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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用+篇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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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娃娃……似乎是按八卦排列的?”他也看出些门道。 



“对……可惜我虽知道如何破阵,但却要你闯进去才成。唉,也不知你易经八卦方位熟不熟悉。” 



“虽然研究不深,但还算晓得。” 



“那就好办些了。我会不断告诉你该踏哪个方位,而你则要凌空点踏,只能以足尖着地,若是下方是娃娃就踏它们的头顶。万万不能踏错,否则会受到这些娃娃的攻击。” 



“我进去了,你在外边不要紧吗?” 



眼见要去冒险的人是他,他反倒还有心思关心我,让我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在这火位范围内,应该还是没什么事的。” 



听我这么说,他才肯放开我,凝神走到了娃娃阵前。 



我也仔细盯着他的身影,一个个报出方位:“先走同人,转未济,踏中孚,大有,既济……” 



只见萧漫雪的颀长身形神若游龙般在阵内飘展开来,真似“轻云蔽月,流风回雪”,不出片刻六十四位已近行完,这才到了关键时刻。 



“过归妹后立抓起‘离’位娃娃,避开它口鼻,然后踏它脚下方位。” 



不差分毫,他将我指示的事完成,阵内没有任何异象,反是沙地另一头竟闪出一条小路来,此时我才敢长出一口气。若是刚才有一步踏错,或是阵眼不若我所料在“离”位的话,会出现怎样的后果实在难以想象,至少萧漫雪他会被那娃娃喷火烧伤。 



“好了,可以跳出来了。” 



待他出来后,我们继续向“水”位前进。 







到了水位处,呈现在我们眼前的竟然是一座大湖,方圆约有半里,湖面上水波不兴,清可见底。 



“看来真让你说对了,幸亏带你来了,否则只怕我要被困死在这里面。”此等时刻,他倒有闲心说笑了。 



“既然知道我的大恩大德,不如等我们出去后你就把身家性命都交给我,从此供我驱策吧。” 



“哎呀,真可惜,我已经都给别人了,你还是要别的吧。” 



“你给谁了?哪个不长眼的敢跟本美男抢东西?”抓住他衣领子,这种事非好好问清楚不可。 



“别说得那么难听,小心把自己骂进去了。” 



“……”小人,竟敢耍我。 



“啊,你还没说呢,眼前这湖该怎么过啊?我虽然有轻功,但也越不过这么大的湖。” 



“谁用你越它了?就算你用游的,只怕在沾到岸边前湖又会扩大,永远也到不了头,而且这湖也不能烧过去。”哼了他一声,要是那么好办还要我这种高人干嘛? 



“那要怎么办?” 



“你先帮我看看对岸那是什么东西?”隔着这么远的湖,光能看见个黑点晃来晃去,我可比不了他们习武之人好视力。 



他仔细看了一下,回答我:“是一只漫步的仙鹤。” 



“仙鹤?太好了,它就是位眼。” 



“就算它是位眼,要怎么对付它?我们也没法到对岸把它抓住。” 



“呵呵,这次可就用不上你了,要本大爷亲自出手。也不知道要在这儿耗多久,你还是到一边休息观看去吧。”冲他随便挥挥手,我从袖袋里掏出一把短箫,这可就是我的武器了。 



按孔吹箫,音随意动,一曲《高山流水》便悠悠扬扬地响了起来。再看对岸的仙鹤,似乎闻得乐声,也振翅飞舞起来。 



音律高高低低,起伏不定,若山野流泽,泉瀑倾峰,只是直到整整一曲奏完,那仙鹤仍只是在对岸起舞。 



唉,我不禁长叹口气,这只死仙鹤还真不好对付。 



调整一下气息,我再起一曲《出塞》,意境变为哀伤宛转,苍凉大气。偷瞟一眼旁边的萧漫雪,他竟已经拿出干粮吃喝了起来,于是音韵更添凄楚,连那仙鹤也似被感染到,不住哀鸣起来。 



失败,又失败了,死仙鹤叫得虽悲,但紧守着自己的地盘不动,气得我牙痒痒又无可奈何。(哼,等你什么时候落到我手里我一定把你弄个油炸小麻雀。) 



于是一首曲子换另一首曲子,直把我吹得嘴皮发麻,正没辄之际,突然想起来另一首,要是这首再不行那我也没办法了。 



曲调一起,如鸟鸣之声穿梭于林,正是《百鸟朝凤》,那仙鹤一听此曲,立时不再飞舞。 



声调愈渐高亢,似召唤,又似急促的命令,天际间仿佛千百应和之声,震撼人心。我看着对岸,哈哈,终于来了。 



曲入高潮,只见湖面上翩翩飞来红顶白鹤,不时还伸颈鸣叫一声,真真如负仙下凡的神物一般。 



待它落到我们这边岸上,我立刻一把就将它抓了起来,嘿,为了你这只畜生,费了本大爷不知多少的口水。 



再回头时,原本的大湖已消失无踪,现出路来,竟就近在我们眼前。 



“好了,迷阵也破了,你还抓着它干吗?”一直坐在旁边的萧漫雪此时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站着说话不腰疼,刚才可不是你辛苦卖力了。我吹了那么半天,好歹也要把它做成油炸小鸟补一下。” 



“怎么说它也算是个通灵性的神物,你要是把它吃了,怕会触怒上天的。” 



拿上天压我?哼! 



“当初人家萧史吹箫,不只招来了百鸟,还拐了个千娇百媚的媳妇弄玉,今日我唐亦吹箫,只招来了一只蠢仙鹤和一个专门跟我作对的你。罢了,炸它我还嫌麻烦,可也不能轻易放过这小畜生,至少要把它绑树上,免得它飞去给主子报信。” 



“好吧。不过说实话,只怕从我们一进这禁地,人家主人就已经晓得了吧?” 



无话可说,他的话的确没错,能建出如此精妙的阵的人,又怎会不知道自己的阵在被人突破呢,只是此人现在躲在哪里呢? 



懒得再想,带着他继续往前走。前面是“土”位,不知又会有什么等着我们。 







“……”无语,再无语,看着眼前的石桌上摆着的棋盘,不禁心里暗叹,这位主人家还真是……嘿嘿,兴趣广泛啊。 



俯身观察盘上的棋局,竟是个一百多子的“珍珑”,已算是“珍珑”中难度极高的了。再看棋子,已经十分古老,但那微微散出的甜味仍逃不过我的鼻子。 



“你坐这里吧。”我指着桌前的石椅。 



他听言撩衣坐下,挑眉说:“这棋你让我下吗?虽然我也会弈棋,但怎比得上有‘纹枰神童’之称的你呢?” 



他成心提起小时候的事干嘛?我瞪了他一眼,说:“这棋当然是我下,可是出手的是你。棋子上有毒,而且年代久远已经渗入内部,很难清除。这倒也不算什么,不过据我看这棋子是特殊制成,我大概是拿不动的,只能借你这有武功的人的内力。” 



唉呀呀,终于轮到我歇着了。我立刻从他带的东西里翻出吃的和水。天已过午,我可还什么都没沾呢,早饿得快受不了了。 



边吃边研究棋局,这盘棋已经下至中盘,黑子的情况很是不妙,想要反败为胜惟有在中腹与敌人展开厮杀。 



“十二之九,跳。”我也很想知道,这主人家要怎么跟我们在此对弈。 



萧漫雪以内力贯入指尖,不碰到棋子而把它从棋盒内拿起,推到我说的位置。 



十分奇特的,在他落下子后没一下子,散落在桌对面棋盘外的白子当中的一颗缓缓地移至了盘面上,宛如被一只无形的手在后方推动。 



再看它下的位置,虽然快速但显然经过深思熟虑,看来这位主人已将这局“珍珑”研究得十分透彻。 



“十一之十二,扳。” 



桌面上的棋子又被移动,但却没有一方真正碰到棋子,看起来着实诡异。 



你来我往之下,二十余手已经下出,局面也越发复杂难测。经我观察,白子的移动一直是紧贴桌面,大约是桌面下有什么机关可以供人在别的地方施力牵动。 



“饿之西,对。” 



“……把嘴里东西嚼完再说话。” 



嚼嚼嚼,努力嚼,哎,这烧鹅真是好吃,总算他有良心,给我留了一半。 



“二之七,退。” 



又是十几手下出,此时棋局已经进行到生死关头,黑棋几乎已寻不出任何一线生机,即使是我也不禁流出了冷汗。棋局如战局,怎么办? 



盯着萧漫雪的手,我思索再三,终于下定决心。 



“七之五,刺。”我决定专攻白棋的一个弱处,此角黑棋与白棋纠缠不清,若能获胜,也许能挽回局面,但若是输了,此盘棋便要弃子投降了。这种只顾小处不顾大局的下法,本是围棋的大忌,但事已至此,也惟有搏上一搏。 



萧漫雪懂棋,也知道此时的凶险,手指绷得很紧,微现青白。我们都凝聚全神,专心进行这场棋盘上的战争。 



犬牙交错,角上的劫被提来提去,双方杀得极为惨烈。在时间的流逝中,盘面被一点一点填满,太阳已渐西沉。 



最终,黑子打劫胜,而我的后背已被汗水浸得湿透。只要官子不出差错,此盘当能取胜。 



良久,白子没有任何动静,我们也一直静静地等着。突然,石桌下沉,对面现出了出路。 



依照逆五行阵法,前方的“木”位便是此阵的核心了,到了那里,一切谜题该会水落石出。 







踏着方位走出小路,眼前赫然出现的竟是一片竹林。竹木掩映之下,一间别具清雅风味的小楼隐约可见。 



“这里大概就是主人的居所了。”萧漫雪观察了一番说道。 



“嗯,这的确不像是幻象。只是我们这样一路走来,现在乍一见它,真让我有点不敢相信。”也难怪我这样怀疑,依这主人的巧思天工,我们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进这小楼。 



可更令人难以相信的是,我们居然畅行无阻地进到了小楼里,楼内大厅朴素雅致,既不嫌简陋又不显俗华。而在正中的檀木桌上放着的物事,走近入目竟是…… 



“《相山手记》!?” 







(15) 



仔细查看,手记上无毒,桌上也没有任何机关,室内也的确空无一人。 



萧漫雪小心翼翼地拿起手记,翻看了一下,里面居然是些类似经文的内容,丝毫不见有关武功或宝藏的文字。 



拿给我看了一下,他问:“你觉得这本是真的还是假的?” 



“应该是真的吧。若是有人有心骗我们,那反而应该拿本里面写些武功口诀之类东西的来。更何况,这手记的秘密为何一直无人能参透?大概就是因为里面的东西与他们想要的毫不相干。” 



“它的内容如何倒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要拿它交给六王爷就算交差了。” 



“说得也是,那咱们拿了东西走吧,要是一会儿主人家来了想走就不容易了。” 







又是出乎意料之外,我们顺利地带着《相山手记》回到了厢房里,连个鬼影子也没有碰上。 



萧漫雪忙着准备晚饭,我则捧着手记翻来倒去地研究。 



他从厨房端来吃的时,我早已窜到桌前,眼巴巴地盯着,只待他将托盘放下。 



狼吞虎咽外加狼吞虎咽,忙了一天,美食是我最好的犒劳。  



等我吃得大半饱时,才有闲功夫说话:“漫雪,我觉得,我也许能把手记上的秘密找出来。” 



“是吗?你已经知道问题所在了?” 



“不确定。不过像这种东西不外乎两种可能,一是隐藏在文字间,一是利用本身的纸质或夹层。刚才我已经研究过内容,的确是些普通的经文,用跳读也看不出什么。所以,要是这手记真有问题,那肯定是在材质上作文章。就不知道是要浸哪种药水还是火烤什么的才能显形了,吃完饭后我会多试几次看看。” 



“其实找不到秘密也无所谓,也许它根本就没有秘密,只是江湖人传说的而已。” 



“反正我闲着没事儿,拿它玩会儿罢了。” 



吃完了,我翻出许多瓶药水,(作者:偶终于有机会说话了。天呐,你带这么多药水干嘛?)在床上一样样试着能否将手记浸出图案,不过都是徒劳无功。 



“难得看你这么勤劳,真是怪怪的,还是喝杯茶歇会儿吧。” 



“哦。”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手记上有无变化,一边伸手拿他递过来的茶,结果一没拿好,茶杯整个扣在床上,茶水漫了一下子。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比我还急地擦拭着床面,我也伸手帮帮忙,无意中却看到摊在床上的手记被茶水浸过后竟现出画着小人的图文。 



“漫雪你看!”我捧起手记拿到他眼前。 



“这是……”他认真看了一下那些小人图和文字,“的确,是武功秘笈。” 



“原来这手记的秘密是这样的,不是用任何药水浸而是用茶,以前拿到它的那些人大概作梦也想不到。”再一次感叹世事无常,机缘往往在一线之间。 



“哈哈哈!多谢你们替老夫破解了这个谜团,这下不世神功是属于我的啦!”窗外突然飞进一个人影,立在我们面前朗声大笑。 



“赵前辈?”来人正是玉剑赵一仁。(作者:猜到了吧?应该猜到了。) 



“我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刚才我已在你们屋里吹了‘弱柳扶风’(小亦:此名好,符合本人气质形象),你们现在是浑身无力,快把手记递过来。” 



手捏着手记,我半点递过去的意思都没有:“赵一仁老伯啊,果然是你。当初你英雄救美(此美指我)时我手搭你脉门,发现你脉象混乱,强弱不定,显是受过很深的伤,武功只剩了三四成,那时我就觉得不对劲。在禁地里,明明有人与我们对弈,可为何在小楼里却见不到,任由我们拿走手记?猪头也想得出来这当中有问题,所以我刚才一直研究手记,就是要引你这个大猪头出来,没想到你还真一引就上钩。”顺便送他个轻蔑的“哼”。 



“就让你在那里逞口舌之快吧,反正你们现在动弹不得,翻不出我的手掌心。自从我二十年前被打伤后,我就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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