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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冒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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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励的手指夹住那个小纸袋在波波面前晃了晃,笑得那个甜呀:“不愧是医学院的高材生,连这个都准备下了。”
李波的脸立时涨得通红,一把握住周励的手:“这,这个是前天在学校里做问卷调查的时候,那个……人家送的……你别胡思乱想的……”
“你们学校真够开明的,当街派发避孕套?”周励一脸惊讶,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的人。
“哪儿跟哪儿呀,是做关于爱滋病的调查问卷嘛,有人送我就拿了,不过今天正好派上用场。”李波把东西塞进皮夹,心想反正已经暴露了,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于是不退反进,摆出一幅怡然自得的样子。
小李同志虽说是勇气可嘉,可禁不住周励穷追猛打:“那你为什么不再去做一份答卷,替我也准备一个?”
受到情绪的波及,小李同志的脑瓜有点不好使,以至于想不出最最有效的话语来表达他此时的愤怒。转念又一想,这语言上的犀利远不如那肉体上的打击来得直接有效,于是伸出拳头对准周励搁在桌上的手就是一下。
一看苗头不对,周励条件反射似的,将手转移到桌子底下去了。耳听得“砰”的一声响,波波由打人改成了砸桌子。拳头的硬度自然远不及那桌子,误伤了自己不算还让对方看了笑话。波波肉痛心痛,两痛并作一痛,顿时化作一声惨呼“唉哟,”那“痛”觉得一声“唉哟”还不足以表现自己的厉害,继续肆虐,逼着李波在后面又加了一迭声的“唉哟”,叫得跟一只油葫芦似的。
眼看得爱人出师未捷掌先损,周励赶紧承认错误:“都是我不好,早知道你使那么大的劲,说什么我也不能躲。”
周励倒是真的心疼李波,只是表达得不够恰当,话出来的说有点变味,多少带了点玩笑的成分。所以在波波听起来就是讨了便宜还卖乖,可恶之至!想想自己斗嘴输了一城,动手又吃了暗亏,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李波使劲地瞪着周励,哼!待会儿跟你总算账!当然,这句话是在肚子里说的,事先不敢打草惊蛇,要不然保不准倒霉的又是自己。
鹊桥仙
恋爱中的人是疯狂的,但是这天晚上坐在相辉堂门口的那个草坪上发疯的人还真不多。除了天文社的几位成员在那儿摆弄着一个天文望远镜,并没有其他的人。李波很快就跟他们天文社的人混熟了,“看到了吗,在狮子座中,δ、θ、β三颗星构成一个很显著的三角形,这是狮子的后身和尾巴;从ε到α这六颗星组成了一个镰刀的形状,又象个反写的问号,这是狮子的头,连接大熊座的指极星,即勺口的两颗星。向与北极星相反的方向延伸,就可以找到它。α星又叫轩辕十四,是狮子座最亮的星,也是全天第二十一亮星。 它和大角、角宿一组成了一个等腰三角形,延长大熊座δ和γ星到十倍远的地方可以找到它。”李波一本正经地站在望远镜前正在接受一位社员的指导,一边频频点头,学习态度好得不得了。周励跟其他的人草草的聊了几句,抬头看了看,流星雨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渐渐地有点厌倦了,不由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预报是在凌晨时分,时间还早着呢。”一个男孩子看到周励打哈欠,好心地告诉他。
“嗯。”周励朝说话的人笑笑,不由得有些无聊。
看流星雨本是个美妙的借口,不想竟然有人本末倒置,不务正业。
李波兴致很高,奔到周励的身边指着一颗星星大声道:“看,那颗是天狼星,全天最亮的恒星。”
周励的目光定定地停留在李波的面孔上,凝视了片刻:“你渴不渴,我帮你去买瓶水吧。”
周励闷得发慌,只能给自己找了个跑腿的活,为了散散心。谁知等他买好了东西回来,一圈人围在一起忙着打牌呢。面对此情此景,周励差点没背过气去,暗道:“李波呀李波,你的牌瘾也忒大了,打牌什么时候不行呀,真是的。”
当时众人的面又发作不得,只好乖乖地坐在波波身边看他出牌。李波打起牌来就像抽鸦片,别人是越打越困,脑子越不好使;波波正好相反,属比赛型选手,越打越来劲,像个交通警,指挥了对家不算还要指挥对手。此刻的他正对着上家发难:“你敲是不敲,不敲我可加分啦!”周励看得清楚,波波的黑桃根本就没分,结果一咋呼骗了上家一张王下来。李波眨了眨眼睛,朝周励投以一个胜利的微笑。
吊了几圈王,轮到对家出牌了,那个男孩有点犹豫,手里摸索着,想打又不敢打。李波又憋不住了:“出牌呀,你怕什么?36张王打了几圈、敲掉几张,还不清楚呀,你手里还有6张红桃,一对J,对不对?王对都吊过了,他们敲不掉的。”一句话说得所有的人都对他怒目而视。
就在这个时候,站在望远镜边放哨值班的人突然叫了起来:“快过来,有流星雨!”
呼啦一声,所有的人都站起来,拥了过去。波波把牌一丢,也冲了过去。没过半分钟挤在一起脑袋很快就又分开了。
“就这么几颗流星,算什么流星雨呀。”
“也许是前奏呢,说不定马上就能看见了。”
“空欢喜一场,唉”
“还要等到几时啊!”
周励二话不说,一把对李波拉到旁边:“你还要等下去?我们走吧,天越来越冷了。”
“不嘛,都等了这么久了。还没看着实在太亏了。”
“叶公好龙!”
“就冲你这句话,我更不能走了。”
“你……”周励一时气结,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波波,你说牛郎和织女七夕相会都干点什么?”周励调整了一下气息,将手插在了口袋里,一只脚拨弄着草地上的一颗小石子。
“从天文学的角度来说,牛郎星和织女星永远也不会也面的。”笑嘻嘻的小坏蛋继续装傻充愣。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金风和玉露是两个节气……”
“那是书面上的解释,我从来都不这么认为,也许秦观是一语双关呢?”说话的人意味深长地看着李波,嘴边的笑有点顽皮、有点挑逗、又有点温情脉脉。
早就知道周励这个圈子转得那么大是为了什么,本想反驳,到底被周励的款款情深打动了,一时也开不了口。
周励接着说:“总不能这样吧:两个人好不容易在鹊桥上见了面,织女无比温柔地对丈夫说,相公,你我到房中歇息去吧。牛郎说,不!我要看流星雨!看不着我就不睡觉!”
李波再也装不下去了,忍不住笑起来。转过身跟天文社的人打招呼:“嗨,我们就先撤了。兄弟们,祝你们好运!”周励也跟自己的校友道了别,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寝室大楼。
拨得头筹
乘着周励掏钥匙开门低头的瞬间,波波在爱人的后颈上啄了一下。开门的人笑了:“现在知道急了,刚才拿糖作醋的吊人胃口。”
“谁让你吃饭的时候欺负我来着?”
“待会儿我就要被你欺负了,当然要先补个差价。”
门开了,周励径直走到窗口,推开窗户,给房间里注入些新鲜的空气。没有人开灯,借着微弱的月光,周励脱去外套顺着扶梯上了自己的床,伸手将一边的蚊帐放了下来,“你还站那里发什么呆?”
“我还没有洗脸呢!”
“一会儿我帮你洗,别说洗脸,洗澡都不成问题。”周励非常肯定地说。
“哼,又想占我便宜!”
李波上了扶梯,周励一伸手将波波拉上了床。一个转身,李波脸朝外坐在床上,将两只脚搭在床沿外面,一低头正好看见自己和周励的鞋子:“明天如果有人进来看见地上有两双鞋,好像不太好唉。”
“作贼心虚,如果是一双男鞋和一双女鞋那问题才大呢!”周励将李波拽了进来,把另一边的帐子也放了下来。
周励的手指温柔而有力,李波身上钮子、拉链一路大开绿灯,衣物十分顺从地闪到了一边。相反,李波多少觉得有点不自在,避开了周励的眼睛,抻出手去脱周励的衣服。
“你紧张吗?”
“没有。”
“我倒有点。”周励将波波的头贴在自己的胸膛上,让波波深切地理解了什么叫作倾听爱人的心声。
攀住爱人的肩头,波波直起身体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印在了周励的唇上,周励顺势往波波身体上压了过来。
“我们的体位好像有问题。”
“体位?”
“就是位置啦。”
“噢”,周励像是猛然间记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有些抱歉地朝爱人笑笑,一边扶住了波波光裸的背脊,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如此渴望着对方的身体。除了热情还是热情,波波的手和脚都布满了笑意,紧紧地缠绕着周励,恨不得把自己揉进对方的身体。细碎的吻如同雨点一般落在少年的身体上,耳畔回荡着无比满足的叹息声。柔软的触觉,熟悉的气息,周励化身为一块柔韧的草坪,非但承受而且付与。一切是如此的真实而美好。
欲望的核心炽热得发疼,顾不得那么多了,周励抓过那个小纸袋,取出扁扁的橡皮圈,套了上去……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小情人竟然出尔反尔,李波赶紧用言语表达他的愤怒:“言而无信,耍诈小人!唔……”周励用自己的行动表示了他的坚决,有效地封堵让波波后面的话消失在辱齿相依的缠绵当中。
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既痛又痒还有点儿麻。阵阵快感堆积在那里就像酣畅淋漓的进攻独缺临门一脚,又好比是隔靴搔痒,越搔越痒。波波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死死地抓住周励的手腕,期盼对方能了解自己无助和尴尬的境地。原本想借助被单与身体的磨擦来缓解一下自己的欲望,但是——李波现在真的很后悔:那该死的木板床实在是太硬了!
热血沸腾,汗水四溢。无休止的动作、纠缠,终止,波波鼓足了勇气说出了三个字:“好……好……难受”
天地间一切混沌,周励已经达到物我两忘的境界了,拨开重重迷雾,周周终止听到了爱人的呼唤,可惜这三个字非彼三个字,说到三个字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想到我爱你呢,其实“去死吧”,“对不起”,“他妈的”都是三个字啊。只见波波的眉头打成了结,好像小笼包上的折皱,眼眶里满是受伤的表情,眼睛倒是很亮,仿佛黑夜里守在鼠窝边的猫咪,并且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瞪得又大又圆。周励赶紧腾出一只手去抚慰受伤的猫咪,于是猫咪开始呜呜地轻声叫了起来,猫爪搭在周励的手腕上,告诉对方自己需要重点关照的所在。
其实在睡着以前,波波本来是打算给自己讨回公道的,但是——但是实在是太累了,累得眼皮直打架,万分不情愿地波波闭上了眼睛,在失去知觉之前,波波还不忘关照周励:“记着,你…还欠我一次呢,要算利息的。”头一歪,小东西睡着了,把清扫战场,毁灭证据等等一切后续工作统统留给了周励。
秋后算账
第二天早晨,波波是在阵阵诱人的肉包子的香气中醒过来的。一睁眼,便看见周励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吃着肉馒头,桌上还搁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豆浆。
皱着眉头,波波挪动了一下身体,勉强坐起来穿衣服。
“你醒啦,在床上吃早饭,好不好?”听见动静,周励擦擦手,站起身来伺候大少爷起床。
哼,这小子八成是把自己当成刚生过孩子的产妇了。李波阴着脸,没做声。
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尽量减小动作的幅度,波波小心翼翼地从扶梯下爬了下来。
其实,要不是波波如此凝重的神色弄得周励不敢轻举妄动,周励能把他从床上抱下来。
水池边的脸盆里热水正冒着热气,牙膏已经挤在牙刷上了。呵,待遇不错啊!波波一阵感动,但是一想到昨晚上周励如何背信弃义,不顾自己的死活,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假惺惺!
刷了牙,波波开始洗脸。香皂味清晰可辨,毛巾才洗过?大清早的,周励搓毛巾做什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干净了?波波猛地转过头,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不对,应该是剑眉倒竖,星眼圆睁,捏着毛巾的一只角,那架势如不亚于路人不小心踩到了狗屎。虽说是询问,语气分明是希望对方能给个否定的回答:“昨天晚上,你用的也是这条……”
周励回答得非常坦然:“对呀,就是这条毛巾。”
“你小子上下不分啊!”
“哎,不是说出于人体的东西都是自然的嘛?”有人掉进了自己的陷井里。
“昨晚上黑灯瞎火,手忙脚乱的,谁还管那么多啊。”周励接着说,“咦,我还以为那时候你已经睡着了呢。”
闻听此言,波波气血翻腾,火往上攻,脸色红得跟蕃茄酱有的一拼,胸中的怒火足以把博望坡、新野县、赤壁给一并烧了:“闭嘴!你个无情无义的东西!”
“吃饭吧,吃完了再骂,好不好?”周励心里有了谱,只要李波肯开口骂人,一切都好办!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吃,没门!”
“什么叫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吃?我照顾你是因为我喜欢你!说了不算是我不对,这是两回事好不好?周励几步走到李波跟前,扶着波波的胳膊,神情激动,言词恳切,“本来就是两厢情愿的事儿,又不是欠债不还,生那么大的气,至于嘛?”
“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嘛,”李波嗫嚅着,看看周励表情紧张,转而把气出到那张床上:“该死的床,睡在上面简直像滚钉板!”
“不是吧,昨晚上大部分时间,你好像是睡在我身上吧?”
波波一呆,继续控诉:“难怪这么硬!除了皮就是骨头,一点脂肪都没有。”
“是豪猪取暖吧?”周励一时忘了自己的处境开始犯贫。
“你还敢挑三拣四!有本事去找个猪圆玉润的回来呀。你是舒服了,也不想想……”
“我舒服?我能舒服得了嘛,我也疼啊,”
李波抬起眼睛,有点诧异地看着周励。
“而且还不止一个地方疼呢。”周励捋起袖子,但见健壮的手臂上结结实实地被人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清晰可爱的小牙印,牙印之所以如此清楚是因为咬人的人够狠,生生地把皮肉都咬破了。
“这是谁干的?”周励似笑非笑地望着李波。
波波立刻想到了昨晚上床上的风起云涌,想到了周励带给自己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想到周励那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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