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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王府-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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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好的,……我还以为他诓我。原来却是真的。……你好好去吧,我会念着你的。”
墨无痕说完,看看有些懵懂的二人,淡淡地说:“好好把它葬了吧,王爷不会有事的。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要去休息一会儿。”
说完话,墨无痕丢下二人,径自朝画室走去。
——全文完——
Next : 3185 : 庆王府 番外:边关烽火、袁家小二 (written by 忙里偷闲)
番外一
南城的夜晚并不安宁,都二更天了,还不时有狗叫声从巷子深处传来。
墨小将军的府邸就在这条街上。此刻黑黝黝的大门紧闭着。里面听不见半点动静。
大门外的街道上,此刻正有一个人远远走来。来人身材高大,气宇轩昂,一步步都走得沉稳凝重。独自走在无人的街巷上,颇有几分萧瑟的悲凉。
然而,奇怪的是,此人手里提的不是夜灯,却是一个蒙了蓝布的鸟笼子。
来人走到墨府门外,忽然停住了脚步。
大量了一下漆黑的大门,又有些犹豫似的向周围张望了一下。运了运气,才走上前去,抬手准备叩响门环。
门环还围叩响,漆黑的大门就好像长了眼睛一样,幽幽的,从里面打开了半扇。门外的人显然吃了一惊。以至于身体僵硬,竟似乎忘了自己是要进去。
开门的人也不给他时间发呆,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抓住那只停在半空不知所措的手,把他拉进了门。
漆黑的大门重新合拢,夜色里,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么晚了,还没睡?”庆王爷小心翼翼地看向墨无痕,门洞里太黑,看不清楚。
“我这不是等你送鸟呢么?” 墨无痕随口应着接过鸟笼子,走出门洞,借助院里的微光,掀开蓝布向里看了看,禧子把脑袋扎在翅膀里,缩成个毛球,在笼子里睡得东倒西歪的,几乎要打呼噜了。
墨无痕不觉宛尔,这鸟八成是属猪的,还是个能吃能睡的肥猪。
盖上蓝布,把鸟笼子挂在石榴树上,转身看看,还站在门洞里的庆王爷似乎并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墨无痕指指门洞里的长条凳,示意庆王爷坐下。
庆王爷扯下身上的披风,坐在了长凳上。看着墨无痕走过来,庆王爷抖开手里的披风,给墨无痕披在肩上。
墨无痕不置可否,裹着庆王爷昂贵的孔雀绒披风,靠上了身后粗糙的砖石墙。
两个人并肩坐在门洞里,象是各自想着心事,不觉便有片刻的沉寂。
庆王爷眼前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心里却觉得格外的踏实,似乎只要能嗅到身边这人的气息,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就心满意足了。
“青儿睡了?” 庆王爷望望院子。小声地开口。
“没呢,他师傅来了,还带了个神医,正治眼睛呢。” 墨无痕也顺着庆王爷的目光,望向院子。
意识到两人间明显的尴尬,庆王爷好心的客气着,“那你不用过去看看?”语气显得言不由衷。
墨无痕并不计较,径自闭目养神,翘着二郎腿动也不动,一副天下舍我其谁的样子。“我在这里给他们“护法”。
话一出口,就听庆王爷“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你护法?你能对付得了谁啊!”风大点都受不了。
墨无痕也笑,微微睁眼,“挡住你一个,不就天下太平了!”
一句话把庆王爷挖苦的脸皮都疼。若不是这里太黑,肯定是坐不住了。
墨无痕一语说毕,不再追究。门洞里又陷入了沉默。的
“我派人送来的珍珠用完了么?” 庆王爷忽然想起这事,赶紧问出口。
“用完?” 墨无痕侧目,想了想才明白庆王爷在说什么。“这才几天啊,怎么用得完!每颗都那么大,就算当饭吃也得吃上半个月。我还以为多大个事,你弄得一惊一咤的。”
“才几天么?” 庆王爷把头凑近墨无痕,去闻那人身上熟悉的气息。“我觉得好像过了三秋了。”
热气喷在脖子上,湿呼呼的很痒。墨无痕没好气地抬手,想推开庆王爷凑过来的脸。反被庆王爷一把抓住了手腕。肌肤相触的一瞬,两个人的心里同时抖了抖。
庆王爷把墨无痕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低低的声音询问,“无痕,还在生我的气么?”似乎在讨饶又似乎在祈求。
墨无痕冷笑,“我怎么敢?”
庆王爷自嘲的一笑,放开墨无痕的手。也把后背靠上砖石墙面,沉思片刻,缓缓开口:“无痕,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么!”
“知道!” 墨无痕于黑暗中睁开狭长的凤目。“我只知道,每次我遇到不幸时,都不能指望你的抚慰。”
“我会帮你报仇的!” 庆王爷不服,提高了声音为自己辩解。
“可不是,英明如你庆王爷,当然会替天行道主持正义,审时度势蓄势待发不一向是你的专长?看准时机再出手,不达目的不罢休,即打击了对手,也顺便帮我报了仇。”哼,多好的算盘。“在你心里,我永远都是锦上添的那朵花不是么!什么时候,你能把我看得重过你的国事呢?”
记忆里积淀的伤痛,是一道永远无法愈痊的伤疤,任何偶然的触碰都会迸溅出滚烫的鲜血。那是一辈子都无法原谅的爱恨交织。
但是时空毕竟拉远了此刻与曾经的距离,即使心在被噬也还尚存一份清醒与理智。
“你请回吧,我不送客。”墨无痕清幽的声音响起,语调很慢,声音也很平静,就这样将所有的过往推向门外。
庆王爷无言以对,辩解不得,也无从辩解。只因墨无痕所说,也不失为一面事实。
最让人疲惫的,不是误会,而是一次次的失望,多深的误会都可以有解开的时候,而失望却无法修复。
“无痕,” 庆王爷再度开口,似乎下了决心。“我做的事不仅是你我的事,也是天下的事。事关江山社稷,就算你再生气我也要做!” 委屈了你我也心痛,“无痕,这次我对不住你,等朝里的事情都办完了,要打要骂我都随你处置!”
“哼,我岂敢处置你?天下都仰仗着你庆王爷呢,没有你庆王爷力挽狂澜,哪有南朝的江山千秋万古常青!” 墨无痕一口气说完站起身,又凉凉地甩出一句自嘲。“我们墨家的贱命能为您袁氏江山垫马蹄子,真是不胜荣幸。”
感情就象一坛酒,有时浓,有时烈,有时又很平淡。但是,酒终究是酒,它不是水,掺了水的酒会让人失望,掺了水的感情也总有无法下咽的一天。
庆王爷明白这个道理,心里越发着急,一伸手从背后揽住墨无痕的肩,不许他离去。“无痕,青儿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家人啊。青儿出了事,你心痛,我也心痛啊。你心痛他一个,我却要心痛你们俩个。”
你心痛我们俩个?亏你说得出口。墨无痕更气,冷哼一声,“承蒙王爷挂怀,无痕不胜惶恐!”推开身上的披风,连同肩头的两只手。墨无痕说话就要走人。
下一刻,墨无痕整个人都被坚实的臂膀搂进了怀里。
“别走!”庆王爷几乎是在哀求。
后背靠上暖暖的胸膛,让墨无痕的身体僵硬得象一段木头。“无痕,有什么话当面说出来好么?我不想再揣摩你的意思,也不想让你曲解我的意思。” 坚定的话语响在耳边。
墨无痕闭上眼,细细体会身后的温度,心里挣扎了一番。最后叹口气,渐渐放软了身体。
“我有什么好曲解的,你有你的道理,你做的都是对的,我没有理由埋怨你,不是么?” 墨无痕哀怨凄凉的声音里是再次的心灰意冷。
“你有理由。”身后焦急的声音响起,箍住身体的臂膀紧了紧,不许怀里的人这么轻贱自己。
“我哪有理由?” 墨无痕放弃挣扎靠上身后的胸膛,唇角爬上一丝玩世不恭的自嘲。
心痛得不行,只想将这个人揉进怀里,用自己所有的柔情抚慰他。庆王爷满心的悔意化作春水一池。“你当然有理由怨我,我就是做了对不住你的事啊,比如:我不该不告诉你青儿的伤势,我不该利用你去造势,还不该隐瞒你。多着呢。”
庆王爷说得自己都有些感动于自己的真诚,偷偷亲亲墨无痕的耳朵。心里好像猫抓一样,真受不了了。这么熟悉的气息,多久没碰他了?庆王爷将墨无痕的身体转过来,面对自己。
绵软的身体瞬间绷紧,墨无痕收起所有的哀怨,丹凤眼双目炯炯正对上庆王爷的眼。黑暗中闪闪发光的双眼让庆王爷忽然觉得有些胆怯。
墨无痕只是淡淡的嘲讽的声音就象鞭子似的抽在庆王爷的脸上,火辣辣的一片。“知道不能利用,不该隐瞒你还做的出!现在倒有脸说我曲解你!”
又被这墨狐狸的外表骗了,怎么自己这么多年都没记性!庆王爷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忘了,这人可不是吃素的,委屈求全可不是他的风格。
庆王爷从来都斗不过墨无痕,只好讪讪的收回双手,老老实实认错等罚。“无痕你说吧,要我怎样做你才肯回去。”蒙混不能过关,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墨无痕不是不讲理的人,庆王爷也清楚,甘心认罚,才是自己唯一的出路。咬咬牙,豁出去了,只要墨无痕说得出的,他就一定能做得到。
墨无痕等的就是庆王爷认罚,此刻计策得逞,满心得意。
双手搭上庆王爷的前胸,一使劲,推他靠在砖墙上,欺身上前,略仰起脸,一字一句喷在庆王爷脸上。“我要熊家的人都去下地狱,我要翟家从我眼前永远消失。你做得到么?” 墨无痕游戏般说出自己的条件,商人般精打细算。
被情人欺瞒,这种事如果二十年前遇到,自己只会扬长而去。
若是十年前遇到,自己会跟他没完没了闹到过年。
而此刻遇上,自己想要的,不过是抓住把柄尽力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是自己变世故了还是两个人的感情走到头了?墨无痕苦笑。应该说,是自己学乖了,终于想清楚了。
多次的教训告诉墨无痕,现在的庆王爷还是当年的那个五王爷,从来没有改变。他爱你的心是真的,只是他从来都不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候给你想要的。
不是对他失望,而是因为对他了解。就因为这份了解,所以不再想向他追究,因为太多次的经验告诉自己,追究过去,被气死的只能是自己。这冤家要是能开窍,二十年前也就开了,既然二十年前那样逼都没开窍,此刻也不用指望了。
墨无痕明白,世上并非所有的事情都是是非分明的。许多的事情,从不同的角度看过去,就是完全不同的是非。
他有他的是非,你有你的是非。而他的是非总比你的是非更注重全局,为了那些更为重要的全局,你这个局部在他的眼里就变成了丢卒保车的小卒子。
这就是你爱上的人!就因为你爱上了他,所以,你就只有自认倒霉!墨无痕哀叹之余只能这样“鼓励”自己。
有窝里斗的精神,还不如为自己争取点利益,这是墨无痕多年的经验总结。就连这样的亡羊补牢也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墨无痕不放心地揪住庆王爷的衣襟恶声恶气地逼问:“说话啊!听见没有!”
庆王爷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这人难得主动投怀送抱,这么久没在一起了,让人怎么受得了。
试探着伸手揽住身前威逼自己的“恶霸”,庆王爷喃喃低语:“无痕,以前你不是这样着急的。”
墨无痕气结,非要教训一下这色狼不可。二话不说抬起膝盖就去顶庆王爷的小腹,谁知色狼虽然色可也不呆,一伸手抄住墨无痕抬起的腿弯,把他整个人拖进怀里抱住。
身体相贴,墨无痕挺厉害的一招变了味,心里气得不行。明显地感觉到庆王爷身体的变化,知道自己挣不脱,索性揽上庆王爷的脖子——先下口为强!
墨府的黑漆大门很厚,隔绝了门内外的一切声响。漆黑的门洞里伸手不见五指,谁也看不见里面发生了些什么。
一盏茶的工夫,大门打开,走出一个人来。
庆王爷站在墨府外寂静的街道上,用手摸了摸还在渗血的嘴唇,暗下决心:等回府以后,一定要把他扒光了捆起来干上三天三夜!
主意打定,转身快步向街口走去。
又把电脑格了,所以让大家着急了!
接下来会比较快。
番外二──边关烽火
引子
这一年对于南朝来说,是极不太平的一年。先是南朝军队在与北庭交锋中没有取得决定性的胜利,之后一向被百姓誉为“战神”的风大将军风天行又远走它乡。
尽管皇帝刻意与北庭修好,北庭也表示不再举兵。但骚动不安的情绪就像这年夏天格外闷热的天气一样,总是让人觉得惴惴不安。仿佛地底下的某个地方,正在酝酿着一场巨大的灾祸。
虽然朝中也还有像庆王爷这样的文武能臣,起早贪黑地为国事谋划,尽心竭力地为南朝江山的稳固操劳,但终归敌不过那些在黑暗中挖掘蚕食的腐败力量。以至于他府上的公子们连同他自己都接二连三地遇到了危险。
树欲静而风不止,就在庆王爷千辛万苦地终于将南朝的防御安排停当不久。东北面的岳冀国就扯起大旗,开始了疯狂的掠夺。
野心勃勃的岳冀国君纠集了足足五十万人马,要一个一个吃掉南北二国!一统天下!
彪悍凶残的岳冀军主力,绕过屡屡碰壁的北庭军防御范围,越过高山密林直扑南朝,兵锋直指柳杨关内南朝富庶肥沃的土地。
正文
南朝国主袁龙宜站在柳杨关的城楼上眺望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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