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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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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恨死我。”说完两人都咯咯的笑起来。而後院的厨房里,曹大厨正在欲哭无泪的仰天长啸:“啊啊啊啊,无情的王爷啊,你怎麽能把燕窝全给我没收了,怎麽能一点都不留给我啊,那是我炖了六个时辰才炖好的啊,怎麽著也该给我留一点做功夫钱吧。呜呜呜……”
“怎麽样?回家见了父母亲,高兴吗?夏侯舒把他们安排的好不好?”是夜,所谓的“惩罚”完毕,夏侯澜与易水双双卧於锦榻上,夏侯澜这才想起问点正经事。
“自然高兴,只可惜时间太短,不够尽兴,下一次王爷多宽限我几日吧……”话音未落,夏侯澜已急道:“那可不行,本王今天都後悔给你回娘家的时间太长了呢。”他把玩著枕上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头发。忽听易水问道:“王爷,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就叫做‘结发’呢?”
夏侯澜看了他一眼,笑道:“怎麽想起问这个?”易水故意作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道:“哦,没什麽,我如今也些许认得了几个字,偶尔看书,总见说什麽结发夫妻,我一直不甚明白,今夜见你我长发缠在一起,宛如水|乳交融一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恍然大悟,只是不知我悟的对不对,王爷你能给我解惑吗?”他目光炯炯的望著夏侯澜,一颗心也不知为何,竟怦怦怦怦的跳了起来。
“你希望本王怎麽回答呢易水?”很久以後,才听到夏侯澜深沈的笑声:“难道你爱上我了吗?那我可真是太荣幸了。能让高傲的你为我心折,你说我该不该高兴呢?”他顺手理著易水扑在自己枕头上的发丝,一丝浅笑漾在嘴角,显示出他的心情确实很好。
易水心里一颤,爱上他了吗?不会的吧。可是为什麽自己心跳的这样快,脑海里满满的都是他对自己的宠溺与关爱。甚至那个念头,就是一定要做王妃的念头都被冲淡了许多呢?想著只要能这样和他在一起,即使不做王妃也无所谓。
没有听到易水回答,夏侯澜也不逼他,自己低声笑道:“你说得不错,这就是结发的意思。两个人的头发纠缠在一起,象征著他们的命运也从此息息相系,这个答案,是你想要的吗?”
“是的,王爷,这是我想要的答案。”知道夏侯澜不可能亲手说出更加露骨的表白,这番话已经算是最真挚的爱语了。易水整个人都为之雀跃起来。
王爷,你爱我吗?你肯用王妃的头衔来证明你是爱我的吗?你能让易水不悔自己为你改变,为你尝试著去爱吗?往夏侯澜的身边靠了靠,此时的他,心中满是甜蜜滋味,竟然主动的攀住身边人的胳膊,不久就甜甜的沈入了梦乡。
夏侯澜在那两片鲜豔欲滴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易水,你在我心中,就是我的结发妻子,虽然我不可能给你任何名分。但你放心,我也不可能把王妃的名分给任何人,免得你将来受欺压,放心吧,我的小可人儿。”
月光渐渐的黯淡下来,似乎也不好意思再偷窥双双依偎在床上的这对甜蜜鸳鸯。可是又有谁能知道,再恩爱的鸳鸯,有时也逃脱不了注定的纷飞命运。
第二日,夏侯澜何时起的身易水完全不知。只是等到他起床时,发现身边早已没人,只是自己的胳膊下竟压著片衣角。他正奇怪,忘月领著几个丫头进来伺候他梳洗,一边笑道:“你到底哪里就那麽招人喜欢,我怎的一点都看不出来。”
易水起身梳洗毕,坐在椅子上自己挽头发,他向来不喜人伺候,下人们也都知道。待把簪子插上,方才笑道:“忘月,怎麽忽然说起这话来?”
忘月顺手捡起床上那片衣角,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看看看看,为了你,连汉哀帝的手段都用上了呢。断袖分桃,哈哈哈,我是做梦也没想到啊,咱们王爷,也会这样疼人。”
易水抓过那片衣角,震惊的看著忘月:“你是说……你是说……”话音未落就听忘月大惊小怪的叫:“啧啧,真不知道啊。咱们王爷今早上朝,看你好梦正酣,就没忍心叫醒你,可是他的衣服又被你压在身下,怎麽办呢?咱们的情圣王爷正苦恼间,忽然想起汉哀帝的故事。於是,他也效仿人家将这片衣角悄悄的撕了下来,上演了本朝另一段经典的断袖之爱……”不等说完,旁边的下人们早已忍不住笑成一团,易水也禁不住笑道:“行了行了,什麽时候你也学会耍贫嘴取笑人了?”又恨恨道:“你是越来越大胆了,取笑我不算,竟然连王爷都捎上,看他回来知道了,不扒你的皮。”忘月笑道:“怕什麽,我有你做挡箭牌呢。”
正欢笑间,忽然有人过来报道:“忘月姑娘快去看看吧,性奴那边有两拨人吵了起来,下人们拉不住。”一语未完,忘月已生气的站起道:“成日里吵什麽?谁还近的了王爷的身,也不知拈的什麽酸吃的什麽醋,都是些没眼色的。左右王爷现在似乎也用不著他们,待我和他说,趁早打发了好,日後也别选些性奴来了,平白的我们受累不说,还害了人家虚度光阴,心怀妄想,何必呢。”一边说一边愤愤去了。
易水看著她背影出神,心道:这便是性奴们的命运吗?红颜未老恩先断。唉,想长长久久的在夏侯澜身边,看来也只有明媒正娶的王妃有这个资格了。正想著,又有丫头来报说:“公子,两位夫人请你过去小宴。说是桂花开了,正好一起赏花寻乐呢。”
易水诧异的看了丫头一眼,慎重问道:“是两位夫人吗?”心中也惊疑不定,暗道:我和她们素无往来,更何况我占了她们在王爷身边的位置,恨我尚且不及,怎会好心请我。沈吟了一会儿,方站起道:“既然夫人们盛情,不打扰倒不太好了。“说完换过衣服,由两个丫头引著,往燕囡的庭院而去。
待到了燕囡的居处,那两个夫人早已打扮的花枝招展,款款生姿迎了出来,面上带笑道:“早就想邀公子一聚了,只是公子一向在王爷面前承欢,少有闲暇,我们姐妹二人即便有这个心,公子也没空应酬啊。适逢今日王爷上朝,这桂花又开了,我们姐妹一商量,得,还得赶紧瞅著这个空子,否则公子又要伺候王爷了。”
易水虽然聪明,却不惯两面三刀,闻言只是笑了一笑,温言道:“两位夫人言重了,易水怎麽能和夫人们相比,不过王爷图个新鲜而已。”当下三人入座,只闻得一阵清香,果然那窗外两株桂花开的正盛,锦绣繁华,香气袭人,易水点头称赏。
彼时丫头们摆上果盘点心,又上了一壶酒。燕囡执壶道:“公子,我敬你一杯。放心,这是自酿的桂花密,不醉人的。”说完一饮而尽,易水没奈何,也只好饮了。这边珊瑚也来敬酒。
不知不觉几杯下肚。燕囡便悄悄朝珊瑚使了个眼色。易水暗中看在眼里,心道:来了,看她们到底要怎麽对付我。却没想到燕囡竟然找了个理由,告辞出去,只剩下他和珊瑚二人在屋。
珊瑚便道:“适才公子自谦,说自己无法与我们相比。这话我听得汗颜,想我们已是昨日黄花,公子在王爷面前却恩宠日盛,岂是我们可以比肩的。只是公子想必也听过一句话叫做以色侍他人,能有几日好。不必说别的,便看我们就是现成的例子了。在这以前,不怕公子笑话,我和燕姐姐哪人还没有几天风光呢?可是红颜未老恩先断,这是我们侍奉王爷的人的宿命,所以为公子好,我倒要劝公子一句,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易水不动声色的道:“哦,听夫人说得也有道理,但不知能有什麽打算,我们毕竟只是伺候王爷的人啊。况且我也愚蠢,还望夫人能指点一二。”
珊瑚笑脸如花的道:“公子谦虚了。不过我给你出的这个主意,你倒还真未必想的出来。”说完凑近了易水耳边,放低了声音道:“不知公子是否就满足於现在的地位,还有没有更高一层的追求呢?”
易水心中咯!一下,故作不解的道:“更高一层的追求?我倒是想站在夫人们的位子上,可惜我不过是个奴隶,还是个男人,就算想做王爷的妾室,也是有心无力啊。”
珊瑚一挥香帕:“哎,站在我们的位子上有什麽好,还不是被王爷弃如敝履。我看公子面相很好,绝不是奴隶的命。索性和你说开了吧。王爷宠你,那可真是宠到了骨子里,从没见他对谁这般上心过,为你淘了那珍宝字帖等不算,还亲自过问饮食。日则同息,夜则同止,怕是将来娶了王妃,也未必如此尽心尽力。因此我和燕姐姐都说,你只要自己肯向上,要做王妃也不是什麽难事。公子你说呢?”
这话可说是说到了易水的心里。他是个不服输的人,因为不愿做性奴而故意在征选中落选。後来因为命运弄人,他到底折在了夏侯澜的手底下。那时他就暗暗拧了把劲儿,心道不做则已,要做就要做王妃。不过当时那只是个誓愿而已。谁想到夏侯澜对他果然百般宠爱,这誓愿竟一点点的由不可能变为有希望了。如今再被珊瑚说了出来,却是正中他的下怀。
珊瑚见他犹豫,知道这番话说在了他心里。暗自冷笑道: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仗著王爷宠幸你,竟连身份都忘了,想著攀高枝儿呢。你放心,我必定教唆著你去向王爷讨这个身份,怕不把你跌下来摔死,到那时,我和姐姐心里才痛快。面上却假意笑道:“公子不必多虑,你定是说我没这麽好心。不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自然不是一片诚心为公子打算,实话说,我也有我自己的道理。方才这般殷勤想助公子的。”
这便是燕囡的高明之处,若说她们一心想帮助易水,那傻子都不会相信,可是如此这般一说,便不由得易水不相信了。
不过易水当然不是这麽好糊弄,眉毛一挑“哦,夫人这麽说,我倒想听听,夫人别介意,我倒不是不信你,我刚才也说过,我这人蠢笨,因此想听听夫人们的高见,我也长点见识。”
珊瑚掩嘴一笑道:“公子何必这麽客气,我之所以想你当上王妃,那是因为明摆著我和燕姐姐当不上。若将来来了个公候千金,难保不对我们颐指气使,我看公子是个好人,又平易的紧。与其到时候受罪,倒不如捧著公子做了王妃,我们也不求有功,只求公子容我们立足之地就行了。”
易水故意笑了一笑:“夫人言重了,这种话岂能随便说的,王爷的身份,自然该找个名门贵族做王妃。夫人不必再说。今日谢夫人们款待,王爷想必也快下朝,恕易水放肆,先行请辞了。”
珊瑚也不挽留,将他送了出去。回转厅里,燕囡早在那里等候,看见她忙问:“怎麽样?你觉得他可是动心了吗?”
珊瑚冷笑一声:“姐姐在屏风後,想必听到他说什麽了吧?哼哼,别看他说得好听,可我一提出捧他做王妃,他的眼睛都亮了,依我看,即便他原先没这想法,被我这麽一鼓捣,也一定有了计算。哈哈哈,王爷一向最恨得陇望蜀的贪心之人,这一回咱们就看他是怎麽死的吧。”
不说她们这里使了毒计後幸灾乐祸。单说易水回到自己房里,翻来覆去想的都是珊瑚说得话。他并不是贪心的人,也并没有受珊瑚的挑拨。可是他确实想做王妃。这个念头的存在由来已久,只不过之前他有这想法,是因为不肯服输。而现在,则是因为他觉得这个请求最能试出夏侯澜对自己究竟用了几分真心。
“其实,只要你肯答应我就行。我知道贵族里等级森严,你若真心爱我,想达成我的这个愿望,必定会遭遇重重阻挠。就算你权倾一世,恐怕也是十分为难的。如果真是那样,即使不做王妃也没什麽,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就可以了。让我知道你也和我一样,愿意把一切都给你,恨不得把所有你想要的东西都双手奉送到你面前,这样,是否能做上王妃,又有什麽关系呢?”精致的房间里,易水唠叨著自相矛盾的言语,脸上却满是幸福甜蜜的笑容。
“哎呀,夏侯澜,我完了,我竟然都为你改变到这种地步,这哪里还是原先的易水啊。可是你……你会像你说过那样的喜欢我吗?你……会吗?恩,我相信你也一定是和我一样的,夏侯澜,我相信你。虽然你是王爷,虽然我知道自己不应该陷入这麽深,而应该始终对你抱有戒心,可是这一次,我愿意赌一赌,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虽然如此说,但易水明亮的双眸中,还是闪过一抹忧色,不过稍纵即逝,连他自己都没有留心。
明亮的书房里,夏侯澜挥汗如雨的批阅著桌子上山一般的奏折。皇上病了,而他这几天又把心思都用在了易水身上,只挑那紧急的回复。最後终於导致了现在这种情况。
想一想早晨下朝时满怀哀怨的丞相大人在游敛的陪同下拿来这些奏章给自己,还真是吓了他一跳。赶紧声色俱厉的问这是怎麽回事,总算有游敛在背後撑腰,丞相才有机会把事情说清楚。到现在想起他那种仿佛说著“你还敢说,王爷这些天花了多少功夫在国事上,难道自己不知道吗?还有脸发火。”的眼神,夏侯澜仍然觉得惭愧难当。
看来易水对自己的影响已经远远超过当初的预想了。夏侯澜放下笔,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一再的告诫自己不许沈溺在对易水的感情里,可是情之所系,有什麽办法。就像现在,明明下定决心要把这些奏折看完再去看易水,可是一想起他的身影,他就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弄得在椅子上坐立不安,半天也看不完一本奏折,唉,这哪里还是那个无牵无挂,叱吒风云的乐王夏侯澜啊。
门口忽然传来极轻极细的脚步声。夏侯澜心中一凛,暗道是哪个笨刺客敢来这里,自以为轻功很高明吗?还大摇大摆的从大门而入。以为本王不设侍卫你就能得手吗?哼哼,正好这有一肚子怨念没地方发,就拿你当沙袋了。想到这里,夏侯澜装作仍然专注的看奏章,心里却把一百零八种酷刑想了个遍。
正想的兴起,那脚步声已进了屋子。只把夏侯澜兴奋的,抬起头用十分冷酷凌厉的眼神看向对方。想听到刺客吓得叫妈的声音。谁知一看之下,眼珠子险些瞪了出来,失声道:“易水,怎麽是你?”
易水捧著一个食盘,上面是些精致点心茶水,闻言笑道:“为什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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