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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虐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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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阴蒙,月亮混沌得如同充满情欲的眼睛。交错枝叶下,喘息声越来越重。
胸前的颗粒被含住咬磨舔弄,身体各处被不容拒绝的抚摩,秦烁不时难以压抑的低低呻吟,腿间被挑逗起原始的变化,不禁暗自笑道:原
来自己被玩弄也会有快感啊。
童熙晔火热硕大的男根插在他腿间,在他腿内不住摩擦,许久不进一步动作,最后竟是秦烁忍不住问:
“老大,你不插进来怎么爽啊?”
“笨蛋。”童熙晔的脸埋在他颈间,低声说道,“我不想弄伤了你。”
“这个——”秦烁双眼望天,“我裤袋里有润滑剂,用那个就没麻烦了。”
“你随身带那个?”童熙晔几分讥诮下,掩藏着不悦。
“备不时之需”,秦烁喃喃道,“就是没想到会给自己用上。”
这话让童熙晔身体一滞,瞳中色泽变得更幽深:“你也没想到,我一直想占有你吧?”
秦烁转过身去,手撑在树干上,俯身分开腿,他的背上还留着鞭打的刺目伤痕,更多是旧伤,童熙晔记得很清楚,最深最长那道,是两年
前秦烁替他挡下的一斧头,这伤让他在医院躺了半年。
手指在润滑剂帮助下,进入秦烁紧密的后|穴,那处滞涩的力量,分不出阻力还是吸力,秦烁的躯体微微颤抖着。
从背后,完全看不出秦烁的强壮和高大,他的肩并不宽厚,线条柔和,显得单薄,无助甚至脆弱。
童熙晔抱住他,再无法忍耐的坚硬欲望,抵住入口处,缓缓推压进去,里面柔软的内壁备受压迫的变形,紧紧裹住他的欲望。
一直压抑的欲火舒缓的快感从下腹散布到四肢百骸,童熙晔深吸了一口气,这感觉简直是毒瘾,没有满足,只有更强烈的需索,手就那么
自发抓住秦烁的腰,将露在外面的半截一鼓作气的插送到底。
“啊!”突如其来的撕裂感,让秦烁失声叫出来,反射性的挺直背——真他妈的……痛啊,好像脑袋被劈成两半一样。
童熙晔似乎惊觉到动作的粗暴,停了下来,手揽到前面,抚弄他的欲望,慢慢动着腰,抽送着体内的器物,速度越来越快,触及的深度也
不断增加。
不只被侵犯的地方疼,像是挨了一场骤烈的冰雹,体内被击打的声响撞击耳膜,汗水顺额头流进眼里,视野模糊了。最糟糕的是腿变得软
弱无力,支撑不住身体向前跪倒。
膝盖没砸在地上,童熙晔揽着他的腰,欲望从他体内撤了出来。
秦烁被拉着转回身,面对着童熙晔,看他坐在地上,欢爱中的根茎不满足的直挺着。
“过来。”童熙晔牵引着秦烁,坐到他身上。
这种体位,对秦烁来说轻松很多,只是容纳下童熙晔的欲望,还是困难艰辛的过程。
“老……大。”秦烁吐字维艰的说道。
“什么?”童熙晔抚摸着他的背,轻柔问道。
“地上……不凉吗?”
“你还有心思担心这个?”童熙晔挺动着腰,持续着进出。他凝望着秦烁,微微笑起来,从未有过的温柔的愉悦的笑。
探身吻上秦烁,轻舔他的嘴角,柔声道:“做我的人吧,不准再上别人的床。”
秦烁低声笑道:“我不早就是你的人了吗?”
那时虽然没死在爆破的废楼中,也差点发高烧死在医院里。那时烧得他迷糊混沌得灵魂好像出壳转了好几次。
每次清醒过来,却都能看见童熙晔那张漂亮淡漠的面孔,不置一词的彻夜照顾他。
出院前夕,对他说:“你没地方可去,以后跟我吧。”
秦烁眼也不眨:“跟你做什么?”
“做小弟,不然还能是什么?”
“你不说清楚,还以为叫我做你老婆。”
后来,童熙晔在他偷东西后把他打翻在地,告诉他想要什么就堂堂正正得到,可以去抢,但不能偷。
在他把破绽念成破腚后用一本字典砸他的脑袋,冷冷说再把中国字给我念错就把这本字典塞进你屁眼里。
在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日子的一天,看着报纸头也不抬递给他一双他垂涎已久的篮球鞋,淡淡道一句生日快乐。
所以,他决定,做他的人,叫他老大,说为他而生太肉麻,但要是能为他死,秦烁一定对上苍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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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灰蒙蒙的光渲染得越来越浓厚。小猫平躺在床上,厌恶的从窗户方向撇开脸。他最讨厌日出的时候,那种一点点撕裂出来的光
,好象能把自己的肮脏愚蠢彻底剖挖出来。
脸上是冷漠和倦怠,从不认为这种淫荡糜烂的生活有什么不好,如果不这样,那个人,早离开了吧?
啪——啪啪——缓慢沉重的拍门声,小猫拧起眉阴下脸:“哪匹疯马大清早就发情?老子今天不爽,给我滚。”
拍门声仍继续,节奏仍迟缓,力道却渐小,衰弱。
察觉到不对劲,小猫跳下床,对赤身裸体毫不在意走过去拉开门——
没有人?小猫正对着空荡荡的门口发呆,调侃的声音却从下面游荡上来:
“做过那么多次,都没这么近看过你的家伙,发育得不错啊。”
视线低下,看到倚墙坐在门侧的男人,脸色苍白,笑容却一如既往的不正经。
“秦烁?!”小猫吃了一惊,蹲下身,“你怎么?吃坏肚子了?”
秦烁仰脸双眼望着发霉的顶蓬,悠然道:“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不然要遭报应,现在我才知道这是真理。”
那我就打开腿让他玩到够——当时这句话说得,真轻松啊。
小猫架他站起身,进了屋:“先到床上躺下吧。”
秦烁却停下虚浮飘摇的步伐,摇头:“我答应他不再上别人的床。”
小猫僵住,机械扭转脖子,看了看秦烁的表情:“你老大?”
秦烁无奈点头,脖颈上晃动着几个红肿的痕迹。
“他他……”
看小猫结舌,秦烁好心替他说出来:“他上了我。”
“那你——”
“我自愿的。”秦烁呲牙咧嘴说道,“能不能先让我坐下,我腰疼得要命。”
“我这里只有一张床啊。”
“我靠墙根那里坐着就成。”
“等下,给你拿枕头垫。”
秦烁坐得已经够轻够小心,仍是一阵痛楚,忍过去后身体就整个放松瘫软下来,掏出烟点上,吞吐着烟雾,恢复了一贯的悠闲散漫。
“喂,到底怎么回事?”小猫跪坐在他对面,用手扇开遮掩起秦烁脸面的烟袅。
“真不是普通的疼,明明做得很慢很温和了,还变成这样。”秦烁夹着烟自顾嘟囔着。
“秦烁!!”
“他被人下了药。”秦烁漫不经心道。
“那你上他也能解决啊。”
“开玩笑,疼得人死去活来的,这种罪哪能让他受了。”秦烁狠狠用中指弹中小猫的脑门。
“妈的,混蛋秦烁,你就舍不得你老大疼,也不想想你操过多少人!”小猫捂着脑袋大叫。
“恩,是啊是啊,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明显的敷衍态度。
“难不成你一直说对你老大没欲望,是因为怕他疼?”小猫眯眼盯着秦烁,“都心甘情愿被他上了,你还不承认你心里喜欢他?”
“跟喜欢不喜欢没关系——”秦烁低头点第二根烟,“我为他做任何事都是天经地义,不需要任何理由。”
“也不要任何回报对吧?”小猫讥诮道,“因为在你眼里他完美无缺,所以你只敢跟在他身后,这样你就满足了?”
秦烁抬头笑笑:“满足了。”
挥拳打空的无力:“你无药可救。”小猫转身去厨房,他很清楚作爱后那种空虚,最可能从胃表达出来。
秦烁静静抽着烟,太阳已完全升起来,强光打在他脸上,他抬手遮眼,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
被进入的感觉,很像是身处陌生诡异的洞|穴里,不知从哪吹来的冷风直透心腑。
渐渐变得没想象中那么糟,峰回路转,明朗开阔起来。童熙晔握着他的肩,落下很轻的吻,律动迂回着探入更深,忍耐到极限让他适应那
股存在的力量。
“小猫”,秦烁懒洋洋的伸伸胳膊,提高声音道,“做的时候,我有快感。”
厨房里传来一阵乒乓作响摔碎东西的声音,伴随小猫的怒吼:“秦烁你丫给我闭嘴。”
秦烁吐吐舌头,凝视指间半截烟忽明忽暗的火光,像极天上惨淡的星辰。
在老大手里宣泄后,有一阵头脑发白,意识不清,但还是有感觉,童熙晔替他穿好衣裤,横着抱起他,视野里模糊的星打转不停。
车的后座,童熙晔让他的头枕在自己腿上:“你这个白痴。”说这话时,童熙晔偏冷的手,淡淡抚过他的眉骨脸颊。
上了我还骂我?秦烁很想这么说,但张不开口,只是嘴角微微翘了一下。枕着童熙晔的腿,嗅到熟悉的味道,有人说童熙晔身上有冰川的
气息,凛冽如刀锋让人无法接近,秦烁却不以为然。
冰融了,不就是水吗?淡淡的清凉,寂寞。
本以为在童熙晔腿上,能如同往常一样睡得酣美无边,却意外落入一个噩梦里,从未有过的惊恐,慌乱,还有怎么也逃脱不了的绝望。
梦里头的内容睁眼时就忘了,从下向上,仰视的角度,看着童熙晔,脸微垂,头发落在额前,平日绷紧的五官卸下防备,真像个白净小娃
一般可爱无害。
秦烁蹑手蹑脚下了车,想着一会老大醒过来,自己该用那副表情面对,不由手足无措七上八下,不如一走了之。
平日童熙晔睡着也像狼一样警觉,针落在地上的声响也能立刻醒来,可此时他却仍沉睡着。不知是因为内容过于丰富的一夜而筋疲力尽,
还是对秦烁在本能上都已不加防备。
即使童熙晔极尽温柔,欢爱过的身体也经不住十多公里的跋涉才截到出租车,到小猫家门口前几乎是瘫成烂泥了。
“秦烁,你那诡异的笑代表什么意思?”捧着碗的小猫问道。
“我在想事情总要往好处看”,秦烁狼吞虎咽左右开弓的扫荡桌上的菜,含糊不清说道,“我老大不近女色,还有人造谣说他性无能,这
件事至少证明他不仅一点问题没有,还——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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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背毛倒立的小猫家出来,秦烁按了按仍酸痛的腰,自嘲嗤笑一声,自言自语道:“至少一礼拜甭想找乐子了。”突然想到,似乎不是一
个礼拜,是一辈子,不由幽幽叹气。
还没想好怎么面对童熙晔,秦烁漫无目的在街上乱转。意外的撞见一个人——童熙晔的新婚妻子,燕佳妮。
她穿着简单,普普通通的长风衣,却依然显得光彩照人。
“可以请你喝杯东西,聊两句吗?”她没有刻意的和善微笑,也没有倨傲敌意,只是淡淡得如同一个相识的老朋友。
秦烁却心中苦笑一下:最怕的就是喜怒不形于色,深浅不露于前的人,比这再糟糕一点,还是个女人,最糟糕的是,他刚跟这个女人的老
公干过那档事。
秦烁躬身笑道,“嫂子有什么事吩咐就是了。”
秦烁很不习惯这种高级地方的椅子,左右带着扶手把人禁锢其中,面前的红茶价格不菲,秦烁搅动着小勺,等待着对方发话。
“昨天,跟他做的人,是你吗?”燕佳妮很平静的问道。
“是。”说谎不是秦烁的作风。
燕佳妮脸上闪过一丝阴狠,但很快掩盖过去:“那我该跟你道歉,因为我的不当行为,造成这种意外发生。”
清脆的声响,把玩在手中的钢勺撞击杯子边缘,沉默半晌,秦烁抬头笑道:“嫂子,你有话不妨直说,想告诉我昨天我老大上我完全因为
春药的关系?”
燕佳妮微微错愕,立刻道:“虽然有些伤人,但事实就是这样。”
秦烁冷笑道:“嫂子,你太看轻你丈夫了,他不可是那种会被春药控制大脑的笨蛋。如果你要道歉,该去找我老大,因为那该死的药的确
折磨得他不轻。如果你不是他老婆,我早划开你的脸了。”
“秦烁!”燕佳妮粉面生怒,“你别仗着童子宠你就肆无忌惮了!”
秦烁叹了口气:“其实我老大因为什么原因上我都无所谓,只要他想上,我随时都张腿,你要是真喜欢我老大,就多花点心思在他身上,
别费力气对付我这种小人物了。”
燕佳妮盖在粉脂下的面色已是铁青,一言不发起身离开。
身后仍听得到秦烁调侃的音调:“难道以你的条件,也只能借助药物才能让男人碰你吗?”
“秦烁!你——”燕佳妮愤然转身。
“趴下!”秦烁突然跳起来,一把扑倒燕佳妮,子弹从他们头上嗖的掠过,将桌上那杯红茶打得粉碎。
(9)
秦烁拉着燕佳妮藏身到长柜台里侧,他捕捉不到任何脚步声,却知道那名杀手一定已经进来,正在向他们逼近。
他手里握着西餐刀,闭眼秉住呼吸,地上果皮碎裂发出微不可闻的细声,秦烁霍然睁眼,反手一挥,刀子嗖得飞向声源处。
枪响,子弹碰撞金属的清脆声,刀子噔得钉入柜台面上,发出颤抖的嗡声。
“厉害!”秦烁倚在柜台下发出赞叹声,“第一枪你是故意打偏示警吧?”
“过奖。”蓦然响起的声音像五月天艳阳下吹过的煦风,清朗柔和,“我的目标是飞燕盟的大小姐,其余人只要不妄动就不会受伤了。”
秦烁小心翼翼的探头看了一眼,又矮身缩回来:“那个男人——”
“什么?”已感到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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