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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男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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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方怜央企图合起双腿,却又被他用力抓住膝盖往左右敞开,再次用他湿热的双唇欺上绪方怜央的欲望。
最敏感的前后端同时受到草稚淳的欺凌,绪方怜央的身体不停地打颤。
草稚淳实在太狡猾了!
绪方怜央宁愿他用粗暴的方式胁迫自己,也不要他用这种充满欲望的爱抚让自己丑态毕露,毕竟肉体上的痛苦比精神上的屈辱要来得容易忍受。
啊……不会吧?
草稚淳的舌头往他的两腿间不断发出攻势,等绪方怜央察觉到他锁定的目标之后,想要扭动身体避开攻击已经来不及了。
「不要!那个地方不要!」
被草稚淳掌握住自己的男性固然羞耻,用手指玩弄股间也可以忍耐,但是……被他用舌尖挑逗……那种事……光用想的,绪方怜央都快要哭出来了。
先前被手指拨弄过的花蕾,敏感得连冷空气拂过都会产生快感,更别说是被柔软的、湿热的舌尖挑逗了。
然而,电流般的酥麻感远远超过惊愕与不安的恐惧。
绪方怜央半哭着抵抗,可是草稚淳仍然不放弃攻击;忽强忽弱的挑逗,让绪方怜央几乎快要崩溃了。
无法抵抗的刺激,使绪方怜央发出一连串令自己感到羞耻的呻吟。
「想要对吧?」见时机成熟的草稚淳压倒绪方怜央的胸口上,在他耳边低语。
绪方怜央一边和自己强烈渴求草稚淳的欲望对峙,一边闭上眼睛咬紧嘴唇,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说出让自己羞愧致死的话。
「想要了,对吧?」草稚淳继续拨弄那个已经完全被他收服的后蕾。
我当然想要……绪方怜央在心里恨恨地尖叫着。
第一次被他拥抱过后……就知道了。
面对异性恋的他,绪方怜央一次又一次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动情,然而越是压抑,这份情愫就越是扩大;等到自己发现对他情感的时候,草稚淳的存在已经像气氛那么重要了。
虽然很想要,但是如果承认就输了。最后的结果,自己是知道的。
「我不想要!一点也不想要!」
「什么?」草稚淳不悦地低吼。
「我说不要!我不要!」尽管身体和想法完全背道而驰,然而绪方怜央还是拚命虚张声势。
「真是不可爱!明明就这么想要……既然这样,那我就用手指帮你解决啰。」
用手指?绪方怜央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异性恋的草稚淳会用那么轻松的口气说出这番话。
「不要!」
在绪方怜央大叫的同时,草稚淳的手指再度侵了进去。
好热……绪方怜央觉得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到入侵体内的手指上。
和以前比起来,那些刺激都显得微不足道,被欲火层层包围的绪方怜央,再也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草稚淳一边用手指挑战绪方怜央的自制力,一边欣赏那张被情欲染红的脸孔。
「光用手指……一定不够吧?」
草稚淳心疼地吻舔去绪方怜央脸颊上的泪水。
他知道绪方怜央的忍耐早就到了极限,只是死撑着不愿意承认罢了。
其实,下肢已紧绷得发疼的草稚淳,大可一口气欺上了再说。但是,为了不让胆小的绪方怜央受到伤害,草稚淳强迫自己必须坚持到底,除非绪方怜央心悦诚服地接纳自己,他绝对不会贸然行事。
好想要!他已经忍不住了!「草稚……」泪眼婆娑的绪方怜央再也忍不住了,他微弱的声音中带着浓浓哀求的意味。
「这是求饶的意思吗?」草稚淳开心地笑了。
「谁求饶了……」绪方怜央使尽气力否认。
「那我就什么都不做。」草稚淳拔出手指。
好想要……不行了……绪方怜央已经没有办法再欺骗自己。
「草稚……抱……我」绪方怜央几乎是哭着抓住草稚淳的手。
为什么自己己会爱上这么折磨人的家伙?此刻的绪方怜央已经无法去追究了。
「你说过不是喜欢的人就不行,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吗?除非你说出来,要不然我是不会进去的。」
好过分!自己都已经被他欺负成这样,所有痴态都在他面前现形,他竟然还不肯饶了自己!
可是草稚淳不怀好意的话,不偏不倚的说中绪方怜央的心事。
绪方怜央一听,脸顿时热了起来。
他知道,如果这时候再虚张声势的话,恐怕就要失去最重要的东西了。
「我喜欢你,这样可以了吧?」绪方怜央一口气用力喊了出来,怦怦的心跳声剧烈得不需要贴近胸膛就可以清楚听见。
「除了我以外,这句话再也不准你对任何人说。」
草稚淳把头钻进绪方怜央被铐住的双臂之间,以无比温柔的姿态亲吻着绪方怜央如樱花般粉嫩的双唇。
在草稚淳温暖气息的笼罩下,绪方怜央发烫的身体被他炽热的情欲所贯穿。
好不容易被草稚淳填满了安心感,绪方怜央忘情的发出淫靡的叫声。
绪方怜央抱住草稚淳的颈项,将头埋进他的肩窝。他已经忘记为什么要否认自己的情感,也不管激|情过后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只是一心一意地想着草稚淳,需索着他的爱。
草稚淳从来没有想过,男人的身体为自己带来前所未有的快乐,这是草稚淳第一次体验身心契合的Xing爱,一种胜过快感和情欲的深度欢愉支配着草稚淳的全身,就连大脑的细胞都获得了深深的满足。
草稚淳坚信,这一辈子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能够和自己这么契合的伴侣了。
尾声
不知道睡了多久,绪方怜央睁开眼四处梭巡可以报时的工具。
手铐什么时候被解开的已经没有印象,手腕上的瘀痕也淡得快要消失了。
深色的地毯上散了一地草稚淳和自己的衣服,以及使用过的大小毛巾、浴袍,而桌上也堆满了已经杯盘狼藉的餐具。
而最乱的,则莫过于眼前那张粉红色的大圆床。
皱巴巴的床单上,散乱着使用过的卫生指团,两瓶已经用尽的润滑剂瓶盖还打开着,一瓶放在床头,一瓶倒卧在床的角落里。
这幅大战数百回的景象,使绪方怜央不得不意识到自己疼痛不适的下半身几乎呈现和自己分离的状态。
草稚淳那个体力旺盛的野兽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啊?
仔细回想,绪方怜央最后的记忆竟然停留在自己面对面坐在草稚淳的身上,不断摆动腰部,激烈喘息着还要更多、更多的淫靡画面。
当时,草稚淳手中还握着房间里的电话听筒,对服务生表示要延长住房时间。
关于昨天夜里……不,正确的时间应该是前天晚上,自己在草稚淳面前的贪婪姿态全不一一浮现。
当然也记起了草稚淳用沙哑的声音,深情款款的呢喃「爱你」的告白。
很多人在激|情的过程中会不自觉地吐露出这样的言语,那种感觉就好象是在说好舒服或是对对方的一种称赞,是用来助兴并不是真心的。
虽然明知道如此,自己却还是对它意乱情迷,实在是很可悲。
回想事情发生之前的一切,草稚淳还偷偷把自己卖给鸣海不是吗?
谁会把自己喜欢的人送进别人的怀里呢?更合况他还是个百分之百的异性恋者。
可是……对于他事先躲在衣橱里,又临时出现把鸣海赶走,又该作何解释呢?怀抱着不知道该如何排解的疑惑与混乱,绪方怜央只想赶快离开这个令自己丑态毕露的鬼地方。
「你醒啦,感觉怎么样?身体还会痛吗?」只围着一条浴巾出现的草稚淳,轻轻吻了绪方怜央的额头,柔声关心着。
「不用你假好心!要是担心我的死活的话……你……」
因为害羞而不敢继续说下去的绪方怜央把脸埋进贵妃椅里,不想正视眼前这个充满诱惑力的男人。因为,那会让他想起对方是如何积极地取悦自己,而自己又是多么热情地响应着他的需索。
「谁教你实在是太可爱了嘛,尤其是那个时候的表情。」草稚淳突然伸出手抱住他。
脸被按上残留淡淡沐浴|乳香气的厚实胸膛,绪方怜央的呼吸差点和心脏同时停止。「才没有!谁、谁可爱了!」被抱住的绪方怜央心脏急速狂跳,在草稚淳的怀里挣扎着抬起头来。
目光与俯视自己的草稚淳交会,绪方怜央霎时陶醉在他温柔的视线里。
草稚淳低下头,亲吻绪方怜央樱桃般甜美的唇。
被吻到的瞬间,绪方怜央脑海突然浮现草稚淳和夏依娜接吻的画面。
草稚淳之前不是才和夏依娜接吻,接受复合的要求吗?不就是因为他和夏依娜重修旧好,觉得自己碍事,所以才安排鸣海来接收自己吗?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在半途反悔?一切按照计画进行不就好了吗?
难道说是复合之后,又立刻被对方给甩了,所以才跟着鸣海到旅馆来,自暴自弃地跟着自己Zuo爱?
思及此,绪方怜央勃然大怒,用力推开草稚淳的怀抱。「不要再玩弄我了!要是你敢再对我做出什事的话……我、我就要生气了!」
「想生气就生气吧!在我面前不需要逞强。」
草稚淳露出爽朗的笑容,抓住绪方怜央的手,再一次强硬却不失温柔地将他搂进怀中紧紧抱住。从他胸口传过来的体温几乎要将绪方怜央伪装融化。
「不要逞强的人是你吧!我生气起来的样子可是很吓人的,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所以、所以……」
对于草稚淳强而有力的拥抱,绪方怜央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只能靠着最后的意志力死撑,拚命想要挣脱。虽然抗拒,但是他的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其实就是渴望草稚淳这样子拥抱。
「我不会后悔的,而且我好想看看你生气起来的模样有多可爱!」草稚淳露出笑容,还在绪方怜央的鼻尖轻轻吻了一下。
「你说要看就要看,那我算什么!我不玩了,快放开我!」
「我想看……怜央的一切我都想看。」草稚淳吻上绪方怜央敏感的耳廓,低沉的声音满载着诱惑。
其实说穿了,自己不过就是一只被他弃养的猫,要恨、要生气,甚至是伸出利爪抓花他的脸,是绝对不会有人反对的,但是绪方怜央很清楚,自己绝对做不到。
被他丢弃的伤口,现在也还在胸口隐隐作痛。已经被伤的体无完肤的一颗心,哪里还有力气去恨他呢?
想恨也没有力气去恨,这对他是多么残忍的事啊!
意识到自己的可悲,绪方怜央的泪水在一瞬间溃堤。
「你好过分、好过分……」难道没有人对他说过,如果没有办法照顾一辈子的话,就不要随便捡路边的野猫回家吗?
猫咪是很专情的动物,一旦让牠对人产生信任,不幸又遭到拋弃的话,这只猫咪就会永远不再相信人类,也就永远失去被人疼爱的机会。所以,随便对路边的野猫表示同情是很残忍的行为。同样地,对人也是一样的。
「你不说出来,我是不会明白的。」看见泪眼婆娑的绪方怜央,心疼不已的草稚淳有点乱了分寸。
「我……我喜欢你,喜欢到骨头都发疼的地步……可是那又怎么样!你一时兴起抱了我不后悔吗?还是你已经准备好回去找夏依娜消毒?然后,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再把我送给鸣海还是其它的男人?」
听绪方怜央老老实实地把所有情势一口气发泄完,草稚淳先是愣了半晌,然后抱着肚子笑弯了腰,眼角还挂着两滴泪水。
太过分了!竟然把人家的心事当成笑话,觉得受到莫大侮辱的绪方怜央,推开笑得不成|人样的草稚淳准备起身离开,却不敌他单手的力气,一把被抓回椅子上。
这时候绪方怜央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赶紧抓起刚才覆盖在身上的薄被遮住自己。
「给我听好,你这个傻瓜!第一,不准你跟夏依娜吃醋,她是我这辈子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女人,因为她是我吗。第二件事,鸣海是我找来试探你的。如果不是我信得过他,我是绝对不会让我以外的男人碰你一根寒毛,这样说够清楚了吗?」草稚淳说完,用手指轻轻捏了捏绪方怜央红红的鼻子。
「可是……跟自己的母亲……接吻」这算哪门子的谎话?三岁小孩子都不会相信吧。
不过,如果他们真的是一对母子的话,这倒是解释了他们为什么有夫妻脸。
「啊,你说的是那个啊!」草稚淳有点伤脑筋地搔了搔头发。
「我妈妈原本是日航的空姐,八年前改嫁给法国籍的机长后就一直定居在巴黎。我平均两个月会过去看她一次,自从认识你之后,我一直没有去看她。那天她会突然跑回来兴师问罪我也吓了一跳,为了惩罚我这个不孝的儿子,所以才命令我吻她。我本来是打算死都不愿意的,可是后来发现你在偷看……因为突然想知道你会有什么表情,所以才答应了她,还故意吻了很久。」
没想到自己躲在暗处偷窥的使早就曝光了,绪方怜央觉得很不好意思。
「看到你那张满是嫉妒的痛苦表情,我就知道你喜欢我了。但是,又担心是自己一厢情愿,所以才请鸣海帮忙设了这个圈套,为的就是想要确认你的心和你的身体是不是只认定我一个人。同时,也确认我自己的心……是不是真的想要你。」
「结果……」抱着可能被他接下来的话刺穿心脏的觉悟,绪方怜央还是用颤抖的声音问出口。
「看到你因为鸣海的亲吻发出呻吟的那一瞬间,我几乎就要破门而出。但是一想到还没确认你对我的感觉之前,我还是忍了下来。你要知道……我是第一次对男人产生这种感情,如果不是很确定你的心情,我是不会轻举妄动的。」草稚淳腼腆的反应,一点都不像是昨天那头侵犯自己的猛兽,反而可爱得像头小绵羊。
「所以……」绪方怜央处于一种被快乐冲昏头飘飘然状态,完全无法思考草稚淳话里的涵义。
「什么所以啊,这样还不了解吗?这下换草稚淳害羞了。
用不着露骨的言语,草稚淳的心意已经昭然若揭。
「你不说出来,我是不会明白的。」绪方怜央把这句话还给了草稚淳,心里有一种恶作剧得逞的小小爽快,谁教昨天被他欺负得那么惨。
「喂,你该不会是在报仇吧?」
草稚淳斜睨着眼睛盯着小小使坏的绪方怜央,挤眉弄眼的表情逗得绪方怜央破涕为笑。
「不行吗?」绪方怜央攀上草稚淳的颈子,把脸放在他的肩上,赤裸的身体也紧紧贴上草稚淳宽阔的胸腔,然后用轻微的鼻音呢喃地问。
「说了你就是我的啰。」
「嗯。」彷佛是要把整颗心都贴上,绪方怜央抱得更紧了。
草稚淳的大手轻轻放在绪方怜央的后脑上,把发烫的唇贴在他的耳朵上,将满腔炽热的爱意化作简单的言语,一字不漏地倾诉
「我喜欢你,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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