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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江湖 by墮天 [新花流] - 1011only_com-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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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就这样让他走了?」打完后赶上来的何晚亭抱怨地看着那诡异的身形离去,不解地看向樊易时,只见他闲闲地从怀里掏了一把钞票出来搧凉的同时,顺手把左手的一块小小的金牌递了过来道:「你瞧瞧这应该是哪里的东西?我看他应该是一个严密组织的下属,逼问他多半也问不出什么,所以干脆从他身上的物品来打探他的来历恐怕要更快一些。」
「嗯……」何晚亭接过了那一块金牌,只见那上面背面刻着的是一只手握住一把正在滴血的诡异兵器,下面用几乎细不可见的银丝嵌了「拾壹」两个篆文,正面写着的却是「御前四品带刀侍卫段」,「这似乎应该是宫庭之物……难道他是宫里太监汪直训练出来的西厂密探?」顺手抢过樊易手中的那一迭银票,发现那竟然是每张都上千两的大票子,何晚亭倒是不由得皱了皱眉:「他随身带着那么大一笔数目,想是是要办一件大事,随时方便买通一些关键人物……只是不知道在宫里背后策划这件事的人用意何在?」
「嗯,谁知道?我们找不了他,只好等他们找上门了……呵呵,我们今天可发了!对了,这里可不能够留了,我看我们给借宿的农户一笔钱,让他们也尽快离开这里……」得意地抖了抖那笔赃款,樊易倒是已心安理得地策划起它的用途来。
「喂,那些人你打算怎么办?」打断樊易嘿嘿傻笑的金钱梦,小花伸手指了指刚刚的辉煌战果,只见被两人或以重手法点|穴、或以药物迷晕的一干人士以各种千奇百怪的姿势僵立溪边,几乎可成|人林一景。
樊易看了看一旁气色尚未好转的袁无涯,低声问道:「小圆圆,那些人就是害你的师兄弟了,你想让我怎样帮你出气?你告诉我好不好?」
「对啊对啊,小圆圆哥,你要不要杀了他们来出气?」高兴地看到那张冰雕般的容颜开始有了表情,为自己即将能得以实施的游说任务而兴奋不已的小花在一旁怂恿献策。
「……别……别杀他们……」好几天没说话让袁无涯的声音沙哑,但发出来的声音已让樊易觉得自己快要幸运得晕过去了。
「你终于肯说话了,小圆圆!!」高兴得一把抱起袁无涯一飞冲上竹梢,跳上跳下的樊易在快乐之余的同时,也对那一群在溪边干瞪眼的武林人士做了「死罪可危,活罪不可饶」的决定。
但见一老两少,两男一女一阵嘿嘿阴笑之后……
数日下来,仍留在义剑庄的各派武林人士传开了极为暧昧的流言:「──据说义剑门大弟子二弟子为争掌门一职而不合的说法是假的呢!」
「──哎,对啊,那天还有人亲眼看见他们两光着身子搂在一起,光天化日之下就做了苟且之事呢!」
「──唉,真没想到,他们的师父、父亲去世还不到一个月,这两人就如此不知廉耻地在野外苟合,还是被一个洗衣的农妇在溪边发现的……」
「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名门之士竟然有此断袖分挑之癖……」
「──是啊是啊………」
这一禁断丑闻的呼声甚至压过了数十日前的弒师惨案!对此一事百口莫辩的梁吴二人现在出门有如过街之鼠,如果同时出现更是引起众多女子的惊呼……看来,被人用此种异样「关爱」的目光注视、更兼背后指指点点的生活是还要再让他们多享受一段时间的了……
***
两匹骏马拖着一辆宽敞的大车在官道上奔驰着,目标直奔樊易的老窝──洛阳。
「小圆圆,我们回到洛阳去以后你就不用怕了,那里是我的地盘,没有人能欺负你的。」理所当然地用妙手空空得来的赃款买了辆舒适的马车,生怕袁无涯又回复初醒时的呆滞状态的樊易,把那为老不尊的何晚亭和那个呱噪的小女生孟花一起踹到前方驾座赶车以后,轻声细语地开解着眉心紧蹙的人儿。
「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你想哭就大声哭出来,想打人也可以先把我当沙包来狠狠揍一顿也行的啊!」涎着一张笑脸,樊易黏皮糖一样地靠了上去,反正袁无涯既然清醒了,他就有本事要让他会哭、会笑、会生气!
「小圆圆?」不安份的禄山之爪成功地偷袭上袁无涯露出袍外的手,趁别人看不到的际空袭得逞的狼吻果然让那张白玉般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羞恼的红潮。
「樊兄……你……自重!」虽然不知道已身在何处,但由于看不到反而更敏感的肌肤在感受到了樊易炙热的呼吸后,袁无涯不得不从自怜自伤、怨愤满怀的冥想中回过神来,想起目前的首要任务应是先解决这个对自己动手动脚的樊大狼。
「叫我小易!」俯头附在那圆润的小巧的耳垂边,说完后还得寸进尺地舔含了一口,满意地看到那具强自镇定的身躯猛然间一抖。企图回复一副冰冷相处模式的袁无涯终于愤然发泄般地用力揪起了手边摸到的衣服,怒喝道:「你到底想怎样样?我上次就已经说过了,不要以为我们曾经有……那种关系就把我当娈童侍奴看。我说过的话你听不懂啊?!」
『虽然凶了一点,有发脾气就好,总比一个人闷着强……』这样想着,樊易干脆把整个人都靠上了去,一把将那个就像被意外的尖刀剜开了心头血口后,不知该怎样是好的袁无涯搂进怀里,保持适当的距离方便让看不见的他把拳脚往自己身上招呼,一边忍痛对他说道:「我不想怎么样啊,我从一开始就说了我喜欢你,只是这样而已……左手再偏上上些就可以打到我的右胁了……」啧!看来他的宝贝终于打算要把这些天受的委屈都一泄而出了,只是……不能运功抵抗他的拳头,还真是有点──痛!
在车厢外头听到些许响声的何晚亭与孟花两人几乎要以为里面正在上演一场全武行的屠狼惨案,才待悄悄掀起车帘一角瞧上一瞧,就已被樊易一个大脚丫子兜头踢来,忙急急地把头缩了回去,生怕被揍不还手的樊大帮主也要找个人来出气。
「呵呵……呵呵……」好奇得不得了又苦慑于樊大帮主淫威──主要是怕樊易生气了的话没人煮饭,肚皮大计就成了问题──的一老一少干干地笑着,只好力图找些什么话题来分散倾听里面暧昧声响的吸引力。
「我说……老何啊,那个被樊易偷了那么多钱的人到底是什么地方的人啊?我从来都没听说过中原有那么厉害的武林门派呢?」想起那天那人诡异的身形,孟花倒是奇怪于自己从来没听说过中原何时又有了一个叫什么「东厂、西厂」的武林派别。
「他们不是武林人士。」把愈伸愈长的耳朵收了回来,何晚亭赶紧正色咳嗽了一声,开始给那个两眼乱转的好学生上课,「他们是在我朝数代以前的皇帝──明成祖的授意下,宫中秘密训练了一批身手诡异的刺客密探,用以打探朝中大臣们是否有对朝政不满或是讥讽之言辞,说起来勉强应该算是一个缉捕『叛逆』的特务机关。起初直接受皇帝指挥的,后来这统辖权便渐渐的移到宫中宦官们的手里。至后,神宗帝干脆就把上林苑西苑拨给了他们做秘密基地,另给他们改名为『西厂』,养的这些特务人员更比东厂多了一倍!这些人的活动范围不仅限于京师,各地王府边镇、通都大邑,甚至各省府州县,乃至偏僻乡村都有他们的踪迹。虽然他们在外面挂着御前侍卫的头衔,不过权力要比一般的武官要大。东西厂的密探都是从小挑入宫严格训练出来的,现在由宫内的太监汪直掌管着。这些高级杀手心狠手辣不说,汪直更是独创了一种令人做呕的暗器『飞去来梭』,那玩意儿看来就像一个弯月弧,四周边缘都锋利无比,用的时候就把它掷出去,练熟了用法的人可以轻易地让它从各种意想不到的角度取人首级于无形。是以江湖人士也不敢轻易招惹这些凶残的宫廷杀手。」
「那小圆圆哥怎么会招上这些人的啊?」对这一话题产生了兴趣,小花忙又追问着那个说书讲古状的何晚亭。
「我也不太清楚。听小易说,好像是袁无涯代师门赢得了一个什么镖任,替皇帝老儿护镖下江南办什么事的时候就给这些人拦下了……」
「你又说那个什么厂也是为皇帝办事的?他们怎么拦自己的人啊?」不解地睁大了眼睛,孟花诧异地觉得这宗没头公案真是满头雾水。
「也许这件事与眼下朝中争持不下的『立国本』有关。听说朝中的大臣们各持一派,为立王恭妃所生的长子朱常洛为太子、还是皇帝老儿私心想立的宠妃郑贵妃之子朱常洵为太子而争论不已,吵得没完没了的呢!」意兴阑珊地打算结束这别人的家事之争,何晚亭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嘟哝着:「我说小花啊,妳也别想那皇帝老儿的事了,想想办法,怎么样让那两个人出来,我倒是觉得饿了……」
「哦……」听到何晚亭这么一提醒,孟花看了看已欲西斜的太阳,倒也觉得腹中一阵饥肠辘辘,侧耳倾听了一下,发现车厢里竟然已毫无声响,不由得暗暗大惊道:「难不成樊易在没有抵抗之下竟然被袁无涯一不小心给打死了?」
正欲冒死再度掀起车帘确认一下里面生还的人数,樊易已带着满头的包从车厢里一跃而出,旋即小心地把车里那个已不再抵抗的人儿抱了下来,对那两个把嘴张得快塞下自己拳头的何晚亭跟孟花一笑道,「小圆圆饿了,我们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作饭休息吧!」
「……」怔怔地看着脸上青了一大块,眼边黑了一圈、嘴上更是已皮破流血的樊易傻笑着扶稳了摸索前行的袁无涯,衣外触目所及之处皆为一片青紫……想必在那粗布衣服掩盖下的身躯上淤伤青肿更为「精彩」!而被他扶住后的袁无涯竟然没有挣扎,只是酡红着一张俊脸默不作声,唇上嫣红微肿,显然是嘴巴在某种状态下被堵了很久而产生的必然后果……
「呃……他们就这样合好了?」不攻
置信地看着已率先前行的两人,孟花猛然间想到什么后,身子害怕地抖了一抖,转头问道:「老何,他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啊?比如说用拳头、疼痛来表达爱慕之意什么的……」
「不知道……樊易我就不敢说了,那小子根本就是个怪胎,没想到袁无涯也……」呵呵干笑了数声后,何晚亭这才想起应保持文明古国给边疆小民的良好印象,忙清了清嗓子,正容道:「妳们女孩子家懂什么,男人间的友谊都是靠拳头来表达的,所以会有所谓『爱之深,揍之切』一词的出现啊!!」
「呃……是吗?」看着那把车子赶到水边卸马的何晚亭,孟花茫然地上前去帮忙的同时还在努力消化着今天新学到中原词汇……
在森林中找了块平整的青石,樊易扫了扫上面的灰扶袁无涯坐下,顺便呼喝那两个吃闲饭的闲杂人等去拣干枝打野味,等到桔黄的火光跳跃着燃烧起来后,被火烘烤得无比炙热的土里渐渐散发出了诱人的香味……
「小易啊,这应该可以吃了吧?」咽了咽口里的涎沫,何晚亭两眼直勾勾地盯住了火下那一片由松软到坚实的土地。
「嗯,应该好了……」听着现场已有三人肚子开始敲锣打鼓,樊易把那团被火烤得焦黑的泥块挖了出来,顺手一掰开后,鸡毛随着泥块纷落,一只肉色酥黄、喷香诱人的烤鸡呈现在两堆口水面前。
劈开一半递过去给那两个喉咙里伸出手的人,樊易把自己手上拿着的那一半鸡肉一块一块地撕下来喂到袁无涯嘴里,「这个是叫化鸡哦,好不好吃?」
「……」香嫩的鸡肉入口中的滋味是不错,但是如果自己在吃的同时听到的是别人咕咕大叫的肚子,这个美味自然要大打折扣了,「你自己也吃啊……」羞愧于自己刚刚泄愤乱打人的行为,袁无涯细不可闻的声音仍让樊易高兴不已。
「嗯,我们一起吃!」轻轻地帮袁无涯拭去了嘴角的油渍,樊易把那沾油的指头含进了嘴里细细地吮舔着,含含糊糊地道:「我现在才发现我做的东西真的很好吃呢!」
吃完了东西后被夹在中间当五千瓦的蜡烛,感觉自己快要大放光芒的何晚亭忙一把拉起那个盯着樊易手上未吃完的烧鸡猛瞧的孟花道:「小花,妳还没吃饱吧?我们再去打些野味回来……」
「喂……现在很晚了耶……」抗议着被肃清出场的声明渐远。在听不到两人的脚步声后,袁无涯低低地叹了一口气道:「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你能从我身上捞到什么好处?」
「好处?」顺手再把一大块鸡肉喂进了那茫然微张的口中,樊易吐出了嘴里含着的鸡骨困惑地笑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我一看见你以后,我就忘不了你了,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只要让我喜欢你,待在你身边我就很高兴了。」
「我说过我是男人!」低吼着说出了这个一直困扰着自己的原因,袁无涯俊脸不禁微微一红。
「这我当然知道!上次我不就都全看过了……」意犹未尽地舔着自己的手指头,唉,如果那两个半夜出去打猎的人还有收获就好了……
「你……」有必要点得那么清楚吗?!袁无涯叹了口气,不想再跟他纠结在这个问题上,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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