你也听说了吧。”
宋宜宏点点头,心想,有我鸟事?
“这次成立摄像组,我们对这个领导的人选也颇费脑筋。老同志吧,经验确实有,但是理论基础差,文化内涵也不够,好多是半路出家。新同志吧,经验又不足。所以衡量了很久,都觉得你很合适。”
宋宜宏打了一个幸福的寒战,馅饼真的砸自己脑袋上了?
“可是。”领导为难的笑笑“有件事我关上门和你说说。你现在是不是和王程一起住呢?”
宋宜宏又打了一个更大的寒战。
“王程也算是咱们市的小名人。迷他的观众还不少,关于他的传言也不少。相信你不应该不知道吧。”领导说完,看着宋宜宏,宋宜宏不知道是该摇头还是点头,硬硬的直直的坐着。
“前几天还有人把你们拉手逛街的照片发到网上了。这事你估计还不知道吧。”
宋宜宏一听更是一惊,心里把好事者的祖宗全问候了一遍。
“我们这虽然是个文艺单位。但是要是想往上走,还是要注意影响。我想这也是个误会。可是为了避免误会,还是~这些天,上面正在考察,我这么说也是怕耽误了你的前程。”
宋宜宏记得自己站起来,真诚的谢了领导,开门走了出去,冷静的把手洗了。三分钟之后,他清醒在办公桌旁,冷静的做了决定:什么弼马瘟的小官,老子还不愿意做呢!“
不愿意做官就只好任劳任怨的干活。不知道领导是不是整他,今天县里刚回来,明天又去省里,王程不久也在网上看到了他们俩的那副照片,笑着说真的照出了两个帅哥的风采。
深秋了,天真的凉了。宋宜宏要跟着市里一个科研机构进京开讲。讲了三天之后,一伙子老头老太太跟着导游的小旗后面游颐和园去了,宋宜宏百无聊赖,拨通了韩虎的手机。
那边声音嘈杂,韩虎冷冷的声音传来恍如隔世。“下午后海吧,我们在后海排练。”
下午宋宜宏裹紧身上的风衣,沿着后海的残荷,一路走到相约的酒吧里。
韩虎瘦了,黑了。宽大的灰色毛衣带着些许颓废的性感,头发也留长了,有点艺术家的感觉。
宋宜宏上去就是一拳“你小子!还没死啊!”
韩虎回敬一拳“我活的好着呢。”
啤酒,音乐,朋友。不得不承认,北京,后海,是一种给你感觉的地方,给你一种愿意被美好的生活的表象或者阴暗的生活的表象所随意欺骗的地方。
最后,两人的酒话还是自觉不自觉的回到他们本应该谈到的地方。
“为什么?”
“不为什么。”韩虎耸耸肩。
“得了,我知道,肯定得为点什么,说不为什么,都只是不愿意解释为什么而已。”
“鸡毛蒜皮的小事。其实回头看,多大点事啊,还以为强我鸡蛋呢。”
“严肃点。”宋宜宏自己却笑了。“吴午孩子不错的,你就不想挽回挽回?他说等你一年。”
“一年?我知道。他说你去北京混混就知道了,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有些事情在特定的场合特定的环境,谁都会这样去做,半点不由人。所以我就来了。”
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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