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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之母 by 千年一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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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扑通一声闷响,转头一看“哎呀,饭桶,你怎么倒了,饭桶……饭桶……”
饭桶倒了,轮子男带着墨镜,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个瞎子。他好像看着我,又好像没看着我,语气中颇有些鄙视我的味道:“决定了没有。”
“决定了,你走,饭桶留,不送了你呐!”
三天之后……
饭桶自从被轮子男套上红绳后,几乎是彻底的绝食了。蹲在地上摸摸饭桶稀奇古怪的脑袋,真是,脑袋上怎么长鹿茸了?好,很好,可以卖到中药铺。
忧心忡忡摸着它脑门上珍贵的鹿茸,十分关切地哄着它:“饭桶,你这是怎么地啦,闹肚子了吗?今天怎么才吃了八斤菜叶,十斤糙米,二十斤烂水果外加楼下二大爷扔得三十多斤过期降压药,怎么就不吃了?不饿吗?要不拿我两双袜子开开胃?”
饭桶在我床上,哦!不,现在应该是它的床上已经趴了一天了,感觉到我摸它脑袋轻声哄它,它最喜欢我摸它脑袋了。摇晃了半天勉强撑起身体,努力想往我身上蹭,可还没蹭几下就倒下了。它倒下的威力那可不一般,差点压得我们一家团聚。
挣扎着从它身躯下爬出来,找了把剪刀,但那红绳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剪不开烧不断。这下我可真没招了,再这样下去,饭桶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啊?
翻边家里每个角落,终于找到十毛钱,冲到楼下就按名片上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轮子男在吗?”
“谁啊?”电话那头一个没睡醒的声音。
“靠你大爷,连老子都不认识了,搞得我家饭桶茶饭不思,一抹脚就走了,是个男人就回来负责!”说完,哐的一声把电话摔了。
混蛋,饭桶可不能出事啊,要是一开门见不到他扑上来,还真觉得少了点什么。可别在像上次那样,明明说是一下就回来的两个人,结果呢,去了就再也没回……饭桶,你可不能跟他们学。想着想着,不争气抹了把脸,眼睛怎么湿了。
想着饭桶小的时候,在它还是很可爱,很正常的年代里,我骑着除了车铃不响哪里都响的自行车带它到乡下批土豆。我们两个在乡间小路上走得好好的,饭桶的小身体就蜷在我的前车篓,圆滚滚的小脑袋随着自行车的颠簸一颤一颤的,那个时候的我,虽然也和从前一样饿着肚子赶路,但心里却觉得开心极了。也就在那个时候,我第一次见识到了饭桶的厉害。从前面田埂上突然窜出五六条极为凶恶的柴火狗。
农村人养狗,不讲究品种,只讲究是否能够看家户院,所以农村的柴火狗都相当凶猛。可能是我无意间闯入它们的地盘。那些柴火狗冲着我龇牙咧嘴,喉咙里发沉闷的,威胁似的怒吼。
当时的情景真把我吓坏了,前面被拦住,田埂这么窄,想掉头也不容易,那些柴火狗说不定就在我掉头的时候冲上来给把我和饭桶给撕了。就在人狗僵持、千钧一发的当口,小小的饭桶,它腿伤才刚好,竟然一下子就从车篓里跳下来挡在我前面,昂首阔胸的端坐在那里,动也不动,叫也不叫,相当沉着地静坐在那儿。
那几只柴火狗见了,先是被它的举动吓得一愣,然后,有几只不怕死地小心翼翼地凑过鼻子嗅了嗅饭桶的气味后,突然间,一声惨叫,柴火狗门像是遇到什么非常恐怖的东西一样,夹着尾巴呜呜地跑没影。
从那时起,我开始对饭桶另眼相看了。它赶走了那群柴火狗,竟还回头给了我一个很无辜的眼神。呵呵,其实,与其说是我养饭桶,不如说是我与饭桶相依为命,没有它,我的日子照样在过。只是,在过……
第 5 章
才打完电话回家,进门时还想着等会轮子男来了要怎么跟他谈判,以及谈判所需的各种凶器。哪知,一开门就看到轮子男已经站在客厅。
“今日我来问你最后一次——可愿交出神兽?”
我听了只当没听见,进到房里瞧饭桶,现在已经是毫无反应,再摸摸它鼻子,也是一点温存都没有了。
轮子男背对着我,站在家陡四壁的客厅里,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像。窗外的月光很好,白惨惨地照在他脸上,但他的背却隐在阴影里,那月光照不到的地方,让人觉得有些落寞和神秘。我忽然急切地想看到他的脸,想知道他脸上的表情,忍不住开口问道:“瞎子,大半夜戴一墨镜不怕掉沟里啊!”
“你……”轮子男本来相当酷的背影,顿时多了数十条黑线。
“你要不是个残疾人老子早揍你了。我家饭桶自从被你搞了,饭也不吃,屎也不拉,俗话说,饭是铁,屎是钢,一天不拉憋得慌,都已经三天没拉了,你着不是存心想憋死它吗?”
“你……”
“你什么你,老子还没说完呢!”不等他说完,瞟了眼饭桶那半死不活的衰样,又怒又心疼,可又无可奈何,那条栓在它脖子上的红绳,我想尽了办法都弄不断,而且,我不是傻子,饭桶长成这幅模样,我连带它去看兽医的勇气都没有,生怕人家当它外星生物拿去解剖,一咬牙,做出了一个决定。
“就算我没福气养它,也希望你不要这么折磨它,你要带它走,没问题,但你要对它好,像兄弟一样,你吃什么它就得吃什么,把床让给它睡,半月洗一次澡,早晚拉……”
“这样吧,你也跟着去吧,刚好我那差一个人。”
趁着夜黑风高,趁着路上无人,趁着城管居委会夜查都下班,轮子男解开红绳,牵着摇摇晃晃的饭桶,顺便带着我。
“我们这是要去哪?”
不理我。
“你吃狗肉吗?”
“不吃。”轮子男淡淡应付了句。
“那你吃人肉吗?”
轮子男终于颇为诧异的瞟了我一眼,奇怪我为什么这么问。
“不吃。”
哈,这下换我装酷了。一……二……三……果然!
“为什么这么问?”
“我怕你把我和饭桶卖了。”
“你叫什么?”过了很久,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先开口,越想越不对劲,我都收拾内裤带着假酒跟他走了,竟然还连他的名字,来历,作奸还是犯科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他不是个残疾,他不但不瞎,还有双相当好看的眼睛,就在摘掉眼睛,用眼白的地方看我的时候,我突然发现的。
“谢溪煌,前面不远就是我开的宠物店,你在那里打工,包吃包住每月一百,全年无休无保险无年假无年终红包。”
“这么好!”
“什么?!”谢溪煌十分诧异,让我又再一次透过下滑的眼镜看到了他的眼睛,好漂亮!一个男人竟然有这么秀气的单眼皮。想要多看一眼,再看一眼,他却扶正眼镜,又将自己隐藏起来。
谢溪煌若有所思,“你……你不贪心。”顿了顿,又加了句,“人都很贪心!”
笑嘻嘻地一把搂住他肩膀:“哎呀,你对我这么好,我知足啦!”
他说的是真的吧,帮我养饭桶,供我吃供我住,还发我工资,他是不知道饭桶每天吃多少拉多少吧,他要是知道,每个月不倒收我钱就烧高香了。
“放开!”谢溪煌极为厌恶的拍开我,不过,即使他不这么做,饭桶也快把我裤腿咬烂了。饭桶很喜欢吃醋,介于我刚才对某人的亲密举动,拖着虚弱地三天没拉的庞大身躯,硬是挪动着身体将我远远隔到马路另一边,和谢溪煌保持距离。
第 6 章
想不到,谢溪煌这个死人脸竟然开着一家宠物店,名字取得跟金庸一样,寻龙宠物美容医疗中心。
兽医中心不是很大,共三层,上两层办公,地下负一层住人,不过想要下到地下负一层要从兽医站出来,绕到后门花园里才能下去,估计是为了防止上班时间工作人员回宿舍偷懒吧。
“别看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看,先进来。”谢溪煌领着我直接就饶到后门进了地下负一层。乖乖!上面两层看起来没占多大地方,可地下一层的空间简直大得惊人。站在楼梯上就能看到下陷的厨房和打通的客厅,光是这个的面积就已经是上面的三倍还有多了,那厨房,比超级大还要多上N个超级。
“喂,有必要弄这么大的厨房和客厅吗?又不开联合国会议,有那么多员工吗!”我站在客厅中央说话,空气中还能飘荡出回音。客厅很空旷,布置也极为简单,花岗岩的地面,桌子椅子,就没有别的了。
谢溪煌翘起嘴角冷笑,没理我,看了看饭桶自言自语道:“也该让你见见同伴了!”说着,从里面应声出来一男一女。
走在前面的男人又高又瘦,一头醒目的白色短发,双手环抱撑着两条竹竿腿就过来了。对着我的脸像是观察白菜叶上是否虫子一样仔细,“老大,还是提前知会他比较好,免得跟我家那口子一样,半夜起来嘘嘘差点吓得不能人道,这不耽误青春么!”
那个大眼睛,圆圆脸的美女跟上来,应和着男人的话,不怀好意的笑着:“是呀是呀,我还没配种呢,他不硬了多可惜,长得还蛮顺眼的说。”
“好吧,你们说,我回房了。”谢溪煌走到一半又停下,望着他们颇为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别给玩死了,他一个月才一百块薪水。”说完,打着哈欠转个身就没影了。
什,什么……他这是什么意思,他们要干什么?谢溪煌消失后,少年白和大眼妹步步朝我逼近,直把我逼到墙角无路可退。
“你说,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还是边奸边杀?”少年白笑得一脸痞子像。长得在帅也惹人厌。
从犯大眼妹相当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后,也邪腻腻道:“我看还是边奸边杀吧!”
眼看已经被他们满脸淫笑逼到墙角,少年白五官突然扭曲,紧接惨叫一声,大眼妹一回头,见少年白跌坐在地上白色睡库上忽忽地往外冒血。竟然是从一进来就昏在墙边的饭桶,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扑上来咬的。
“哈哈哈哈,我说你是被人破处了,还是大姨妈来了?长生姐,快出来看啊,你家那口子被人给攻了列……”大眼妹插着腰乐得眼泪都出来了。
很快,我听到走廊深处有脚步离我们越来越近,一个长发披肩的江南美人跟在一个戴着眼镜会计摸样的男人从后面出来了。
“想不到都这样了还能攻击!”长美梦呓般的感叹让我暂时忘记自己正身处民间神经病集中地。
“我看你就是前揍,当着麒麟头的面就敢调戏它主人,你胆儿肥啊你!”会计男说话时,已经把少年白从地上扶了起来,还伸手去摸他血淋淋的痛处,惹得少年白又哇哇大叫。
“喂,我看还是不要吓他了,你看他脸都白了。”大眼妹冲着那帮人嚷嚷,好像刚才选择将我边奸边杀的人不是她,而是某个打酱油的。
大眼妹笑够了,作领导状的拍拍我肩膀,只有我的肩膀知道她的手——在揩油。
“刚才跟你开玩笑的,我叫斑妹,是白虎;你看痴呆的美女姐姐你叫她长生姐就好了,记住一定要叫她姐哦,因为她是沉海岩龟;刚才那个被麒麟咬的来大姨妈的是凤凰,你叫他凤亭就好,他相好是我们这儿的会计,跟你一样是个人,以后我们都是你的老大,明白吗?”
“不明白!”我想都不用想,立即斩钉截铁回答他们,顺便投以茫然无知的眼神,只可惜那位长生姐已经听不见了,她竟然靠墙上都能睡着,不过,她刚才瞧我的眼神,好像……好像她以前欠过我很多钱。
“诶诶诶!”斑妹很不高兴地冲到我面前直摆手“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哦!”
“你哦什么啊你哦,听到我刚才说什么了你就哦!”斑妹对我心不在焉的反应很是愤怒,在我脑门上狠敲一下,可算把我敲回神。
“我听着列听着列,你说你们都是我老大嘛!”捂着脑袋想了想,觉得不对,又问道:“那谢溪煌呢?你们叫他老大,那我叫什么?”
靠在会计男身上非要让对方给他揉屁股的凤亭插了句,“废话,当然是老老大罗!”
“这样会不会把他显老了?!”
“你想死啊,敢这么说老大,这样吧!从今天起帮我洗五十年衣服,我就不告诉老大你说他老!”斑妹说完想了想,又加了句:“记得内衣和外衣要分开洗哟!”
“你……”我怒。
“你什么你,想造反啊,不想干啊你!”我话还没说出口,立即就被斑妹劈头盖脸的骂回来。
我想揍她,又怕别人耻笑我跟一小姑娘计较,接着又想用眼神杀死她,但她的脸皮厚成这样,我怕我的眼力不够,内功修为不足,不但伤不了她,反而被她的脸皮震伤。
哎~!算了,为了每个月包吃包住,为了我的月薪,为了饭桶的一日三餐,我忍!就算忍无可忍,我也仍在忍。
“对了,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一旁的会计男算是他们里面比较正常点的,扶了下眼睛冲我笑着:“你别拘谨,他们其实都挺好的,你慢慢习惯就好了,我也是才来不久,你叫我朱会计就好了。”
恩,这个朱会计还不错,经他一提醒,也才意识到自己还没自我介绍。
“我叫方盛宁,今后就在这里打工了,麻烦各位多照应了!”其实我想说,请各位开恩放过我吧!
“选吧,喜欢我们叫你盛饭,还是剩饭。”斑妹霸道让我选。好像她让我选已经是对我相当公道的行为了。
“我名字是白叫达!”我看着他们,一双双冷漠的眼睛,我忍!“好吧,就叫盛饭吧!”
朱会计一直笑着,又问,“你家那只叫什么?”
“饭桶。”
“哎呀,太难听了,换个有品味的。”凤亭尖着嗓子嫌弃道。
妈的,老子叫盛饭难道就有品味吗?啊啊啊啊!算了,我忍!
看看饭桶浑身长满的黑色鳞片,还有脑门上突出的‘鹿角’,灵机一动!有了!“我家饭桶很聪明的,所以就跟诸葛亮姓好了,全名就叫诸葛墨鳞,就这么决定了。”
靠在墙上的长生姐这时醒了,眯着眼颇为赞赏的直点头,嘴里不停默念饭桶的新名字,这让我心里很舒服。
就这样,为了我的饭桶。不!是为了我的诸葛墨鳞,更为了保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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