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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夫君好过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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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龚自真还撅在那儿,林遥心里微微一动,看看四下无人,嗯,其实,啊,算了。鬼使神差的,林遥还真凑上去帮他度气了。
“唔唔,”龚自真不自觉的搂住林遥的脖子,“好舒服,比那指脉舒服百倍。”夫君的嘴唇又甜又软啊,又甜又软,啊,滑滑的,嘟嘟的,还有点凉哩,啊,磨着磨着就热了。
度气,继续度气,不要停,唔唔,不要停,唔唔。
“你们在干什么啊?!!!”只见一个阴影从林遥背后升起,“练功啊,不要浪费时间!!!”
“哎呀哎呀,戒善啊,”独孤求输此时也出现了,“你不要这么紧张啦,我看半个月不到,你会支持不住。”
戒善蒙着面巾,甩头,半晌拖住独孤求输,“师父,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让小遥去教那个臭小子啊啊,他根本就不专心!”
独孤求输把他拉到一边,“我自有道理,你看那小子,像是会专心学东西的人吗?一定不是啦,谁教还不是一样,不过小遥教呢,他会很有动力的,虽然有时会分心,不过肯定比你教有效,你懂不懂啊?”
抹泪,“他对付高胡博兹真的没问题吗?”
“其实,咳,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要看运气啦。”独孤求输会心一笑,“不过论赌运,我还从没衰过啊,嘿嘿。”
“师——父——”戒善脸都扁了,“你居然把希望寄托于那种无聊的运气……”
“啊!运气怎么啦?你还看不起运气了,赌徒靠的就是运气,运气才是万无一失的,唉,所以说你们都没出息,不能像我老人家一样纵横无敌,心胸太过狭窄,又太过依赖赌技,这是你们不能成为像我这样的一代宗师的局限。哎?人呢?”
戒善此时正窝在一个草堆里飙泪,啜泣的同时,仍不忘虎视眈眈的注视着三尺开外正在教授赌术的二人,“只能靠自己督促那小子了,呜呜。”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赌局的地点设在一处幽静的别馆,高胡博兹还请来了当地德高望重的商人做仲裁,那商人虽在波斯国立足,却是个中原人。高胡博兹的意思,他还不是那么无赖之人,不会乱占龚自真的便宜。
果然是一处斗室,龚自真耳边响起了独孤求输的话语。
摄神术是一种失传很久的邪术,以前在唐朝的时候,曾有人在长安表演摄神术,当时围观的人有好几十个,那施术之人却能让所有这些人产生幻觉,那些人还以为自己在凌空飞行,睁眼再一看,明明全都站在地上。不过,这只是摄神术的一个久远的传说。
真正的摄神术对施术的环境要求很严格,所以,高胡博兹每次都只在斗室中与人开赌局,而且还有几样必备的物品,都是为了更易使人产生幻觉所设,从身、心、耳、鼻等几个方面控制来者。
先说身,那斗室内必然是豪华奢侈,座椅都会垫上厚厚的垫子,地毯也很柔软,这些是为了让人觉得舒适,从而放松意志。
龚自真走进那间斗室,果然看到了有厚厚座垫的椅子,高胡博兹请他入座,龚自真摇摇头,“我就站着!”
高胡博兹微微一笑,“悉听尊便。”
然后就是心了,所有赌徒都会有强烈的求胜心,独孤求输道,像我这样只剩求输之心的赌徒是百年难得一见。求胜之心会使人急躁,无论一个赌徒的赌技有多高超,甚至越是高超的高手,由于他的傲慢和以往胜利的经验,求胜心就会越强,这从脸上是看不出来的,有时那赌徒还自以为能做到云淡风轻,可实际上,都逃不脱想赢这两个字。摄神术为何在赌局中特别管用,也是因为世上没有任何一个赌徒的心是可以宁静无波的。这种内心的波澜,就会被摄神术所利用,从内而外的被牵制。因此,你去和高胡博兹比,比其他人好,因为你不是高手,虽然很想赢,但对胜利并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执念,换句话说,就是比较没出息。这反而使你不容易被高胡影响。总之,无论高胡博兹怎么说,怎么做,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可以。
龚自真对着高胡博兹咧嘴一笑,“你等一下。”
哎,要拿出镇山法宝来了,龚自真从怀里掏啊掏的,掏出两个布团来,直接往耳朵里一塞。虽然外面的声音还是听得见,但声音小多了。包括高胡博兹的说话声!
独孤求输道,摄神术的施术者大多都有很好听的声音,专门迷惑对方,是幻术的一部分,你最好不要在声音上受他影响,反正你是不是耳聪目明都一样,赌技也是一样的烂,索性把耳朵塞住。
龚自真又掏出两个细布条,把鼻孔也给塞住了。这是为了不吸入过多的薰香,当初戒善就是因为这种薰香的味道猛然间提高警惕,因为戒善家中以前是行医世家,对各种草药都非常熟悉,此种薰香,有很强烈的药味,虽然对人无害,却能令人的神智昏昏欲睡,不知不觉中着了高胡博兹的道。
“嘿嘿嘿嘿。”高胡博兹见龚自真忙活了一阵,耳朵里塞起两个布团、鼻子里又塞住两个布条,站在那儿傻乎乎的笑。高胡心知龚自真此举必是为了对抗他的摄神术,不禁冷哼一声,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赢得了自己么?撇嘴。
正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又一阵噼里啪啦的巨响,竟然是爆竹声!
高胡博兹脸色大变,原来,这摄神术最讲究安宁之道,这震天响的爆竹可真要了高胡博兹的命了!
凝神、运功,高胡博兹咬牙,好你个龚自真,竟然出此损招,啊,好好对付他,别分心。好在这小子奇傻无比,就算功力打折,一样赢他没商量。
高胡博兹没有意识到,面对龚自真,他已开始心浮气躁、求胜心切了,而这些本来应该是他施诸于龚自真身上的才对。
斗室外,戒善正兴高采烈的放爆竹,“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哦呵呵,高胡博兹,你以为全天下只有你一个人会放爆竹吗?”扭头,“呜呜,师父好体贴,让我亲自来放,高胡博兹,接招吧。”
“完了没有?”高胡博兹冷笑,“你们搞那么多花样,无非心虚而已,如果搞完了,我们可以开始了吧。”
“等等!”龚自真一摆手,“还没完。”回头冲着门外,“关门,放旺财!”
“汪!汪汪!”
随着几声兴奋的犬吠,一只摇头晃脑的狗狗一下子冲了进来。
见到那只狗,高胡博兹顿时脸色煞白,怒道,“把狗扔出去!”
“哎,又没有规矩说不准带狗进屋,”龚自真点头道,“你看我夫君、岳父大人、独孤兄、我娘、我爹、我舅他们都没进来,我们只是让旺财进来而已,你不用这么霸道吧,而且,”一指神龛上的两只猫,“你都能带两只猫,我为什么不能带一只狗?”
摄神术最大的秘密,就是施术者灵神出窍之际,那是十分的危险,因此,他们通常都要借助外力来稳定自己的心神,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找宿主,也就是放在身边能使自己安神的灵物,通常都是一些十分之有灵气的活物,比如说——猫。
“汪汪!”旺财是一只非常活泼的狗,一进屋就到处窜来嗅去。
“喵!!!”旺财此举惹得神龛上两只优雅的猫寒毛倒竖。
“汪汪!”旺财冲着神龛友好的摇尾巴。
“喵喵——”堂穆和戒瑞极端厌恶的伸出了爪子,警告旺财不要靠近。
“汪汪——”旺财不懂他们的警告,傻乎乎的摇着尾巴上去了。
“嗷——”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堂穆一个飞爪,旺财顿时被抓了一道杠子。
“嗷嗷——”旺财吓得往后直退,心想这堂穆和戒瑞好生凶悍!
“嗯——?”龚自真见此情形,忙鼓励它,“冲啊,旺财,不要长了猫的志气,灭了狗的威风。”
受到主人的鼓励,旺财竖起犬耳、重整河山,又一次冲向神龛,以大无畏的精神迎向现在已经弓起身、膨胀成两个刺毛团的堂穆和戒瑞。
一时间斗室内狗叫与猫叫齐飞、场面一片混乱。
啊!我的宿主!高胡博兹捏紧拳头,简直太不像话了,怒气升腾,哼,哼哼,瞥一眼旺财,竟敢骚扰我的宿主,等我赌完这局就把你吃了!
但是他这一捏拳不要紧,仲裁人还以为他宣告赌局可以开始了,于是下令:“剪子、石头、布!”
啊?高胡博兹忙出拳。看对面的龚自真,咦?那傻子竟然出得有条不紊,还懂得捏紧拳关,到最后一个布出口时再出拳。
高胡博兹心中不禁懊悔,早知如此,不该答应独孤求输半个月后比试的,必是有人教了那傻小子一套对付自己的方法。
但是后悔已来不及了。
“剪子、石头、布!”
“剪子、石头、布!”
仲裁人连连出口下令,高胡博兹心神紊乱、宿主又和狗在混战,勉强施出摄神术想要控制龚自真,成功了两次之后就觉得心潮翻涌、喉头一甜,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龚自真见状忙道,“哎呀国师,你就不要勉强了,这么混乱的状态下你强行运功,会伤到自己的,虽然我是看你很不顺眼,不过也并没有要伤你之意。”
“不用废话了!”高胡博兹擦擦嘴角,恨声道,“再来!”
如此来来回回,十二局下来,两人竟扯了个平手,六胜六负。
眼看仲裁人就要出最后一个令,高胡博兹此时已被爆竹声和猫叫声扰得晃来晃去,龚自真还在说有的没的,“旺财最大的优点就是——过节的时候依然很精神,不怕爆竹声。”
“剪子、石头、布!”
高胡博兹看着两人出的拳,傻掉了,龚自真是石头,而自己是——剪子!
“哇——!”一大口血喷出来,高胡博兹直接晕了过去。
“呜——,”龚自真直接把石头塞进嘴里,“呜呜——,呜呜——,赢了!”狂奔出斗室,“夫君,夫君,我赢了!”
“汪汪!”旺财见主人飞奔出去,非常高兴不用跟堂穆和戒瑞斗了,一路跟在龚自真身后,颠颠的也跑了出来。
屋外的众人本就在等待最后的消息,闻讯顿时欢声雷动。
“我说过我一定会赢的嘛,不然怎么能叫求输呢?”独孤求输眉开眼笑,“啊,对了,那个波斯人怎么样了?”
龚自真高兴的边哭边道,“晕过去了。”
“哦,”独孤求输点头,“摄神术一旦不能成功,反噬其主的时候是很厉害的,我看他要很长时间不能振作了。不过,其实你这样也是帮他,那摄神术是种非常伤人的邪术,施术者本人通常都活不过三十,我想这就是那高胡博兹为何如此蛮横不讲理、看见什么都想据为己有的原因。破了正好,帮他积寿,其实做人何必这么绝呢……咦?”
独孤求输还待滔滔不绝,却发现龚自真已经不见了,转头一看,龚自真不知何时跑到了林遥身边,两人窃窃私语,不知在说些什么。再转身,发现斗室外有个人影在向他们张望,一边的唐老押见了那人,忙跑过去,“老输,你看连我外甥都能赢了高胡博兹,你又何必想不开呢。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
“唉,”独孤求输叹息着摇头,“春天也快到了啊。”
“哎哎,老太婆老太婆,你干什么啊。”龚老爷见龚夫人急急忙忙的往回跑,跟在后面喊,龚夫人回头,“干什么,我急着回去给儿子张罗喜事啊,老头子。”
尾声
两个月后,正值中原过春节,家家都放起了爆竹,震天响的喜庆之声遍布明水镇。
明水镇臭豆腐龚家今天是喜上加喜,不但过节,还用八抬大轿娶了一门亲,但奇怪的是,他们却并不宴请宾客,新娘子的花轿进门后,大门就关上了,从花轿里走出来的,不是凤冠霞帔的美娇娘,而是一个眉目俊朗的男子。
龚老爷和龚夫人坐在堂上,龚老爷咧嘴,“夫人,这就是你张罗的喜事啊。”
龚夫人边抹泪边叹气,“老爷,你到后面看看。”
龚家后院里,龚自真在房里上窜下跳,“我不要娶亲啊啊,我已经有夫君了啊啊,快放我出去,呜呜——,”一把抱住从狗洞里钻进大半个身子的旺财,“旺财,我该怎么办?旺财。”旺财被他卡在狗洞那儿,搂的差点窒息。
“问旺财有什么用?你自己想怎么办,自己不知道么?”
“咦?”龚自真跳起来,揉揉眼,又揉揉耳朵,张大嘴,“夫君,你——,啊,怎么会是你啊,,呜呜——,夫君,夫君你总算来了,我娘逼我娶亲,我们一起去波斯吧。”
“那不行。”林遥笑嘻嘻的回答。
“以后再回来啊,夫君,先躲过我娘再说。”
“我不能去,”林遥坐到桌边。
“为什么啊?”龚自真抹泪。
“因为我已经成亲了。”林遥笑了笑。
“啊?”龚自真摇摇欲坠,“你——”转头呜咽,“你竟然,竟然,”咬手,“我,我,”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撅倒。
林遥被他两眼翻白的样子吓了一跳,心想还是不要耍他了,待会儿这傻子窝出心病来就不好了。
于是正色道,“我是成亲了,不过,和我成亲的人,是你啊龚自真。”
“哦!”龚自真眨眼,“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你快别哭了,”林遥笑他,“到前堂去吧,爹和娘还等着我们去参拜。”
“爹和娘?”龚自真傻笑,“哇,夫君你好大方啊,说起来一点都不羞涩哎。”
林遥本来是不羞涩的,被他一说脸倒红了,“咳,那你到底去不去,过了吉时不吉利的。”
“去,当然去啦!”龚自真嗖的一下放开旺财,直接扑到林遥身边。
“哪哪哪,看到没有,我说了我姐已经接受这个媳妇了嘛。”唐老押拉着米老输,蹲在墙角边看着龚自真和林遥从他们面前经过。
“所以你不用担心,明天我去和我姐说,你也搬过来住吧。”
米老输忸怩,“那多不好。”
“哦,你是不是也想坐花轿啊,没问题!”唐老押拍胸脯,米老输忙摇头,“不要不要,都一把年纪了,我可不像林遥那么凶悍。哇,根本就是无视他人。”
“啊,我知道老输你一向胆小,不过没关系,我就喜欢你胆小啊。”唐老押窃笑。
和着阵阵的爆竹声,龚家上下已是一片喜气。
又过了一个月,云房山虎隐寺,戒善刚做完午课,正要进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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