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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潮 全+后续-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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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完了那首歌,他点着鼠标问我还有什麽好听的,想多学几首。我指着光良的《童年》。“这个吧,老少皆宜,走哪儿都能听到。”
他听了一遍,点点头。“嗯,不错。还有什麽?咦,这首谁唱的?”
我一看,哦,是《你到底爱谁》。“刘嘉亮,亮亮,网络歌手。这是口水歌,要学也挺容易的。”
“什麽叫‘口水歌’?”
“调子不难听,是人都会唱。”
“哦,有没有高难度的?”他嘿嘿了两声,“要知道我很久没听国产音乐了。”
“你干吗?为今晚K歌做准备?恶补?”我打趣。
“可能。他们肯定是吃完饭直奔练功房,起码也学几首新的,免得丢人现眼。”
“高难度只有周杰伦那半根舌头的了,要不就林俊杰的。”
“谁是林俊杰?”
“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海龟!现任国家主席是谁知道不?”我白了他一眼,打开林俊杰的文件夹,“自己慢慢学吧。”
“哪首是每唱必点的?”
“《江南》、《美人鱼》。”
“嗯,我们合唱一首吧,哪首最新?”
“我没那麽新潮,新歌现学的。”我看了看,说道,“《一千年以後》吧。哦,算了,这难度高,那个,我最近听的《逍遥叹》怎麽样?”
“随你。”他听了一遍,皱皱眉头,“这调子怎麽那麽像《东风破》?”
“你就凑合吧,白吃包子嫌面黑!现在编曲的就那麽几号人,想不重复都难。”
……
整个白天我们都在实验室里练功,看来晚上不去K他个TV还真对不起自己了!等我们俩疯够了,我发现外边很安静,开门一看,仨师弟早没影了。
“都被我们吓跑了。”我无奈地摇摇头,可非很大胆地从我後边搂住我,轻咬了一口我的脖子,我打了个寒颤,神经末梢迅速把感觉发送至大脑皮层,导致全身毛孔扩张,血液直往上涌。靠,这小子越发嚣张了!我伸出胳膊肘把他顶开,骂道:“给我收敛点!这是实验室!”
“怕什麽?有监控?”他看看四周,“没摄像头啊!”
“靠,我还巴不得有呢!”
7
手机开始抽风了,“喂?哦,志良啊……嗯,我们在实验室……就我们几个吧,杨波他们回家了……对!你现在过来?来哪儿?我实验室?”我看了一眼可非,他撇撇嘴一脸失望。“那……呃,要不这样吧,我们六点在校门碰头吧,广超辛泽他们都在那个点儿过来。……”可非冲我比划了个OK手势,嘴角上扬。
挂上电话,我抬眼看看窗外,天不知道什麽时候阴沈了下来。室内开着灯享受着空调,谁也没在意外头的风云突变。可非顺着我的目光把视线放到窗口。“好像快下雨了。”我说道。
“嗯,顶多是阵雨。怪不得这两天天这麽闷呢。”他看看四周,“有伞吗?”
“有。”幸好我有忧患意识,“看世乒吧,现在是老瓦的比赛。”我看了看表,四点半,要是再继续练歌估计不到六点就得虚脱。他笑笑:“行,听你的。”
五点半的样子,大雨停了。我们离开实验室往外走,从四楼走到大门口遇到两个男生一个女生,均面带笑容地跟我打招呼:“师兄好。”
“哎,你好。”每次我都这麽对答。刚迈出大门,可非问我:“刚刚那个穿衬衫的男生叫什麽?”
“啊?哪个?”我想了想,“哦,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打什麽招呼。”可非诧异地看着我。
“人家叫我师兄,那肯定不是师弟就是师妹,男的是师弟,女的是师妹。每年扩招成幂级数增长,谁记他们名字啊!”我说得还挺有理。其实研究生就那样,均以实验室为单位,能把同一个老板手下的弟子认清楚就不错了。
刚拐了出去,正见到姚遥和一个女生朝我们走来。“啊!李可非!”姚遥不可思议地张大眼睛,上前抓住可非的胳膊。“非哥你不是在国外吗?回国啦这是?”
“没,过阵子就走,回来看看母校。”可非的口气真像个归国华侨,我忍俊不禁。
“怎麽样,国外还好吧?”
“还行。”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姚遥看了看我,我指了指校门口方向,他会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可非的肩膀。“明天有空吧?我请你们俩吃饭。”
“再说吧。”可非笑着应道。
姚遥转身朝实验室走去,可非问我:“姚遥也快毕业了吧?他工作定哪儿?”
“考研了。特给我们北京人长脸,考了个413,足够上清华的,也不知道他发神经考那麽高干吗,吃多了估计。现在跟着我们老板做毕设,结果研究生也决定跟着我们杨老板,哎,小孩子没前途。”我摇摇头。
“你怎麽这麽说。哎,那个女生是他女朋友?”
“不是吧,那他们班的。我也不清楚,他换女朋友不带眨眼的,与时俱进!”
到了门口,发现我们俩来早了,积极得过了头。不到五分锺,宋军强携女友刘琳鹃从公交车上蹦了下来,直冲我们招手往我们这冲。见了面还是那个效果:两人顾着和可非嘘寒问暖,把我当空气,难道我长得这麽像绿叶?可非也不像是牡丹吧,顶多是朵野菊花。宋军强现在在夏新上班,把自己养得胖了好几圈,一副腐败样;刘琳鹃和我一样,研究生,今年毕业,据说考博没考上,找了所民办高校当讲师。他们俩是我们班自产自销的榜样,大大宣扬了本科毕业前“几度夕阳红”的结果──适当的时候来段黄昏恋以备急用。
过了六点,来的人也多了,校门口浩浩荡荡聚集了我们这堆人,站了半小时,可非花团锦簇,像个偶像明星被身边的粉丝围得水泄不通,无非那几句话:“在国外怎麽样?”“什麽时候回美国?”“那里还习惯吧?”……我真佩服可非的耐性,他的回话要是可以复制可能会给他省不少事,站在他身边,发觉他的话重复率很高,笑容始终保持一致,我纳闷他的脸部肌肉竟然受得了这种高负荷长时间作业,一点儿也不抽筋?看他快撑不住了,我赶紧发言:“先找个地方吃饭吧,挡在门口不好。”
“哎,对对对!”所有人鸡啄米似的点头。
大队人马尾随我到了“陶然居”,围了个圆桌坐下,他们还在对国外的月亮到底有多圆感兴趣,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我负责後勤,点完了菜给一桌人倒茶,然後像闷葫芦似的坐在椅子上发呆。我发现发呆是很有效的反无聊方法,平视前方,目光呆滞,思绪早飘到外头感受人间冷暖去了……
左手突然被人紧紧握住,我很恼火地瞪了一眼身边的人,没见我睁眼梦周公正梦得爽吗?打搅别人睡眠是很不道德的!我的眼睛告诉他:做人要厚道!可惜身边的木头根本没理会我,一边滔滔不绝地介绍着国外的圆月亮,一边在桌下摩挲着我的手,公私两不误。我抽出手放到桌面上,玩弄着塑料茶杯。余光瞥见可非转头看了我一眼,随後把手放到我腿上,掩护得挺好,连坐在他另一边的罗志良也没发现端倪。
他们聊他们的,我吃我的。不知道啥时候他们把话题转移到找女朋友上,更不知道什麽时候他们把目标对准了我。我正吸溜着田螺,只见全桌十一双眼睛同时扫向了我,似乎在等我答复。“嗯?”他们说什麽了?我很不好意思地放下手中的美食很无助地看着可非。
“别装啦,老实交待那个女生是谁?”薛凯笑着“提示”。
“哪个女生?”我疑惑地看着各位。
“切!你真能掩!在我们面前掩就算了,在非哥面前你可得好好交待啊!”罗志良说道。
“啊?”我还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麽,皱着眉头。
“好吧,那你说你那个外系女朋友吧,掩得那麽深干吗?到处说你单身,骗小孩啊!是不是想脚踏几只船?”罗志良继续“添油加醋”,“前几个月我还在芙蓉湖两人手挽手漫步,那个美女小鸟依人的样子,你别说我是看走眼了!我跟了你们一百米你们顾着缠绵连头都不回,咳!在人证面前你还不承认?”
“是啊,我和琳鹃去食堂吃饭还见到你们呢。”宋军强笑着补充。
我想起来了,那个女生也是北京来的,是我一高中同学的前女友。我们是在网上认识,她考会计系研究生那阵子,向我问了很多关於考研的问题,我帮了她不少忙,最後她还是考上了,我们挺聊得来,单独在一起的时间也比较多,没想到学校的圈子就那麽大,走哪儿都能碰到熟人,我竟然像被“捉奸”似的逮了个现场。至於湖边漫步纯粹是罗志良瞎掰,我和那女生始终保持一定距离,连手都没牵过,更别说“手挽手”了。顿时我成了众矢之的,除了可非外的十个人“好奇”地追问那女生情况,还叫唤着把她也叫过来让大家认识认识。我看了看可非,他的眼睛里写满了“我怎麽不知道这事”的字样,算了,他们起哄就起吧,把天吵塌了更刺激。於是我开口:“哦,她呀,人家可是名花有主,我力不从心。”说完一个劲儿摇头,搞得像真这麽回事。
“搞笑,你想追还有追不上的?”万斌说,“你守身如玉这麽多年,献次身不就搞定了?哈哈!”
“就是!你王纾涵长得帅气逼人,怎麽可能单身,真是笑死一车人!”刘岳点了点头。
辛泽也加了进来。“什麽时候带出来让我们看看,看我们的涵帅哥换成啥胃口了?哈哈。”我觉得他的话带刺儿,也没多说什麽,只是笑了下。可非的表情很尴尬,笑容很僵硬,原本时不时放在我腿上的手也抽到桌面上。
“你瞒了我们这麽久,喏,连可非也瞒,是不是该罚酒三杯?”廖把一整瓶红酒递到我面前,从一旁拿了个杯子斟满一杯在我面前晃。
“不是吧廖姐,这事儿八字没一撇呢,怎能算瞒?再说那女生能和您比嘛?要追我也先追你啊!”我故作深情地接过杯子,“廖姐您就接受我吧,我已经暗恋你七年了……”说完咕嘟了半杯下去。
“哈哈哈……”周围笑声一片。可非也乐了,站了起来搭着我的肩抢过我手里的杯子对廖说:“你就接受他吧,看把他折磨得!”说完半杯红酒下肚。我感激地看着可非,要知道我那点酒量哪里经得起廖这麽猛灌。这下把廖激得满脸通红,放下瓶子鼓着气看着可非,传说她一直喜欢李大哥。终於在可非的巧言下他们又转话题了,绕到廖身上。哎,人要是无聊什麽事都新鲜!
8
饭桌上的话题不断,十二个人围坐在一起从天说到地,由古论到今,从自家门聊到胡连会……比起中老年妇女唠家常街坊邻居说长道短有过之而无不及。广超抱怨他的波导手机又坏了,跑了三趟维修中心都无功而返,原因是返修率比销售率高了十几个百分点,还没轮着他维修人员就叫喊着下班。我说这波导波导,一拨就倒,关键时候信赖“挪鸡鸭”。在座的一一赞成。於是话题又换到当今手机技术发展上了……说着说着又成了联通移动电信的辩论大赛,除了那只海龟没涉及到中国通讯行业的竞争问题外,其他十一个有7个是移动的,3个用CDMA,一个拿着电信小灵通。在关於信号问题上移动方明显占优,但在费用方面小灵通人士颇为自豪,虽然一提起国内漫游他认栽。没辩论多久大家就联合指责移动大哥的乱收费的“恶劣行径”,慢慢地说起了国际垄断行业,随後绕到比尔盖茨身上了……就这样,一桌人充分展示了当代大学生见多识广的“高素质”,一顿饭吃了三个锺头。
酒足饭饱思淫欲,十二个人里有四位女士,我们大老爷儿们不能太嚣张,说啥也得顾及“gentleman”的光辉形象,只好去K他一个TV了,这不是正好让我们海龟同志一展歌喉嘛!我冲他嘿嘿了两声,他知道我心里打的小九九,爱怜地摸了摸我的脑袋,很自然地把手搭在我肩上,跟着大队人马向“练功房”进军。
从饭馆到KTV这一路上罗志良一直在打听出国的问题,追问可非有没有什麽合作项目,他想借机上美利坚走一走看一看。他说生物系的常这麽干,和美国某实验室稍稍一合作,轻而易举地就出国了。看来我已经落伍,不知道出国捷径这麽多。可非很委婉地让罗班死了这份心,说他自己都没站稳脚,不能急着贩卖人口,当蛇头也得混个十年八载的。罗班很受伤,我说他为什麽这麽粘着李海龟,原来心里怀着阴暗的幻想。罗班还不死心,当众人举着麦克风鬼哭狼嚎的时候,他还在可非耳边嘀咕着让可非有机会给他稍带着过去,他的工作一直没着落,一心想出国。可非再次表示无能为力,自己不是布什,不能想干吗就干吗,想炸哪儿就炸哪儿。 惘Φ然
两对夫妻档抢着麦克风争唱情歌,罗芸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和张辛泽唱《广岛之恋》还真有点莫文蔚的风范,只是小张同志不争气,竟走调。刘琳鹃和宋军强还在回顾古典民谣《明明白白你的心》,张辛泽在一旁笑话他们俩跟不上时代,他们反讥对方do re mi都分不清,走调走得够可以的……其他人顾着埋头点歌,要麽讨论当今歌坛谁是美女的高深问题。一个大包间就这麽闹哄哄的,我替李海龟着急,准备了一中午他一首歌都没点,被罗班拽得紧紧的,人才浪费。我坐到点歌台前,给他来了首《从开始到现在》,怎麽说也是他学了个把小时,唱得惟妙惟肖的,不秀出来亏了些。
“哎,你们俩来一首吧。”陆广超嚷道,看着我,又看了看可非。
“好啊。”可非应道,“你点吧。”
“我记得你们以前合唱过一首什麽来着……”廖看了看各位,“好像是张学友的。”
“《心如刀割》。”万斌抽了口烟说道。
“对!你们再来一遍吧,很好听啊!我记得你小子那段合音合得不错。”廖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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