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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天下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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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天天和慕容二公子在一起的关系,虽然那样的爱着慕容涤尘,可对于这方面的事情,纪悟言也接触得很少很少,实在是知之甚少。 
所以对于丽雪灼的诱惑,他才能那样的冷静坦然——丽雪灼不是自己渴望的人固然是一个方面,完全不懂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因此当慕容涤尘生涩得近乎粗暴的“啃”着他的时候,他完全把这个动作当成了惩罚。 
只是形式特别了点…… 

其实,如果这时的纪悟言就懂了这个现在看起来乱七八糟的动作的含义,那么也许今后的两人就不会有那些惊天动地的波折,武林说不定也会免去许多死伤。 
不过,这也不过是后来人的感慨罢了,看着这不开窍的两人干着急而已。 

让慕容涤尘从这个行为中醒悟过来的,是纪悟言口中的血腥味。 
稍稍的移开一点距离,他看清了纪悟言眼中的悲伤。 
一点点空茫,一点点混乱,还有一点点破碎的痕迹。 
于是慕容涤尘也误会了,他把纪悟言的眼神当成了不情愿和勉强。以为他和自己抱有的,并不是同样的感觉。 

是什么样的感觉,慕容涤尘自己也说不清楚。 
爱情来得太过自然也太过顺利,以至于已经开出了花朵,而浇灌他们的人却仍然不明白它的名字。 
只知道那是一个愿望。 
希望他能永远陪在自己身边,希望他能在自己怀里开心的笑,希望他能给自己幸福,而自己,也能给他幸福。 

其实呢,纪悟言不过是还以为二少爷还生他的气,伤心罢了。见他停了动作正要开口和他解释,却看见慕容涤尘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强拉过纪悟言坐下,慕容涤尘翻出药箱开始给他上药。 
唇上有被咬破的伤口,伤口周围还有些深色的齿印,颜色看起来也有些充血。 
在心底暗骂自己几句,慕容涤尘真是心疼的厉害,一股气凭空的就涌了上来,又看纪悟言已经恢复了平常含笑神色的双眸,慕容二公子实在是按捺不住吼了出来—— 

疼你怎么也不知道说一声?! 

声音大得让纪悟言一怔,不过马上笑得更加开心了。 
还好,他还在担心自己。 
而且这样子,看来是不生气了。 

这样想着面上更是笑意盈盈,宝光一片直看得叫人发呆。 

慕容涤尘看他这样子自是恨极,真恨不得把他揪起来狠狠打上几下才好。可做起来……却别说打了,连上药的手稍微重一点,让他疼都舍不得都不肯;骂也更不用提了,刚刚看他哽咽的说“就是……别要不理我”,自己眼中也是湿气一沉。 
这样恨不起来,打不下去,骂又舍不得的人,真叫自己怎么办才好? 
想要永远在他身边——可方才已经知道了他不愿意啊。 

手下仔细的上着药,慕容涤尘的心思却已经不知道转了多少转。 
最后药上完了,结果差不多也得出来了——现在不愿意,日后愿意不也一样?总之悟言是自己的,谁敢来抢……见神杀神见佛杀佛! 

纪悟言看慕容涤尘脸色阴晴不定的给自己涂着药,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更不知道慕容二公子已经做了如此武断又霸道的决定,只怕他遇到了什么烦心的事。却又不敢问,只得小心翼翼的看他。 
直到差不多上完了药,慕容涤尘脸色也缓和下来,纪悟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正要说话,却听窗外传来丽雪灼的声音,“二表哥,悟言,伯父要我们一同上前厅一趟,似乎出了什么大事!” 
这声音仿若晴天霹雳,直震得屋内的两人俱是一震,突然从暧昧不明的气氛中同时清醒过来,这也才觉得自己刚刚心跳得有多么快。 

丽雪灼不是一个客气的人,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他话音未落,人已经踢开房门闯了进来,来回几眼就把大概情形看了个八九不离十——慕容涤尘与纪悟言神色怪异,脸色酡红,再加上悟言唇上的伤痕——就凭着丽雪灼久经风月的经验,哪里有看不出来的道理。 
不过他刚刚在纪悟言那里吃了亏,这次到也乖乖的什么都没有说,只正经的说明刚刚慕容兴德要他们一起到大厅去。 
看他神色郑重,又加上方才的事,慕容涤尘暂时也忘了找他算帐的事,只携纪悟言同丽雪灼一起去了前厅。 

到的时候,人已经差不多齐了。 
慕容兴德和卫流霜坐在首位,脸色十分不善,慕容泠然坐在他们身边,只差了慕容大公子与冷夕菲。 
见他们到了,卫流霜先是叹了一口气,又摇摇头望向自己的丈夫,希望由他来说。慕容兴德则示意他们先坐下,等到所有都坐定后又沉默了一阵,再看看慕容涤尘,这才开了口。 

“今日叫你们过来,并不是为了什么光彩的事情,”慕容兴德四下环顾,声音虽还宏亮,可神色仍看得出十分黯然,“俗语说——家丑不可外扬,可这事你们迟早也会知道,现下说来也不过是为了有个准备而已,到时候若出了什么事,慕容家要有个交代时,好歹你们心里也有个底。” 
众人听了这话俱是一怔,这话真是恁的诡异。 
慕容涤尘与纪悟言互看一眼,俨然是默契十足;丽雪灼端过桌上的茶喝了几口没说话;慕容泠然也默默无语,却似乎是心中有所思挂。 
慕容兴德顿了一顿,这才又接下去,却握紧了双拳,“从即日起,慕容世家大公子慕容清尘被逐出家门,从此再不是我慕容家的子孙;明日我也将发出盟主令,向全武林告知这件事。” 

“爹你这是……”慕容泠然显然十分意外,忙使眼色向慕容涤尘看过去,却发现他面上泰然,却不知道,她的二哥在桌子低下紧紧的捉紧了纪悟言的手。 
慕容泠然一阵寒心,只当作是兄弟相煎奈何太急,正要再说话,却听一人道,“伯父,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何对大表哥如此?” 
说话的人正是丽雪灼。 
听了这话慕容兴德却不作声,连卫流霜也只长叹一声并不作答。 
半晌,慕容兴德却紧盯着慕容涤尘说了这么一段话,“今日午后,我巧见一人从僻静院落用上乘轻功退出来,心中疑惑,便进去看了个明白,谁知……却撞见慕容清尘与冷夕菲的苟且之事。我当下便要他们发誓以后不可来往,要慕容涤尘答应近日娶妻。他却说愿意放弃慕容家的一切带冷夕菲离开,从此再不是慕容家的人。” 
他一口一个“慕容涤尘”,再不像平日一样的亲昵的唤自己的儿子“清儿”,显然是不再把他当作了慕容家的人。 

而纪悟言此时最担心惊讶的却已经不是这个。 
老爷在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看着二少爷啊,难道那个让老爷发现夕菲他们的人,就是二少爷;难道老爷以为,是二少爷故意引他发现夕菲和大少爷的? 
其实纪悟言所料不差,慕容兴德就是如此作想。 
他看到的那个人,正是当时惊惶失措的慕容涤尘。在下决心把一个儿子逐出家门的同时,他也同时感到了对另一个儿子的失望——涤尘这么做是为了什么?看来看去也不过是为了这将来武林盟主的位置。的确,没有哥哥,他的机会就大了很多。 
而且不仅仅是慕容兴德,连卫流霜和慕容泠然也是相似的想法。 
只有纪悟言一个人暗暗在心中着急。 

可慕容涤尘这时想的却是满心的懊恼和自责。 
看来是自己害了哥哥和夕菲,该怎么办才好? 
想来想去,方法均是不妥,却浑然不觉亲人们对自己隔膜已生。 

暗中看了慕容涤尘一会,慕容兴德自然看出了他的懊悔,也更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算了算了,这下也只剩他了——慕容兴德在心底如此说——他既然这么想要给他也无妨。 
“涤尘,以后就靠你了。”慕容兴德颇俱深意道。 

只可惜慕容涤尘没在意。 
而丽雪灼,始终在旁边喝着茶,静静的把一切看在眼里。可当他在心底偷笑之际,却不知道,他的一切,也已经落在了一双异常美丽的眼眸中。 

就这样,在众多人不同的心思中,慕容清尘不再是慕容家的继承人,这也意味着他从此与武林盟主无缘。 
而慕容涤尘,在暗潮汹涌里,成为了未来白道的盟主,执掌一半武林命运的神话。 

第六章 
故事说到这里,相信许多人已经在为亲人们对慕容涤尘的误会担心不已。 
不过这样未免还嫌早了些。要知道,慕容清尘被从慕容家除名,只是这年的武林大事中的第二件。 
三月底,慕容兴德发出了盟主令,把此事告知天下;而四月初,正当慕容夫妇为已经及笈的小女儿四处寻觅良缘的时候,另一个不亚于三月事件的消息,像瘟疫一样从慕容山庄向四处蔓延着。 
慕容家最小的女儿慕容泠然,与天下有名的大才子——也是她曾经的恩师——文静倾,私奔了。 
卫流霜在听闻后即刻昏倒,慕容兴德暴跳如雷,随即派出五路高手沿途追杀,誓要把他们抓回来不可。 

这的确怪不得慕容兴德狠心。 
慕容家在经过了三月之后,正是要与川蜀的唐门联姻,而且已经是天下皆知,连日子都已经选好,慕容泠然此举无疑是狠狠的给了两家重重的一巴掌。若不做出些表示,慕容家的确无法向唐门交代。于是慕容家派出了最精锐的力量,合唐门之力捉拿两人。 
如此做,慕容兴德其实也有自己的考量,他是想,只能派出和唐门等同的力量,这样才能在捕获二人之时保住他们的性命。否则依唐家狠辣的做法,泠然很有可能当场便丧命;而文家那边虽然不是武林门派,但仍是书香名门,文静倾的性命也草率不得。 

可天下的事,往往就有那么一点点奇怪;就像明明直直亮亮的头发,可它偏偏要分个叉出来,让人好一阵懊恼,也让后人多了许多谈资。 

第一路派出追杀慕容泠然和文静倾的两家高手们,有去无回——仿若小小的石子投进了幽不见底的深渊中,连个小小的“扑通”声儿都没有。 
紧接着,第二路派了出去。 
再是第三路、第四路,都如石沉大海,别说回音了,连个尸首也没找到。 
第三路派出去的时候,慕容兴德与唐门掌舵的唐维风已经有些急了;等到第四路人与他们彻底的断了联络,他们可再也坐不住。于是第五路人选了出来,包括了慕容家和唐门最精英的好手,也包括了慕容兴德和唐维风自己。 
四月初九寅时,慕容兴德离开了他守护了十几年的慕容家,偷偷的,和自己的心腹们潜出了这座武林第一世家,留下了他的妻子和孩子,还有一座几乎是空城的庄园。 

不紧不慢的,就在他们离开的当天晚上,等待许久的客人们找上们来。 

这是纪悟言第一次看到文静倾手里拿着书和打手用的竹片以外的东西。 
他手里抓的,是一把琵琶,一把铁铸的琵琶。 
现在的文静倾三十五岁,在过去纪悟言看过他的十年中,从没有想过有什么东西,能比诗书和他更相配;不过就在眼前,纪悟言找到了。 
一般女子用的琵琶,在文静倾的手中显然十分趁手,因为它所过的地方,就是不尽的鲜血。而文静倾挥琵琶的手,也像拿着绝版的古籍一样,娴熟而兴奋;甚至,当往常和他相熟的下人们一个个倒在他脚下的时候,他还吟着一首诗—— 
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西洲在何处?西桨桥头渡。日暮伯劳飞,风吹乌臼树。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楼高望不见,尽日栏杆头。栏杆十二曲,垂手明如玉。卷帘天自高,海水摇空绿。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细听来竟是《西洲曲》,若不是此际过于血腥,到真有一些香艳缠绵的滋味;不过显然的,纪悟言此时已感觉不到这些了。文静倾一路杀过来,转眼到了偏院院口,而他手里的铁琵琶,也砸向了纪悟言。 
几乎是本能的,纪悟言直朝他手里的铁琵琶冲了过去,却让文静倾心中一惊,要知道他这招的破解之道,正是直撞琵琶以力对力,再用内力辅助破解。 
可文静倾也没有担心,因为他知道纪悟言的内力不济,这一下砸下去,真是非死即伤,纪悟言一张花容月貌也就要毁在他手上…… 

不过幸好的是我们还有另一个主角。 
这千钧一发的当口,慕容涤尘一剑把铁琵琶挡了下来,力道之强,直令剑与琵琶擦得火花四溅。 

文静倾一击不成,立即撤手,再展招时已把手里的琵琶舞了个密不透风,罩住慕容涤尘全身大||||穴,大有要置他于死地的意思;可即使在他凌厉的攻势下,慕容涤尘也还是沉着应对,简单挥手几剑,便把文静倾的杀招挡了个严严实实。 
纪悟言刚从鬼门关打了旋儿转回来,自然知道自己应是要先离开,让慕容涤尘心无旁骛才好,可却怎么也放不下他就这么离去,只要在边上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样瞧着,场中的两人却是越战越酣,兵器相接处透出紫气,显然是用上了内力,这下若是稍有差池,定是非死即伤。 

纪悟言正在着急,却听一人笑道,“师兄,不必再用力气了,表哥的娘亲在我手上,不怕他不乖乖跟我们走。” 
顺着笑声方向转过头去,纪悟言看到的,正是不久前被他亲手救起的少年。他此时正一手挟着卫流霜,另一只手上缠着一根细细的银丝套在她脖子上。 

——全庄一百二十七人,一百二十七条人命,没有一个留下活口。全部都被极细的丝线勒紧了脖子,割断了喉管。 

前些天听过的消息清晰的浮现在纪悟言脑子里,这时他也才发觉,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叫“丽雪灼”的少年。 
这时的场中的两人却还没有停手,细看来却是慕容涤尘已经没有了恋战之意,可文静倾却不肯停手,这样一来,慕容涤尘就自然落了下风。高手对招本就分不得心,这下慕容涤尘可说是险象环生,眼看就要伤在文静倾手下。 
“师兄!难道你连师父的话也不听了吗?”丽雪灼高声叫道,语带威胁,却也成功的让文静倾停了下来;母亲在丽雪灼手上,慕容涤尘当然也没有攻过去,只是同时停住冷眼看着文丽二人,一边走到纪悟言旁边,把他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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