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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男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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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光是用声音就足以折磨得他不成|人形,像风雨中独在巢中的孤雏,可怜兮兮。
“怕我吗?”掌心搬上他苍白的颊,还来不及感觉到肌肤的触感,夏侯焰已经怕得跳开,摸索四周吃力地爬到床的最角落缩成一团。
“不要碰我。”
“你愈是这样,我愈是想要你。”西门独傲握住垂落在床的金发。一个瞎子,看不见任何东西,更看不见自己的发被他握在手中把玩,多可惜,如果他看得见,此刻自己就可以看见他更惊恐的表情,那又多了一项乐趣。“尽管逃、尽管躲,无论如何我都会找到你。”
夏侯焰将脸埋进屈起的双膝,不去听、不去想他信誓旦旦的言语。他只怕他又像在湖边那样,将他的自尊狠狠踩在脚下践踏蹂躏,他禁不起那样的一辱,再也禁不起!
“怵言是一个忠心的护卫。”微卷的金发与修长的手指交缠,西门独傲抬手将发凑近鼻间,嗅着婢女在他昏迷帮他沐浴时所用香料的气味,淡淡的香味如同江南夏初盛开的茉莉。
绿眸从双膝间露出,漫无目的地四处张望,因为感觉不到西门独傲人在何处,可又不敢伸手探索而慌张蹙眉。
他人在哪里?离自己有多远?又要对他做什么?一连串的疑问在心里冒出,化成害怕与惊惧。夏侯焰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他需要怵言,需要一个能让他安心的人在身边,才能消除一些他对西门独傲的恐惧。
“想逃吗?”长臂一伸,勾揽夏侯焰的腰,轻而易举地将他扯进怀里,西门独傲倚在床梁,欣赏他徒然无功的挣扎,和想呼救又怕守在外头的怵言闻声冲进来见到这情景的压抑。“怕让怵言看见这一幕?”
“放开我!”生病末愈的暴吼听来像轻喃,一点威吓意味都没有,听得西门独傲直叹。
“刚出生的猫都叫得比你大声。”
夏侯焰咬牙垂下脸,双手揪着被褥,忍住一波又一波的晕眩与难受得几乎撕裂全身的异样感受;西门独傲的接近唤醒他的身体在湖边的记忆。
自小就看不见的他,为了补足自己眼盲的缺憾,便不停锻炼其它的感官,努力让自己过得与常人无异;眼不能见,至少也能用身体去感觉周遭事物、用手去看东西、用耳去听辨来者何人……再逼自己一个一个去记,久而久之,靠身体记忆已成习惯。
此刻,他恨自己有这份可笑的本颔,他全身上下因为西门独傲的接近而忆起当日难堪羞耻的感受!
“放开我……求你放开我!”不要再这样折磨他,他只是一个于世毫无用处的瞎子啊!“放了我……你!”
“休想。”壮臂加重紧箍的力道,斩钉截铁的语气告知绝不改变的意念。“我说过你属于我。”
“我不过是个瞎子,你……”
“你和怵言的主仆之情好到什么地步?”西门独傲问。
夏侯焰一愣,想不透他此问的用意何在。
“怵言是个忠仆,你夏侯焰又是个怎么样的主子,值得他为了保你,委屈自己投入我麾下,嗯?”曾与怵言过招片刻,探出他有的是本事独自一人逃出幽州城,偏偏,他为了夏侯焰甘愿留下。
“你到底想说什么?”夏侯焰不明白他的话。
“他为你屈居成为我手下,而你能为他做什么?”
失焦的绿眸蒙上顿悟与不可置信,缓缓回头,感觉到脸颊拂过一股热气与浓浓肃般的血腥味。
“不相信?”眼盲心倒不盲,他早该知道的,那日在契丹王城内听见的那番话,便可知夏侯焰绝非属世俗愚昧之流。
“我能以你的命要挟怵言为我所用,当然也想看看你这个做主子的会怎么看待他的命。”
“顺我者生,逆我者亡。你要不顾怵言的命违抗我也可以,或是从今以后依顺我也成,怵言的生死就全看你如何抉择。”他只手托颊靠在屈起的膝上,观赏好戏似的看着夏侯焰因他所言而忽白忽青的脸色,“你的决定呢?”
“这般凌辱我于你有何好处?契丹可曾犯你大唐疆土、伤你丝毫,让你以此作为报复?”夏侯焰不懂。
“契丹与我既无怨也无仇,只是很不巧,大唐皇帝欲取契丹一统北方,你正巧被我遇上,而我也一时兴起想将你纳入掌心把玩,无因无果,全系巧合。”
“折磨一个目不能视的弱者会让你感到快乐?”夏侯焰忿忿地说。
这句疑问让西门独傲的眉拧起,他移转话题道:“你的决定如何?”
他的言下之意是若不顺从,他将取怵言的命;已经连累怵言够多了,他不能再害他丧命。
双肩因沉重的呼吸而颤动,轻启双唇吐出可悲的决定:
“随你,一切都随你。”
语毕,一只手扳过他的脸,还不及意会西门独傲要对地做什么,双唇已被牢牢锁进霸道的封缄之中,了悟之余却吐不出内心深处的叹息。
他终究逃不离乖舛的宿命,和注定终生眼盲一般,他躲不过既定的命。
不挣扎了,再多的挣扎、再怎么抵抗宿命,只会让自己落得更悲惨的遭遇。那日的不肯以身殉国换得今日西门独傲的百般凌辱,若再违抗无力改变的命运,只怕这回将危及他人。
不了,就此认命吧,一个瞎子哪里需要什么傲气,于世无用之人何来尊贵之说。夏侯焰反复对自己这么说着,努力想说服自己不要在乎被践踏的一切。
哪怕被践踏的是他仅存的孤傲与自尊。
第四章
粗糙的指尖抚过怵言送上的花卉,夏侯焰静静感受指尖传来如丝缎般的触感,嗅进一抹淡雅幽香,轻声道:“是百合。”
站定在凉亭一隅的怵言先是点头,而后想起主子目不能视,改以开口回道:“是的,殿下。”
“别再叫我殿下,契丹已亡,没有王族的存在,也没有什么殿下,我只是个平民百姓。”
“但是……”
“就叫我夏侯焰吧,怵言。”
“夏……”困难地吐出一个字。最后还是改不了口,怵言一脸为难,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请殿……
公子恕罪,怵言改不了,可否以公子称之?”
“我视你为唯一的亲人啊,怵言,而你欲如此见外。”
“称您一声公子已是怵言的极限,请公子见谅。”
见谅?夏侯焰摇头。“怎能怪你,是我累了你,得陪我在这儿受罪。”
“我并没有受罪,只要公子安好,我就好。”
“我希望你能为自己设想,不要因我而耽误自己。”
“公子要赶我离开?”
“你知道我只信任你一人。”夏侯焰喃喃低叹:“何苦将自己的命交给我,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护你?”
“公子?”
“没事,我累了,想回房休息。”夏侯焰起身,扶着凉凉护栏沿边而行。
怵言上前搀扶,立刻被夏侯焰拍开,“不要碰我!”
主仆二人间的气氛为之一僵。
“我……”惊觉自己失态,夏侯焰百般叹息又无奈。
“我以为公子对镇远府的地形方位尚未熟悉,才出手相扶,有失礼之处请公子恕罪。”
“是我的错,不关你的事。”是他自己看不开,冲不破因西门独傲而筑起的心防。无法再与他人碰触使然,怵言只是好心,是他失礼。“我自己会走。”
“可是您不了解镇远府的方位,怎么……”
“总要习惯的。”仰首任北方暖阳照在脸上。奇怪,脸上明明感觉到温暖,心中却一阵寒凉,暖不了,怎么都暖和不了。“这个地方我总是要习惯的。”
“公子心里有事?”
夏侯焰摇头,佯装无事地漾开笑:“你多想了,我只是想早些熟悉这个地方,毕竟这儿是我的牢笼不是吗?”
“公子若想离开,我会设法……”
“我不想离开。”天知道他有多想离开,也知道一旦他说要离开,怵言会不惜一死带他离开;然他更清楚自己是个累赘,怵言带着他绝对逃不过西门独傲的追捕,他又何苦教他走上绝路!“如果你想离开,尽管说一声、不,就算是不说也行。”
咚的一声,怵言单膝跪地,“怵言誓死跟随公子。”
“别又跪下去了。”听见清脆的点地声,他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怵言的毛病就是人固执拘礼,才会不懂得为自己着想。“起来,我无意试探你的忠诚,全是以朋友身分劝你,你要多为自己着想,别顾虑我。”
“公子心里肯定有事。”公子日渐单薄的身子他不是没有注意到,每日从校场赶回镇远府就见公子倚窗发愣,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教人看了不忍,到底公子是在愁些什么?“何不告诉怵言,怵言定会为公子效力。”
“真的没事。”相伴多年真的不容易瞒。“你在校场可有遇到困难?以降兵之身成为大唐校尉恐怕会引来许多怨怼。”
“没这回事。”怵言不忍逼主子过甚,顺着移开话题:“这也是我感觉疑惑的地方,没有人将我视为契丹降将或特意刁难,只当我是大唐校尉。”
“这样啊。”夏侯焰半倚靠亭柱,撑着日渐孱弱的身体。他很清楚自己的情况,数日未曾好好进食,实在很难打起精神。
“怵言说句话,公子不要见怪。”
“有话就说,你我不必客气。”
“镇远军十万余数皆服膺于西门独傲一人,谁居将领地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主帅名叫西门独傲。怵言有些了解为何大唐皇帝会将北方交由西门独傲镇守,而契丹为何会禁不起一战便告灭亡。”
“从古至今,所有英雄豪杰都有让平凡百姓臣服为他卖命的特质,若没有这样的特质,如何领兵?”夏侯焰闭上眼半寐半开口:“若你所言属实,那么他成为一的霸主也是意料中的事。”
“何出此言?”怵言一惊,镇远军为大唐十二道兵力之一,可主子的话中有话,暗指西门独傲可能拥兵自重,叛离大唐。
“镇远军臣服的人是西门独傲而非大唐旗帜,试想,若他登高一呼欲在漠北称王,天高皇帝远,大唐皇帝又能奈他何?再者,大唐气势已由盛转衰,各地节度使各拥重兵,只要有异心,都可割地称王,大唐开宗太祖不也是因为拥兵太原而兴兵灭隋吗?”
啪、啪、啪——连连掌声来自不知何时倚在拱门边的西门独傲,唇色上扬,眼中有着淡淡的讶异。
假寐的眼忽而张开,夏侯焰无意识地握着衫摆暗绞.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西门独傲的出现和消失一样毫无征兆,每每让他心惊。
“如果你看得见,我定给你参军之职。”西门独傲笑道,目光转向怵言,“你在校场练兵结束了?”
“是的,将军。”怵言答道。
“再练一回。”
怵言抬头,不懂他的意思。
“由丁忠检阅。”西门独傲侧首瞥向身后副将,“丁忠,和怵言去校场。”
“是,将军。”丁忠得令,强压下听到被主子收容的契丹人所说的话时的震撼。这话还是听听就算,别传出去的好,天老爷,谋反哪!那个契丹瞎子竟敢说出这种不要命的话来!他暗暗叫糟,急急挥手招来怵言一同离去。
偏偏,怵言末移一步,反道:“我先送公子回房再……”
“我会命人送他。”西门独傲不容反抗地道:“去。”
“你说我仍可照顾公子!”坚持先送主子回房休息的怵言,当场又跟西门独傲杠上。
“去吧。”嗅出火药味,生怕怵言有什么闪失,夏侯焰开口:“如西门……将军所言,自会有人送我,怵言不必担心。”
“是,公子,怵言告退。”
立时,后园只剩二人。
“你在护他。”听不出是介意还是谈笑,西门独傲的语气如平日一般慵懒,只是眼眸中闪动着复杂的情绪。
“我只是不希望有人受我连累。”夏侯焰头颅斜靠在梁柱上,在怵言面前强打起的精神在西门独傲之前就毋需再装,闭目好一会儿,又伸长双臂小心翼翼地在前方探路,脑中边回想怵言带他来此的一路上告知的步伐距离和方位,现在他只想回房休息,不想和任何人交谈,尤其是西门独傲。
“我说过会差人送你。”
“我自己会回去。”
“是吗?”西门独傲纵身飞落在夏侯焰面前,等着他自投罗网。
果不其然,才移了三步,夏侯焰伸长的手便触到他结实的胸膛,他立刻如遭电击般将手缩回。
他在他的前方!错愕染上夏侯焰碧绿的眸子,连连退了好几步。怎么会?之前听声音明明是在他的左后方啊!
西门独傲哼笑他如惊弓之鸟的无措模样后,忽然一个箭步上前,一声不吭就抱起他,胡乱在园内绕了几步才放下他。“这样你还能自行回房吗?”
白皙的容颜因为一阵昏眩而更显苍白,昨晚因为西门独傲的侵犯让他一夜无眠,现在他又故意搅乱他默背的方位让他回不了房,他到底要逼他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夏侯焰疲软地蹲下身子,想了想,索性坐在泥地上,屈起双膝埋脸闭目。
此时他庆幸日己目不能视,此举若惹人侧目,至少他看不见,便不用去理会。
好累,真的好累……如果能就这样沉沉睡去永远不醒的话,怵言便可以不必顾虑他自己逃离幽州。他记得怵言曾提过自己是江南苏州人,如果能逃,想必他会回苏州吧!
“宁可在这儿丢人现眼也不肯向我求援?”
垂了满地的金发回予他静默的答案。
“夏侯焰?”西门独傲伸脚戳他几下,也不见他有一丝回应,“夏侯焰!”好大的胆子,竟敢反抗他,把他的话置之不理!
他蹲下身,大掌抓起一把金发,正要猛力向后一扯逼他抬头之际,就见纤细瘦削的身子往他这方侧倒,金发的主人落进他敞开无防备的胸口,头颅垂枕在他的心窝,呼吸低浅缓慢,呼出的热气袭上他的胸膛。
西门独傲为之愕然,脸上惯有的冷峻邪气如被敲出一道裂缝的面具,漏出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表情,让西门独傲此刻的脸显得可笑。
若是有人正巧从后园经过,绝对会因为看到西门独傲现在困惑的模样而大笑,从此不再视他为鬼神之属。当然,那还得西门独傲并未将他灭口才成。
他竟然就这样睡着了!西门独傲不可置信的盯着夏侯焰,无法相信有人胆敢在他面前开眼入睡。
“哈哈哈……”有趣,真的有趣,西门独傲抚额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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