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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大顺by:桃桃vrocci-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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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嗯……」
好紧好热。姚景澄，困难地深入。看着单文沛的脸挤成苦瓜样，姚景澄停了下来。
「痛吗……？文沛？嗯……」
「还好……嗯……嗯……」
姚景澄忍着就要爆炸的欲望，伸手开始把玩着单文沛的分身、揉捏球袋，又引起单文沛一连串的低喘与呻吟，连他的身体也开始摆动。
配合着单文沛的摆动，姚景澄也一点一滴地深深埋入单文沛体内。
「文沛……哈……文沛……」
「景澄……嗯……嗯……」
套弄着单文沛分身的手越来越快，冲撞着他体内敏感的力道越来越大，单文沛被这两个力道给弄得欲仙欲死。
「呼……文沛……文沛……」
姚景澄更是越喘越快，那紧窒火热的甬道收缩地箍着他、刮着他、需索着他，脑门突然炸开一道白光，全身一阵痉挛，感觉到文沛也在他身前有同样情况，两人通时喷洒出浓烈的白色爱液。
姚景澄瘫趴在单文沛背上。
寻到了单文沛柔软的唇，交缠了绵密且柔情的亲吻。
「我爱你，文沛。真的爱你。」
单文沛本来累得阖上的双眼，猛地睁开，充满眼帘的是姚景澄的认真。
「你也许不相信，可是，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喜欢，更没对任何人说过一个爱字。文沛，我爱你。」
单文沛眼里浮出水光，泪水越来越多，满溢出来。不是梦吧？如果是梦，我永远也不要醒来……
姚景澄不必问单文沛是不是也爱自己，因为从文沛布满泪水的脸上，他已经知道答案。
翻身下来，侧躺在单文沛身后，抱着他，轻抚着他的肚皮，姚景澄缓缓闭上眼睛。
「睡吧……我的爱……」
小睡了将进一个小时后，姚景澄突然醒来，怀里的人已经面向自己睡着。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醒来，只知道自己醒来想起的第一件事，就是凌威群给他的忠告，说如果没用保险套，当受方的人最好做完后就把肠道内的体液尽快排除，不然有可能会发烧肚子痛。
舍不得让单文沛身体有任何不适，更何况单文沛明天还要去日本，不能让他顶着不舒服的身体去工作。姚景澄翻身起了床，打横抱起单文沛，就往浴室去。
姚景澄笑了一下，还好自己平常都有上健身房作重量训练，单文沛他还抱得动。
单文沛在被抱起的瞬间惊醒。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感觉到热热的液体流下股沟，脸色霎时爆红。看到自己被抱往浴室，单文沛更是说不出话。
把单文沛放在按摩浴缸里。姚景澄调好水温，才开始放水。
进入浴缸，坐在单文沛身后，拿了香精制的手工肥皂，开始帮单文沛洗澡。
「我自己来……」单文沛不好意思地拨开姚景澄的手。
「你乖乖的别动！」姚景澄立即单手锁抱着单文沛上身。
单文沛被固定住，只好乖乖不动了。
「告诉我，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听到身后传来这个问题，单文沛全身寒毛都站起来了，觉得自己有被逼供的危机。
「不打算告诉我吗？文沛。」姚景澄舔着单文沛耳后说。
「我不……知道……你不要……啊……一直舔啦！你不是要帮我洗澡？快点！我要睡觉！明天早上我七点五十的飞机。」单文沛转过头去抱怨。
「不说啊……如果我做到你起不来，那你就去不了日本了吧？」
姚景澄淡淡地笑着威胁着。
「……我从日本回来以后再告诉你，行不行？」单文沛瘪着嘴说。
「行……」
9
送了单文沛去机场，还在一班同行的共事之人众目睽睽之下，不顾单文沛的反对，与单文沛吻别，才放单文沛出关，姚景澄心情没来由的就是非常好，感觉上好久没这么畅快了。
上班，公司的事业进行得都很顺利。
中午，被千叮咛万嘱咐到达后无论如何得打个电话回来的单文沛，听话地打了电话给姚景澄，告诉他下榻的饭店地址电话，手机有办漫游所以还是可以通的，还和姚景澄聊了两句当地的情况，说工作下午开始，会在新宿街头拍摄。让姚景澄安心。
下班，回到家，家里到处都有单文沛的影子。
单文沛搬来住后，姚景澄总是喜欢主动抱抱他、亲亲他，不过他对待姚景澄总还是像室友一样，只是偶尔会凝视着姚景澄神游一会儿。
若在这个时候与他对望，他通常毫无所觉，甚至眼波会突涌某些情感，牵动姚景澄的心。
如果不叫醒他，好一阵子后，他神游回来发现姚景澄盯着他，就会问姚景澄看着他干麻。如果叫醒他，他的表情就会像做什么坏事被抓到的小孩，急着藏起不欲人知的秘密。
而且单文沛这个室友还真像贤内助，如果他在家有机会会帮忙三餐或把家里整理得干干净净。叫他不用忙，都说都会有钟点佣人来打扫了，他还是停不下手。
连姚景澄抽根烟，他都会鬼叫老半天，吼些吸烟伤肺、肺不好影响其它脏腑、难怪姚景澄会睡不好等等之类的健康建言，还把姚景澄的烟藏起来，不然就一把丢掉，一副姚景澄的健康就是他的幸福的模样。
想想，单文沛要不是对姚景澄有感情，还会管他去死？
共同生活的这两个月中，姚景澄其实隐约就有注意到单文沛情感上的苗头，但没像昨晚那么明显地呈现在姚景澄眼前。连姚景澄这个从来无法论及感情的无情人也在这两个月里陷了进去。
姚景澄不知道，单文沛长期不在家的第一个晚上，自己睡得着睡不着觉……
躺在床上，抱着单文沛平时枕着睡的枕头，有点难度地沉入梦乡。姚景澄是睡着了，只是有些睡不好。
第二天晚上更糟，闭着眼熬到两点多，怎么都睡不着，他很想拨了电话到日本，叫单文沛陪他聊天直到睡着。
可是他又晓得单文沛平日规律的生活习惯，就算晚睡，单文沛也是往床上扑通一跳，马上阵亡，如果不是自己醒，而是被叫醒，他绝对有吓死人的起床气。
还好隔天是周末，就试着睡睡看到底能不能睡着吧……
这一试，翻来覆去一整夜，直到天大亮，姚景澄没睡超过五分钟。
索性起床换衣，抓了车钥匙，就往单文沛家去。
才按了电铃没两秒钟，对讲机里就传来声音：﹙哪位？﹚
「我姚景澄。」
﹙喔，姚大哥喔，上来吧！﹚
铁门嘎地一声打开。
姚景澄上了楼，进了屋。又是上次来时的早餐光景。
「来吃早餐！姚大哥！」单立沇在餐桌旁边摆餐具边招手。
「谢谢！」
「我哥出国，你不好过吧，干脆来住几天好了。」看到姚景澄通红的双眼，单立沇皱眉。
「可以吗？」姚景澄眨眨眼，真心希望可以，又怕自己的不眠症骚扰到单家人。
「没什么不可以的。」单立沇挑了下巴、笑着应允。
单妈妈也还是从厨房出场，端着刚刚炒好的青菜。
「今天早餐吃粥，可以吗？景澄。」单妈妈脱下围裙，搁在她座位的椅背，然后入座。
「当然可以啊，很丰富呢，单妈妈。」
「你没睡好啊？满眼血丝的。」单妈妈问，对大儿子的这个心上人，她其实还满关心的。
「是没睡好，文沛不在身边，我就睡不着。」姚景澄低头，轻声回答。
「怎么会这样呢？没遇到文沛以前呢？」单妈妈也挺好奇的。
想起单妈妈与单立沇第一次听到自己名子时的反应，姚景澄轻笑地抬起头，给单妈妈夹了菜，也许他们早就知道文沛对自己的感情了。
姚景澄开始给单妈妈、单立沇解释自己遇到单文沛后才药到病除的不治之症。
早餐，就在姚景澄的叙事中，缓慢地结束。
「单妈妈……」
「嗯？」
「我爱上文沛了。您能允许他和我在一起吗？」
单妈妈眼中闪着的是惊喜吗？连单立沇脸上都有打死不相信的表情。不过两人的表情转眼间又变得晦暗。他们同时想到的是姚景澄的风流过往和单文沛决心甩开姚景澄的宣言。
「你问问文沛吧，如果他同意，我绝对不会反对。」单妈妈笑着保证。
帮忙收拾碗盘后，单立沇拉着姚景澄到他哥的房间。
「姚大哥，在我哥房间，你要不要试试看睡不睡得着？」
「好啊，谢谢，我试试看。立沇，你跟单妈妈都知道文沛的感情生活吗？」
单立沇若有所思地看着姚景澄，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
「那你们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的？」
虽然单文沛说过回来后会告诉他，但面对着知情的家人，姚景澄不把心中疑惑解开便不痛快，老像有个东西横在路中央，不让他通过的感觉。
「这个，你还是问我哥吧。我告诉你一些你应该不会问，也不可能从他那里听到的事情。
以前他交过两三个女朋友吧，每个都交往不到一个月就无疾而终，归根究底，答案都和你有关。
哥他跟女朋友牵手还好，可是一碰到要亲吻，就亲不下去，把他每个女朋友都气跑。
我问他为什么吻不下去，他竟然说那些女的都不是你，所以吻不下去。」
姚景澄受到极大的冲击，他没想到会听到关于单文沛的这些事。
单立沇打开单文沛的衣橱，在某个大抽屉里到处翻着，找出一本小小的相簿来。
「你别让我哥知道，我偷偷给你看这相本。」单立沇像作贼般小声地说，还偷偷瞄看了门口，怕被单妈妈看到。
「之前看到你本人时，我还没办法把你和相片中人连起来……」单立沇地出相本说。
拿过相本，姚景澄翻开第一面，是一张团体照，姚景澄认得，这是大学时班上与单文沛他们班联谊时拍的大合照，后面几张都是姚景澄与别人笑闹或单独一人的照片。
心里满满的。这种感动让姚景澄只想把单文沛紧紧抱在怀里，再也不放他走。
继续翻着……
接下来也是一张团体照，那张团体照似曾相识，自己好象也有一张，不过里面人的表情与位置有些变动，拍摄的角度也不太一样。仔细一看，照片里的人有自己，国中时的照片，好象是中学二年级或三年级时，市长杯排球赛，自己是校队队长，去外校参赛，这是赛后两校的合照。
接下来的好几张都是自己和队友比赛中的照片。姚景澄从没看过的照片。
这些照片都泛黄了。
突然某个片段飞进姚景澄脑海里：他在网前跳起、杀球，滑了手，球飞去的力道仍然又强又快，直飞外侧围观的人墙，击中该校某个同学……
他不躲不避，迎头被球击中，跌在地上，鼻血流出来……
姚景澄惊愕了一下，马上跑到他身边，扶起他的头。
『同学，你还好吗？我送你去保健室！』姚景澄二话不说，也不理会还在进行中的比赛，坚持自己送他去保健室。
保健室老师让他躺在床上，帮他止了血。老师也向姚景澄保证他没事。
『对不起，会痛吗？』坐在床边，姚景澄拿湿毛巾帮他轻柔地擦着脸。
『有点痛。不过没关系，是我没躲开。谢谢你帮我擦脸。比赛还在进行吧？你快去啊！』
『比赛没关系，人数够打就好，你的鼻子比较重要。』
他羞涩地笑了笑，那笑容却照亮他整张脸，让姚景澄失神了一下。
『真的很对不起……』姚景澄非常愧疚把人打伤了。
『真的没关系啦……』他非常了解飞球不长眼。
姚景澄现在记得，那时他们两个人就在对不起和没关系之间拉锯着。然后比赛完毕，他们学校赢了，要乘校车回学校，教练找了个队友来叫他。那天，姚景澄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依依不舍，满怀愧疚与他道别，忘了问他的名字。
那天晚上睡觉，姚景澄做了怪梦，梦到那个他一直流鼻血，舍不得他流血的心情使得自己一直流泪，爸妈让姚景颐来陪他睡觉，他才没有再作梦。
姚景澄深深吐了一口气，闭上双眼。
难怪历任女友分手时都说姚景澄没心没肝没眼泪、无情……原来，他的心，早就遗落在某个人身上……
沉默好久，他知道单立沇在等他开口。
他再次睁开眼睛看着相本，却对单立沇说：
「我爱他！」
单立沇吐了口气，笑着拍拍姚景澄肩膀，走出房间。
把相本放在枕头旁，姚景澄终于在充满单文沛味道的房间里寻得好眠。
10
单文沛在日本工作的第三天中午，手机又接到姚景澄打来的电话，告诉他说他因为在家睡不着，现在住在单家。和单妈妈闲聊才知道单爸爸是警察，在文沛、立沇小时后就因公殉职，问单文沛为什么都没提起过。
单文沛看着新宿街景有点楞了，心想您老花了这么多钱打国际漫游电话来就为了这问题啊？
「没机会谈到，当然就不会提起啊……」怎么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呆。
﹙你什么时候回来？﹚这个问题才是重点吧。
「还不一定，也许一个礼拜，也许十天。听他们说，日本这里拍个什么景的，都要去跟管区申请过，听说有些地方还没请下来，可能要换地方拍，偏偏整个MV的设计都是街景。Daniel 的行程也被拖延住了。」
﹙Daniel？那是谁？﹚醋酸味四溢。
「我们公司拍这支MV的男主角。」
﹙你们是不是睡同一个房间？﹚姚景澄问得又快又急。
「是啊，怎么了？」连单文沛都闻得到醋味了。
姚景澄这会儿正在后悔怎么送单文沛上飞机时，都不去注意旁人，那个Daniel到底长成什么德性，模特儿又能上镜的，一定很帅，有的模特儿还是gay呢！越想心越毛……
﹙你要小心……他会不会对你意图不轨？﹚姚景澄担心。
「怎么可能嘛！你别瞎猜了！」单文沛失笑。Daniel和他的私交还不错，不可能像姚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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