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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子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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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暴露在清面前﹐而这丑陋的一面证实了清的说话一般。
你还否认么﹖在你心里权势永远都是最重要的﹐你只不过利用咱们的感情来掩饰你醒恶的欲望罢了﹗
冷清不再说话﹐只是背对着楼日﹐但看着那瘦削的身子在抖震﹐令楼日心里升起怜爱﹐怒意和那莫名的羞愧逐渐平缓。本来他打算好好的劝说冷清﹐可孰料冷清的下一句又使他气得失去埋智——
「罢了……」冷清吵哑地道﹐语气中已经没有不久前的激动﹐「今天你不跟我走……那咱们便永不相见……」
话落﹐楼日的俊脸顿时失色﹐「你…此话当真﹖」
冷清已平静下来﹐他回望楼日﹐一双清澈的眼眸中﹐看不见丝毫杂念。
晓得冷清再认真不过﹐慌措演变成无处渲泄的怒气。他一手捶在酒案上﹐「嘭」的一声﹐敲击二人破碎不堪的心。
该死的﹗他以为清会体谅他﹗会支持他﹗想不到清不旦不体谅他﹐更破坏他的质漏u
他气冷清的任性﹗气冷清的不知所谓﹗但更气自个儿不能在往后的人生中没有冷清﹗
他大手一挥﹐把酒案上的所有用具扫在地上﹐「劈咧吧啦」的﹐代替他的口诉说他的不满与愤怒。
冷清无言地看着楼日的发泄﹐直到楼日吼﹕「你嬴了﹗」
终于让楼日跟他走﹐可是冷清却没有丝毫喜悦﹐心反而痛得宛如被刀割。也许他他晓得此时的楼日不想看见他﹑也许因为破坏楼日一切计划的他不知去如何面对此时的楼日﹐他跟楼日说他在楼下等他﹐便带着一片怆然步离楼日的厢房。
看着冷清的背影﹐楼日几乎要大喊「滚」﹐但他没有﹐只是伏在酒案上﹐为着自个儿的所有努力全毁在心上人手中而悲痛﹑难过﹑气愤……
四年前二人的分袂﹐直到四年后的重逢﹐他们之间的鸿沟本已宽阔得触碰不到对方﹔然而﹐重逢以后﹐他们的每一次见面﹐便又再加深这条鸿沟﹐彼此的心遥远得模糊不清﹐越发难以看见。
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世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无法信任对方。
——泰戈尔
※※※※※※
痴痴呆呆傻傻,昏昏迷迷乎乎
一子错续篇《烟华梦醒》
序
如果一场梦乍然惊醒,醒后的人会有怎么样的感觉?如果那一场梦是如往事烟华一般,梦醒了,烟华不再,醒后的人又会怎么样去面对真实?又如何面对那逝去的烟华之梦?
第一章
他是楼日,那个曾经有著鸿厚财富的人。
那时,所有人都要看他脸色,同行的商家对他哈腰陪笑脸,饶是衙门内的官差亦要忌惮他三分,只因他为了保障自个儿在生意上的利益,避免惹上官非,每年进贡给当地衙门知悬及官差的银两是他们劳碌一生亦赚不来的,若然得罪了他,他们想要安乐荼饭也难了。
那段日子是他人生中最风光的时候,不仅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有他心爱的男妻——冷清陪伴他左右,人前为他处理生意上的琐碎事务,人后对他嘘寒问暖,逆来顺受,一切以他的意愿为上,照顾得他体贴入微。
然而,一切来得太过美好,美好得连上苍亦要把他的一切收回——先是让他破财,使楼家毁於一旦,再让他迫不得已把清赶离自个儿身边,最后还落得被卑鄙小人用奸计把他卖进妓院,被同是男子的他人蹂躏他的身子。
但是这一切打击他还是苦苦地撑过来,饶是他不能脱离男妓的身份,他也反过来将之利用,借著男妓这个身份所接触到的达官贵人、皇亲贵胄来实践他的计划——健立他的权势,重拾昔日的风光。
他要变回那个呼风唤雨的楼日!他要变回那个傲视他人的楼日!
他,楼日,并非一个任人蹂躏的男妓!
该死的是,计谋未逐,他便被人赶尽杀绝!而此人非彼人,正是他爱之心切的冷清!
※ ※ ※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摘自劉希夷「代悲白翁」
冷清伫立在花烟楼的大门,凝望著楼日步下连接著烟花楼的大厅和二楼的梯级,此时二人四目相触,可是楼日却迅速地调开视线,然后与老鸨说话来借故徊避冷清的盯视,冷清见状,只能无力一笑。
「老鸨,若然王老爷再来找我,请代我转告他到江南冷家一聚。」楼日低声对老鸨道,不欲让冷清听见;说话的同时,他眼梢有所顾忌地偷瞄冷清一下。他笃定清会要自个儿跟随他回江南冷家,只是若离开了烟花楼,王老爷要找他便不容易,更甚者王老爷可能来到烟花楼见不著他,而另找目标。在不确定王老爷对他执著的程度,他只能留下他的纵趾,让王老爷有机会找到他。即使他已赎身,但王老爷终究是值得高攀的对象,不管今后如何,他都要留一条后路给自个儿。
不过,这件事绝对不能让清得悉,一来清并未知晓他跟王老爷之间「曾经」是嫖客与男妓的关系;其次,若然让清得悉他竟存有这样的想法,定会大动肝火!
况且他和清……清变得太多——多到…他都不懂得如何跟他相处!清以往不会和他吵,不会拒绝他任何决定,无论他有什么计划都不会阻止他!可是如今,若非对他若即若离,便是对他束缚甚多,更甚者,他这些年来计划的一切亦因清的插手而毁於一旦!
忆起自个儿好梦成空,心里有气,他便禁不住自己双眸满含怨怼地瞪视冷清一眼。
只见冷清触及楼日的眼神,眼中除了闪过不知所措,更多的是几欲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的无奈,最后只能黯然地回望著楼日。
楼日撇过脸,故意忽视冷清那令他的心隐隐作痛的一面。他从袖里掏出银票,交给老鸨,说:「这里有一千两银票,若然老鸨替我传话成功,王老爷来江南找我,成事后我便另给一千两。」
老鸨闻言,自是喜不自胜地收下银票,定必为楼日传话。
他不晓得以他和清此时支烂破碎的关系能够维持多久?又能够承受多少压力?但若然真的要作最坏的打算,王老爷便是他其中一著。
楼日暗忖之际,步至烟花楼的大门,经过冷清身旁,却只是冷冷地看他一眼,不曾停下脚步地直步往外面等候已久的坐桥。
那一眼,有著不谅解,有著怨怼,彷佛在诉说著:「是你令我前功尽废,是你令我以往所做的一切变得没有意义,是你令我真的变成一个丑陋肮脏的男妓没有自我般任他人蹂躏。」
清楚了解楼日的眼中说著什么,默默地看著那俊挺的背影,冷清那伤痕累累的心又再被割上一刀。
楼日一直说他不懂,是的,他真的不懂,不懂权力能带给楼日什么!?楼日总是说有了权力,他们的将来便有了保障,可真正不懂的人是楼日!饶是男风如何繁盛,龙阳结会终究天理不容!即使有没有权力,人们始终只会把他们这类人视为过街老鼠……
……或者,楼日真正想要的,并非重拾跟他平淡生活的日子……
在他记忆中的楼日,从来也不曾散发出如此渴望权势的气息,也许是因为以往的楼日有财有势的关系。但眼前的楼日,令他看不到那个曾经对他疼爱有加的楼日在哪儿;而接近这样子的楼日,他只嗅到一身的铜臭。
楼日变了……而自个儿,可能接受不到他的改变……
时至今日,他已经不晓得自个儿意欲挽回些什么了。
待续
某K:最近某K又想挖新坑了~~~~(死性不改的某K),大大们啊,看在这是烟华梦醒的第一章,多多回帖喔(无论任何时候都能找到一大堆理由叫大大们回帖的某K)然后~~这两天~~永相随III 第三章~~~(或是相依?最近呼唤相依的大大们好像越来越多~~)注意的是,永相随III和俩相依(如果会贴的话),会贴在单行
第二章
「安儿,你去吩咐桥夫把坐桥停在一旁吧,我想去市集走一走。」冷清坐在坐桥内,揭开窗口的廉子,向著跟随著坐桥旁的侍婢道。
「好的,公子爷。」安儿颔首后,便走上前把主子的命令传远给桥夫。
回到主子的坐桥旁,安儿看了一下廉子后若隐若现的影子,接著又瞟向跟随著冷清坐桥后的楼日坐桥,心里是一阵慨叹。
公子爷不管如何被少爷对待,到最后还是放不低少爷。就像这次,一刻前在花烟楼里,少爷由於公子爷插手为他赎身,怀他大事,继而对公子爷不理不采,冷漠以对,公子爷气在一时,事后却又愿谅少爷;此时虽说他想去市集逛,可是以她对公子爷的了解,公子爷实则想为少爷添加些什么罢了。
公子爷就是太过心软了。她摇头在心里感慨,不,该说公子爷面对著自个儿最爱的人,彷佛迷失方向的迷惘,不晓得自个儿该怎么做才是对少爷最好、不晓得怎么做才能少爷开心。为此,他只能迁就著少爷,一次又一次地愿谅他对自个儿的不对——不管是四年前被抛弃的伤心,或是四年后跨不过心与心之间的鸿沟的心酸,甚至乎面对著少爷不知廉耻与贪图权势的痛苦……到最后,还是选择愿谅和忍受……
对於公子爷,她真的为他心疼。而少爷——
不知该说他是错或是对,也许在某方面而言,他欲利用权势带来的影响力来保议他与公子爷之间的关系,是没错,毕竟断袖分桃乃是天理不容,是以有了权力也许能为他们制压那些不满他们的人;可惜少爷的想法又夹杂著私心,并非只为了保议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此简单,更甚者他不能容忍自个儿的风光不复再,才几欲攀权夺势,可他为了远成目的而利用的途径亦令人无法荀同。
……错,就错在两人皆是男子——公子爷不能像真正女子般对夫君逆来顺受,明知夫君的诸多不是,也盲目地忍受与顺从,可是公子爷却不能忍受少爷追随权势的手段,而进然多番插手,导致与少爷的关系一再产生裂痕;而少爷亦不像女子般只要在留在府中服侍夫君便心满意足,他是男子,有著男子的野心啊!
自古以来天地间只有男与女,就是因为男是阳,女是阴,阴阳互补,相互扶持——如今,公子爷和少爷皆是男子身,两阳,自然相互冲撞;再者他们俩皆有著自个儿的主见,坚定的立场,公子爷坚决要少爷放弃权势,而少爷却怎么也要抱拥权势,彼此不为对方退一步……
这样的一对,真的会有结果么?他们的结果,又是好的么?
「寻姑娘,停在这里可以么?」桥夫的粗糙的嗓音,打断了安儿的思考。
安儿环视一下,才发现他们早已停在一旁。
「这里便可以了。」安儿掏出兩拿给桥夫后,便为冷清打开桥门。
冷清弯身步出桥门,然后转身看著楼日坐著的坐桥,顿了一下,举步接近楼日的坐桥。
楼日那边的桥夫眼见这么尊贵的公子步近他们,欲为这个公子打开桥门,但冷清却挥手制止,竟然自个儿为楼日打开桥门。
桥门后的楼日眼眸凝视著坐桥内的角落深思,而冷清打开桥门的声音让他登时惊醒过来,甫看到眼前的冷清,眼中的温度又降了几分。
冷清接触到楼日那冰冷的眼神,欲苦笑,又不敢,就怕楼日看见他的苦笑,会误以为自个儿很委屈去迁就他。收拾好心情,他虽然没有微笑,不过脸上的表情稍微柔化下来。
「楼日,咱们去市集逛一下吧。」略微轻柔的声音有著一丝示好意味。
楼日的嘴角冷冷地一勾。他何时连决定的权力也没有!?
轻哼了声,他推开冷清,步出坐桥。
晓得楼日误会了他,冷清却没有解释。饶是他解释,楼日也不会听入耳,只是心难免会为此而抽搐——原来他们之间,连那丁点的信赖亦荡而无存。
※ ※ ※
在人来人往的市集中,人们的视线皆聚集在二人身上。
二人皆是无比出众的男子——冷清的俊丽、楼日的英气,俱引来女子的倾慕、男子羡慕又嫉妒的目光。
但二人彷佛早已习以为常似的走他们的路。
「楼日,你看这个玉簪挺精致的,喜欢么?」冷清把看中的玉簪拿给楼日,可是楼日却看也不看,继续向前走,完全忽视冷清。
冷清怔忡了一下,清丽的脸上终於忍不住逸出苦涩的神色。他叹口气,放下玉簪,不顾小贩如何劝说这玉簪的好,追上前去。
「咱们还是回客栈吧。」他在楼日身边道,换来的是意料中的沈默。
跟随在他们身后的安儿,不禁为她的公子爷难过。
回到客栈,店小二立即上前招呼,冷清转过脸问身旁的楼日:「你饿么?若然饿的话咱们坐下吃些小菜如何?」
理想当然地他又被人忽视了。
微漾苦笑,他想现在二人这样子对峙,大概他们亦没有心情吃点什么了。
「客栈的小凉亭有人在么?」他问店小二。
「小凉亭没人在,客倌要去小凉亭么?小的为客倌准备一下。」
「嗯。」冷清颔首,「替我预备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言罢,他回头对楼日说:「我记得你最喜欢碧螺春呢。」
闻言,楼日的脸微僵,心湖起了一点变化,可他仍然不回话、仍然不回望冷清。
无疑爱著的人记得自个儿喜欢什么,他又岂会无动於衷。遗憾的是,他还没大量得能够忘记冷清是如何把他多年来的努力毁於一旦。
「这里的小凉亭蛮不错的,咱们去那里坐一坐……」顿了一下,他续:「好么?」
「哼!」楼日嗤之以鼻,「我是你买回来的男妓,你何必问我意见。」
他终於回话,可是此刻冷清却宁愿他保持缄默。
我是你买回来的男妓……
是你的气话?或是你真的如此看待咱们之间的关系?他捏紧身侧的拳头,隐忍著从心头涌上喉间的酸苦。
幸然此时店小二回来告诉他们一切已准备,他们随时也可以前往小凉亭,冷清才能回避这句话。
「咱们……走吧……」他干涩的道。
小凉亭
二人坐在小凉亭内,表面上是欣赏著亭外风景,实则却是心不在焉。
楼日不断地举盏喝荼,其动作彷佛在灌酒似的;冷清为楼日添荼,其实这是下人的工作,可却由冷清代劳。
很久以前他们亦是如此相处,当时楼日一边细细地品茗,一边朗声高谈他生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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