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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5 魔恋 by 牧天魔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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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一笑:「那你倒说说,萧闵为什麽要让你这心腹大患活命?」
萧榭一怔,想了一会儿,答道:「因为我娘答应他··」
「哈!你们母子落到他手里,要杀要剐全随他高兴,谁管你娘答不答应?」
「····」
「我告诉你吧。用自己的力量征服别人固然痛快,要是有办法让对方自己屈服,那才是人生乐事。」
萧榭恨道:「所以你也要我屈服?」
「我只是想多看看你各种不同的表情而已──当然,每种都一样可爱。」
萧榭气得满脸通红,愤怒的泪水在眼眶内不住打转,咬牙切齿地说:「你少作梦!我绝对··我绝对··」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考虑。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相信你会做聪明人的。」说著,化成光影飞离了增长天像,朝著萧榭笔直飞去。
萧榭大惊失色,猛然後退,背撞到了紧闭的门扇,根本动弹不得。
牧天的幻影迅速来到面前,伸出冰凉的手,轻触他的面颊:「我等你的答覆。」然後便消失了。
萧榭双腿一软,瘫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起来以後觉得有些异样,随即醒悟:他身上所有的疼痛都消失了,连胸前的瘀痕都无影无踪。
他缓缓走回水桶旁,低下身去拧抹布,不知不觉中,两滴眼泪落在水桶里。
光明寺众僧搜山搜了好几天,始终找不到玄敏的踪迹,只好对外宣布玄敏是急病死亡。然而这事实在太过离奇,众人心中的疑窦都是越来越深。
虽然玄正一口咬定萧榭跟玄敏的失踪脱不了关系,但是大家实在很难相信瘦弱的萧榭会有办法加害玄敏,所以没有人采纳他的说法。玄正对此自然是愤愤不平,对萧榭的态度也更加恶劣了。
不过对现在的萧榭而言,玄正的欺凌比起真正的麻烦,根本就不算什麽。牧天虽然说要等他的答覆,不过他并没有说要「静静地」等。常常就在萧榭忙著洗衣服的时候,水盆中忽然会冒出一颗头来,问他:「你考虑得怎麽样了?」
这种四面楚歌的日子过了三四天,有一天下午,当他正在收衣服的时候,照海静静地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告诉你个消息,萧辕昨天被擒了。」然後又静静走开。
萧榭呆立在晒衣场上,心中一片冰凉。他知道是下决心的时候了。
是要留在山上等死,还是设法杀出一条生路。
萧闵既然逮到了哥哥,难保他下一步不会朝自己开刀。至於牧天,他要把他弄到手,那是完全不费吹灰之力,自己根本无路可逃。萧榭虽然不太敢相信他真的会履行承诺,但是现在他虽然还肯等他回覆,等他耐心用尽,照样会把自己拖进银狼谷里作他的玩物,到时候他可就没有任何条件可谈了。
母亲都能为了救他一命,委身於萧闵那老贼;那麽他为了报杀父大仇,牺牲一下又有何妨?
这副瘦弱无用的身体,与其困在九华山上日渐凋零腐朽,还不如抓住机会,卖个好价钱。
反正是已经被污染的身体··
当天夜里,萧榭偷偷溜出僧房,站在无人的广场上,朝著西方树林轻声说:「来接我吧。」
过了没一会儿,巨大的银狼像风一样疾奔而来,在他面前停住,低头让他跨上自己的背,然後又飞快地将他带回银狼谷里。
这回祠堂的门是开的,萧榭往门里望去,看见魔王斜倚在卧榻上,气定神閒地等著他。他看起来可得意了,那当然,一切都在他掌握中。
牧天这次没有穿上次那件朝服,而是萧榭从来没见过的式样。与其说是衣服,更像是一大块白绸直接斜裹在身上,露出宽阔结实的肩膀。衣服上点缀著各式各样的宝石饰物,都是奇形怪状,无比的妖异,却又灿烂得让人睁不开眼。他脸上漾著惯有的微笑,朝萧榭伸出一只手,示意他过去。
萧榭困难地抬脚,缓缓走向牧天。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啪」地一声,他的腰带断了,接著身上就好像抹了一层油似地,全身衣物在一瞬间一件不剩地滑落在地上,他的肌肤直接迎向牧天狂热的目光。
萧榭转开头紧闭双眼,忍受著这样的屈辱。幸好这样的状况没有维持太久,因为下一瞬间牧天就像野兽般地扑了上来,吞噬了他。
第三章
「动作快点!拖拖拉拉地在干什麽?」玄正不耐烦地大吼,因为萧榭提水的动作实在是慢得惊人。
其实这是很正常的,因为萧榭的鞋子是特制的,专门用来锻鍊脚力,表面上看来是普通的布鞋,穿在脚上却像有千斤重。萧榭第一次穿的时候,差点连脚都抬不起来。虽然每天服用牧天调制的药膳增强体力,动作仍是慢得有如乌龟。
僧侣们对此自然是加倍看不顺眼,怨言不断。但是只要一有人找他的碴,马上就会发生突发状况转移对方的注意,例如说水烧开了,或是长辈召唤之类的。
就像现在,玄正正打算好好修理萧榭的时候,忽然「哎哟」一声,腹中剧痛如绞,疼得他忘了萧榭的存在,捧著肚子直奔茅房。
萧榭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情不知是沈重还是轻松。某个卑鄙好色的魔王虽然有千般不是,办起正事倒是很尽心,而且还尽心得让人吃不消。
每天夜里,刚敲过一更,当僧侣们都熟睡後,他就会溜出僧房,骑上等在外面的银狼,到银狼谷里去接受严苛的锻鍊。
牧天平常虽然总是笑容可掬,公事公办起来却是毫不怜香惜玉,冷酷得让人无法想像。萧榭每晚的第一项训练,就是穿著沈重无比的鞋,沿著山脉的棱线来回跑一趟。若是嫌他跑得慢,牧天就会派银狼在後面追他,萧榭一旦被追上,银狼就会一口咬在他肩上,然後萧榭就得拖著鲜血淋漓的肩膀继续跑完全程。当然等他跑完後,牧天就会治好他的伤。
接下来是练习呼吸吐纳。做这种练习不用花体力,只要静静地坐著,照牧天教他的方法呼吸。听起来很简单,做起来可麻烦得紧。因为牧天会不时制造许多状况来干扰他,让他无法专心。比如说在他背後忽然发出一声轰然巨响,或是让泥人在他眼前跳舞或比剑,有时还作势攻击他。而在萧榭身上,爬著一条懒洋洋的蛇,只要他呼吸的律动正确,蛇就会静静地睡觉;万一不幸呼吸乱了,蛇马上就会醒过来狠狠咬他一口。萧榭事後总是认为这一课是最辛苦的。
练完了呼吸,接下来就是学拳法了。牧天教拳法的方式跟一般人也是大大不同,他可不会一招一式仔仔细细比划给他看,而是直接叫他跟泥人对打。这简直是要萧榭的命,他手无缚鸡之力,那些泥人又是力大无比,动作快如疾风骤雨,萧榭连看都看不清楚,更何况对战?每天都是从头挨揍到尾,没有半点反击馀地。他虽然自小挨揍惯了,但是这些泥人的力道绝非几个小和尚可比,每次总是把萧榭打得七荤八素,生不如死,一心只盼练习快点结束。
然而,当牧天重新换上温柔的笑脸,走出来宣布当天的练习到此为止时,萧榭又会由衷地希望继续练习。
就像现在,正当他好不容易觉得好像看清了泥人的某些招式,正在欣喜时,牧天开口了:「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你先去洗个澡,然後就可以用膳了。」
萧榭真的很怕听到这话。他的确需要洗个澡,腹中也饿得很,但是他知道,等吃过饭後,被吃的就是他自己了。
带著满怀的无奈和恐惧,萧榭走进了浴场。就像牧天其他的房间一样,这浴场也是无比的富丽堂皇。青色的玉石砌成像小湖一样大的浴池,总是将水面上漂浮的各式花瓣衬托得更加豔丽。每一根柱子上都悬著一盏薰香灯,缓缓地吐著幽香,配合恰到好处的水温,不但能舒解萧榭酸痛的身躯,更能让他忘记所有的烦忧。
萧榭靠在池边,享受这片刻的放松。想到待会将要面临的遭遇,更加不愿起身。泡了许久,终於觉得有些闷,这才站起来,缓缓走向池心。走了几步,发现水面上,除了他自己制造的波纹之外,还有另一道涟漪,从背後荡过来。这表示,有东西在他身後,不声不响地下了水。
萧榭猛然惊觉,正要回头时,已被从背後紧紧抱住。
一个声音在耳边故作温柔地说:「我还以为你在水里睡著了呢。」
萧榭惊魂甫定,又感觉到背後的人也是一丝不挂,不禁羞得满脸通红,拚命挣扎著:「你··你出去啦!我马上就好了。」
牧天伸手将他搂得更紧,两人之间几乎全无缝隙,笑道:「何必这麽急?既然你这麽喜欢这浴池,就泡久一点吧。况且我也来陪你一起泡,不是更有情趣吗?」
「情趣个头··」萧榭想开口反驳,但是话语马上被袭上胸前的手指打断,他惊喘一声:「呃!」
牧天一手环住他的腰,另一手不住在他身上放肆著,愉悦地感觉到萧榭在怀中不住地颤抖著。
如果这时萧榭身上有条蛇,他一定会被咬得体无完肤,因为他的呼吸越来越紊乱,胸口的起伏也是一阵阵加剧。
不愿承认自己这麽容易就被挑动,用力咬牙试图保持清醒;但是这种方式只会让他更清楚地感觉到,牧天的手放在脆弱的地方,加进了力量,富有规律地狎玩著;耳边是他的唇舌,一会儿呵气似地轻咬,一会儿又灵巧地舔舐;萧榭身体深处的火焰不由自主地再度点燃,理智也一寸寸地溶解。
「啊··啊啊··嗯··」诱人的娇喘声背叛了他的心。
牧天的手来到他身後,在紧闭的入口处缓缓地画著圆,没一会儿,秘||||穴便逐渐张开,牧天的手指便藉著热水的助力,顺势侵入其中。
「呃!好痛··」萧榭无法克制地发出呼痛声。
「啊?用手指会痛吗?那改用舌头好了。」
「不,不要!」萧榭慌忙大声拒绝,脸红得像熟透的龙虾。然後听见牧天得意的笑声,知道自己又被他耍了,不禁羞气交集。
牧天的手指在甬道里缓缓滑动了好一会儿,感觉到甬道变得松弛後,便将神智已经有些模糊的萧榭转过去,让他双手抓著池沿,自己的手持住他腰侧,一个挺身贯穿了他,一直进到最深处。
「啊──」萧榭再次痛呼出声。半个月来毕竟已有些习惯了,虽然还是很痛,却已经不是初次时那种令人心胆俱裂的痛苦,反而还带来一股不可思议的满足感。
牧天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摆动腰肢,进出萧榭的身体。深浅交错的节奏,确确实实地将萧榭身体的情韵带到最高点。然後他空出一只手伸到前方,圈住了萧榭早已挺立的敏感处,配合著腰部的动作,上下套弄著。
「呀··啊啊··」前後夹击的激烈刺激驱散了萧榭的神智,脑中彷佛塞满白色铅块,完全无法运转。他猛烈地喘息,挣扎著想多吸点空气,但吸进来的每一口气几乎都是立刻燃烧殆尽。
他张大眼睛,失神地瞪著身下水面因两人的剧烈晃动而造成的水波,以及随著水波浮沈的花瓣。
正当他以为全身都要沸腾,化成蒸气消散的时候,白浊的体液不受控制地喷射了出来,连带也带走了他剩馀的体力。就在同时,牧天的热液也全数灌入了他体内。萧榭颤抖的双腿再也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全身一软,瘫了下来。
牧天伸手环住他,柔声说:「哎呀,太激烈了吗?真可怜,累成这样。」说得好像自己跟这种情况完全无关的样子。
他掬起池水,将自己的萧榭的身体重新冲洗乾净,便将萧榭拦腰抱起,带出了浴池,然後拿了一条大方巾将他裹住,自己披上一件袍子,将他抱进祠堂里。
祠堂中早已摆好了丰盛的菜肴,神智恍惚的萧榭一闻到香气,也立刻清醒了过来。
牧天此时就像个热情的东道主,不住殷勤地为他布菜,还热心地出言指正他吃东西的方法。
「哎呀呀,别喝得这麽猛啊。这道莲子羹哪,应该要先端起来吸一口气,好好享受它的香味,再轻轻啜一口,才能充分品嚐它的鲜味··」
萧榭饿得快昏倒了,恨不得三口作二口将食物塞进肚子里,哪有心情管这些繁文褥节?心里嫌他烦人,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是转念一想,自己身上只包了条方巾,要是吃得太猛,一不小心把方巾扯掉了,不就得白白让这大色魔眼睛吃豆腐吗?越想越不妥,只得耐住性子,细嚼慢咽地吃著,没想到真的滋味大增,每一口都彷佛神仙美馔一般。
牧天显然是觉得这样埋头吃饭有点无聊,又叫出两名婢女来奏乐助兴。一个吹笛,一个弹筝,曲调轻快活泼,让人听了连心情都飞扬起来。
萧榭情不自禁地被乐曲深深吸引,却又忍不住开始自我厌恶。半个月来,他从头到脚都被牧天彻彻底底地玩了个够,心中对牧天的憎恶早已沸腾到最高点;但是他却怎麽也抗拒不了牧天精心安排的种种享受,美味的菜肴、种种别出心裁的消遣,连卧房里那些千变万化的壁画,也总是让他挪不开眼睛。他感觉到,自己好像已经开始渐渐堕落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他一定要赶快学会该学的东西,去做他真正该做的事。要是稍有松懈,自己就会沈沦在这恶魔手里。
吃饱喝足了之後,乐曲也正好终止。牧天为了帮助消化,又点了两名泥人侍卫到平台上比试拳脚。萧榭看两个泥人身手矫健,打得如火如荼,再想到自己仍是天天挨打,毫无还手之力,忍不住气往上冲,大声说:「你教武功一点也不用心,到现在我还是什麽也没学到。」
「是吗?」牧天气定神閒地说:「我倒觉得你学了很多呢。别的不说,你今天不是已经看清楚泥人的招式了吗?」
「!」萧榭一惊,没想到他连这个都看得出来,但他还是不服气地反驳:「看清楚有什麽用?那些招数我一招都不会!」
牧天摇头:「一般人学武,得要从六七岁起就开始扎马步,打下基础,一套拳法每天不间断地练习,练个七八年,才会稍微练出些成绩。你起步已经晚了这麽多年,第一要紧的就是锻练体力,培养反应能力和速度,不管别人用什麽招数来攻击你,都能自然而然地抵挡,这才是正途。不然的话,如果要一招一式地学,你得练几十年才能出师啊?」
他见萧榭脸色阴沈,又补了一句:「你放心,我说半年教好你,就一定是半年。但是前提是你得信任我才行啊。」
要我信任你,可比要太阳打西边出来还难啊。萧榭心想。一面口中不自主地叼念著:「半年··到时候我皇兄早就没命了。」
「谁说的?」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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