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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月by护玄-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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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名前要先报出自己的名,江湖规矩不仅是否。」那青年拂开落在颊边的发,说道:「不过在下还不像你这般无礼,玉剑左弓特此领候。」 

  数天前他接到老二的急信,就扔下手上的公事急奔回京,然后便溜进这看守不怎么严格的皇城待伏,果然逮到两条活鱼。 

  说实话,他也不是想救皇帝,只是老二信中写得有趣。 

  『临有事,代速回京护皇,择日再谢。』 

  老二都已经谢他了,不来岂无兄弟道义,「原来如此,丢到花池去喂鱼,不过那池养的又不是食人龟,大概咬也咬不死。」说笑问,他凝神挡住张晏的一击。 

  果然非省油灯,莫怪老二这么紧张。 

  「挡路者死!」 

  退开两步,张晏冷冷的笑着,「你将会是日轮剑剑下第一见证者。」他掀开系在腰间的金布,现出那散着碎光的剑鞘。 

  「同时也是第一个亡魂?」不敢小觑那剑的威力,传说总要相信几分命才会长久。 

  老二啊!你老弟这次真的要为你出生人死了。 

  他苦笑着暗想。 

  四周出现了五六个黑服打扮的人,看那样子想也知道不会是援兵。 

  谁说皇军就一定护卫快,现在需要帮手却连一个屁都不来。 

  「你们设想的挺周到。」心下思绪一转,将剑换到左手。 

  「见见日轮的风采,你应该死也无憾吧!」张晏笑得张狂,顺时剑出鞘。 

  左弓微楞了一下,那起初看来无特别之处的剑,开封处竟然隐隐约约的散出冷光,像是烈日下给人的压迫感。不知何谓,一种压力应该是剑者给人,但却是由剑而出? 

  好像,剑会摄魂。 

  擦过右臂的痛楚令他急速回神,跟着闪过那一剑。 

  伤口灼痛,像是烫着一般。 

  血丝滑过剑身,竟诡异的让那白刃给允入,跟着出现红的花纹上剑。 

  「果真是妖剑一把。」退开两步,刚好抵下旁边袭来的杀手攻势,「留你也是祸世。」对准张晏的死角,一记狠招就去。 

  「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一示意,其余杀手对着皇帝而去。 

  去他的! 

  左弓在心底咒了一声,硬是收了势搭救皇帝。 

  真是累赘! 

  他是不是真的应该考虑先把皇帝扔到水池里痛痛快快的打一场,然后再来救他会好一点? 

  林苑的外围发出吵闹声。 

  「皇军来了,你打算拼吗?」终于闻声来,哼! 

  「我此次出的尽是高手,那些皇军我看也只能在外头看着你们两个死在这里。」林苑外头早已经有他的人手顾着,至少得以有两个时辰时间,够充裕了。 

  一股忽来的肃杀之息让对峙的两人静了声。 

  不知谁会逆转? 

  ** 

  「都死吧!」 

  来人的声音低哑,听起有一瞬像是女子之声。 

  左弓警觉的护在皇帝面前。 

  来者不善。 

  临下赫然现身的是一袭黑裳装扮的青年。 

  「是你!」张晏微愕,像是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一般。 

  「我来寻仇,好个日轮剑。」望着那剑发出的光辉,青年笑了。 

  那声音邪异,左弓一时竟分辨不出他是男女,只觉声音似女但型态又非。 

  「你……不是应该死了?」握了下手中剑,发觉手心竟然冒出汗水。 

  「死,也是。不过晚点死,找人作陪。」一转身,张手就是扣住后袭的一名杀手。手腕微动,那杀手当场给人扯开喉咙惨死,「好张晏,好日轮剑,两样都是凶手。」 

  「你该杀的是皇帝。」以为那曰应该能杀他,没想到他倒是有暂时压抑之法。 

  「对,还有你。」 

  几乎是鬼魅似的,青年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当年杀手之一,持有暗诏的张晏。」 

  慌,然后是胡乱一剑。 

  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响,那剑入了鞘。 

  「你还握不起日轮。」持鞘收剑,青年冷冷的一反手,那看似不起眼的举动却力道强的震开握住剑柄的手,瞬间收回一把完剑,「当年收拾恪家的心情愉快吧!今日也轮到恪家人来试试那有多愉快。」挥手,那剑连鞘直直没入一边百年老松的树身。 

  日月的守护者! 

  瞬间,左弓明白那来人得杀气腾腾。 

  要这般说……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皇帝。 

  搞不好,他胡搞瞎挡的正好给老二避过死劫,不是? 

  一回神,是听到四处传来的惨叫连连。 

  那青年不过一眨眼时间,双手已经染满血,「好了,你该瞑目了吧!毕竟你『差点』杀死皇帝,下去作皇帝梦不是刚好。」他咯咯的笑起来,女似的笑音格外阴森。 

  「你……」 

  也没再让他说下去,青年一踢地上的长刀。没过手,直接凌空补上一脚。 

  那凌厉的刀势瞬间贯穿张晏的脑。 

  和着血,倒下的尸体多添一具。 

  走到老松旁,一点力气不费就抽出那直入树身的剑,青年转眸走向左弓,「我不想杀左家人,你最好乖乖走开让我取他的魂。」冷冷的女音说着。 

  「抱歉,办不到。」冷汗滑下背脊,左弓握住手上的碧玉剑。 

  青年一挑眉,「你……真找死?」 

  「忠人之托,办人之事。」他赢不过他,尤其是那一招杀了张晏,即可知道两人的差距有多可怕。 

  「连命都压入,算我服了你们左家。」 

  那影一晃,就在左弓讶于失去踪影的同时,赫然发现那人已经伸手就要取皇帝的性命。 

  「休想!」情急之下,只来的及出乎握住他的腕。 

  倏然瞠大眼,这人…… 

  「惊讶够了就放手。」冷冷的声调又响起,一股力道震退左弓三步。 

  勉强敛了心神以那给震乱的气息,他还是不掩方才的惊讶,「你……这样做有何意义。」这人的脉象,明明就将死。而他知道,这人的生命将随着他方才出招的狠准迅速减去。 

  「多拖点人陪葬罢了。」起眸,突地一愣。 

  林苑外头的声响趋近,而且似乎有人带头。 

  「老二。」左弓也听出那声音。 

  青年收回掌,「算你命大。」他说。 

  正当左弓还不解他话从何来,一把白雾就洒在他的脸上。 

  直觉是告诉他这雾有毒,但是慢了一步反应仍是大量纳入。 

  将日轮剑置于厥过去的左弓身边,青年就像来时一样消失无踪。 

  稍后不到几分,赶来救援的左岳身上有几道伤痕。 

  眼界所见,就是遍地死尸,以及昏去的皇帝和左弓两人。 

  还有,日轮剑。 


之八 时、运、势 


  「这个就是日轮剑?」 

  断筝歪头看着摆在桌上的剑,「不特别,但是好剑。」 

  拉出那剑,心中暗暗比评了一下。 

  剑身黯淡无光,就是那日张晏出剑也没见到它原先十成一的光采,仅有开锋处的些许散光。但若是相容人来使用…… 

  「嗯。」左岳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弟,自责自然是挥之不去。 

  要是他再赶早一点,左弓也不会如此。 

  怎知那幕后首之一会是皇帝信任的亲弟,以往见两人相处谈笑极为融洽,原以为真是兄弟情深,如今一看不过是请君入瓮之计。也亏得他能忍这几年来博得皇帝的相信,果然是要成就野心欲望之人城府深极。 

  皇宫已经布下最高戒备,以防有人再刺杀皇帝, 

  未此,同样昏迷不醒的左弓自然暂时留在皇宫中。说道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断筝他就莞尔,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从哪里溜进来的,就是突然一现在宫里偏僻的地方。当他领兵巡察时差点没给吓死,就先安置于此。 

  毕竟,危机尚未解除前是谁也不能出宫的。 

  况且,未报即偷溜进宫是何等的杀头大罪:就这不怕死的断筝敢作这种事。 

  御医来过诊断,但却说不出左弓是中了什么毒,只说不会危及性命,但是若没找到解法会一直这样昏迷不醒。 

  「辛苦你了。」断筝摇摇头,拨动手上的弦。 

  「不会,倒是御医来看过?你怎么不让他顺带瞧瞧你的伤。」一是御医,断筝就像见了老虎似的瞬间消失无踪,连找都找不到。 

  那御医是他多年的朋友兼旧识,也绝对不会泄他底的人,所以才安心要他顺便诊治断筝的毒。 

  怎知这小子…… 

  「非亲非故的,我干嘛给他看。」停手支着下颚,断筝发出佣懒的笑容。医者自然是和直脑子的左岳不同,就怕给诊出他脉象生事,在所有事情解决前预防最重要。 

  「断筝!」他有些动怒。 

  「别生气嘛!不过是不想多给你担心。」那奉出笑容的人又继续弹出曲,轻轻的音,「我说过能撑到这件事完就能,你别不相信我了。」滑落出一曲流水,像是无忧无虑的四处流逸,却又处处留情。 

  「你……」又语塞,都不知道给他堵了几次没话说。 

  「我肚子饿。」指控的看着桌上那已空的盘,里面本来就很少的点心不够两个人吃。正确来说,是不够他断筝吃。 

  一让他提醒,才发现是过了晚膳时分。一个忙乱,就会忘记其他的事情。 

  「我去吩咐一下,你别乱跑。」厨房应该还有人,除了皇帝使用的专厨,如他们这样公差的人也设有厨灶,里头厨子也贴心,时常留人过晚就等着像他们这样过时不吃的漏网来找。 

  「好。」 

  听着门关上的声音,断筝才勾起一抹笑。 

  鲜红的怵目,从他的口中呕出。 

  「你再下去吩咐,我也没把握能忍住。」自嘲的擦去嘴角那红,将洒在琴上的血小心翼翼的清除干净。 

  那突然的血气翻腾不是张晏给的药引起,那就是…… 

  冰元。 

  他知道冰元若是染血,会慢慢失去作用,那也代表着他的死期将至。 

  「长居玉府……看来也不怕死了没人帮我收尸吧!」站起身,晃到床边。 

  看着与左岳有几分相像的年轻面孔,「抱歉了,你要是醒着会坏了我的事,所以出此下策。」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然后轻轻的塞在那人的枕下,「要是万一不及给你解,你二哥也会代劳的。」替他捡去落在颊边的发,然后望着那脸庞发怔。 

  一点想法突然闪过他的思绪。 

  风动,心动,却望着相似的面孔意若相逢。 

  断筝立即失笑的抹去那想法。 

  怎么有这样荒唐想法。 

  于情不容,于礼不许哪! 

  不多的日子来,刻意隐埋的心情,多是与那人相遇之后所逼出的遗憾。 

  来年,也许那人要娶妻生子,也许从此平步青云事事顺畅,也许人生要过的更好。 

  来年,也许自己只剩下黄土一堆,也许又是枯骨千年。 

  无多的时日不必多添烦恼,有未来的和没有将来的相北,自然是成全自己最后一点私心。就算不能说,但能作的当然还是要作,这样也好下去看着家人,了无憾恨。 

  取出那口相赠的玉佩,波光潾动。 

  又取出当日收回的三枚玉佩,思绪繁杂。 

  他亦知道,左岳知道事情真相以后也许会恨他。或者,能够偶而想起他这个莫名其妙的双面人曾经利用了他…… 

  身后的门又来声,他即刻将沾了血的帕收入衣袖。 

  「我让人下面,会快一点。」左岳关上房门,「怎么。不弹琴?」见他呆站在旁边,好笑的问道。 

  「刚刚看到虫飞过去,你们皇宫房间都不打扫干净的啊!」微微一笑,落坐在筝琴边,「难得阁下自己开口,我还以为你总嫌琴声吵哩。」铮铮的,让那曲又响起。 

  「吵久了也会习惯。」走过去,顺便帮他整理后面松开的发结。 

  「那还真是承蒙不弃。」 

  收回手,左岳就坐在一边,闭起限,就像许多夜晚听断筝弹曲时一样。 

  「左左,你很像我家人。」蓦然。那轻轻的声音就混在曲中传出,让闭眼凝神的左岳狠狠的吓了一跳,「怎样,家人不好吗?」他勾起顽劣的笑容,明显是嘲笑他的窘姿? 

  「不,很难想象当你家人。」 

  「这什么话。」 

  「实话。」的确很难想象,他这种性子到底会有怎样的家人。 

  看出他的疑惑,断筝弯着头,「也没特别的,我家是一家四口,一个整天发白日梦的师父,一个像爹又像娘的大师兄,还有一个玩不腻的小师弟而巳。」说着,那思绪又转回冰山,那一片无忧的日子。 

  发白日梦的师父? 

  「怪不得你的武功似乎习的……」不是很好。 

  「话不能这样说,真要打起来,我除了师父胜不过,也只输大师兄一招。」小蓝更别说了,那小子全心都在医上,武功比他更不济事。 

  「是是,我知道你很厉害。」以为他是从小门派出身,左岳笑着敷衍过去。 

  「左左,人不能只看表面。」像是叹气似的,他不晓得暗示过他几次了,怎么这个左岳一点防备心都没何,他会很挫折的。 

  「?」 

  「算了,当我没说。」又叹了一口气,「我们的晚餐来了。」听到门外脚步声,他说? 

  一开门,果然是端着面食的侍女。 

  ** 

  他能守的…… 

  望着身边沉静的睡容,好几个夜里就这样没有对语,只是抚琴不停。偶而,有的还是那几千遍一样的笑容在房中等他公勤回来。 

  轻轻的替他捡去落在眼睫上的发,就怕吵扰他醒。 

  因为断筝是偷溜进来的,自然是不能让人知道,所以两人就这样同房同睡了几天。 

  安静的苍白面颊。 

  仔细替他将被拉高一点,就怕夜露寒凉。 

  「左大人,皇上有请。」 

  夜半,好不容易轮夜稍休,又托人来请。 

  「左左,你又半夜不睡觉了。」睡意蒙胧的声音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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