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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灾乐祸 by 雾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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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一手扶上莫惑的腰身,带着人走远了。
一行人迅速跑下去,正来得及救出气多入气少的将军,越龙将军的一张脸肿胀且血肉模糊,一口牙齿只剩下三颗,舌头肿得不能说
话,她本人也神智不清,差点就活不过去。事后这些人一直想不通莫名用了何种凶器,竟将人给伤成这样。
莫名的心思已经自牢狱中抽离,他带着莫惑回到王府,一路上莫惑十分配合,只是行进间经常脱力,还依靠他支撑,他一直不敢放
开莫惑。
回到家中,莫惑就开始发烧,陷入昏迷。老大夫给看过了,也只说是染了风寒,要闷一身汗就好了。莫名却认为他是压力过大,身
体产生排斥了。
离开大鑫已经个把月,苏瑛的计划也推迟了个把月,眼看成功之日寥寥无期,顾君初也闲不下来,不断自洛山传来的信息、帐务等
需要他处理,他不能整天沾着莫名。发生了这些事情,莫名也不好事事劳烦他,所以独自守在莫惑床边。
在这雅致的小筑里,莫名只觉异常的清冷,这屋子冷,天气冷,一切都冷。
“你怎么总把自己摆在这里,这要怎么康复呢?”他的手覆在莫惑额上,帮助降温。手心传来的温度是滚烫的,他知道那是自己体
温低的关系。依靠着床柱,莫名闭目沉思。
手下的人突然动了,莫名惊喜地睁眼,对上一双墨黑的眼眸,先是大喜,继而困惑。不为别的,就因为那眼神,是真的很诡异,圆
圆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紧他,仿佛要把他吸进去。
“莫惑?”莫名试探地低唤。
莫惑突然捉紧他的手,那力道出奇的强劲,重重一扯,没有防备的莫名就被他扯落。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经被按倒在床上,莫惑有
脸正在他上方,鼻尖抵着鼻尖,长长黑发垂落,搔挠他的颊边耳边。
“莫惑?”莫名小心奕奕地喊了一声。
结果就趁着他张嘴,上头的人突然就压下来了,软软的唇压着他的,迅速探入,唇舌纠缠,相濡以沫。
口腔内盈满淡香,莫名错愕,一时间无法反应,竟然在那纯熟的技巧下失了神,等他回过神来,那张脸已仰起,银丝衔接彼此,牵
至极限便断开,水光涎于颌下,尤是瞩目。
莫惑此时衣襟半开,迅速捉住莫名的手就往光滑的胸膛上挨。他正分腿跨坐在莫名腹上,重复着摩擦,重重地喘着气。
莫名被吓呆了,意识到发生了不得了的事,他要是愿意,一掌就能把人拍飞。然而莫惑却巴得死紧,莫名怕伤着他,没敢太剧烈反
抗。
莫惑虽然如此动作,但他神色却不对,如在梦中,根本没有清醒,因此莫名更不能对他动粗,只能不停地唤他:“快醒来,二哥!
莫惑!”
动得激烈的莫惑突然停下来,趴落在莫名身上,不动了。如果不是他还在喘气,莫名还以为他又昏过去了。
没等莫名反应,接踵而来的又一波。
莫惑哭了,点点滴滴洒在莫名的肩劲上。对于莫名,这些水液是滚烫的,一如它主人的体温。
“……”
“什么?”莫名分明听什么,却听不清楚那如蚊蚋的轻声细语。
“饶了我……”不断重复。
……
莫名愕然,此时他不知该如何处理,只好把推拒的手改为拥抱,然后细声劝怀里人安静下来,漫无目的地呢喃着不着边际的说话,
连他本人都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从捉蝈蝈到掏鸟窝,然后就是酒馆里的猪食到洛山的美食。
直至莫惑再一次安睡,紧绷的身体放松,他这才得以脱身。
重新把人放回床铺中,捂紧被子,莫名这才有空管理自己的思绪,然而一头脑的思绪就如乱了的线团,找不着线索。
他叹口气,就着床边趴下,脸深埋在交叠的臂间。他问自己这算什么,但答案却无法获取。
这究竟算什么?
第二十一章 那一夜
夕阳西斜,晴空染上粉色霞彩,透柃的霞光渐渐淡去,迎来夜幕。
小筑内变得阴沉,夜来晚露,随风引入凉气,是侵体的凉。莫名趴在床边,只着平常衣衫,就这样的他在春夜里绝对不好受。
“你的狐裘呢?”
带着体温的被子盖到莫名身上,温和询问声中有着虚弱和关怀。
莫名抬首,他的二哥就亲昵地伸手为他撩起几绺覆面的乱发,夜色中笑容如宁月。莫名不了解在发生那样的事情以后,莫惑为何还
能平静以对。
“让你操心了,真抱歉。”莫惑伸手探探自己的额,安慰莫名:“我已经好了。”
“啊……”莫名呆呆地应合,随后不甚确定地试探:“你睡得还好?”
莫惑困惑,仿佛努力思考,然后反问:“我……是做了奇怪的事?”
他忘记了,或许该说他不知道。莫名意识到这一事实,换上随意的表情,轻笑:“没事,只是你一直梦呓,所以……”
“梦呓吗?”莫惑敛目,无语。
今天的治疗已经超量,莫名也尝到厉害,自然不敢继续深入,主动带开话题:“能下床吗?要在这里用餐还是到大堂?我……陪你
。”
莫惑坐起来,默默地穿靴披衣,扣起散落的乱发,迅速整装后,他虽然有点脱力,但仍能站起来:“你不能待在这里,很冷。”
“二哥,你……究竟在想什么?”忍不住,实在忍不住,特别在发生了那种事情以后。
莫惑愣住了,稍后目光开始游移。
见状,莫名只是长叹,他甚是苦恼地合起扇子,咂咂嘴巴:“走吧,吃饭。”
莫名告诉自己,刚才的一切只是病患一个无意识的动作,换了别人也会出现同样的事情,也会出现同样的问题。饶了他?那只是陷
入记忆中无法剥离的情动,没关系。
“莫名。”
瘦削的一手扯住了青色衣袂,一如往常的固执。
“嗯?”心脏提起来,又掉落,莫名总觉得这人已经跟那云霄飞车挂钩了,跟他说话,心脏总被刺激得一跳一跳:“二哥,有何事
?”
莫惑仿佛在探视莫名,一双墨黑的眼眸子晶亮,倒映着一抹冷光。这让莫名感到无措,他害怕莫惑会想起来,要知道他也会尴尬,
那一切还是变成秘密深埋便好。
“没事。”莫惑淡淡一句。
莫名忍不住腹诽,这二哥是越来越诡异……真不知道治疗他,要用何种方法。
“我只是想说,或许我能回答你的问题,在我所能承受的范围内。”
“啊?”这下莫名惊呆,职业习惯让他捉住这个机会:“那我们就好好谈谈。”
没等这屋里人继续,门外鼠进一条人影,赫然是三子。他脸上是一塌糊涂,眼泪鼻涕糊在一起。三子抽咽着:“小人这准备饭菜去
,会给二公子准备清淡菜肴的。对,小人也会前去跟初公子和嫣鸠公子通报,但殿下放心,小人懂得拿捏分寸的,绝对不会把殿下和二
公子缠绵悱恻的苦恋给抖出去的。”
……
兄弟俩瞪大眼睛盯紧这名小仆人,两双眼睛在黯黑中突显明亮,就如林中兽瞳,凶险异常。然三子是个没神经的家伙,硬是不知道
自己这一搅和,搅乱一池春水,仍是为刚才所见所闻而悲痛。
莫名扇子一张,掩唇:“三子,缠绵悱恻抄一百遍。”
“啊!”三子呆了:“那四个字怎么写?”
回答他的是掷到门上的砚台,哐一声砸得门板抖擞,三子已经溜开老远。
莫惑轻轻拍抚莫名的肩:“莫激动。”
不激动怎么行,无法隐藏他的不安啊。莫名哼了一声:“那小子越来越放肆。”
“三子只是单纯,这样的人不是很好?清如水,净如镜,他待在你身边好,至少容易掌握。”
的确,莫名承认自己身边除了三子,谁都在肚子里撑了不只一艘船,这海纳百川的心思的确不好猜测,大海捞针啊。
“唉,我知,我们坐下吧。你既然愿意,我们就好好聊,把你能说的都告诉我。”莫名以为莫惑现在就如一只木桶,心事装满了,
一丝也不舍得泄漏,结果负面情绪只会不断发醇膨胀。他是坚强的,即使受苦受难,他仍是活过来了,因此他不会出现自杀等行为,但
却无意识地折腾自己的身体,莫名以为这人喂不胖也就是这原因。
三子单纯,但却细心,不止为主人准备了饭菜,也在小筑内准备了足够的火盆,也给莫名准备了保暖的衣物。
莫名煮了一小壶温酒,是桂花酿。三子说这是顾君初给他准备的,闻着酒香,莫名心情放松不少。
在竹林小筑,莫名饮着温酒,浅浅薄薄的问题,等着莫惑沉沉重重的回答。
子时过,莫名身后跟着三子,主仆俩拾月而行,婆娑树影于青衫与麻布间滚动。夜深是风凉露重,莫名披着的狐裘紧了紧。一步踏
进内院,莫名正准备推开透着温暖烛光的门,那房间门就从里头被拉开了,顾君初立于烛光前。
莫名不不多看一眼这名出色的男人,错身进入房间,嗅到墨香,侧目一看,果然见着一桌子文书:“二师兄熬不住了?”
“他只答应帮我一个月,时限到了他自然不愿意继续。听说他相中了大纣国的一株灵草,连夜策马离开了洛山,现在行踪不明。”
果然是那人的作法,一个用毒高明行为诡异的家伙,莫名始终怀疑这二师兄是不是为了不理事,特意放水让君初当上大师兄的,毕
竟他们俩的实力是旗鼓相当啊。
顾君初让一脸苦思不得其解的三子去准备热水,莫名是寒体,最好能每天泡一回澡,洒上二师弟泡制的‘七月流火’,能有效促进
莫名的血液流动,使体温得以平衡……虽然那种药对于别人是剧毒,但对莫名却是圣药。
调好滚烫的浴汤,莫名于屏障后沐浴,听着另一边噼噼啪啪击打算盘的声音,他的思绪漫天飞,直觉冲口便问:“喂,顾君初,你
为什么会喜欢男人。”
啪的一声,莫名猜那些算盘子大概是全都移位了。
“……我并不是喜欢男人,只是喜欢你。”
这样的回答,莫名暗笑,总觉得这是花花公子爱挂嘴边的甜言蜜语。
“那你能理解,那些喜欢男人的家伙,是怎样的想法吗?”莫名困惑,呆望着烛火摇拽,把扑火飞蛾化作轻灰。
堇萝国的制度首先就承认男人之间的关系,而且这里的男人都仿佛习惯接受同性,大概是因为在女性的长期压迫下,生成一种病态
的依赖性了。莫名想着,不得不把这种理论施用在莫惑身上。要知道莫长期活在那人间地狱里,受着那种苦难,他不禁认为莫惑是错位
认知了,把弟弟这唯一的牵绊看作对象了。
“如果真是这样,这也是一个必须解决的问题。”自言自语,心里盘算着如何证实自己的想法,正深入,一道阴影覆来,不知何时
顾君初已经站在浴桶旁。
“是谁让你困惑了?”顾君初低声问。
莫名把脑袋搁在桶沿,假寐。
顾君初见状,眉间深锁:“因为接受而喜欢,与因为喜欢而接受,你认为有什么不同?你是因为莫惑的事而困惑?”
他思来想去,只知道今天莫名为莫惑的事折腾了一整天,直觉将莫名的异样归咎于莫惑。
他猜准了,但莫名不准备回答,他伸伸懒腰出浴,随意披上单衣,缓步走出屏障,言它:“嫣鸠的武功如何?”
顾君初知道他不愿意继续话题,只好重叹一声,也把问题搁下了。
“轻功极佳,擅于隐藏气息,招式刁钻狠辣然而却缺乏持久力,内力不足,只及中上级水平。在洛山大概只能在五十名内,但资质
不错,加以琢磨,能成大器。”
“看来,我们的大师兄挺满意的。”
“如果只论收徒。”
莫名哼笑,就笑这顾君初的老实和认真,认识他多年,就知道他如此。
“莫惑那边已经有进展,至少他已经愿意与我分享过去,等到他能自在面对过去,那么他的病应该不药而愈。”毕竟心病还需心药
医。
顾君初稍顿,提议:“莫家已经安顿好,他们的生活不成问题,待莫惑痊愈以后,就让他回去吧。”
听他如此说法,莫名的心脏蹦哒了一下,想到将要远离这位牵绊甚深的兄长,莫名还是不舍的,只是他明白如此对他们都好:“好
。”
这下顾君初放心了:“你先躺下,我把东西收拾好便来。”
“我要喝点水。”
未等莫名动手,顾君初已经把水送到他唇边,他喝罢,顾君初又把杯子搁回去。莫名到了床边,坐下,正准备盖被子……蓦地就僵
住了。
脑中开始倒带,跟顾君初住在同一个房间里,毫不在意地洗浴并接受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莫名反问自己,这有何不妥?当然不妥!
这种生活方式说不是恋人,那这人的脑袋该是被门夹到了。
而莫名悲哀地发现,过去他的脑袋一直被门夹到。
当顾君初收拾好,准备就寝的时候,就见莫名一脸打击地端坐在床边,仅着单衣竟然也不知寒冷。他不禁担忧,蹲下来按住那双冰
冷的手,轻抚莫名的脸颊:“怎么?”
莫名打了个寒颤,不是因为冷,是因为顾君初的温柔……天知道他的脑袋被夹得多惨,才一直把这人当普通师兄。
“没事,只是为一点……无聊的事,失神了。”
“嗯。”顾君初以为莫名又在想莫惑,眉间轻促,沉声应了便不再深入。
顾君初也开始宽衣解带,莫名看着看着,就有一个想法。
“喂,君初。”
“嗯?”
“过来。”
顾君初困惑地回首,但莫名只是勾勾手指,他没多问就过去了。
“脑袋低一点。”
“什么?”顾君初以为他要耳语,便把耳朵凑过去了。
莫名挑眉,坏心一笑,就打那耳朵上吹了一口热气。
顾君初猛地直起身,捂着耳朵瞪大了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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