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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目穷 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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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阳知道那里硬了,平日早上起来的时候大都会有的情况,如今竟然在夜晚出现。而且,那种不同寻常的快意,让他想大声地叫嚣。棒棒渐渐地充血变大,本来可以完全吞含的囊裹似乎已无法完全将它包住,根部大部分留在了凉冷的空气中,开阳不耐地低吼著,稍微可以挪动的腰不自控地往上顶去,渴望寻找更多的舒服。
回应他的不满,是纵容的配合。只有在第一次时稍有抵触後退的囊裹,在之後便再没有退缩,反而任由他刺入更深的地方,甚至,整根没入其中。
敏感的顶端在极限的位置受到了阻隔,然而却更助长了它的气焰,在不知不觉中,桃花香气逐渐微弱,疲软无力的躯体在逐渐恢复著力量。
然而陷落在初次感受的激烈情欲中,开阳并未察觉,他甚至有些神昏志乱,寄宿人体,原来有许多东西,非能以神识控制。他的腰身更加著力地向上穿刺,得到越多快意,却越不满足。
然而伴随在粗重的鼻息间,他听到了千里眼痛苦的低吟,仿佛在受著酷刑般。
“离、离娄?……你怎麽了?……”
即便不知道对方对自己做了什麽,开阳还是担心著那个总不懂得善待自己,只会隐忍的男人。身体被欲望驱使著,他还是勉力控制,挣扎起来想要扯开眼上的布条。
但下一瞬,最脆弱的部位被深深地卡在了最柔软的囊顶,整个热暖的包裹紧紧地收缩起来,更加贴合的紧致,让开阳无法承受这般如同穿透脑髓的快意。浑身的血液一波波地剧烈起伏,冲击著下体,腰腹一阵紧绷,棒棒不受控制地射出了Jing液。
包裹著他的物事迅速撤开了,随之而来的是千里眼剧烈地咳嗽声。
开阳顾不得仍是乏力的身体,爬起来扯掉布条,渡过重见光明的不适後,看到千里眼半跪在他身旁,头抵著地面狼狈不堪地猛烈咳嗽,唾液混著一些奇怪的白浊不断地呛出咽喉,甚至还沾了些血丝。
本来伸过去要搀扶他的手顿在半空,既是再是迟钝,开阳也明白过来了。
过了好久,像要把肺都咳出来的男人勉力爬起身,总是挺直的腰板也佝偻了,然而眼睛中,竟仍是执著的不悔。
“该我了。”
开阳大觉不妙,然而身体仍未恢复,一下便被千里眼重新推倒在地。
“你想干什麽?!离娄!!你给我放开!!”
男人低垂著头,自顾自地彻底剥掉开阳的裤子,将他两腿大大分开,架在臂弯上向前推起,露出桃子般的两片臀肉。开阳更慌了,使劲地推扯,然而又萦绕上来的桃花香气,再度让他无力招架。
“该死的!离娄!你这个小人!给我滚开!!”
开阳瞪大了双眼,看到男人也扯下了裤子,从暗影处探出头来的棒棒原来早已粗壮硬挺,如同一柄出鞘的剑,隐浮起青筋的柱身,早已冒出晶莹的顶端,均在述说著隐忍多时的痛苦。
男人往前挪了挪身体,棒棒抵在开阳下体密|穴入口。
眼看那粗得吓人的玩意儿就要刺入体内,开阳无法想象这种恐怖的情景,他垂死挣扎地用力踢腿甩手,却如同蚍蜉撼树般无能为力。
剧痛轰然袭击了年轻的星君,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被闪电劈开两半,痛极,原来是发不出声来的。
身体痛得不再挣扎,只弹跳了两下便软了。
显然男人也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只见青年紧锁著声音的牙齿将嘴唇啃出了血,淌落腮畔,上身紧绷如弓,然而挂在男人臂上的双腿,甚至臀部,竟痛得不受控制在细细发抖。
“开阳!”
男人惊惶失措地抽出仍硬得生疼的棒棒,然而这般做法,却仿佛抽出了插入身体的剑,加重了脆弱甬道的撕裂。随之而出的鲜血,像止不住般的可怖。
他手忙脚乱地撕下布条,探进去按住伤口,不断濡湿的鲜血告诉他,方才的恶行对开阳身体的伤害是何其地重。他不懂,他只是看过,只是模仿,却不知道,情爱之事,绝非凭空臆测的简单。
好不容易,血不再流了。
他爬过去伸手想要抱起开阳,但那双不曾被痛楚击倒的眼睛,激射出滔天怒意,仿佛要在瞬间将他吞噬销杀。
即便动弹不得,他也是天界的武曲星君,岂容人如此折辱?!
他怎麽就忘记了,开阳的骄傲,开阳的尊威,开阳……不容他人侵犯的倨傲不驯。而自己,却因为自私的念头,让璀璨的星芒蒙污。
真可笑,明明这般的珍稀,却用最肮脏的方法去玷污。
他真是,天底下最愚蠢的傻瓜……
千里眼慢慢低下身,捡起开阳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
那里,是他元丹所在的地方。
“你可以……让我形神俱灭。”他平静地说著,生死仿佛就是这般简单,“先毁了元丹吧……然後,不要忘了在天峰顶的桃树,那是我的本体……烧了它……记得把根也刨出来……”
映著男人身影的瞳孔突然收缩,开阳猛地甩开他的手。
“滚。”
带著疲惫痛楚的怒吼,让男人浑身一震。
弯著的背脊仿佛再也无法板直,他看了看被甩开的手,失去了曾有的温度,掌心冻得冷入心扉。
这不是早就该料到的吗?
只要被知道了自己藏著如此猥亵的念头,便不能再接近了。
如今,更做了天理不容的恶行……
刚烈如他,对自己,又岂止是厌恶?
连亲手杀掉,也怕脏了手。
男人最後地凝视著开阳,年轻的星君很快地撇开脸去。看到下身的血止住了,颤抖的双腿也平复下来,他站起身,去拿过已经烤得温热干燥的衣服,覆到开阳身上。
“……”他想再说些什麽,但撇过脸去的青年显然不屑去听。
原来万年,不过一瞬,千里眼突然觉得,他并没有活那麽久,其实,也就是刚才短短的瞬间,他,活过了。
之後呢?
记得凡人活过之後,便会死去。
他无法死掉,所以,回去睡吧,直至金刚山磨平的永恒结束那一天,他还是能做著与思慕的星君在绛珠河畔相拥的梦。
阴影在扩大,开阳注意到男人站起身来了。
终於忍不住,侧眼瞄了瞄他,在那张仍旧木纳僵硬的脸上,映著火光,左眼,淌下一滴泪,然後是右眼。
泪滴流过脸颊,掉入泥尘,微不足道地消失了,连流泪的男人也不曾察觉。然而,却像巨石落崖般砸在开阳心头。
心中怒火仍未熄灭,却偏偏有些难受起来。记得这个男人虽是法力低微,却硬朗坚韧,当日毁盲双目,受鹏妖所伤,亦未曾听他一句苦言。
这不知不觉中淌落的眼泪,仿佛在不经意间悄悄泄露了千里眼心底最深的痛楚,让他无法不去在意。
然而此刻,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便在犹豫之间,千里眼已走到河边,招来一朵静云,腾空而去。
开阳一时愕然,回过神来顿时大骂道:“混帐小人!!你敢跑!!”正要起身去追,却不想下身一阵裂痛,险些扑倒在地,方才注意到自己一身狼狈,幸好四下无人否则这脸是丢大了。
一阵咬牙切齿,察觉离了桃花香气,力量似乎也恢复了,连忙穿上衣服抬眼去找,但他没有纵观天地的神目,这茫茫天际,星月黯淡,哪里还有千里眼的行踪?
有句废话:看得不爽的大人不要砍我,主要是因为我正写得欢,姨妈给电话我……让我一块出去吃饭,电话来即走,你说正欢著这一搭茬……吃完回来,我是歇菜了……
第九章万丛云上重一战,难消心郁讨酒蘸
日沈地底,天布黑幕,千里眼驾著云,漫无目的地向前飞著。
那双能窥千里外物的眼睛,如今似离魂般黯淡无神,所幸一路过去并未有透云而伸的峰峦,否则只怕就要撞上去也是不察。
忽然身後云涌如骤,一卷巨大布幕从侧席卷而出,仿佛是天人撒开袍袖,挡在路前,拦了千里眼去路。
千里眼抬头来看,这法术倒似天罗地网,叫人无从透出,只得站在原地,待看来者何人。不消片刻,白袍男子从天而将,竟是那越非凌。
他这一撒手,收回法术,原来不过是他化出的一卷衣袖。
越非凌踏云而来,似乎对千里眼的不辞而别大感困惑:“神将不是去找武曲星君吗?怎麽一去便不复返?”
本就僵硬惨白的脸色,听这一问更是黯淡。
越非凌是个玲珑剔透的人物,看了他神色,大约猜了几分,便试探问道:“可是与星君吵了嘴,分开走了?”见他不答,便想了想,笑道,“我看星君也是性情中人,脾气是来时快去时也快,神将大可不必担心,回头就见好了!”
但千里眼还是神游天外的模样,越非凌不禁皱了眉头,眼前这高瘦的男人仿佛被拍去三魂七魄,只剩下一具空空如也的皮囊般,让人看了既是心疼又是心焦,可惜有许些事情,并非旁人插足施手便可解决,所谓心病需心药,解铃还是系铃人,他纵是看得通透又耐如何?
越非凌轻轻一叹,莫说他修炼千年窥不透一个情字,眼前这位上古神人如今还不是困在自己局中,还闹得魂神四散的模样。
他举目看向千里眼来的方向,风静云停,未有半丝波动,始终不见那位脾气火烈的少年星君带著火焰汹卷而来的身影。
眉间皱意更深,他转目看千里眼,轻叹一声:“他若无心,你便如何纠缠也是无用。事已至此,难道你还是堪不透吗?”
然而他的话没有得到一点回应。仙凡纵是有别,但这情字……唉,还不是如凡人一般怎也堪不透麽?越非凌垂目敛去一丝失落,道:“先回去吧,你们不是还要找玄珠吗?若你替星君找著了,说不定事情便能和著说了。”
千里眼猛地抬头,折射出光彩的眼睛灿烂得似一对琉璃宝珠。然後,他迅速掉转身,催动云彩往回飞去。
看著那个男人跌跌撞撞地催动云团渐渐远去的身影,越非凌立在原地,只是苦笑:“如此眼神,让贫道如何放手?唉……堪不透,堪不透啊……”
叹罢,却仍是驾云而动,赶了上去。
这头却说那开阳好不容易将自己整理妥当,虽说受伤不轻,但毕竟是仙家附身,皮肉伤不比仙家法器所伤,转眼便好了大半,只是多少有些不适,叫他走起路来还是有些怪模怪样。
武曲星君如今是郁闷至极,发火找不著人,蹲在河边跺了几十足之後,终於一脚踢垮了篝火,猛然飞腾上天,往白仁岩而去。
白仁岩倒是不缺香火,也不知道山下的百姓从何得知此处住了位龙王,每到初一十五,贡品香火总是旺盛,方圆百里也就这比较热闹,可惜谁都不知道这位黑虬龙王是条雷火神龙,最不耐熏眼刺鼻的浓烟,每逢有人祭拜,总是悄悄躲进山後的七星泉里戏水。
这日巧也是祭祀之日,黑龙王一大早听得敲锣打鼓,冒头出来瞧了瞧,见几十百姓抬了高香上了半山,连忙窜出洞去,化成龙形钻泉里避烟去了。正耍得欢,骤闻头顶一声暴喝,才一抬头,竟见一杆亮银长枪带著咆哮火焰兜头扎来,黑龙王连忙一个滚身,避开急袭,枪尖砸在他脑袋刚舒服搁著的地方,石裂天惊,这哪是长枪刺出来的?根本就像天外飞岩落地,威力可比天雷,就这生生砸出一个深坑来。
若他不是躲得快,只怕脑袋就要开瓢!
七星泉也就那麽浅,黑龙王一翻身便就上岸了,可那枪如影随形,带著呼啸的烈火直刺龙身七寸要害。黑龙王也是恼了,张嘴狂啸一声,只见龙腾九霄,一条浑身闪了黝黑鳞影的黑龙!翔天际,角长棱横,金光灿烂,鬓须怒张,凛然不可侵犯。
“谁人胆敢袭击本龙王?!”
龙头从云间钻出来,正要去找来袭之人,就听头顶一声大喝:“黑龙!还找什麽?!本君在这里候著哪!!”话音一落,又是一枪扎来。
黑龙王躲得也快,只是那枪身带起的火焰实在太猛,还是将他左颊下长鬓给燎去一片。
这回他不用去看也猜到来者何人,也只有那位曾经打败过他的武曲星君有此能耐,这下可彻底惹火这位收敛了两千年脾气的龙王。
“武曲!你不要欺人太甚!!”
只见龙啸九天,自有风卷云动,顷刻间风和日丽的蓝空已是密云满布,云丛间隐隐透出游动的黑鳞龙身,偶闻雷动隆隆,云中电影闪烁,以昭龙王怒意。
可怜吓坏了山下祭拜的百姓,以为做错了什麽触怒龙王,慌忙纷纷跪倒叩拜。
来者果然是开阳,他眼下是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手里火云枪烈火腾腾,也不给黑龙王喘息之机,枪如灵蛇出洞,疾刺而来。
黑龙王深知厉害,修长的龙身猛地盘旋而起,万道金光骤破厚云,云上现出一名神威武将,只见他身材魁梧健壮,头戴金盔,身披黄金明光铠,手执一把九尺有余的偃月长刀,冷光闪闪,叫人看了不寒而栗。
“如此好极!!”开阳尚记得两千年前黑龙王便是拿著这柄长刀,横扫五百天兵,见他动了真格,开阳非但不惧,反而更觉血液沸腾。
他手腕翻转,长枪枪头点地,左手捻诀胸前,疾喝一声,全身当即被华彩包围,待光芒散尽,只见一名英武青年,头带银盔,身穿轻羽雁翎甲,手中长枪黝黑挂亮,枪身火焰雕纹,未见火星,已觉热炽。
两人阵仗,俨然是千年前那场逆龙作乱的恶战重演!
既已摆开阵势,黑龙王也不再客气,长刀展形,飞身而起往开阳劈去。开阳知他厉害,自然不敢托大,手中火云枪向上拦挡,就听“当!!”一声巨响,震耳欲聋,开阳只觉手腕震痛,不禁大喝一声:“来得好!!”
星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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