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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子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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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闻见楼日的轻语﹐再也抑压不住强烈的情欲﹐再次吻住楼日。
然﹐此次的吻﹐毫无保留。
第四章
这是一个真正的吻﹐当中夹杂着昭然若揭的情意﹐遗憾的是二人却选择将之忽略——冷清对楼日当年的负心不能忘怀﹐故仍有介蒂﹔楼日却自惭形秽﹐无颜面以对﹐难以放开怀抱。
故此﹐阔别多年﹐他们虽吻得投入﹐却仍未能以真情相待。
可这已经足够了﹐乍然重逢﹐他们并没有打算重新健立曾经有过的关系。再者﹐男风再怎么繁盛﹐龙阳之好者还是遭他人溪落﹐而且冷清曾是楼日之男妻﹐深受当中之苦﹐当年不过是为了楼日的爱而强忍愁楚…如今……
唾液交融之间﹐为谁和泪倚栏杆的情境一度浮现眼前﹐怨恨一来﹐心生报复之意﹐他开口重重地啃咬楼日光滑的下颌。
「啊……」楼日哆嗦了一下﹐不由自主的仰头逸出吟哦﹐无意中把下颌更加贴近冷清的嘴唇。
冷清狂乱地舔吮着﹐长指绕着那两颗娇艳欲滴的果实打转﹐满意地听到楼日隐忍的喘息﹐接着大姆指头玩弄着一边的凸起﹐挤﹑压﹑揉﹑搓﹐那红嫣的凸起宛如不倒翁般被冷清摆左扭右﹑后又弹回来。
凸起传来的酥痒惹得楼日理智尽失﹐迷乱地扭动身子渴求冷清的给予。
那无形中的淫姿使冷清口干舌燥﹐他焦急地再度与身下人热吻﹐寻求口液滋润口中干涩。
「嗯……」唇舌翻弄的同时﹐楼日的双手意乱情迷地来回抚摸着冷清的背脊﹐逐渐的往下移﹐顺着冷清腰部的曲线﹐一把捧住那柔软弹手的臀瓣按揉着。
「你﹗」冷清霍地抬身﹐抓住楼日越发往下的手﹐呼吸急促﹑暗哑地问﹕「怎么﹖你还想上我吗﹖你以为你还有这个资格﹖」
楼日一双迷蒙的眼眸对上冷清清俊的脸﹐本来被吻得七晕八素的意识厘不清冷清所言﹐可在发现自个儿的一双手正留恋地占据着冷清的臀部﹐立时神智一震。
莫怪乎清会有所思——他一直都有一个习惯﹐就是跟清热吻时﹐手会不自觉地搓揉着清的臀部﹐这是他想进入清的身子内的先兆。
不过﹐这个习惯除了对待清外﹐伺候他人时都不曾发生过。
而清﹐亦十分清楚他这个习惯﹐才会口出此言。
「说﹗你跟其它男子交欢时可有此习惯﹗﹖」冷清蓦地语气一沉﹐当中又有着不曾察觉的嫉妒。
「没…没有……」他急于否认﹐错过了冷清隐隐若若的感情。
听见令他心一松的答案﹐眼中的锐气亦随之顿减。
「不管你是否还有上我的『奢望 』﹐为了让你谨记你的身份﹐还是需要给你留下刻骨铭心的印象。」说着﹐冷清的手纯熟地从楼日一块一块的健美肌肉一直滑下﹐来到火热的欲望﹐指尖从侧旁的泽丸上轻巧挑逗的一划﹐一剎那的快感几乎让楼日尖叫。
那漂亮的指尖没有放过楼日﹐来到隐蔽的||||穴口﹐指尖撩拨似的在||||穴口的边缘搔着﹐引来||||穴口急剧的开合﹐仿佛要把他的手指吸进去﹐继然深深的咬着。
看见||||穴口的红肿﹐忆起楼日曾被数之不尽的男子占有过﹐冷清嫉妒心燃烧着双眼﹐他要把其它男子遗留在楼日身子上的痕迹全部抹去﹐换上他的烙印﹗
他不再花费心思在前戏上﹐伴随着楼日诱人的轻吟﹐掏出欲望长驱直进。因为小||||穴不久前便被他人占有过﹐此时已是柔嫩如水造的﹐冷清不费力便一下子把肉柱整根捅进小||||穴中﹐直摀深处﹐让柔软炽热的肉壁瞬间包裹他一大根肉柱。
「哦——啊……」久违了的快感伴随着冷清的进入而充斥着全身﹐楼日偷悦得脚趾曲起﹐发出低沉却意外地销魂的呻吟。
冷清没有立即摆动﹐反而缓慢地在紧吸着他的肉柱的肉壁内轻柔地磨蹭着﹐时而倾向左地蹭着﹑时而倾向右地磨着﹐又时而向前轻顶几下﹐把楼日撩拨得几近发狂。
敏感的肉壁享受着被又热又硬的肉柱磨蹭着的酥麻搔痒﹐然而得不到彻底满足的感觉﹐楼日的心宛如隔着长靴抓痒——搔不到﹐却又痒得很。
他想要更多﹗他要那根带给他快感的肉柱捅得更深﹗还要更深﹗
楼日一双腿环住冷清的腰杆﹐接着把冷清向着他一压﹐臀部迎上去﹐让冷清的肉柱倏地冲撞到小||||穴最深处一块微微隆起的肉壁。
「啊——」他浑身一抖﹐满足地淫叫出声﹐小||||穴亦因最巅峰的快感而剧烈地收缩﹐压逼着体内的肉柱。
「嗯…嗄…嗄……」冷清的肉柱被突如其来的缩紧而舒服得又再膨胀几分﹐肿大得似是快要撑爆楼日的小||||穴﹐要命的快感也好象跟着膨胀﹐使冷清亦禁不住呻吟。
由于楼日主动带领他碰樱诩儿的敏感地带﹐冷清不用再在里面磨磨蹭蹭的找寻楼日的敏感地带﹐于是他急切一举挺进最深处﹐让小||||穴完全把自己的肉柱吞没﹐几乎恨不得连两边的泽丸都要挤进去﹔其后他「飕」地一声把整根肉柱抽出﹐徒留顶端一小部份在||||穴口﹐就在楼日因忽然间的空虚而收绪||||穴口之际﹐冷清又快速一挺直进﹐直至猛力地顶撞那片隆起的敏感地带﹐再又重复抽出肉柱。
「哦——啊…啊…嗯…太…太用力…哦——啊……」这么用力﹐他恐怕会耐不住已泄出来……可是﹐这样子让他爽得不能自己﹗
冷清纵使沉溺在跨下的快感中﹐亦了解楼日仅仅口是心非﹐因为那个熟练地蠕动的||||穴口便是证据﹗举凡冷清的肉柱被小||||穴紧紧箝住﹐小||||穴里柔韧温热的肉壁便会稍微内缩﹐又稍微松驰﹐形成蠕动﹐使肿大的肉柱除了抽插的磨擦外﹐还有如按摩一般的蹭动﹐使冷清舒服得要在楼日的小腿张口一咬﹐才能忍耐着几欲喷射而出的渴望。
可这却苦了楼日﹐在情欲中的他本来浑身上下的肌理皮肤已是敏感不已﹐稍一轻樱材苁顾l﹐然而冷清这一口﹐使他的硕大立即一柱擎天﹐浊白的琼液克制不住地越泄越多﹐伴随着冷清激烈的摆动﹐琼液仿似在半空中舞动着淫荡的舞姿挥洒着。
「老天爷…啊…嗯…呀…呀……」为了享受多片刻的极乐快感﹑为了不让欲望的种子倾射而出﹐他两手肌肉偾起地紧抓住缎被。
无奈牙关怎么都咬不紧﹐蚀骨消魂的呻吟狂逸而出﹔他的臀部更犹如大熊扑免般迎向冷清的肉柱﹐冷清一退﹐他便配合地追上﹔冷清一进﹐他便会跟着退。逐渐的﹐他不再抓住缎被﹐双手迷乱地抚摸着自个儿的胸膛腰腹﹐当冷清的摆动猛力得把他整个身子也被顶前﹐他的手亦跟随着身子的晃动而往上搓揉着娇艳得似是一樱雌频墓麑崺r而当即个身子因为冷清的抽出而往下的时候﹐他的手便顺势往下抚摸着自个儿六块结实的腹肌。
「嗯…嗯…清…哦…啊…好棒…嗯…好棒…好舒服……」楼日扭动着腰肢﹑摇摆着臀部﹐暗示着要索求更多更多的快感。
「我也是……日…嗄…太棒了……」冷清的双眼因为沾染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而变得水汪汪﹐脸颊红如蜜桃﹐嘴唇艳如涂了胭脂﹐略带妩媚。这样子的他却用着一把被情欲熏得吵哑的嗓子﹐道出不符合容貌的淫秽之语﹕「嗄…嗄……若然晓得你是这么棒…当初便应当先占有你……竟然傻得把自个儿交给了你……」
「清……啊…啊……」楼日已是无暇响应冷清的说话﹐一双手欲往下移﹐握住自己肿胀得发痛﹑但痛得又像快感的硕大﹐可此时冷清把他的双手拽开﹐不让他安抚快要高潮的硕大。
冷清弯下腰﹐胸膛紧贴住楼日的﹐「让你碰便没意思了。」
「什……啊——清﹑清……啊——」楼日不解之际﹐冷清在他那黄金色的胸膛上留下吻痕﹐然后居然咬住其中一颗果实﹐借着晃动而扯着果实﹐当楼日的身子倾向上时﹐皓齿咬着的果实便被扯向上﹔当楼日的身子往下时﹐咬着的果实便被扯向下。
那令人疯狂的感觉使楼日呻吟得更高昂﹐可冷清并没有这么轻易放开他﹐反而变本加厉地利用晃动磨擦着抵着他腰腹的硕大与两颗泽丸﹐围攻的快感使楼日终于控制不住地淌下激|情的泪珠﹐近乎啜泣似的淫叫﹕「不…不行了…清……哦…啊……不行了……我…我……」
那高昂得快要失声的呻吟﹐让冷清忆起踏进这间厢房前﹐楼日高潮在即的那一声。冷清立刻晓得楼日已到达高潮﹐于是便弯起身﹐再一次重重的顶撞﹐楼日的身子一阵痉挛﹐硕大抖震了几下﹐在顶端喷出大量的琼液。
||||穴口由于高潮的关系而剧烈收缩着﹐使冷清的肉柱感到一阵疼痛﹐亦把精华全向着楼日小||||穴里的敏感地带喷射﹐令楼日被那犹如水柱冲击的舒服而竟然又再喷射多一发。
※ ※ ※
激烈的情事后﹐楼日昏睡过去﹐强壮的身子宛如柔弱无骨似的垂滑在床铺上﹔冷清把分身仍逗留在楼日体内﹐待平缓了喘息才抽出来。
擦拭好分身上的浊液﹐整理好凌乱的衣裳﹐冷清又变回淡漠的俊秀男子﹐刚才那个衣冠禽兽的男子犹如昙花一现。
回望床铺上的楼日﹐只见黄金色的身埽顾瘵o红晕依旧﹐恁地性感﹐惹得冷清下体又是一阵蠢动。
他闭上眼﹐按下渴望。实则他没多余的体力再来一次﹐毕竟他的身子比楼日瘦削﹑比他柔弱﹐再者刚刚的情事异常激烈﹐耗去了他大半体力﹐而且他还有要事去办﹐不宜在这里久留。
此时楼日冉冉醒来﹐一双眼眸就像初时重逢的迷蒙没有焦距。
「清……」他慵懒地哑着嗓子问﹕「你要走了吗﹖」
冷清「嗯」了声。
「那么你……」他顿了顿﹐似是考虑要否问出口﹐最后还是开口问﹕「你会再来吗﹖」
声音里的希冀显而易见。
冷清嘴角轻蔑﹐眼神仿佛说着﹕「果然是男妓。」
「洗净你的屁股等我。」
撇下此句﹐他便迈步离开这间有着二人欢爱气味的厢房。
留着厢房内的楼日没有为冷清的轻蔑而黯然﹐反之展露出欢喜的笑容。
不管清再步入此处的目的是为了情欲或是什么﹐只要能够再见清便好了……是的……能够再见清一次……只有一次也好……
蓦地﹐他的笑容渐渐消失。他闭上眼﹐心脏一下又一下地抽搐着。
清……始终不愿谅他当年的负心……然而……他其实一直没有放弃过爱清……只是……世间上﹐有许多相爱的二人并不一定能执子之手﹑白头偕老……
第五章
「不知冷公子对楼日的伺候可满意﹖」
冷清准备踏出花烟楼之际﹐老鸨马上摆出谄媚的脸迎上去。
这位冷公子待在楼日的厢房已半个多时辰﹐不需宣之于口﹐亦晓得他跟楼日并非仅仅重聚故旧之情如此简单。
只是孰料如斯清丽的男子﹐竟也逃不过楼日的迷惑。
冷清带点鄙夷地斜视老鸨那令人生厌的讨好貌﹐讽剌着﹕「是很不错﹐不愧是花烟楼的名妓。」
每每忆起那个曾经高不可攀的富商﹐沦落为千人骑﹑万人蹂躝的男妓﹐他便深感可笑﹑可笑。
对于冷清与楼日曾共同拥有的过去毫不知情的老鸨﹐固然听不懂冷清话中对楼日的暗嘲﹐单纯地以为那是对楼日的「称赞」。
「哎唷﹐冷公子过奖了。咱们的楼日啊﹐跟其它的小官可是不同﹐每个达官贵人总是在他厢房中乐而忘返呢。」老鸨逮到机会便极力抬举楼日的身价﹐唯望冷清得知楼日的「可贵」﹐勤些来「光顾」﹐「虽然指定楼日的伺候需支付银两三百﹐是很不便宜﹐但楼日销魂之处令大爷们眷恋不已呢。」
「 银两三百﹖」冷清突然忆起跟楼日快活过后居然忘记了支付银两……
是真的忘记﹖还是潜意识内不愿支付银两——毕竟若然他用银两交换楼日的伺候﹐那便证实了楼日的低贱﹗
思付间﹐他苦笑。
不过用银两交换楼日的伺候﹐又岂止他一人﹖
撇开沉重的心思﹐冷漠的表情又回到那张俊秀的的脸上。
他从衣袂中的暗袋掏出一张钞票﹐扔给老鸨﹐「这里有五百两﹐多出来的当作是打赏。」
老鸨立刻两眼发亮﹐喜上眉梢﹐「小人代楼日谢过冷公子。」
冷清走前数步﹐忽地停下﹐背着老鸨﹐语气阴沉地问﹕「若然我想为楼日赎身﹐不知需要银两多少﹖」
对于他的意图﹐老鸨的反应竟是无奈地摇头﹐「欲为楼日赎身的又岂止冷公子一人﹐多少达官贵人曾经被楼日伺候﹐都意为楼日赎身﹐可他们皆有心无力﹐最后都打消为他赎身的念头。」
「为何﹖」冷清回过身﹐续﹕「莫非楼日的卖身契价值连城﹖」
「虽不中亦不远矣。」老鸨又再摇头﹐「不多不少﹐五十万两。」
五十万两﹗冷清心里一惊﹐随即狐疑起来——不过能够拿出五十万两的富商应该不少。
看出他的疑惑﹐老鸨又道﹕「五十万两只是楼日欠下花烟楼的债﹐尚未包括他在外欠下的其它巨债﹐当初听他提及﹐好象也有一百万两。」
总共是一百五十万两﹗﹖冷清的心登时寒了一半。饶是他家财万贯﹐霎时间亦筹不出一百五十万两出来﹗
这又难怪一干达官贵人都打退堂﹐毕竟为债台高筑的楼日赎身后﹐便必需替他还债——由于离开了花烟楼的楼日﹐没有分文﹐在外面打工又是以月俸计算﹐难以还债﹐故此替日人赎身者便必需承担他的债。
「竟然…欠下如斯吓人的巨债……」他喃喃地道。
究竟自当年他们二人分袂后﹐楼日发生了何事﹖
「其实有人为楼日赎身﹐楼日又何尝不高兴﹖只是每个达官贵人得悉他欠债百万两﹐便打消念头﹐令他失望了一次又一次﹐已是心灰意冷。再者﹐楼日不过是个男妓 ﹐又有谁愿意花费百万银两只就为了买下一个男妓待在府中伺候﹖」老鸨叹了口气﹐「若然冷公子是真心为楼日着想﹐请听小人一言﹐甭在楼日面前提及你欲为他赎身一事﹐无谓令他空欢喜一场。」
冷清不吭一声﹐心坎那揪紧的感觉却越发膨胀﹐渐渐的﹐一种宛如被万箭穿心的痛楚贯穿他的心脏﹔身侧的拳头握了又放﹑放了又握﹐似是在忍耐那莫名的痛楚。
为何…他的心在听到那个楼日的处境而痛﹖他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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